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美景
“現下青天白日的, 在人家的地盤上, 恐不合适。” 九潇的手緊緊攥住我的衣領, 額頭上沁出兩滴汗, 煞是可人。
我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笑道:“夫人腦袋裏在想何物, 如此急不可耐麽?我方才講的是稱謂,九兒以為呢?”
她繃緊臉, 死不認賬道:“我說的自然也是同你一樣的, 我們無名無分的, 叫別人聽見你叫我夫人,不合禮數!”
“啊~那是我錯想了。” 我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現下不合禮數, 回狐貍洞合禮數了麽?我想既是月高風黑,又在自己地盤上,該合了的。”
九潇嗔道:“你便只會欺負我!”
我拿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 道:“難不成夫人還想我去欺負別個?”
“你一口一個夫人叫的倒順口!”九潇張嘴想咬我的手指,不過我反應快一步, 趕緊将手抽回來, 将嘴送上去。
她未控制住撞上來的力道, 牙磕在我的下唇上,一陣血腥味頓時席卷口腔。
“桑兒你不要緊吧?”九潇緊張道。
我用手摸了摸下嘴唇,道:“這豆腐有些硬。”
九潇道:“沒個正形!”
我一如既往地無賴道:“你弄爛了我的嘴,不該負責的麽?”
九潇亦一如往常,道:“你自己撞上來的, 怪不着我。”
“夫人和我分得如此清楚,實在令人心傷。”講完,還做了個十分痛心疾首的表情。
倏忽間,九潇兩瓣溫暖的唇對上來,細細吸吮起出了血的地方。我感到唇瓣麻麻的,一直麻到了心裏。她吸吮完舔舐了幾下後,道:“如今,合該賴不着我了。”
我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快回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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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潇道:“此處明明豔陽高照。”
我道:“其他地方都該天黑了的,此處卻如此異常,久待不利于身體康健。”
九潇笑道:“桑兒所言有理。”
我十分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去尋了窮奇,飛上雲天。
剛在狐貍洞落下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就撞在九潇腿上,仔細一看是胡蘿蔔,他抱住九潇的腿,撒嬌道:“仙女姐姐,好久不曾見你了,我可想你了呢!”
九潇道:“胡蘿蔔最近都在何處玩耍?确乎許久未見了。”
他邀功似的得意道:“靈兒姐姐帶我去治病救人了!我救了好多好多人呢!”
九潇摸摸他的頭,柔聲道:“胡蘿蔔真厲害!”
“那我今晚可以和仙女姐姐一起睡麽?”我清楚地瞧見小蘿蔔蛋子身上寫着“得寸進尺”四個大字。
我一把提起他頭上的須子,态度十分堅決道:“不行!”
“你個蠢狐貍,放我下來!我在同仙女姐姐講話,幹你何事?!”
手中提着的小短腿揮舞着圓嘟嘟的手腳,模樣倒十分有趣,只是我現下可沒工夫逗弄小孩子。
我道:“你個小蘿蔔蛋子,不曉得女子的名節十分重要,男女不可以随意同床共枕麽?”
“你莫胡言!我只是個小娃娃!”胡蘿蔔又氣鼓鼓道:“那你憑何天天抱着仙女姐姐睡?!”
我道:“ 女子同女子同床共枕,算不得敗壞名節。”
“你少诓我!你個蠢狐貍時常同我的仙女姐姐卿卿我我,別以為我小,就不曉得了!我才不要叫仙女姐姐這朵鮮花插在你這坨牛糞上!”蘿蔔蛋子講得很是氣憤。
我将他的身子在手中晃了一晃,道:“臭小子敢罵我!信不信我将你的頭發拔光?!”
九潇伸手從我的魔爪中救下蘿蔔蛋子,笑道:“桑兒也是個孩童麽?”
我不滿道:“你竟幫着別個!”
“桑兒哪只眼睛瞧見我幫別個了?”九潇将胡蘿蔔放在地上,環住我的腰,道:“我是要叫他瞧瞧鮮花是如何插在牛糞上的。”
胡蘿蔔手舞足蹈道:“你們就會欺負小孩子!在我面前做這些事,羞不羞人!”
我斜了他一眼,道:“你已五百歲,若是在凡間,已然是個老妖怪了。”見他又要說話,複又道:“雖說我不願承認自己是牛糞,然你的仙女姐姐很是喜歡我這坨牛糞,現下這坨牛糞便要抱美人去歇着。”
胡蘿蔔指着我惱道:“你為老不尊!”
我橫抱起九潇,留下句:“我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跟老字可沾不上關系。”便進了洞,只給蘿蔔蛋子留下個背影,若是他有父母,定要罵我教壞小娃娃了。
“桑兒怎就如此大膽呢?”九潇将頭貼在我胸膛上,嗓音清甜又帶着些嬌羞。
我答道:“我抱自己的夫人,委實稱不上大膽。待哪日去抱了別人的夫人,才叫大膽。”
九潇擡起頭,目光幽深地望着我,道:“桑兒總是能講些破壞氛圍的話。”
我彎起眼睛,道:“我是怕不破壞破壞這氛圍,撐不到床上,便要将懷裏的美人撲倒了。”
九潇面上表情十分精彩,最後憋出句:“你不講話的時候更招人喜歡些。”
我忽而一本正經道:“嗯……原來夫人更喜歡我用嘴做些別的事。”
她擺出個疑惑的神情,道:“何事?”
我将她放在石床上,道:“我十分懷疑夫人明知故問,難不成是想誘我現下示範一回?”
許是我語氣過于猥瑣,她頓時反應過來,跳起來下重手對我好一頓打,道:“你莫再講些渾話,否則我當真不理你了!”
“我錯了,不該明知夫人面皮薄,還如此逗弄,求夫人饒命。”我平躺到石床上,張開雙腿雙腳,呈一個大字型,“我任罰可好?夫人想如何懲罰我?”
九潇舔了下嘴唇沒有動作。
我又道:“你現下這般,可是舍不得了?”
她直勾勾盯着我的臉,嗫嚅道:“當真任我罰麽?”
這眼神看着脈脈含了許多情,我猜想她定是被我的美色誘惑了,想對我上下其手一番。于是便裝了回嬌羞,小聲道:“真得不能再真。”
“那你再給我畫幅像!之前那副我收着了,我還想要一幅挂起來。”
我瞪大眼睛張大嘴,十分不敢相信她扭扭捏捏半晌竟是在向我讨畫!
九潇又道:“只是問桑兒要幅畫,何至于驚訝成這幅樣子?你自己道任我罰的!”
“我……”我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沉默了片刻接着道:“我覺着,成親之前就夫人長夫人短的叫着确乎不好。”
九潇緊忙道:“你若想如此叫,也不打緊。”複小聲補了句:“聽着挺舒心的。”
我努力憋住快要溢出來的笑,假正經道:“這成親的最後一步是送入洞房,我們若是直接洞房,這‘夫人’叫着便十分順口了。”
“你羞不羞人!”
我望着九潇櫻紅的小臉,心髒直“咚咚咚”地胡亂沖撞,下意識吞了下口水,後覆上她的手背,道:“我們還未拜過堂,九兒願意麽?”
她轉過身去,用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音哼道:“哪有人要做那事之前還要問人願不願意的?”
我從後面攬住她盈盈可握的細柳腰,将下巴擱在包着美人香肩的白色布料上。微微偏頭,便能碰着那凝雪般的冰肌。以至于突然惡作心起,想試試哈一口氣,那耳朵會不會化掉。
“嗯~”九潇洩出一聲呻·吟,立時用手捂住嘴,身子僵住,耳根紅得像剛從蒸鍋裏端出來一般。
“我問你願不願意,不是在逗你,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尤記初次見你,便覺得是個出塵絕豔、冰清玉潔的仙子,生怕哪個亵渎了。如今,這顆好白菜要叫我拱了,心裏頗為緊張。”頓了頓又道,“九兒莫要害羞,這聲音很好聽,我很是悸動。”
九潇微微側頭,小聲道:“耳朵上熱乎乎的,挺舒服。”
我喉嚨滾動,頓覺嗓子要冒出煙來。顫着雙手将她的身子又收緊了些,順勢含住那小櫻桃一樣飽滿的耳垂,同色澤相反,冰冰涼涼的,很是可口。
九潇的手挪到腰間,覆住我的手,手指落進我的指縫,施了些力道攥緊。她的手有些潮,可見此時有多緊張。
我亦好不到哪裏去,雖言語豪邁,真落到行動上,不免慫包起來。只是現下生米已進鍋,若煮不成熟飯,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口中的小櫻桃溫度越來越高,我便去尋另一塊冰涼的地方,将唇舌挪到耳背上舔了舔。
懷中人的呼吸驟然加重,身子又往我懷裏蹭了蹭。
我呼吸有些困難,仿佛有塊石頭将胸膛壓住了。即便如此,依舊執着地将她的耳朵一寸一寸捂暖。及至我調皮的舌頭鑽進那升了溫的耳廓裏,她終是忍不住,發出較之方才更酥人的聲音,原本僵硬的身子癱軟下來。
她這樣子,大約是十分舒服了。
于是乎我再接再厲,将唇印在身前白玉般的頸子上,照着之前的方法,沿着頸側一路流連。
不曉得何時,我同九潇的衣裳都不見了,周身還有水柱流動,許是她又施了個甚淨身訣。這法術倒是方便,來日定要好好向她讨教一番。
我忽的想起在五香樓時蘇姑娘的“教誨”,便握住她圓潤的肩頭,将人扣在身下,“一絲不茍”地完成“課業”。
只是方吻到肚臍,身下之人便扭得厲害,十分不配合。
我只好将頭擡起來,她立時勾住我的脖子,喚了聲“桑兒”,便主動吻住我。
我覺體內有一團火苗四處亂竄,又隐約覺着合該水到渠成了,便哆嗦地将手伸到花叢裏,翻攪了幾下,瞧着眼前的人并無不适,才直到深處。
巫山雲霧之下,果真自有一番風景,且是從未見過的绮麗美景。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車太危險了,希望不要撞上防護欄~
一句話帶過的脖子以下內容,祈禱不要被鎖,且看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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