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認真的
馮玉姜真沒覺着剛子跟何小滿配在一塊能合适,一個太內向,一個精刁水滑,再說,剛子似乎跟何小滿就沒怎麽說過話,私底下,剛子對他媽弄了個“秘書”來家裏住,還住他隔壁房間,他就一百個不能理解。
就像小五說的那樣,他們的媽,有時候做事邪乎乎的,叫人不懂。
中秋節前,傳秀、傳慧倆夫妻照例送節禮來了。如今日子好,姊妹兩個每回送年禮節禮,還真是一件發愁的事,按風俗,中秋節送禮也無非就是些魚啊肉啊,可她自家開着飯店呢。煙酒糖茶吧,剛子自己開着超市,你到外頭買來送?
姊妹兩個于是就意思意思的拿了幾盒月餅來的,倒是努力給兩個老的帶點外地的土特産啥的。主要也還是趁着過節,回家來看看。
大老遠的路,傳秀的女兒陳思、兒子陳晉都要上學,那時候中秋節還沒有小長假呢,就都沒帶來,傳慧把她兒子嘟嘟抱來了。
嘟嘟剛滿了三歲,如同他那個名字,胖嘟嘟的。好家夥,那個皮呀,據說孫軍小時候不皮,傳慧雖說性子要強,也沒有那麽好動的,這個嘟嘟,兩條小胖腿一天到晚的不住閑。
傳慧抱着嘟嘟給馮玉姜看:“媽,你看看他,是不是越長越有點随小五了。”
“跟小五小時候,還真有幾分像。外甥肖舅,眼睛最像小五,整個臉型,鼻子眉毛的,還是随了孫軍。”
傳慧便把嘟嘟往沙發上一丢,說:“白辛苦了,我生了他一回子,一點地方也不随我。”
嘟嘟在沙發上咕嚕翻了個身,爬起來就往外跑,馮玉姜正想去追,孫軍已經追上去了,不緊不慢地跟在嘟嘟後頭,看着他東瞧瞧,西摸摸,什麽東西都要試弄試弄。陳東也是陪着傳秀來的,見她娘仨擠在一張沙發上叽叽咕咕,便也走了出去,到院子裏跟孫軍說說話。
馮玉姜看看傳秀,如今陳東算發達了,他又一門心思的疼媳婦,愣是把傳秀滋潤得跟個大姑娘似的,臉色紅潤潤的,看着就叫人滿意。傳慧呢,她不用說,只有她給孫軍使使小脾氣,孫軍什麽都慣着她。
閨女過得好,當媽的就放心了。
娘仨坐一塊,嘻嘻哈哈地說着些家常,何小滿悄悄進來,把一盤子切好的西瓜放在桌子上。鐘傳慧便招呼她一塊坐下說話。
“我去看嘟嘟,叫姐夫他們來吃瓜。”何小滿笑笑,就出去了。她跟傳秀、傳慧還不熟,就怯怯的。
傳秀便悄悄問:“媽,這個小滿,真就是你找的秘書?你沒有旁的心思吧?”
“我能有什麽心思,秘書還有什麽哄你的?”馮玉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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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秀就笑,說:“我剛看到她,還以為是剛子對象呢。我看她擱咱們家裏,有咱一家人的感覺。”說着拿胳膊拐傳慧,“當初我頭一回見着孫軍,我就覺着像咱家的人。”
鐘傳慧說:“太小了,十七八歲吧?剛子那沒個定性的,說不準。”
娘仨說着話,孫軍哭笑不得地抱着嘟嘟進來了,陳東跟在後頭,端着個小小的金魚缸,笑着給她娘仨看。
“看看,咱兒子幹的好事。”
馮玉姜伸頭一看,小六養的兩條小錦鯉,也就小拇指頭那麽長,在水裏好好的游着吶,怎麽啦?
傳秀看了看說:“這魚哪裏怪怪的?”
陳東忍着笑說:“我跟孫軍說話,嘟嘟在那看魚,一轉臉工夫,嘟嘟給它做了截尾手術。”
馮玉姜再一注意看,可不是嗎,就說哪兒怪怪的,兩條小錦鯉那尾巴都給掐掉了,剩了個禿尾巴股子在那兒費勁地擺動。
“你這個小東西,小爪子怎的就那麽快!破壞王。”傳慧眼睛一橫,伸出手指就去戳嘟嘟的腦門,孫軍哪能舍得,趕緊把嘟嘟抱跑了。
“這嘟嘟還真皮,你小姨的寶貝金魚,看她回來放了學不揍你屁股。”
傳秀笑着叫陳東:“你閑着沒事,趕緊上街給買兩條差不多的,這魚只怕一會子就死,省得小六回來疼得慌。”
何小滿便說:“是我接個電話一時沒看好。姐,姐夫不一定找着,我去買吧。”
何小滿拿了包包便出門去買魚,傳秀看她走了,對傳慧跟馮玉姜說:“看看,這哪是什麽秘書,感覺就是咱家人。”
鐘繼鵬接了小六和孫女念念回來,便看到閨女、女婿全來了,家裏頭十分熱鬧,一家人也沒去飯店,一起動手弄了滿桌子的飯菜,等傳強兩口子跟剛子也回來了,熱熱鬧鬧吃了個團圓飯。
稍稍遺憾,就差小五讀大學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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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中秋節,陶江波忽然來找馮玉姜,開口就說要跟馮玉姜辭行,把馮玉姜好一吓,辭行?這些年陶江波簡直混的比本地人還本地人了,怎麽忽然又辭行了?
“姐,我母親也八.九老十了,我是想回去,離她近些。另外,如今水晶珠寶都是從廣州那邊銷往全國,那邊貨源廣,咱們也開始從廣州拿貨了。我尋思,咱們是不是去廣州開個店?”
馮玉姜一想,也是,自己去廣州開個店,不是比從那邊旁人家進貨要強得多?可是陶江波走了,明玉閣誰來管?
“姐你要信得過,交給小謝吧,她雖然年輕,跟水晶打交道的時間卻不算短,她用心的話,管好明玉閣,應該有沒問題。你掌握大方向,我再教着她點。”陶江波說的小謝,就是纏上他的那個,搞玉雕的女大學生。馮玉姜一聽,這是怎麽安排的?還以為兩個人能成,要一塊走呢!
見馮玉姜質疑,陶江波就笑笑說:“我跟她說好了,兩年後,要是她能把明玉閣給我守好,還敢說她死也要跟着我的話,我就接受她。”
“這是何苦呢,一耽誤又是兩年,人這一輩子,有多少個兩年?我看那個小謝就很好,對你好就行啊!”
“姐,你想啊,她才多年輕?我就是想叫她分開,冷靜一下,要是真的兩年後她還能不改初衷,我也就認定她了。”
馮玉姜一想,也是,狂熱不難,難得是持之以恒,光指着狂熱過日子那不現實。陶江波這個年齡,成熟不惑的中年男人了,要的當然不是一時的迷戀。
馮玉姜送陶江波上的飛機,不知為啥倒沒看見小謝來。想想當初,正值年輕的陶江波裹着個黃大衣,扛着個行李卷來投奔她,如今再南下廣州開新店,已經身家千萬,不是同日而語了。
陶江波看着馮玉姜,只是揮揮手,也沒再多說什麽,就進了安檢通道。十幾年了,他自己也不再去追問,他對馮玉姜,是信賴,是親情,還是某種戀慕。只能說,那個他叫做姐的女人,始終是他這些年來,心底裏最溫暖的女人。
剛子跟何小滿,兩個人住着二樓,還是兩個相鄰的房間,卻從來相安無事。何小滿太安靜了。
然而有一天,剛子忽然就跟馮玉姜說:“媽,你把何小滿給我行不?”
馮玉姜聽得就一驚,差點把手裏的杯子給丢掉,她正想開口,剛子接着說:“我那邊實在缺個好使喚的人手。”
馮玉姜才會意過來,就問:“你要她去做什麽?”
“她不是學文秘的嗎?你把她借給我幫一陣子忙。”
馮玉姜沒好氣地說:“你不是兩個秘書嗎?”
“剩一個了,那個趙秘書,嘴太碎了,話多的不歡喜人,我把她調到客服部去了。”
呃……嘴碎話多,調去管客服部,也算人盡其才了。馮玉姜想了想,說:“你自己再招吧,小滿是跟我的,我不借。借給你,誰知道你把她使喚成什麽樣子?”
“我一時半會沒找到合适的。媽,你說你弄一個秘書,整天叫她幹什麽?莊園裏文秘事務都有專門的人,她就跟着你端茶倒水瞎跑腿,整個一保姆。她孬好是學文秘的,我借兩天都不行?”
馮玉姜想想,也是啊,莊園裏日常事務都是趙經理在管,馮玉姜如今也就是拿拿主意,動動嘴,需要法人出面的,她去一下。何小滿跟在她身邊,确實不太像秘書。
馮玉姜便說:“那你去把小滿給我叫來,我問問她,總得她自己同意的吧。”
剛子轉身去叫何小滿,鐘繼鵬在這邊伸個手指指馮玉姜,那意思就是,你真不過竅,正好給他兩個多接觸接觸。
馮玉姜可沒覺着是個機會,他兩個,鄰邊房間住着,一個桌子上吃飯,你說他不能接觸?沒見他兩個私下裏說話拉呱啊。
話說回來,要是剛子真的能定性了,馮玉姜當然舍不得何小滿嫁到旁人家去不是?
何小滿就到了剛子的超市總公司,剛子每天帶着何小滿一塊上班,下了班一塊回來,對外頭說是家裏親戚。兩個人漸漸也有了默契,說是秘書,其實幹的還是收拾打雜的活,剛子有精明能幹的秘書,何小滿去了不久他又招了一個得力的,補上了趙秘書的缺,但不肯把何小滿還給馮玉姜。剛子不缺秘書,缺的就是何小滿這樣,嘴不碎話不多,零使喚的。使喚了一陣子,還挺順手,當然就不想還給他媽了。
從何小滿叫剛子借了去,馮玉姜跟鐘繼鵬就添了一項娛樂,觀察他兩個,觀察來觀察去,也沒觀察出什麽來啊?難道他兩個真的沒發展出那啥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小半年,直到有一天,晚飯過後,馮玉姜跟鐘繼鵬,連同何小滿坐在客廳裏,吃着水果看電視。剛子在樓上他房間處理事情,小六在她房間寫了完了作業,拿着一塊紅布過來了,叫何小滿教她縫個什麽布藝,說是老師要的勞技作業。
何小滿拿過紅布,剪了幾下子,縫起來一翻,塞上棉花,很快就做成了一個紅蘋果,看的小六拍着手叫好。
剛子就是這時候下樓的,下了樓,搶過小六手裏的布蘋果看了看,又拿起遙控器換臺。剛子換到了新聞頻道,小六哇哇抗議,搶過遙控器,又換了回去。
電視裏正在放西游記呢,小孩子歡喜看這個。小六頂小,家裏頂慣她,剛子不敢跟小六争,便松松垮垮地靠在沙發上跟着看。何小滿正在削蘋果,也削了一個遞到剛子面前。剛子看都沒看何小滿,接過來就咔哧咬了一口。
電視裏,一個妖怪正拿着個葫蘆,對着孫悟空大喊:“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剛子吃着蘋果,忽然就沖着何小滿說: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何小滿看了看剛子,說:“有什麽不敢的?”
剛子果真叫了一聲:
“媳婦?”
這一叫,馮玉姜一口蘋果咬下來,愣愣地忘了吃了,再看何小滿,何小滿那個臊啊,臊的滿臉都冒血了,手跟腳都找不到地方擱了,低着頭捏自己的手指頭,忽然就站起來跑上樓去了,那燒紅的臉蛋上分明帶着羞怯的笑。
再看看剛子,咔哧一聲又咬了一大口蘋果,美滋滋地靠在沙發上,笑得像偷吃了蜜糖似的。馮玉姜才回過神來,鐘繼鵬倒是神色照常,小六已經笑得倒在沙發上了。
馮玉姜重重地拍了剛子一巴掌,示意他:你還不趕緊上樓去追!剛子不急不慢地吃光了蘋果,晃晃悠悠上樓去了。
這就搞定了?馮玉姜難以置信地去看鐘繼鵬,人家鐘繼鵬似乎還在專心看電視,一張老臉卻滿是笑,得意地瞟了馮玉姜一眼說:
“怎麽樣?我說有門吧?”
“他兩個,啥時候開始的?”
“你問我,我哪知道!各人心裏都有意思,就成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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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子晃晃悠悠上了樓,先進了自己房間,拿了個什麽東西塞在褲兜裏,便到何小滿房間門口,擡腳輕輕在門上踢了兩下。
何小滿一開門,見着剛子臉又紅,轉身就想把門再關上,剛子拿腳一抵,說:“膽子肥了,敢擋我了?”
何小滿索性把門一丢,自己退回去了。剛子進到屋裏,看着何小滿笑。
“我說,我叫你,你還沒答應呢!”
何小滿低頭看着腳尖,不理他。剛子圍着何小滿轉了一圈,看着她說:“我不想說那些海誓山盟雲裏霧裏的虛話,我敢當着爸媽的面說,就是想告訴你,我是認真的。”
“……誰知道你真認真,假認真?誰不知道你有那老些子女朋友。”
“我問你,你看見我哪個女朋友了?”
何小滿搖搖頭,還真沒看見。
“那不就結了?自打我從我媽那兒把你借去,我就沒再交過一個女的。再說,我以前跟哪個女的相處,我也沒蒙她騙她。我剛子自認為光明正大,沒幹過騙人感情、始亂終棄的瞎扒事。我也從來沒在我爸媽面前認可過哪個。”
何小滿斯斯艾艾了半天,問剛子:“你是哪時侯有了這個想法的?”
“哪時侯?比你早一點吧!從我把你借過來。”
“……胡說什麽,誰對你有想法了?”
“沒想法,有的人沒事就偷偷看我?偷看我就扭扭捏捏的?”
何小滿那個窘呀!
剛子看着何小滿,牛氣哄哄地說:“何小滿,給我當媳婦沒什麽不好,我保證是個疼媳婦的,我也不嫌你小,既然家裏娶個小媳婦我就一心一意疼她,怎麽樣,答應了呗?”
何小滿冒着臊,就點了點頭。剛子随即從褲兜裏掏出個戒指,抓住何小滿的手,往她手指上一戴,說:“好了,産權所有,往後就歸我剛子了。”看着她害羞的樣子,忍不住剛子就心裏癢癢,幹脆又湊上去,把人家往懷裏一摟,熱熱地親了一口。
産權所有,戳也蓋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是沒讓何小滿嫁到旁人家去,馮玉姜也該滿意了吧。這兩天有點卡文哎,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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