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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上我的唇,吻着,喃呢低語宣告:“這裏,是我的。”一邊吻上我的鼻尖,又說:“還有這裏,也是我的。”
一路親吻到頸子,留下一個草莓印記,氣呼停留在那裏:“還有這裏,是我一個的。”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解開我睡衣扣子,只手撫上豐盈處:“這裏,也是我的。”他的聲音帶着魔力,指尖過處,灼熱得讓人心驚。
他的咬住一邊挺拔的豐尖,引得我輕喚出來:“啊,別。”
聽到我的輕喚,他擡頭一笑:“這裏也是我的。”說畢指間已滑到腿間。
我吓得全身顫抖,一手止住他的大掌,一邊努力清醒意識:“徐明铮,你瘋了嗎,我是你妹妹。”
他看着我稍微揉亂了頭發,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我會等,等你做好準備那天。”
他的聲音如勾魂使者:“答應我,這裏也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說着他的唇已咬住我的耳垂,濕潤的,溫暖的,吸引人的:“乖~答應我,嗯!?”
“恩。”我輕聲應着,極自然地,将頭枕進他的胸懷,清香,淡淡地,很好聞。
從這一刻起,我的世界裏就只有你。
他不語,只是任我偎着,稍微俯首,吻上我細碎的發。在這天之後許久的某一天,我曾經問過他,書裏不都寫男人沖動起來什麽都不顧的嗎,直接拉着女主角xxoo又ooxx的,為什麽你只吻着我就行了呢。難道是,說着我眼晴不懷好意的看到他的那個。
他哈哈大笑出來,笑完卻認真的對我說,不知道從何時候起,他就中了一種毒,一種叫宋小珂的毒。日積月累,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只要抱着我入睡,這樣輕柔的觸感是一直向往的。他不着急,他知道我沒準備好。
暑氣,蓄積了一個白天,到了午夜時分,仍未褪盡,夜深人靜,窗外,鳴蟬的知了,也歇息了。
包房內,橫七豎八,已經躺下一大片。今天是尤麗姐十九歲生日,大家玩得很瘋,我被狠狠感動了一把。左胖當衆向尤麗求婚,麗姐感動得那跟斷奶的娃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要死啦,人家還沒滿20,不能結婚的。”尤麗噌着,在左胖懷裏不依不饒。
“咱先定婚,定婚成不?”左胖低聲哄着懷裏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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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幫兔崽子還真夠意思。尤麗姐就臨到末了,才通知一聲兒,哎,都得來啊,姐今天翻過去就十九了啊。我們再忙也得抽出身兒朝她這邊來了。這麽激動人心的時刻,怎麽興祝?尤麗姐的腦袋不用思考,一切由左胖作主。
左胖也沒來得及張羅,喬遠強和李春就一人提了二十罐兒啤酒上來。我連同那幫喳喳呼呼的女生,大包小包置了些薯片,爆米花,香酥鴨,鹽津花生米之類地。當然,少不了尤麗姐最愛的鹹酥雞,總之分量足,品種多。
我一個沖動,撲上前去,兩臂一展開,恁是硬生生地收了尤麗姐入懷,“麗姐,你們咋就這麽不聲不響呢,弄得人鼻涕眼淚一把。”
仲夏之夜,月華如水,出了KTV晚風吹來,帶着夏天的味道。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左胖背着高聲唱歌的尤麗一臉幸福的走在前面,我在後面吃吃的笑。
徐明铮把車開過來,左胖把尤麗放到後座上,一邊開了副駕的車門,一邊上去一邊嘟啷:“铮哥,瞧我今天怎麽樣,夠膽兒吧,她說怎麽就怎麽。”
徐明铮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要在廣場上求婚,就夠膽。”
左胖一怔:“嘿,開什麽玩笑,那得多少人看着啊。”
徐明铮一偏頭,朝着窗外的我一笑:“這有什麽啊,看的人就得越多越好。我向小珂求婚的時候就要種效果。”說着他對我問詢一句:“小珂,這事可先透給你了啊。回去想好了,那天可得點頭啊。”
天上一只烏鴉飛過……四周就靜下來……
左胖伸手摸了摸鼻子,轉頭看看我,在我臉上停了兩秒鐘。然後他讪讪的打開車門讓我坐前面,又口詞不清嘟啷着說:“我……我去坐後面……”
我和徐明铮進入另一種相處模式。
在家的時候,在父母面前,我們同往常一樣。我照例埋頭吃飯,他照例應付爸媽的問話,私下,我們沒有進到最後那步。
徐明铮大四了,在做教授留下的實習課題。他的任務是和同學編組日夜顫倒地守着電腦,查海外尋盤項目。
下課後他打來的電話固定響起:“我在校門口,你多久到。”
“等我十分鐘吧,我得回舍宿拿點東西。”
“晚上想吃點什麽。”
“必勝客。”
空閑時間,會停在校門口等我,接了我一起吃飯,再一起回家。
我們雖然在一屋檐下住了六年,卻不太熟悉互相的生活習慣,都是各過各的日子,這樣天天在一起,都挺鮮新。
他嗅着我的頭發親吻,唇舌的深吻都适可而止。當然,試探性的舉動也是有的,我只要出聲說:“別這樣。”他就會停下來,不會勉強我。但是,我對他的接受度漸漸高,這是危險的信號,他正在一步一步讓我淪陷。
宋婉偶然一天突然想起了,覺得奇怪:“小珂,你怎麽這陣子不去住學校,這樣天天回來多麻煩啊。”
我只有撒謊:“學校裏睡不好,我的床在門邊。有動靜就要醒,還要起床給開門,好慘。”
宋婉心痛的摸摸我的頭發:“铮铮,把你那屋的鑰匙給小珂配一把。聽左胖說你那裏也空着,基本沒怎麽住過。小珂天天跑着多累。”
徐明铮邊喝湯邊答應:“好啊,不過我那地方從沒收拾過,灰挺多啊。”
我一邊洗碗一邊發呆,客廳裏電視放着新聞聯播。宋婉在客廳裏打電話,徐明铮進來開冰箱拿了瓶礦泉水。我目光一轉直鈎鈎地盯着發呆。不覺間,眼神竟肆無忌憚起來,我想起他流線型的身材,想起那結實發硬的肌肉,想起那蜜一樣甜美的嘴唇和親吻。
毫無設防地,他一擡頭,四目相對,叫人逮個正着。在這電光火石間,我還抽空了停頓兩秒鐘,我确定,果然是命。他就是上天派來收拾我的,自作孽,不可活。
待我終于意識到尴尬,為時以晚,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繼續看着吧。
徐明铮大方地看着我,也坦然地任我看着。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的眼角微微上揚,流露些許玩味的笑意,被他看着,心虛得很。戴着長手套正在刷碗呢,手心就出汗了,心粘粘地裹着濕汗。
“想我了吧,忙過了這陣就陪你啊。”徐明铮說着往我耳間一吻,我吓得手一松,一只碗應聲落地。
“小珂,你在幹嘛呢。”老娘在客廳裏都聽到動靜了。
我吓得背後全是冷汗:“沒啥,摔壞一只碗。”
徐明铮說:“老媽你別管,我來掃幹淨就行。”說完這厮朝我賊笑一下就去拿掃把,把我吓得哦,我的小心肝哦。
我現在一看到徐明铮,就會想象他沒有穿衣服是什麽樣子。有一次經過浴室門口,聽着裏面嘩啦啦的水聲,我在想,以我的人品真的會去偷看麽。會麽?不會麽?雖然有那麽點兒沖動,但是,我忍了。
“怎麽了?我衣服穿錯了?”徐明铮看看我,低頭看身上,又轉身瞅了瞅鏡子裏的自己。
我慌忙收回自己的眼神,擺擺手:“沒有,沒有,呵呵……”
他擡手緩緩的撫摸我的頭發,眼神中有些我看不太懂的東西:“我去做晚飯,你要吃什麽?”他的手藝不比我差,做出來的菜有模有樣的。
我順勢在他胸口蹭了蹭:“海參,鮑魚,龍蝦,魚翅,象拔棒……”
他摸我頭發的手停住,握着我的肩膀把我推開:“你屬貓的嗎,專挑腥的吃,我看給你來個苦瓜炒蝦仁就不錯了。”
“又是苦瓜,我不吃。”
他向廚房走去,“給你去火。”
“我不用去火,你才要去火呢。”
一天中午,我和他并排在門口穿鞋準備下去吃飯,我站在鏡子前面使勁兒的瞅,一會兒把嘴巴擋上,一會兒撩起頭發來看看耳朵,一會兒捏捏臉。
徐明铮斜眼看着我,“你臉抽經啦?”
我一臉頹然的嘆口氣,“你說咱倆是不是親兄妹啊?不會爸媽瞞着咱們有什麽大秘密吧,怎麽就不像呢。”
他把我拉到身前,下巴抵在我頭頂上,對着鏡子仔細端詳,然後認真的問我:“小珂,你一直不接受我,是不是因為這個。”
他摸摸我的鼻子:“是不是兄妹很重要嗎。”費話,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了。
然後摸摸我的眼角:“要不是兄妹,你就接受我了,對嗎?”那當然,不過這話不能告訴你。
他又摸摸我的耳朵:“好吧。”嘆一口氣:“其實我從沒把你當妹妹,你呢,也別把我當哥哥,嗯!?”哦,不對,哪我當你是什麽?
最後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嘴唇上,輕輕的撫摸着,溫熱的手指撥弄嘴唇的感覺,很……癢,很異樣。
他似乎在思考着要說什麽好,垂下了睫毛。在鏡子裏,我看不到他的眼神,他的手迅速的從我唇上挪開,嘴唇就印了下來:“記住,我是你男人。”
我心裏一顫,還在想着他最後這句話,身子一輕,他以及其敏捷的轉身開門:“走吧,再不出去覓食,你這只豬該餓得直叫喚了……”
“喂,徐明铮,你什麽意思……你說,我這麽苗條,哪裏看着像豬。”
他頓了頓,很認真的思考,然後回答道:“腦袋。”
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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