5 (5)
于無奈來到這個地方的…小羅看着安倫瘦弱的身軀、嬌柔的神态,忍不住感慨,這真是一個可愛又堅強的孩子,和外面的妖豔賤貨不一樣。
就在這時候旁邊大門傳來了哄鬧的聲音,兩人尋聲望過去。當看到當中一個神情桀骜不馴的青年的時候,小羅下意識的護住了,悄聲說道:“躲好,別出來。”等人都走進金輝之後,小羅才心有餘悸的對讨厭他說道:“剛才那一行人你看清楚了嗎?”
青年眨巴着眼睛,像是個小迷弟一樣說道:“我看到餘影帝了!”
小羅警惕起來了,他說道:“你進去之後可注意一點啊,最近這位心情好像很不好,而且據說他的厭男症,不對,是對同性戀的厭惡感更重了……據說前幾天他故意叫了一個少爺,然後把人捆起來折磨了好一翻……”
青年立刻露出了受到驚吓的表情,“怎、怎麽會!?”
小羅同情的看着他,最終說道:“不管怎麽樣,注意一點總是沒問題的……大不了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你跟我透個氣,有什麽事我來幫你!”
青年崇拜的看着他,說道:“謝謝小羅哥!”
小羅立刻被萌的暈乎乎的了。
“其實,我現在就有事情想要小羅哥幫幫我。”
“什、什麽?”
青年白玉般的臉上忽而染上了淡淡的緋色,他雙手揪在身前,看起來有幾分不好意思。最後,在小羅詢問的眼神下,青年他這才害羞的捏着褲頭說道:“我、我新買的牛仔褲穿着有點大……”說這話的時候,青年的牛仔褲似乎當真往下滑了一點,露出了青年白嫩的腰。
小羅的眼睛都看直了。
“所以我想問問小羅哥哥,能不能借我一條皮帶……”
作者有話要說: 特殊道具:皮帶GET√
①白蓮花含義,參照百度百科。
☆、26-26
26
青年順利的借到了皮帶,他将皮帶系好了之後,對着小羅甜甜的笑了:“謝謝小羅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小羅暈乎乎的看着青年,然後說道:“沒、沒什麽……”
天色已經快要黑下來了,因此他們倆不能再閑聊下去了。告別了小羅之後,青年獨自一人走進了金輝。他直接進入了內部工作人員的休息間,此時的少爺休息間裏只有他一個人,他坐在梳妝桌前,看着鏡子裏眉目精致的自己,微微一笑。
青年顯然就是君駿,但又不像君駿。
平常的君駿看起來就是一個容貌出色的青年而已,但尤其自身的氣質偏冷,因此帶着幾分讓人覺得不近人情的感覺。但現在鏡子裏面的青年卻再沒有半點冷漠的感覺,而除了氣質之外,他在外形上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烏黑的短發變成了淺色,雙黑的眼睛也變成深棕色,發型也發生了變化,這樣子真就像是小羅心中所想的那樣。
是個惹人憐愛的人啊。
君駿非常滿意自己這樣的造型,感覺非常棒。他一向是以演技取勝,在非正式拍戲的時候,他一般都是直接真身就上場的了。而且因為他很多演戲的想法都很即興,因此也來不及做什麽化妝啊變裝的事情。
但是這一次他卻決定做好前期準備工作再來。
雖然說他也并不是不能用自己原本的姿态來飾演心機白蓮花,但是這樣子就感覺……效果可能沒這麽好了。而且就餘歌那個人,現在應該對君駿本來的樣子有幾分警惕。雖然說他可以讓餘歌忘掉那樣的感覺,但……太麻煩了。
君駿不想走多餘的路。
沒錯,這一次君駿會來金輝,為的就是餘歌。
君駿入駐《南北》劇組其實應該是一件讓劇組所有人都感到高興的事情才對,畢竟這是餘歌扔下來的爛攤子,接了就代表一定會被餘歌找麻煩,不接那麽劇組人的心血也會付之東流。因此君駿這樣無所畏懼的接下來了,既維持了劇組的穩定,又把災難自己攬下了,那樣的事情大家怎麽會不開心呢。
然而問題也就出在這裏。
餘歌是個相當任性自我的人,雖然他已經抛棄了《南北》劇組出走了,但是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樣,這并不代表從此這個劇組怎麽樣都與他無關。相反,正因為他曾經待在這個劇組,那麽他比一般人更加關注這個劇組的動向,而且更加關注接替他飾演男主角的人。
本來因為上次的捆綁事件,餘歌對君駿的印象就很惡劣了,如今知道接替他的人是君駿,餘影帝頓時就怒了。于是他指使劇組的人排擠君駿,各種小手段的折騰君駿,就是不打算要他好過。而調查結果也顯示,君駿被針對确實是餘歌在搗鬼。于是君駿計劃中的教寒紹鈞做人,暫時更換了任務對象,他打算和餘歌談談人生了。
……
君駿其實并沒有這麽遠大的想法,他只是病來了想演而已。
……
休息室裏很快就來了幾個人了,他們的模樣和氣質都屬于上層,打扮的非常的好看。他們坐在休息室裏聊了聊天,很快負責人就過來了。負責人面色尋常的站在休息室裏,他環視了大家一圈之後,然後他叫了幾位資歷比較好的帶了出去。
等他們走了之後,剩下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這次真走運!”
君駿眨眨眼睛,迷茫的問:“怎麽了嗎?”
“今天餘少不是來了嗎?那位可難搞了,我可不想被挑走……”其中一個看着很乖巧的少年咕囔着說道:“餘少讨厭男同,更讨厭我們這種‘少爺’。以前他當看不見我們,最近不知道發什麽瘋頻頻叫我們這類人,然後一晚上玩殘一個。”
“這個我聽說了!小藍就是被玩住院了!”
所以剛才那幾個人是被挑中帶去了餘歌那裏了?還沒等君駿說些什麽的時候,門突然被人狠狠的撞開了,之前被挑走了的一個青年蒼白着臉,他雙眼沉沉的看了一圈,然後指着君駿說道:“我今天不舒服,今天你替我。”
君駿愣愣的說道:“可是喬叔那邊……”
“那邊我來解決!”
于是君駿就被人随意的交代了一下,接着他就被推到了一個包間的門口,他眼中流轉着一絲意外的神情。他原本還想着等一下用個什麽借口蒙混過來,結果機會就這麽直接送到了他面前……所以說是現在的餘歌真的很可怕?
君駿的眼神閃了閃,他記得這個位置的房間……似乎是有着特別配置的呢。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君駿已經換了一身看起來小清新款的白色西裝,從小羅那裏借來的皮帶正穩穩的系在西褲上。他帶着點不安的走進房間,就看到餘歌正面容桀骜和不耐的坐在酒紅色的沙發上,他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居然是這樣娘兮兮的家夥……”
沒認出來。
得到這個結論之後,君駿果斷選擇配合着顫動了一下身體,但他還是堅定的走到了餘歌面前。他并沒有像是幾天前培訓的那樣直接坐在餘歌旁邊,而是抿着嘴眼藏着不安卻又堅定的站在餘歌面前,說道:“餘少……”
餘歌的眉頭瞬間狠狠的皺了一下,他打量着面前這位看起來娘娘腔的家夥,莫名覺得火氣很大……不,應該是最近他看到男人就火大。自從上一次那個莫名其妙的替身之後,他對男同的厭惡感真是達到最高峰了。
男同什麽的,就不該出現在世界上。
上次那個惡心的替身肯定也是一個同性戀,不然怎麽會對男人做這樣子的事情?餘歌這麽想着的時候,忽而覺得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青年的模樣有些熟悉。他伸手捏住君駿的下巴,眼神狠厲的盯着君駿的臉看了一遍。果然很像,但也只是像而已。餘歌确定面前這人不是上次那個替身,只是跟那個替身長得很相似之後,他忽而笑開了。
餘歌提着君駿到了一個類似刑訊室的地方,然後他惡魔似的笑着說道:“呵呵,今天就你來陪我玩一個游戲吧。”
君駿呆呆的站在刑訊室中間,他東張西望了一下——手铐、皮鞭、鐵鏈……然後他眨巴着純真而懵懂的眼神看着餘歌,也笑了。
“好呀。”
作者有話要說: 聖誕快樂!!!!!!!!!!
☆、27-27
27
君駿無比乖順的按照餘歌的吩咐坐在了一張鐵椅上,他雙眼茫然的看着餘歌,怯生生的說道:“餘少,這是……”
“閉嘴。”
君駿乖巧的閉上的嘴巴,只是他雙澄澈的深棕色眼睛帶着點天真和懵懂的看着餘歌,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幹什麽。
餘歌的游戲模式非常的簡單,他準備向過去幾天那樣直接将人全身用手铐鎖在鐵凳子上,然後用各種道具胖揍這些影響市容的男同——看這家夥的穿着打扮,就是金輝的“小少爺”配置,而金輝小少爺就是男同。過去餘歌除了針對寒紹鈞,對其他男同是選擇視而不見,但是現在……對于男同,餘歌可不會手軟。
只是餘歌不經意的擡頭看到了君駿的眼神,他那準備去拿手铐的動作瞬間一滑,轉而拿起了麻繩。他自己到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點動作變化,在餘歌看來無論是手铐還是麻繩都不過是捆人的一種工作,無論哪一種都無所謂。
不過餘歌這動作變化引起了君駿的注意,他的眼睛微閃似在打什麽主意。
餘歌并不是抖S愛好者,因此餘歌的這些行為單純只是為了折磨君駿,并不是S愛好者的那種變态意義上的淩|辱。過去幾次他就是這樣,直接把人捆起來,然後揍一頓完事,是一種非常爽快的虐人方式。
而今天,餘歌同樣打算将這個娘兮兮的家夥揍一頓。
餘歌不喜歡用浪費精力用自己的拳頭去揍人,他更不屑去碰這些惡心的男同,于是他站在鐵架子上思考了一下,拿起了一根皮鞭。這确實是一根皮鞭,棕色的牛皮鞭,拿起來還挺有分量的。
挑選好武器之後,餘歌勾唇淺笑的看着君駿。
君駿很小白蓮的白了白臉頰,然後他抿了抿嘴,小聲的詢問:“餘少這是想要……”
餘歌懶得回答他的問題,哼道:“聽說有一種同性戀的治療方法——不斷的抽打一個同性戀,打多了就能把人打正常了。”雖然說報道上的內容和他說的好像不是那麽一回事,但是總的來說結果差不多,那麽他說的就沒錯。
君駿立馬傻白甜的稱贊:“餘少真厲害,居然這麽了解GAY圈的事情。”
餘歌:“……”
餘歌的表情立馬變得更加兇神惡煞了,他陰沉沉的盯着君駿看,覺得這會兒君駿不僅和那個替身長得像,而且還一樣的讓人厭惡。餘歌那點自那日起就一直落在心裏頭的莫名情緒再次湧上來了,他盯着君駿,然後揚鞭狠狠一抽。
鞭子被人徒手抓住了。
餘歌愣了一下,他看着那個本該被他死死的束縛在鐵椅上的人——君駿身上的繩索不知道何時被解開了,粗實的麻繩掉落在地上。
“你居然把繩子解開了!”餘歌語氣中帶着濃烈的惡意。
君駿一懵,說道:“我、我沒有……”
餘歌根本不會相信君駿的話,但是當他看到君駿泫然欲泣的樣子的時候,他心中那點火氣不知為何漸緩。餘歌只當對面的人蠢得讓他覺得生氣都是一件浪費精力的事情了,于是他直接拿起麻繩,這一次他打算把人死死的困住——全都打死結,然後将人揍死。
然而他雙拿着麻繩的手卻被人抓住了。
君駿甜笑的看着面容含怒的餘歌,傻白甜兒似的獻寶道:“餘少……”
“閉嘴!”
君駿沉默了。
君駿開始感到不開心了。
一直以來君駿都是絕對的演戲主義者,只要是演戲,那麽他可以忍受一切事情——無論是被對手戲方辱罵還是折磨,因為這樣他可以根據場景進行情景模拟,更深入的了解到那些受虐者的心态,将一切完美的诠釋出來。畢竟現實生活中并不是人人都能遭遇負|面情景,這都是珍貴的經驗。
然而直到遇到餘歌,君駿才發現自己原來也并不怎麽了解自己。原來就算是為了演戲,他也是會覺得不爽。比如說這一次,他給自己設定的是心機白蓮花的設定,但是對着餘歌——對着這樣的餘歌,他完全拿不出白蓮花的勁兒對着他。
感覺這角色與角色之間的碰撞太普通了。
感覺沒有沖擊感。
感覺……就這樣有點可惜。
君駿百無聊賴的看着餘歌兇神惡煞的用一種在他看來簡直蹩腳的手法在紮麻繩,總覺得有那麽些不得勁,總覺得此時自己不該是當一個淚汪汪的扮演者,而應該是……更加有爆發力的一個角色。
初定角色既然不适合,那麽……
扔掉了。
君駿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他的手從層層圈圈的麻繩裏鑽了出來,迅速的反抓住餘歌的手腕。他繼續腼腆而純真的笑道:“餘少,麻繩不是你這麽綁、皮鞭也不是你這麽用的呢——你真是愛浪費。”
餘歌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到了,沒能快速反應過來。
君駿雖然笑着,但是他的眼神陰陰沉沉帶着讓人畏懼的邪意。餘歌這次簡單的掃了一眼,他毫不猶豫的就咬出一個名字——“君駿!?”
君駿笑着嘆道:“嗯?謝謝你還記得我呢~。”
餘歌的眼神也變了,他臨危不懼的淡定道:“呵,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嗎?”
君駿看了他一眼,拖長腔反問:“噢,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嗎?”
餘歌這一次即便是被君駿反抓着,卻不失半點桀骜。他冷冷的乜斜了君駿一眼,傲然的說道:“只要我……”
餘歌的身體陡然一僵。
君駿雙手像是不經意的碰觸到了餘歌的身體,指尖微動在他身體上滑了滑,輕而易舉的就讓餘歌渾身僵硬起來了。“我很好奇,為什麽你這麽讨厭男同。”君駿說道:“像餘少那樣,我這裏也有一個關于男同的實驗研究——關于直男的變彎性研究,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
“滾開!”
君駿三下兩下就把餘歌束縛在鐵椅上,他撿起落在地上的皮鞭,熟練的碰了碰手柄上的開關。原本平滑光亮的皮鞭上瞬間破出了一些細小的凸面,看起來像小刺猬一樣。君駿漫不經心的掃了餘歌一眼,說道:“少爺,這才是皮鞭的正确用法。”
“你死定了!”
君駿湊到他耳邊,低聲暗啞的說道:“我很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我寫的前所未有的卡……
☆、28-28
28
君駿在餘歌憤恨的眼神下,他愉快而緩慢的将對方襯衣上的扣子一個個解開——他的動作慢條斯理,不像是在脫衣服,反而像小心翼翼的在拆一個精美的包裝袋。此時他雖然已經暫時抛棄了心機白蓮花的角色設定,但是他依舊腆笑着,用一種懵懂純真的眼神看着餘歌,說道:“既然餘少叫了我來,我一定會按照要求把你伺候好的。”
“滾!少在這裏裝模作樣!”
君駿忽閃着眼睛,說道:“餘少,你別這麽生氣嘛。”
“惡心!”
餘歌現在快要氣炸了,他很清楚君駿的手一點都沒有碰到他的身體,最多就是摸了摸他的襯衣,但是餘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的顫動起來了,同時還伴随着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并不是過去那種被男同接觸時候因惡心而憤怒的顫動,而是一種仿佛心弦被人所掌控的無措的顫動。
餘歌恨極了這種讓人作嘔的感覺。
沒錯,他一點兒都不享受。
一點都不!
絕不!
君駿注意到随着他的動作,餘歌眼神中的憤怒與惡意越發的濃烈了。不過他并不感到害怕,反而略略興奮了起來。他就這麽盯着餘歌仇恨的眼神,然後一點一點的動作着,看着這位仇恨厭惡着他的眼神漸漸被情|欲所侵|染、所侵蝕。
就有種控制了這個人的感覺,然後就有種名為掌控的快感湧上了心頭。君駿睥睨帶着特殊小道具的皮鞭一點一點纏到了餘歌的身上,兩小凸起仿佛不經意的鎖在了他胯|下,進而抵在他後方一副一入未入的摩擦式。他的小弟弟沒來由的微翹着,一種夾雜着恐懼厭惡憎恨的情|欲蔓延開來了。
君駿的學習能力可不是蓋的,他當時既然計劃了要以金輝為背景,以“小少爺”為身份展開劇情,那麽他當然是做好了前期的一切準備工作。包括用空閑的時間過來這裏培訓學習一些小少爺必備的生存知識,此外之前他在研究同性戀影片的時候也學到了不少S|M手法。
這不就派上了用場了?
現在就算只給他一個簡簡單單的橡皮圈,他也能玩出個花兒來。更何況這裏有這麽多神奇的道具。君駿看了眼癱軟在椅子上一直喘着粗氣,眼看着幾乎快要滑下來餘歌,卻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沒勁。
不過如此。
只是就在君駿準備離開的時候,椅子上原本理應失神了的人卻咬牙強硬掙紮起來,明明已經腿軟了卻半點都不肯真的癱下來。他怒視着君駿,嘶啞的喊道:“君駿!”他竟然!竟然敢!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絕不饒他!
君駿微微挑了挑眉頭,轉頭看了餘歌一眼。
此時此刻餘歌臉上潮紅,身上的衣服半敞着,米白色的襯衣一片濕一片幹,黑色的休閑褲皺巴巴的,中間有一塊微凸,布料顏色也比周圍的深一些,看着似乎是濕掉了。
他喘着大氣嘶啞的用一種過分暧昧的聲音發誓:“你、你死定了!這一次我不會像之前、之前那樣讓人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折磨你……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他竟然真敢這樣子對他!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只是派人去教唆劇組的人和君駿玩宮鬥,他要直接讓君駿直接下地獄!
讓他去死吧!
君駿面無表情的看着餘歌一眼,然後他摸着喉嚨輕輕的咳了一聲,特意換用一種低沉沙啞的聲音懶懶的說道:“原來你還有力氣呀~。”等餘歌看着他的時候,君駿這才邪肆的眨眨眼,說道:“剛好我還沒爽完,那就給你再上一點小甜品怎麽樣?”
餘歌的瞳孔微縮,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害怕的抖動了一下。餘歌明明是一個桀骜不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這一次在君駿面前——在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小白臉面前,他卻不知道為何露怯,甚至在君駿往前的時候,他的身體忍不住往後縮了縮。然而這點微妙的身體上的小變化餘歌此時并沒有注意到,他正全身心的警惕着君駿。
君駿卻一點兒都不在意餘歌的防備,甚至可以說餘歌越是防備他他越覺得有意思,越覺得這才有作為對手的資格。于是他漫不經心的挑起了餘歌的下巴,他懶洋洋的說道:“你這傲骨出來的有點不合時宜,弄得我現在非常興奮——吶,我讨厭這種趾高氣揚的态度。”
餘歌眼神兇狠的狠狠唾棄道:“啧,對着一條狗……”
“狗?”君駿打量了一下即便是被拴在鐵椅上,身體沉浸在情|欲當中,神情卻依舊兇神惡煞的餘歌。君駿靈光一閃,餘歌現在這模樣倒真的像是一條狗,一條狂犬、惡犬。他伸手摸了摸餘歌的有點毛躁的黑發,說道:“你真可愛,這就主動給了我一個不錯的靈感——餘狗兒乖乖~。”
“你!”
君駿捧着餘歌的臉欣賞起來了,他說道:“據說狗兒看到自己的主人,都會搖着尾巴乖順的趴伏在地上表示臣服……”這麽說着,君駿解開并抽出了褲子上的皮帶——這真是一條最普通不過的皮帶,一指半的寬度,棕色的皮質。雖然一開始并不是為了這個才跟人借皮帶,不過……無所謂了。
君駿微笑着在餘歌雖然面上維持着倔強,但雙眼裏卻暗藏着顯而易見的驚恐。他慢悠悠的拿着那棕色的皮帶在餘歌的脖子上纏了幾圈。期間餘歌一直不停的掙紮,但是他越是掙紮,君駿就越是有辦法處理他。
終于在餘歌小弟弟完全站起來的那一刻,皮圈被制作完成,像狗帶一樣完美的系在了餘歌的脖子上。君駿微微一笑,然後湊上去在皮圈上,貼着餘歌的脖子咬了一口,細細的用牙齒磨蹭着他脖子上柔嫩的肌膚,留下一個印子。
“這就是你的皮圈了,認主了哦。”
☆、29-29
29
憤怒。
這就是餘歌目前所感受到的全部情緒了,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宛如由憤怒而生的人,或者他已然成為七宗罪裏憤怒的代理人了。熊熊不息的怒火在他身體裏湧動,躁動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自己焚燒殆盡。然而他這極端的情緒在到達特定點之後,因為與君駿的神情碰撞而瞬間瓦解崩潰了。
餘歌發現自己根本來不及跟君駿憤怒或者發怒,另一種情緒就輕而易舉的掌控了他的大腦——恐懼,他對君駿産生了恐懼。而且并不單純的只是恐懼,而是另一種讓他根本不想描述也描述不清楚的情緒。
餘歌他才不承認!
他絕對不承認!
餘歌倔強的擡起頭,努力無視自己脖子上那一圈一圈厚重得讓人根本無法忽視的醜陋的項圈。這東西很不不用想,就知道有多麽的醜陋惡心了。不過讓他高興的是,此時他感覺到那束縛着他的繩索已經有些松動,感覺只要他再大力掙紮幾下,身上的繩子就會完全松掉。這一發現讓餘歌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他已經想好了他要怎麽不經意的解開繩子,然後在君駿最得意的時候把人揍趴在地上,教練他如何做一個正直而三觀端正的直男。
就在餘歌終于找回一些自信的時候,他忽而不經意的看到了君駿笑吟吟的神情。
餘歌呆住了。
這是一種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中的表情。
沒錯,一切都在君駿的掌握之中。君駿并不是發現了繩子松開了,應該說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繩子會松開。畢竟他從開始就沒有很認真在束縛餘歌,因為在他看來,比起被繩子完全束縛起來的人,自然還是有一定自由的人更有□□的價|值。他就這樣微笑的看着因為得到了一絲希望而自信起來了的餘歌,然後開心的說道:“狗兒乖乖~。”
餘歌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君駿毫不在意的繼續笑着看着餘歌,然而下一秒他卻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态冷酷的睥睨着餘歌,他輕描淡寫的說道:“繩子松了,你很開心是嗎?可惜了,你逃不掉的。”
餘歌狠狠的瞪着他,眼中的憤怒不言而喻。
君駿盯着餘歌,一字一句淡淡的說道:“哪怕繩子碎裂掉地上了,你也逃不掉了。”
餘歌先是面無表情,接着他果斷的扯開了松動的繩子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他站了起來,比起優雅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的君駿,他現在在高度上就有了絕對的的優勢,絕對足以碾壓君駿。他俯視着君駿,似乎用上了自己這輩子最兇狠的語氣,冷冷的嘲笑道:“你也不過如此!你完蛋了!”
見餘歌徹底恢複了自由,君駿也不慌張。他依舊慵懶舒适的坐着,漫不經心的瞥了這位自以為自己依舊高高在上的影帝一眼,然後淡淡的吩咐道:“既然這麽生氣,那就來打我呀。”
餘歌狠狠的咬牙,幾乎要把自己的後槽牙都咬碎了。“這次算我輸了。”餘歌維持着臉上的桀骜,森冷的說道:“下次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避開了君駿提出的要求。
君駿揚眉。
餘歌自認為潇灑大氣的扔出了這些話之後,便果斷的轉身就走了。出門之後,餘歌平地踉跄了一下,然後他感覺到渾身都不自在,但是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麽形容這種感覺,就感覺好像渾身都不對勁,仿佛身上依舊殘留着那麻繩束縛的的感覺。大概是被綁了太久,所以身子還沒能夠緩過來?
餘歌他其實一出門就想要将脖子上那一圈破皮帶解開扔掉,但是他手還沒有碰到皮帶,就停下來了。餘歌并不是不想解開,也不是君駿所說的那樣他解不開,而是他想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
今天是他輸了。
他願賭服輸。
于是餘歌放棄了解開皮帶,然後決定等明天再解開——他可是一個相當講信用的男子漢!然而就在他做出了決定的這一瞬間,他耳邊仿佛響起了君駿那宛如魔鬼般嘲笑的聲音。
“呵。”
“你解不開。”
“你逃不掉。”
餘歌聽的覺得反胃,他現在對君駿的聲音已經生理反胃的會感到由背部到脊髓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覺了。為此餘歌選擇去情人那裏過夜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怪怪的很不得勁兒,因此他極度需要宣|洩。他身為一個多金有背景的影帝,身邊多的是想要伺候他的人。不過他并不是欲望特別大的人,也沒有興趣同時為幾個女人服務,于是他從中挑了一個還算喜歡的女人交往了,兩人處的還不錯。
小情人看着少爺今天的樣子——感覺餘影帝今天特別特別的性感,多了一種與衆不同而又說不清楚的魅力。接着她的注視點很快就被餘歌脖子上那一圈東西吸引住了。她愣了一下,很快就笑開來了。“這是什麽特別的時尚搭配嗎?”小情人眨眨眼睛,用過往餘歌最喜歡的軟嗓音暧昧的說道:“是皮帶呢?這是今晚——”
“滾開!”
小情人驚愕的被餘歌狠狠的甩開了,她臉色發白的看着這瞬間仿佛煞神附體的餘歌,“我……”她被吓得說不出話來了。
餘歌卻瞬間完全失去了興致,他對着這位原本自己還挺喜歡的小情人毫不留情的命令:“別碰我!”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變化,他只是認為自己不喜歡這個女人了,而且覺得對方特別的讨厭了。
小情人臉色瞬間慘白了,她注意到這時候餘歌的眼神滿是兇狠,棱棱的目光中戾氣十足,渾身冰冷得不近人情。同時她敏銳的第六感讓她注意到了,餘影帝此刻的狠戾帶着種被侵|犯了的憤怒。
一種絕對領域被侵|犯的極致憤怒。
☆、30-30
30
君駿并不知道之後餘歌去了哪兒、遇到了什麽人或者是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對他來說餘歌不過是他這一次的演戲對象而已。在對方離開他的演戲範圍的之後,那麽就已經成為了不必要的人,他不會再浪費精力的關注。
君駿就是如此環保節能的一個人。
房間裏的氣氛瞬間恢複正常,君駿那為演戲而擺出來的姿态緩緩收斂了起來。他并不沉迷于剛才那種絕對掌控的快感之中——雖然說那種掌控着一切的感覺當真非常的美妙,但是也不足以讓他沉淪。
君駿安靜的坐着,開始思考剛才自己那演技的不足之處了。
君駿是一個非常謙虛懂得自省的人,因為只有這樣反複的琢磨自身存在的不足,進而改進,這樣才能得到進步,演技才能夠更加完美,更加上一層樓。君駿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可糟糕了,首先他放棄了設定好的心機白蓮花人設——這已經是一大敗筆了。其次,他這次之所以能夠全身而退,可以說并不是他的演技征服了餘歌,而是他的技巧征服了餘歌。
是他那堪比教科書般的挑|逗技巧征服了餘歌。
君駿非常理性的思考了一下,他覺得假設這種狀況下餘歌愛上了他,那麽肯定也只是愛上了他的手,而不是他的演技,更不是他本人。這是絕對失敗的演技,甚至可以說根本稱不上是演技,被說成是演技簡直就是恥辱。
君駿默默的搬了張小凳子對着牆壁而坐。
面壁思過中。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君駿并沒有理會,他繼續放空大腦的盯着面前雪白的牆壁思過中。門外的人也沒堅持很久,三聲之後聽房間裏沒有了聲音,外面的人就用鑰匙打開了門。
進來的是一個穿着黑金色制服的服務員。
一身做工精致的制服穿着青年身上非常好看,襯的青年那本就清秀好看的面容變得更加的有氣質了。青年看到坐在小凳子上的君駿的時候,他雙黑的眼睛微微一亮,眼中閃過一絲熱忱。不過他并沒有上前打擾君駿,而是默默的開始收拾房間裏的狼藉。等他收拾完之後,發現君駿還沒有轉過身理會他,青年抿了抿嘴,最後他還是沒有打擾君駿,而是選擇了默默離開。
君駿終于結束了面壁思過,他那點因為演技失敗而帶來的郁悶不快盡數消失了。他伸了伸懶腰,這才注意到房間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幹淨了。他眨眨眼睛,記起來剛才似乎有人進來過,不過他因為正在反省所以沒有搭理——想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君駿看了看時間,然後再判斷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态,當下就覺得——他應該還可以趕第二場。畢竟他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