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章節
覺睡着了,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淩晨六點十分,點開對話框還是兩點發的消息,平常她要起很早做早餐,現在不用了,會不會多睡一會兒啊。
他從來沒有覺得這麽煎熬,每分每秒他都迫切的等待手機那邊的回應,突然,他想到了她說的話:“我們以後不要見面了”
再看看自己發的消息,他怎麽還在犯傻,她不會回的,她那麽理性,那麽的堅定,不會回的,韓川苦笑,夜晚的孤獨總是讓人被蒙上感性的色彩,沖動的說出心裏最原始的想法,但是讓他再也不在見她,他怎麽做得到?
第 13 章
鄭野浔的生活漸漸恢複到了最開始的樣子,除了做實驗和上課就是在辦公室幫老師做些小事情,期間韓川給她發過幾次消息,她也沒有回,陶穆說她是個聰明的孩子,她也沒有說什麽,日子一旦恢複到了原點,過程發生了什麽沒有人會記得。
“晚上,老師要和一些市裏的領導吃飯,你們幾個和我一起去吧”陶穆對着辦公室零星幾個人說,其他人都不太意外,因為陶穆作為學校特色一流專業的主任和市裏的領導吃飯是常事,帶他們長長見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為他們鋪路,這樣的機會是鄭野浔久違許久的,她知道老師又開始慢慢接納她了,她很開心。
今晚一起吃飯的領導看起來一個個都德高望重實際上都道貌岸然,看她是小姑娘就一個勁兒讓她敬這個敬那個,陶穆也沒說什麽在旁邊目光慈愛的看着她,仿佛在說機會給你了,抓不抓的住都看你自己。
她有點扛不住了,起身踉踉跄跄的摸到洗手間,一把把剛要關上門的間位門拉開,裏面的人也吓了一跳,鄭野浔忍不住了,她的意識已經分不清此時的狀況了,她只想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把裏面的人拽了出來,趴在馬桶上就開始吐。
身體一種被掏空的感覺襲來,大腦仿佛天昏地轉了般,她頹廢的坐在馬桶的一旁,無力的看着外面,她沒有什麽想法,就是覺得很累,只想将身體放空安安靜靜的待一會兒,這個城市對于她這個小地方來的人說是那麽的空無,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還值得被利用?地板上的冰涼順着身體蔓延到全身,鄭野浔覺得很舒服,這種刺骨的冰涼讓她舒适,讓她保持一絲理智克制住心裏想哽咽的情緒。
她想到了自己高中時上物理課的情景,物理老師将她叫起回答問題,她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小聲的說出答案,那時她絕對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站在各色各樣的人面前誇誇而談吧,是什麽讓她變了呢她曾經也那麽純粹,不谙世事的,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可能是在大學裏周圍的人都在辦公室讨好老師希望得到期末評獎評優的機會時,她才意識到原來不止要學習好還要懂事,只有乖的孩子才有糖吃,亦或者在經歷了刻苦銘心的初戀後,她才明白世界上有愛情但是不會落到她頭上……她的思維一會兒跳到這兒,一會兒跳到那兒,最後,她想起了韓川,她知道自己不該想他,算一算兩個人分開的時間都快比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但是想一想,在這個城市裏,真正對她好的只有韓川一個人,可是她不能,她也好難受的,他會知道嗎?
韓川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這麽留戀,留戀到每天遠遠的看她一眼就很開心,他知道自己已經變得卑微了,他一開始還想着如果她後悔說要和他和好,他肯定讓她也難受幾天,不理她幾天,但是沒想到她一次話都沒和他說過,似乎這件事就沒發生過,只是他自己做的一場夢。
他還是會在11點的時候就等着11分的到來,他會告訴自己她肯定也想他了,只是沒有辦法和他在一起,後來他看書上說愛一個人,千山萬阻都會在一起,說分開只是沒有勇氣和他走下去而已。
已經晚上快十二點了,韓川在鄭野浔家樓下等了快四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回家,韓川不禁煩躁起來,這麽晚了不回家去哪裏了?還在學校嗎?實驗樓最晚十點半也鎖樓了,一股無名的火湧了上來,但是又有莫名的恐慌,他終于撥打了那個他無數次想撥過去都怕只有冰冷的盲音的號碼。
“喂……”電話在響了數聲後還是被接了起來,除了她本就原有的軟糯聲音還帶着些像是剛睡醒的沙啞。
他的心髒無明的縮緊了一下,但緊接着來的就是生氣的怒火,“這麽晚了你不回家,你在哪裏?”他腦海中想到她和別人一起依偎的相擁而眠的樣子,那樣柔軟的身體要躲進別人的懷裏,她對別人也是那樣的手段嗎?
想到這他有點想立刻找到她然後把她鎖到屋子裏,讓她不敢在去找別人,什麽能不能的,他在聽到她聲音那一刻理智已經全部沒有了,他就是要和她在一起。
電話那邊許久沒說話,就在韓川又要發火時候,一聲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在楹景酒店三樓的衛生間”
韓川腦子裏一瞬間有無數個可能,是不是在衛生間摔倒了,還是門鎖住出不來了……他想了無數可能,直到看到她一瘸一拐的從衛生間帶着渾身的酒氣撲倒他懷裏,他突然什麽想法都沒有了,只想好好的抱着她,終日的思念瞬間化為一灘水在心裏泛起漣漪,韓川也不管她是不是一身酒氣,強硬的扳起下巴,就朝那唇襲了上去,霸道的和她的小舌纏繞着在一起,呼吸間的酒氣另韓川記起自己剛才心中的怒火,唇齒相互輾轉到唇邊,沖着那柔軟的唇就輕咬了下去。
疼痛的刺激了鄭野浔的神經,口腔中的血腥味道混雜着酒氣讓她感到惡心,她一把推開了韓川,在衛生間不知道坐了幾個小時的她下肢早已麻木,推開了支撐踉跄着差點摔倒,韓川立馬又抱緊了她,她好像忘了上一秒嘴裏的腥味甚至忘了兩個人說好老死不相往來的誓言,帶着嬌嗔的語氣說:“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韓川看着她搖搖晃晃的身子,還有紅撲撲的臉頰明明是讓他恨了好幾天的人,可在見到她的一瞬間又全化為想擁有她的愛意,喉嚨有些幹燥的癢,不自然的“嗯”了一聲,随後打橫抱起鄭野浔。
鄭野浔白皙纖長的手臂自然的環上韓川的脖頸,她很會撒嬌,韓川一直都知道,尤其是在犯了錯的時候,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伏在了韓川耳邊,傾吐出火熱的酒氣,配着她本就甜糯的嗓音此時興許是剛睡醒的緣故還有了些慵懶說:“哥哥,我不想回家”
韓川的身體瞬間僵硬,鄭野浔緊接着又吐出一句對韓川致命的話語:“我想去你家”
第 14 章
我不是一個瘋子,也不是一個傻子,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
那天之後韓川在手機的備忘錄上寫上了這句話。
鄭野浔醒來的時候不是在自己的家裏,也不是韓川的家,是酒店的房間,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身體的酸痛讓她漸漸回憶起零星的片段,她記得韓川來接了她,然後自己還說要去他家,之後就不太記得了,但看着滿地的狼藉,在門口散落的高跟鞋,就知道昨夜一定不簡單,可是他人呢?什麽呀,吃完就跑。
宿醉帶來的後遺症就是頭疼的厲害,她也想不了那些倒頭繼續睡。
韓川知道她醒得早,所以去給她買了新的衣服順便帶了早餐,沒想到回來時,她還安安靜靜的躺在那兒睡覺,很少有韓川醒着鄭野浔睡着的時候,韓川用手細細的摩挲着眼前人嬌嫩的臉頰,興許是昨夜喝了酒的原因,此時她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慘白的像個瓷娃娃,烏黑的長發散落在一旁襯得她更加雪白,韓川低下頭輕輕的用唇從她耳邊掃過然後一直往頸下蔓延。
鄭野浔感覺到頸間有些癢,用手揮了揮,好像被個強有力的力量抓住了手腕,還是很癢,半眯着睜開了眼,朦朦胧胧的好像看到一個雕刻般的側臉正埋在她的身前,她摸了摸胸前人的頭發,有點紮手,呢喃着說:“是夢嗎……”
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鄭野浔皺了皺眉,又推了推胸前的人嘟嘟囔囔的說:“好重,壓的我好痛”
“嗯?你昨晚可不是這麽說的”韓川漫不經心的說,随後慢慢起身,雙手支撐在鄭野浔身體的兩側,注視着鄭野浔的睡眼惺忪的樣子。
“那我怎麽說的呀”她歪着頭無辜的看着韓川,這副無辜的表情看着韓川突然起了無名的火,她總是這樣一副你能拿我怎麽辦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