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的女子。
“啊啊,好舒服!”幾乎在同一時間,這些女子都着了陳哲的道了,不停地在那裏自慰。
陳哲臉上冷笑一聲,走向了穿白紗的女子。他此刻仿佛一只被點燃了欲望的蒼狼,撲到了女子的身上。他瘋狂地扯下了她臉上的蝴蝶面具,露出了非常美麗的面孔。女子此刻也被陳哲的狂放,點燃了內心壓抑日久的欲望。陳哲吻着她,從焦渴的嘴唇,到光滑的脖梗,然後是吹彈可破的胸部,然後是那片沼澤……
女子仿佛和初戀情人在做游戲,她的身體迎送着每一次深度撞擊,她的口中若有若無地吐露了幸福的心事,她的腦海中不斷地發出電波……此刻,還有四名和女子相同面容的女子也在感受陳哲如狼似虎的撞擊。她們是白紗女子的孿生姐妹。原來她們在臺灣被稱作“五朵金花”,一胎生下五個女兒,當然是件好事,可是這五個女子卻成了政府黑惡勢力的犧牲品。因為大姐被當局扣為人質,其他孿生姐妹就得聽從,否則,大姐所受的懲罰和傷害,她們小姐妹都如同身受,因為她們出生的時候,已經注定了神經系統的統一,五個人會同時做相同的動作。
大姐是權力幫的幫主,她有很多幫衆都是政府官員,但是無論如何,黑勢力還是鬥不過那些荷槍實彈的分裂勢力,因為主張一個中國的說法,她被秘密軟禁。開始她不同意出賣國家利益,不同意當走狗分裂國家,被打手們多次強奸,然後恐吓說要殺掉全家。她被迫勉強同意了他們卑鄙的要求。
二朵金花就是陳哲此刻身底下呻吟的女子。她是蝴蝶幫的幫主。老三是丐幫的幫主,所有乞丐都是她的幫衆。老四是小姐幫的幫主,妓女小姐們都受她節制。老五是科技幫的幫主,專門負責蠱惑網吧的那些少男少女,她最為活潑。
此刻這五朵金花都在床上呻吟,她們共同的感受是必須向陳哲投降。二朵金花開始求饒:“情哥哥,您就放過我吧!我不行了,你歇一歇,我的四個姐妹也受不了了!”陳哲還在分析李大中的供詞:“你必須把她們徹底征服!”
陳哲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他的堅持讓二朵金花在一陣陣的快感中丢失了矜持,最後的哀求也被汗水和淚水淹沒。“告訴我,你們的計劃是什麽?”
二朵金花昏昏沉沉中說:“A計劃,B計劃,C計劃……”
初次聞聽這些計劃內容,陳哲有些後心發涼,這不是在大陸搞破壞嗎?A計劃派出電腦神童搞病毒研究和散播;B計劃就是王曉旭的特種人類懷孕和分娩;C計劃引爆所有的核電站;D計劃設法找到激光發射裝置把衛星消滅……
陳哲再次抱起了女子,又一次發動了進攻。他現在簡直是在摧殘她,因為陳哲的心中充滿了仇恨。
女子簡直承受不了陳哲的數次進攻,嘴裏嬌喘着,央求着說:“情哥哥,我知道你不是李大中,你溫柔點,我受不了了!我們姐妹從此以後聽從你的調遣還不成嗎?”
陳哲以為她這是權宜之計,因此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女子淚流滿面地央求:“情哥哥,我就要死了,還不放手?我剛才承諾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向天發誓,如果有二心,讓天打雷轟,不得好死!”
陳哲募然驚覺,身底下被蹂躏的也是那些不懷好意的家夥的代罪羔羊,他怎麽能這樣欺負她?陳哲停下來,輕輕地吻着女子,雙手輕輕地為她撫摩,放松。女子通紅的身體慢慢恢複了正常。
女子幽幽地說:“我可是沒有和其他男子這樣做過,我也是把身子先給了你的……”
Advertisement
陳哲想到了白天去洗手間,看見了自己的下體上的鮮血。
女子仍然幽幽地說:“我四個姐妹,唯有老大被人強奸了,剩下的都還是處女,你想,剛才你的動作是否太大了?”
陳哲愧疚地凝視着女子,他感覺到了女子的美,那種雨打荷葉,露珠流轉,霧蒙蒙,水嫩嫩的感覺。陳哲情不自禁地吻在了女子的唇上。
女子啜泣着,雙手在陳哲的後背輕輕地撫摸。她已經完全把命運交給了身體上這個男人,她們家族的命運也交給了這個帥得發呆的小夥子。
“親愛的哲,你能幫助我把阿姐救出來嗎?”女子柔柔地問:“你願意與我們姐妹共進退嗎?”
陳哲聞聽女子直呼其名,內心陡然一驚,知道這是女子手下留情,原來自己的行藏早就被識破。想到此處,陳哲更加感激女子。
陳哲向女子鄭重地說:“為了五朵金花,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女子接着問:“上刀山,下火海,你敢嗎?”
陳哲壞笑着說:“你看看,我還要再來一次,你說我敢不敢?”
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求饒:“情哥哥,明天晚上我們必須把臺灣派來的監軍幹掉,你懂嗎?”
陳哲不解地問:“為什麽?”
“幹掉他,然後說把文件直接送到臺灣,那樣我們就有借口進入他們組織的內部,就有可能救出我的大姐!”女子胸有成竹地說:“然後,我們偷渡出海!”
“偷渡?”陳哲若有所思。
“交通要道在我們亡命天涯的時候,還會為我們開放嗎?”女子開始用心靈交流的方式開始和幾個姐妹交談。
她不斷地向陳哲表達各個姐妹的話語,陳哲感到親情無限,愛,是屬于真正的姐妹之情。
天一亮,陳哲到賓館找到小王,把昨夜的A計劃等等全部告訴了她。小王急忙把這些情況給國安局的同事發了回去。
陳哲跟小王商量:“今天夜裏,我和二朵金花就設法幹掉那個臺灣來接頭的,你負責好我們的外圍安全,盡量不要驚動當地警方!”
陳哲躺在小王的身旁,他累得睡着了。小王的手在他的身體上輕輕地按摩。
(未完待續)
黑道情人(36)
黑道情人(36)
《王曉旭驚現北京》方臘把此文剛剛貼到網站,網站的點擊量每分鐘上千遞增。方臘此文并非空穴來風,他有照片。
一個女人手裏拉着一個孩子,臉上毫無表情,仿佛一具僵屍。仔細看這個女人,不是王曉旭,是誰?
此刻的陳哲打開了随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正在搜索一夜情度假村的網址。今天夜裏他要闖龍潭擊斃臺灣來的五朵金花的監軍,可是,午飯過後,他忽然想到很久沒有得到度假村的消息了。當他打開網頁的時候,熱點消息立刻彈出窗口——《王曉旭驚現北京》!
陳哲那一刻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他幾乎是扭着臉用眼睛的餘光去看電腦屏幕,他根本不相信這張照片是真的。王曉旭哪裏會有孩子?而且是那麽大的孩子?
要不說方臘這個人就是有新聞眼,常常能捕捉到別人看不到的細節。那一天,他到北京接廣州來的溫柔公主,用他的望遠攝影機拍攝北京火車站的風光,剛好把類似王曉旭的女人和孩子的照片保存在了。方臘起先也不相信王曉旭還活着,後來,他把照片放大了十倍,終于肯定是王曉旭。可是,王曉旭身邊的孩子會是誰呢?
陳哲此刻想到了皓天一二給自己說王曉旭的事情,隐約中談起過王曉旭懷了特殊人種,可能是邬大為的野鐘!想到這裏,陳哲激動的心慢慢舒緩下來,他把小王呼喚過身邊來,指着方臘的焦點報道,看小王的意思。
小王馬上給國安局的同事打電話,告訴他們可能是電腦神童已經到了北京。
陳哲此時才知道事态嚴重,這個電腦神童難道就是二朵金花所說的B計劃?
小王認真地分析,講給陳哲說:“按照王曉旭懷孕一月孩子成型,兩月出生來計算,這個孩子的歲數目前應該是我們的兩個月是他的一歲,已經過去了八個月,這孩子應該是四歲了。”
“四歲了?”陳哲驚訝地問:“難道說這孩子已經具備了對電腦系統的全部破壞能力?”
小王神色凝重地說:“完全具備,其實,在王曉旭的肚子裏,這孩子已經能夠把王曉旭控制了,更何況出生到現在?”
“為什麽?”陳哲理解不了。
“如果說是人的大腦算一百位的平方或者立方,可能根本不可能,換做了人腦為基礎的電腦,那麽這僅僅是幾十秒甚至更短的時間!”
陳哲急切地說:“我們是否現在就應該采取什麽行動呢?”
小王搖了搖頭:“目前,我們只能靜觀其變!”
陳哲暗地裏想,自己應該與五朵金花中的小妹聯系,讓她設法在電腦上與電腦神童聯系,借此以觀察他的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