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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茗自诩自己不是正人君子,事實也的确證明了自己不是個好人。從自己第一次夢遺,夢到自己在酒吧看見的一位帥哥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跟別人不同。
沒做夢之前,顧茗是把那小子當兄弟的,畢竟那人每一次來酒吧,總會逮着顧茗聊很久。夢裏那人在兩人聊的很高興的時候,猛地抓住了顧茗的命根子,直接給顧茗撸了一管夢裏的顧茗雖說極力掙紮,結果架不住生理反應,直接就洩在別人手裏了。
然後顧茗就夢遺了,夢沒有做完,顧茗就給吓醒了,掀開鋪蓋一看,還真的是……
後來,顧茗再也不敢直視那人,然後又找了很多關于這方面的書和片子看,知道自己與旁人是不同的,只對着男人有興趣。
本來之前也只是覺得喻晨長得好看,跟自己很像,都是孤獨的人,讓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照顧他絕對沒有什麽非分之想,今天整了這麽一出,顧茗覺得自己可能沒救了。
脫喻晨衣服的時候,心跳到了嗓子眼兒,看着脫了衣服的喻晨,兩眼淚眼朦胧的望着自己,膚色很白,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某家有錢的小少爺。雖然長得比同齡人要高,但是很纖瘦,腿也很直,啧!反正就是點兒正。
顧茗很久沒有□□過,幾乎是立馬就有了反應,顧茗狼狽的夾緊雙腿,迅速的把喻晨丢進盆裏,跑出去了。
水順着顧茗的臉流了下來,眉頭皺着,一手撐着牆,另一只手在前面忙碌着,顧茗現在腦袋一團麻,以往看過的片片不知所蹤,全是喻晨紅着眼睛,揪着自己衣服的畫面,要瘋了,然後顧茗就洩了……
喻晨坐在盆裏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顧茗,喻晨顫顫抖抖的垂頭抱着膝蓋。今天發現自己落單的時候,喻晨怕的都哭了。那種感覺又來了,被所有人都抛棄,整個世界都只有了一個人,黑暗籠罩,喻晨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什麽東西扼住了喉嚨,喘不來氣,想喊也發不出去聲。
之前的喻晨怕顧茗只是小小的逗弄他,才對自己這麽好,喻晨怕顧茗知道自己不好的時候就把自己遠遠的甩開。
今天顧茗來找他了,當他透過黑幕看到的是一束燈光打過來,還伴随着顧茗焦急的呼喊,喻晨從來沒有那麽一刻覺得自己被救贖了。顧茗在找他,等到顧茗來到自己面前,那種心疼是挂在臉上的,足以說明他是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的,就算現在只是做樣子,可那又怎樣,至少,現在的顧茗很疼他,他也不要放手了,這輩子就把顧茗當做救贖吧!牢牢的攥緊顧茗的衣服,一刻也不想松開,深怕這個人只要自己一不抓緊就會消失的樣子。
顧茗愣愣的望着右手上的白濁:“我這是想着晨晨洩了?”盡管很不想承認,可手上的證據昭顯着自己做了一件多麽禽獸不如的事情。
顧茗懷着複雜的心情收拾好東西,拿着髒衣服進屋了,一進屋就看見喻晨縮在盆裏團成小小的一團,看着可憐見兒的。什麽禽獸不如的思想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哎呦!我的小心肝兒,怎麽不上床?”顧茗把髒衣服放在一邊從櫃子的找出浴巾包着喻晨就把人放床上了。喻晨看着顧茗收拾屋子裏的殘局,房間裏一直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響,不知道的還以為顧茗在拆房子了。
顧茗端出來一碗姜湯,喻晨聞見味兒皺了皺眉,把頭偏往一邊,擺明了不想喝這東西,顧茗非常好脾氣的用勺子一口一口強硬的往喻晨嘴裏塞。喻晨想要吐出來,顧茗眼睛一瞪,看見喻晨吞了進去,眼睛都笑眯了,很愉快的自己也喝了幾口。
把碗放好後,拍了拍被子,就把喻晨塞進去了,喻晨掙紮半天喘着氣說:“衣服,衣服,我還沒穿衣服!”
顧茗一愣:“哦!忘了!”進屋就開始忙東忙西的,完全忘了這茬兒。給喻晨找了一件寬大的T恤,提着自己的內褲,努力憋着笑:“你這好像穿不了我的型號吧!”
喻晨被顧茗鬧了一個大紅臉,穿着T恤翻身背對着他,顧茗把內褲放好,就爬上了床,手一伸就使勁兒的箍着喻晨:“睡覺吧!”
喻晨覺得自己火辣辣的,嗓子特別幹,就好像在沙漠裏走了個兩天兩夜,旁邊有好像有一棵大樹,勉強能遮住照在自己身上的太陽,大樹好像還很冰,卯足了力氣往大樹身上貼。
顧茗開始只是覺得喻晨睡覺不老實,為了防止喻晨亂動,把自己踹下去,箍着喻晨身上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氣,睡夢中帶着不可忽視的強勢。
喻晨被束着沒有辦法,身上扭不動,就玩命兒的踹,把顧茗給踹醒了。被踹醒的顧茗很生氣,往喻晨身上抽了一巴掌。天!燙死了,摸了摸喻晨的額頭,斷定這小子肯定是發燒了。
顧茗翻身下床準備找找自己的體溫計,給他量量體溫。才剛剛放下一只腳,喻晨感覺到身邊的大樹不見了,拽着一樣東西就不放,好死不死就拽着了顧茗的命根子,顧茗是欲哭無淚。
這小子手勁兒大,顧茗半天沒弄出來,趴在喻晨耳邊輕言細語的哄着,慢慢的抽了出來,顧茗揉了揉。
找到體溫計,夾在喻晨胳肢窩,過一小會兒拿出來:“還行,沒到要燒死的地步,只是離燒成智障不遠了。”
顧茗這裏離醫院也還是有些距離的,像現在這樣這麽晚了,不一定能打着車,這大半夜的還下着雨,騎摩托去醫院也是不現實的,只能采取物理降溫方式了。
屋子裏沒有冰箱,還好這裏的水到了後半夜是特比冰的,就像山洞的一樣,顧茗用一塊比較薄的帕子打濕疊好放在喻晨額頭上。
在藥品箱裏找到了自己之前沒吃完的退燒藥,磨碎丢進開水裏混着讓喻晨喝了。記得上次孫鎖鑰來的時候帶了一點兒酒,顧茗把那酒倒出來,加了一點兒水兌成了簡易版的酒精,慢慢的擦着喻晨的胳肢窩這些易于散熱的地方。
試着喻晨的體溫像是恢複了,才放心的上床,溫柔的親了一下喻晨的額頭才繼續摟着他睡了。
喻晨發了一夜的燒,四肢酸軟無力,感受到顧茗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腰,一點兒也不想起來。顧茗昨天熬了大半夜,黑眼圈很明顯,下巴還稍微冒出了一點點胡茬,一張青澀的臉配上一點點胡茬,盡管看上去不倫不類的,喻晨還是覺得很帥,在這個人身邊很有安全感。
不由自主的就上手摸了摸顧茗的小胡茬,有點紮人。喻晨對顧茗下巴上的胡茬愛不釋手,不停的戳,扯,拉。
顧茗很無奈,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喻晨不停的騷擾給弄醒了。
想睡也睡不了,顧茗索性就起床了,顧茗睜眼的時候還把喻晨吓了一跳,想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
顧茗看着喻晨這樣就覺得好笑,心情頗好,松開喻晨的腰,響亮亮的親了喻晨臉一口就下床洗漱去了,留下喻晨一人在床上呆若木雞。
顧茗收拾好之後,看着喻晨還癱坐在床上就樂了,自己親他一口給他造成的沖擊力有這麽大?走過去俯身又親了另外一邊臉。
喻晨一手捂住一邊臉,飛快的往後面挪了挪,瞪着眼睛看顧茗:“你幹什麽?為什麽親我?”
“你說幹什麽?親你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顧茗點了點喻晨的鼻尖兒:“我可不止要親你,等你長大了,我還要做更過分的事呢!”
喻晨是有病,但是不至于這麽露骨的話都聽不懂,初一了該懂的還是會懂,盡管自己是一個夢遺都沒有的小屁孩,可是顧茗不是啊!但是因為喻晨是學藝術的,思維比同齡人都要開放的多,也敏感的多,所以顧茗的人話喻晨幾乎是秒懂。
紅着臉低頭,雙手不停的繳着衣角,下了這輩子最值得的決定。
顧茗等了半天就只等到喻晨紅着臉低頭沒有理他,也覺得無趣,心中正唾棄自己,沒事兒對着一個小屁孩亂發情。正準備轉身去煮點面條,結果猛地被喻晨一扯,喻晨吧唧一口親在了顧茗的嘴上。
喻晨感覺自己的心髒要跳出嗓子眼兒了,親完了顧茗就很慫的趴在了顧茗的胸口,打死都不擡頭看顧茗,很小聲的說:“過分的事要等我長大啊!這些不過分的事情還是可以做的!”
顧茗緊緊的抱着喻晨不說話,說不上來是什麽滋味兒,感動?激動?欣喜?都有吧!現在的他們還配不上說愛,但顧茗就是覺得此刻他要愛死這樣的喻晨了。小小的,羞澀的,慢慢的在像自己伸出手,自從這個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顧茗在今天第一次體會到了溫暖的感覺,覺得自己的未來不是那麽黑暗裏,能看見光了。
是了,他現在也是有未來的人了,他要等喻晨長大,要對他做過分的事,或許他們兩個人以後還會在一起過日子。盡管現在的喻晨還是一個什麽都不懂得小屁孩,沒關系啊,他可以等,等着喻晨慢慢長大,慢慢的像他走過來……
兩人擁抱了很久,還是喻晨肚子響的聲音才把兩人喚醒,顧茗捏着喻晨的鼻子,寵溺的說:“快去洗臉刷牙,我去給你煮面條。”
顧茗看着喻晨吃面條吃的歡快,時不時的仰起小臉對着自己燦爛一笑,顧茗心裏滿足極了,同時又覺得,自己真心是禽獸不如的畜牲,誘拐未成年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真是一個敗類。
敗類就敗類吧!至少社會少了一個禍害,反正喻晨也樂意接手這個社會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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