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周良魚:錯了
周良魚猛地甩上了帷幕, 坐了回去:啊啊啊, 怪不得出城的時候沒人攔着他們, 他就說這也太簡單了,簡單得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如今看來趙譽城這厮早就知道他想跑, 這是估計逗他呢?
先給他希望, 等他颠颠準備跑了,再來個殺手锏,這打擊……毀滅性的。
“公主?怎麽了?外面有什麽,你怎麽臉色這麽不好?”小竹捏着帕子擠開管家,就要去給周良魚擦額頭上的細汗,結果, 這時帷幕再次被趙譽城的人撩開, 露出了站在馬車前的俊美男子, 小竹手一抖, 帕子就掉了。
趙譽城冷漠地掃了小竹一眼, 小竹默默縮回了馬車的角落裏。
周良魚眉眼一掃:“怕什麽?過來給本宮擦汗。”
“公、公主……”小竹一張臉吓得白生生的,公主屬下不想成為你跟王爺的犧牲品啊,王爺的眼神太可怕了。
趙譽城的視線落在周良魚身上:“公主這是氣本王沒提前陪你來上香?”
周良魚擡眼, 對方眼神裏可不是這麽說的:是公主自己下來, 還是本王抱你下來?
周良魚:“……”
周良魚對上對方的鳳眸,對方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看來是真的跑不了了。
只能認慫從馬車裏走了出來,不過卻是從另一邊直接跳下去了,往廟裏走去。
“王爺?”趙譽城帶來的侍衛上前, 詢問。
趙譽城擡手:“不必跟上來了,你們留在這裏,本王随公主去上香。”
趙譽城找到周良魚的時候,對方正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随意掏出一張直接添了香油錢。
趙譽城走到周良魚身後,接過小沙彌遞過來的兩把香,遞給了周良魚一把。
Advertisement
周良魚接過點燃的香時擡眼才看到是趙譽城:“你怎麽進來了?”他逃不掉還不許他上柱香去去黴運?
趙譽城:“沒什麽,怕公主想不開做傻事。”
“傻事?我能做什麽傻事?王爺還是擔心擔心自己,萬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嫁過去弄殘了王爺可就不好了。”周良魚走到蒲團前,跪坐下來,“像模像樣”地拜了拜。
趙譽城淡定站在一旁:“公主若是覺得打得過本王,盡管來。”
周良魚:“……”矮油好氣,但是……真的打不過。
周良魚拜完了,掃了趙譽城一眼,咧嘴笑了下:“王爺你這可不誠心啊,不是來‘陪’我來上香的麽?怎麽不拜?”
趙譽城認真看了周良魚一眼,再掃了掃頭頂上方的菩薩,在周良魚疑惑的目光下,竟然笑了,笑得周良魚覺得莫不是趙譽城這厮被他怼的精神不正常的時候,就聽到趙譽城道:“不急,本王稍後拜別的,本王不适合拜‘送子觀音’,不過……本王沒想到,公主對我們這段婚事,‘挺看好的’,竟是已經開始為日後打算了。”
周良魚:“???”送子觀音?什麽送子觀音?
他不知為何對上趙譽城嘴角的笑意,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剛才都處在被“打破”逃婚計劃的不郁中,随便進來一個門就拜了,莫不是……他拜得是?
周良魚吞了吞口水,咔嚓咔嚓艱難地扭着僵硬的脖子轉頭去看,等看清楚上頭抱着玉瓷瓶以及一個胖娃娃的送子觀音:“…………”
周良魚生無可戀地走出寺廟,慢悠悠艱難地爬上了馬車,吓得小竹他們心裏不安,公主這是怎麽了,一副受到打擊的模樣?
結果,還沒等他們敢開口,帷幕再次被撩開,煞神王爺再次出現了,這次則是瞧着他們:“下來。”
言簡意赅的兩個字,小竹他們慫噠噠地就要滾下去。
周良魚跟趙譽城杠上了:“誰敢下?”
小竹他們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吓得不敢動彈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欲哭無淚地看向周良魚:公主诶,屬下這是下還是不下?
周良魚瞧着那幾個慫噠噠的模樣,揮揮手:“下吧下吧。”
話音剛落,人已經沒影兒了。
周良魚幽怨地望着淡定上來的趙譽城,等他落座,坐在了最遠的位置。
馬車徐徐啓動,周良魚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壓低聲音道:“你說你這是何必?你也不想我嫁給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我逃了對你不是好事?”
他可不認為趙譽城這厮非他不娶。趙譽城:“本王不覺得是好事。公主逃了,皇上只會再給本王指一個,一個同盟與一個細作,本王不笨,自然覺得前者更好。”
“嗯?”周良魚眯眼,“什麽意思?”
趙譽城看他一眼:“讓你選,你是選一個跟燕帝有仇的當王妃,還是選一個是燕帝的人整日在府裏監視着?”
周良魚恍然大悟:“當然是選前一個。”還能合作,後面這個,想想被監視着過一輩子,太糟心了。
趙譽城:“公主這不是很明白?為何還要逃?”
周良魚斜睨了他一眼:“原因你不知道?待在這裏,何時被燕帝給殺了都不知道,哪裏有外面逍遙自在?”
趙譽城卻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搖搖頭。
“你搖頭是什麽意思?不同意我的話?”周良魚眯眼,果然古人就是麻煩,這千年的代溝啊。
趙譽城:“公主覺得本王應該同意?”
周良魚:“……”
趙譽城:“若公主是燕帝,你覺得是放着一個前朝公主在眼皮子底下比較放心,還是放在外面比較放心?”
周良魚想也沒想回答道:“當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喽。”誰知道這前朝公主會不會在外面招兵買馬反了?
趙譽城繼續問道:“若公主是燕帝,你覺得若是前朝公主在京城突然暴斃是他動手的可能性大,還是別人害死的可能性大?”
周良魚皺眉,總覺得這厮話裏有話,等仔細回想了一下,終于明白趙譽城要告訴他什麽了:“你是說,如果我一旦離開燕京,燕帝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派人殺我了?”
趙譽城道:“最危險的地方有時候,才是最安全的。”
燕帝此人自私、女幹詐又多疑,同時還向維持住自己仁君的頭銜,這也是當年他留下剛出世不久的前朝公主的緣由,不過是為了博一個好名聲,若是良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害了,他怕大燕的百姓覺得是他不容人,他的性子不會讓他冒這個險,可一旦良公主自己逃走了……
周良魚怔怔的:“可燕帝……”
趙譽城深深看他一眼:“否則你覺得為何燕帝從來不怕你逃走?他巴不得你逃,只要你逃離了燕京,等待你的,将會是永無止境的暗殺。當然,若是公主覺得這沒什麽,可以繼續逃婚。”
周良魚終于明白為什麽燕帝從未派人監視過他,公主府外先前他試探了一下也根本無人守着,感情……這狗皇帝巴不得他逃呢?
“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周良魚狐疑地看過去。
趙譽城淡定道:“沒什麽,你缺一個靠山,本王缺一個王妃,本王覺得這燕京城裏找不到一個比公主更省心的合作者了。”
周良魚眯眼:“你當初之所以同意賜婚,就是因為這個?你要跟我合作?”
趙譽城颌首:“是。”
“你為什麽不早點說?”早點說,他特麽還跑什麽跑?
趙譽城望着周良魚眼底蹿起的小火苗,眼底閃過一抹笑,笑得周良魚莫名後背毛毛的:“你別這麽笑……怪滲人的。”
趙譽城慢悠悠開口道:“本來賜婚當日本王是想告知公主的,不過很可惜……公主倒是先給本王一個‘下馬威’,本王自然覺得公主一點都不擔心賜婚了。”
周良魚:“……”他艱難地扒拉了一下記憶,終于想起來他那天做了一件什麽事了,他帶着一衆男寵……闖了譽王府。
趙譽城:“公主後悔嗎?”
周良魚:“……”就算是後悔,能慫?他盯着趙譽城,咬牙切齒:“不——”
趙譽城:“很好,那看來本王也可以放心告訴公主一件事了。”
周良魚:“你還有什麽要告、訴、我?”這厮就不能一口氣說完麽?憋死他了!
趙譽城慢悠悠笑了笑:“公主剛剛捐的香油錢,似乎是一萬兩的。”
周良魚:“!!!”
他迅速從袖袋裏拿出那疊銀票,發現真的是最大面值的一萬兩,如今只剩下一張張一千兩的了……
周良魚猛地擡起頭,眼底噴火:“…………”為什麽!不早點!告訴他!
趙譽城挑眉:“公主不是不後悔麽?”
周良魚咬牙切齒:“誰、說、我、後悔了?我祈福我自豪,我為佛門添磚加瓦。”
趙譽城:“對,送子又積德,挺好。”
周良魚:“……”矮油你大爺的趙譽城,你不戳我心口不舒坦是不是?是不是!
譽王親自陪良公主上山求子祈福不惜揮霍重金添了一萬兩香油錢的消息,不過一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燕京城,一時間坊間的瓜都快吃不過來了?
不是說公主摳門又小氣的?捐了一萬兩?這大手筆啊……
于是,不過半日,衆百姓就忍不住想:他們覺得,先前良公主之所以那麽摳門,就是為了省下銀錢為了捐給寺廟,只為了祈福求得一子。
沒想到……公主這是從良了發現譽王是“真愛”了?
周良魚坐在院子裏,咔嚓咔嚓嗑着葵花籽,像是啃着趙譽城這厮的肉,聽着身後管家小聲的禀告這些小道消息……不,已經是人盡皆知的消息了。
周良魚默默撐住了額頭:趙譽城啊趙譽城,你行的。
雖然洗刷了他摳門的名聲,但是哪個想跟你“秀恩愛”啊,特麽這秀不好……頭條消息就變成了:瞧一瞧啊看一看,譽王府再添驚天爆料!大婚之夜良公主竟然大變男人!譽王直接吓暈了!
良公主十七年隐藏男兒身為哪般?
為了隐瞞身份不惜掰彎自己下嫁男子為哪般?
一衆男寵到底誰上誰下是哪般?
周良魚越想越覺得這嘴裏磕着葵花籽都不香了……
管家瞧着張着嘴舉着一枚葵花籽呆呆望着前方的公主,小聲道:“公主诶,我們要不要……将人再召回來啊?這還有幾日就大婚了,這當日怕是忙不過來啊?”
周良魚眨巴一下眼再眨巴一下:“不,去找譽王去,讓他解決去。”他都損失了這麽多的銀子,都是白花花的雪花銀啊,就換來一個他“祈福求子與譽王情比金堅”……他不服!
算了,他還是趕緊想想既然逃不掉,怎麽躲過大婚之夜……才是重中之重啊。
雖然趙譽城這厮是厭女癖,但是萬一……大婚之夜燕帝再出點幺蛾子共處一室,那他這前朝公主可就變成了前朝皇子了。
周良魚糾結的時候,尚佳郡主聽聞消息來了,看到周良魚蔫蔫的模樣,蹲在床榻邊:“公主,你憔悴了……”
周良魚“氣若游絲”:“佳佳,你瘦了……”
“公主你不是逃婚去了麽?這怎麽…… 回來了?”尚佳郡主壓低聲音小聲道。
“還不是趙譽城……他早就知道了,故意逗我玩兒。”周良魚坐起身,把趙譽城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尚佳郡主。
尚佳郡主臉色微變:“如果這麽說……那若是我們離開了燕京,是不是也……”
周良魚表情也凝重了下來:“佳佳我想了想,你們一家還是好好留在燕京吧,雖然趙譽城這厮做事一板一眼的不地道,但是他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趙譽城跟燕帝暗地裏“你争我鬥”這麽多年,估計是最了解燕帝的人了。
尚佳郡主颌首:“那稍後我回去告知父王一聲,但是……公主你真的要嫁給譽王麽?”
“嫁!”現在已經不是他想不嫁就能不嫁的問題了。
趙譽城這厮說的也對,他需要一個靠山,能保住命;趙譽城需要一個王妃……
只是,他頭疼的是怎麽躲過大婚之夜。
尚佳郡主看他說完之後就蔫了,“公主,你可是遇到難題了?”
周良魚望着尚佳郡主,偷偷湊過去:“佳佳啊,你說……要是大婚之夜不想圓房,有沒有什麽辦法?”
尚佳郡主一愣:“公主你……”
周良魚心一橫:“其實本宮的真愛是焦糖的,本宮想等他回來,所以~”
尚佳郡主想到當初公主“沖冠一怒為藍顏”擠了擠眼:“原來這樣啊,公主若是不想圓房也不是沒辦法……”想了想,湊過去嘀咕了一陣。
周良魚聽得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尚佳郡主道:“公主放心,絕對沒問題。”
周良魚擡起手,跟尚佳郡主擊了一下掌:“佳佳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尚佳郡主掫揄他:“公主以前都說人家才是你的‘真愛’的~”
周良魚捧着心口:“誰說現在不是了?依然是比真金還真!我們的‘情意’‘情比金堅’‘海枯石爛’那種,不過……是‘友情’的‘情’哈哈哈……”
尚佳郡主握着拳頭錘了周良魚的胸口一下:“公主!”
周良魚被捶的咳了一下,捂着心口往床榻上一倒,裝得一板一眼的:“暴擊!”
尚佳郡主被逗樂了,“公主別鬧,你先前說讓我陪你去買玉佩,那會兒因為要逃婚沒買成,還買嗎?”
周良魚:“買!”雖然趙譽城将他“逮”了回來,但是那玉佩是為了還上次那碎了的玉佩的,原則問題還是不能改的。
不過,若是讓周良魚知道去一趟玉品坊選塊玉佩也能遇到小白花,他就不出來了。
不是怕小白花,特麽覺得看到就會一天都黴運。
但既然遇到了,那氣勢上就不能服輸。
周良魚掃了一眼站在門口不期而遇的姜如蔓,下巴一擡,與尚佳郡主一前一後直接将小白花給碾壓了。
姜如蔓氣得直磨牙,但是想到什麽,嘴角卻忍不住揚了揚,掃了一圈周良魚,最後視線落在周良魚的肚子上,皮笑肉不笑:“這不是公主麽,這是來選大婚的東西嗎?怎麽沒見譽王陪同一起來啊?”
周良魚直接無視了她,與尚佳郡主直接進去了,掌櫃的看到周良魚與尚佳郡主這燕京城的“兩霸”,趕緊彎着腰陪着笑将鋪子裏最上品的玉佩都給端了上來:“良公主,這是我們小鋪最好的玉佩了,您瞧瞧,可有看得上眼的?”
周良魚對玉石不了解,頂多瞧個好看,看了眼尚佳郡主。
尚佳郡主走過去,幫忙選了起來,周良魚掃了一眼還直勾勾盯着他莫名詭笑的姜如蔓,挑眉,這小白花今個兒怎麽怪怪的?
姜如蔓看到周良魚看過來,想起來聽到的那件事,本來想忍住的,但是看到周良魚這麽得意的模樣,就是忍不住,故意走過去,難得行了行禮:“公主,臣女給你見禮了。”
周良魚挑眉: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姜如蔓也不管周良魚有沒有理她,惡毒又解氣地故意道:“聽說公主昨個兒去拜送子觀音了?公主你也別太難過,雖然子嗣困難以後都可能沒有子嗣,但是沒關系,以後下面的側妃侍妾生一個公主養在身邊,也是一樣的……”說罷,還象征性地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周良魚:這莫不是一個傻子吧?他一個男的,想生也生不了好嗎?
一旁的尚佳郡主本來不想惹事,公主的好日子她不想怼這女人,結果聽到這一句就忍不住了,直接擡手一巴掌扇了過去:“你胡說什麽?公主怎麽可能子嗣困難?”
“你……我才沒有胡說!這就是雲……”姜如蔓因為知道了這個消息太過得意,差點說漏嘴,捂着臉,皮笑肉不笑的:“怎麽,你們心虛了?若是讓譽王知道了……看還認不認這門婚事!”
周良魚終于反應過來了,他意識裏自己是男子,自然不會生孩子,更何況大美人也是男的,自然也不能,可他的身份是“良公主”,姜如蔓是怎麽知道他“不能生”的?
她剛剛說了一個“雲”字……
周良魚不動聲色地扯了尚佳郡主一下,尚佳郡主回頭看了眼,兩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一眼。
尚佳郡主故意刺激姜如蔓:“心虛?怎麽可能心虛,我們公主這可還沒嫁呢?再說了,你怎麽知道的?姜如蔓你可知污蔑當朝公主是什麽罪?”
“你休想拿這種話壓我,這可是雲哥哥告訴我的,明明就是周良魚她……”等姜如蔓終于說出口回過神,對上尚佳郡主眼底隐隐的光,臉色一白,她怎麽說出來了!
周良魚深深看了姜如蔓一眼:“雲哥哥?雲王告訴你的?這話可真有趣,本宮自己都不知道的事,雲王怎麽知道?還是說有人對本宮做了什麽或者下了什麽藥連本宮自己都不知?”
姜如蔓餘光瞥見掌櫃的偷偷看過來的目光,心裏莫名咯噔一下:得意忘行了……完了……
這些時日因為周良魚要嫁給譽王的事,雲哥哥一直不理她,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見到了他,結果對方整日關在雲王府醉醺醺的,她去了幾次,終于有一次在醉酒之後,竟然聽到了這麽一個“大秘密”。
沒想到剛知道就遇到了周良魚,再聯想到坊間各種傳言良公主為了拜求子觀音不惜重金捐香油錢,她就忍不住想落井下石踩上一踩。
可這是她偷偷聽來的……
周良魚看目的達到了,随意親自選了一塊就付了銀錢,這才看向臉色慘白的姜如蔓:“本宮不知你為何這麽污蔑本宮,但是以下犯上不尊本宮,姜姑娘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吧,省得以後嫁入了雲王府連累了雲王。”說罷,就與尚佳郡主一起離開了。
周良魚與尚佳郡主上了馬車,尚佳郡主臉色沉了下來:“公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姜如蔓說的……”
周良魚眼神幽沉:“我終于知道燕帝為何非要将本宮嫁給譽王了。”
這狗皇帝心思可真夠歹毒的,怕是早就給大美人下了藥了,然後故意将不孕的良公主嫁給譽王,目的是想斷了譽王的子嗣,怕是以後也會故意尋各種理由,不讓譽王納妾,不許他們和離。
他故意當着掌櫃的面說出那種懷疑的話,怕是不多時玉品坊發生的事就會傳出去了……
燕帝這下子有的忙了。
要想堵住悠悠衆口,那就只能治姜如蔓“污蔑”良公主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可這個引子抛了出去,如果日後他不能“懷有子嗣”,那麽衆人會怎麽想燕帝,那就不知道了……也算是他幫了譽王一把,反坑回去了。
只是,就是不知譽王知不知道這件事了。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