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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力道讓他險些摔倒,往後退了幾步左手抓着桌子才站穩,穩定下來後他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就下意識的摟住了來人的腰,隔着絲滑的布料感受他緊致的肌肉,白遠忍着動手去使勁揉捏的意念,沒有胡作為非,但也沒有放開懷中之人。

“師父?”他的話中帶着小心的試探,縱使他知道手中摟着的這個人八成就是第二人格的沐寒了,但是謹慎的他一定會在百分百确定來人的身份之後才會徹底放開自己。

來人并沒有回答,而是用自己的動作語言告訴白遠他是誰。

他伸出雙手扣住白遠的後腦勺,強迫性地将白遠壓向自己,白遠的反應稍微慢了那麽一秒,唇上便貼上了對方微涼柔軟的唇。因驚訝而嘴微張,口腔裏很快鑽進來了一個靈活的事物,漫無章法地挑動着白遠的神經。

當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麽的白遠頓時反客為主,他欺身過去,雙手很不規矩地從對方的腰部滑落到臀部并狠狠地捏了一下。

“唔!”沐寒被突然捏了一下,疼痛讓他想大叫出聲,但因為正吻着白遠,無法順暢地叫出聲。他雙手滑落到白遠的胸膛推拒了一下,正想退出挑逗着的舌頭抱怨一下白遠的力道太大時,白遠卻突然允住了他的舌尖,雙手緊緊扣住他,将他整個身體緊貼着自己,盡最大的努力做到不留一絲空隙,亦不給他一毫逃脫的機會。

一番火熱到讓人窒息的親吻後,白遠才放開他,讓快要窒息的他好好呼吸,而自己也累的不輕,喘了幾口粗氣才緩過來。

他低下頭,将嘴湊近對方的耳邊,呼吸噴到沐寒的耳朵一側,低聲問道:“怎麽今天才來找我?”說完後覺得他微微泛紅的耳朵挺可愛的,意念一動,舔了下他的耳垂。

讓他一陣輕顫,卻并沒有逃離,反而将自己的頭靠在白遠的臂彎,指尖似有似無地在白遠的胸膛畫着圈,委屈地抱怨道:“你就沒想過要來找我嗎,混蛋,那段時間我被師父控制着,出不來,你以為我不想來找你嗎。”

白遠擡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環住他的腰,帶着他一轉身将他壓向書桌,再将手滑落,拖住他的臀部,手上一用力,就讓沐寒坐到了書桌之上,而上面原本放着的書本被擠落到地上。

他分開了他的雙腿,兩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白遠在他耳邊誘惑地對他說:“我挺想你的。”

沐寒聽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緊緊抱住了白遠,臉埋在他的胸口。兩人就這麽相擁,靜谧的空氣也異常美好。

一會兒之後,沐寒開口:“你為什麽不将那花送給我?”

“花?什麽花?”白遠被這麽突然問及,一時有點蒙,想了想明白了他指的是白天那朵花。

催下眼眸,白遠的眼神有些深沉:“我給過你,可是你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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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沒有給我,你給的是他,另一個沐寒,”這個沐寒執着地抓住白遠的手臂,委屈地看着白遠,“你不給我也就罷了,你為什麽要送給別人,你難道不知道那花……那朵話所代表的含義嗎?”

白遠愣了下,心中一突,思緒一轉,慢慢開口問道:“什麽含義?”

“那多花在七夕節送出,你說還能是什麽含義?”沐寒怒敲白遠胸膛。

想起自己居然将花送給了一個十歲大小的小女孩,白遠頓時覺得自己像個禽獸怪蜀黍……

現在去将花要回來還來得及嗎?不,既然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道理,那會不會被誤會什麽?……應該不會,畢竟她只是個小女孩,不一定懂大人的這些花花腸子。既然這樣,那算了,等找個機會解釋清楚就好。

打定主意的白遠決定暫時将這件事放到一邊,眼下重要的還是面前這個家夥。

他擡起沐寒的下巴,伸手褪下他的衣服,一路吻着向下,沐寒也很主動的迎合着他。

情動之時,白遠低吼道:“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沒有人能夠奪走你,你只能屬于我。”

喘息聲聲,月漸偏離。

天即将亮時,白遠給昏睡的沐寒做好清理,放到床上,獨自一人到院子裏晨練。

天色大亮,接近中午之時,沐寒醒了過來,□□的不适和身上的酸痛讓他覺得困惑不已,伸手拉開穿着的衣物看向自己的胸口,發現上面有不少奇怪的痕跡,像是……像是和人打了一架?

上次和白遠在外面那棟小樓也出現過同樣的情況,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受了那傷之後身上就會不時出現這樣的情況?

還有,自己怎麽會在這裏。

沐寒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裏居然是白遠的卧室。

很快白遠晨練完進來,沐寒問他:“為師何時來的這裏?”

白遠微微挑眉,道:“師父,你不記得了嗎,昨夜你來我這裏,教了我一夜功法,淩晨時分你突然暈了過去,我便自作主張将你放到我床上歇息一會兒,怎麽樣,現在好些了嗎?”

見白遠表情不像作假,沐寒也就基本信了。

“無礙。”撐着坐起來,卻扯動了後面的異處,不适的感覺讓他動作頓了一下,胸前松散的衣物撇開了,露出紫青交錯的痕跡。

白遠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他走上前扶住沐寒:“師父,你要是還累的話,休息下吧。”

“不必。”沐寒拒絕,眉頭微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白遠扶着他的動作,似乎太過親密了,已經超出了規矩,他看了眼白遠擔憂的臉,磊落的眼底根本不像作假,随即便認為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既然在這裏,沐寒索性就直接在這裏教導白遠修煉之事,直到伴晚他才回去。

白遠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淋漓的汗水,今日的劍法修煉和心法修煉均取得了不小的進步,正準備去洗個澡,卻突然在暗處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白宏?”白遠有些不确定的叫出聲。

“師父!”白宏等候了一天,終于等到師祖走了之後,才敢現身,淚流滿面沖到白遠面前,抱住白遠的大腿,喊道:“師父您一定要救我們啊。”

白遠扶起他:“怎麽了?”

“有人追殺我們。”白宏緊張地說。

“你們怎麽天天被人追殺,究竟怎麽回事?”白遠疑惑地看着他,心中猜測會不會是上次那個門派的人。

“我也不知道啊。”白宏一臉苦逼樣。

白遠将他帶到自己房間,關上門,又暗中吩咐六陣看着點外面,要是有什麽特殊情況就迅速報告。

随後白宏将這件事情的原委細細道來。

據白宏說,在一個風和日麗天氣,他們半妖正在搬遷的路上,突然遇到一隊看着像是冒險的修仙者,他們見到半妖們大多人身獸頭,被吓得不輕,還沒來得及等白宏解釋清楚,他們就直接對着半妖們動起手來。

一番混亂的打鬥,場面自然是一片混亂,途中各有傷亡,後來對方中突然來了一個據說是門主的看起來還挺和善的人,阻止了動手的雙方,親切地問他們修的是什麽心法。

然後他們不好說出天木宗的心法,就說出了魔修。

“不知道為什麽,我們說出我們是修魔的之後,對方那個門主的臉色突然就變得……變得十分可怕,當時直覺不對,立馬吩咐所有人逃跑,但是……”說到這裏,白宏低落地低下頭,“只有我一個人逃出來了,其他的人,都被抓去了。”

白遠看到白宏在講述的時候,紅了眼眶,白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先別着急,我想想辦法。”

“我的天吶,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魔修者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自己的真正心法啊,這簡直就是在自殺的行為啊!”六陣感嘆地說道。

又有這個家夥的事情,白遠看了眼正坐一邊低頭自責的白宏,在心裏問六陣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記得我教你魔修心法的時候,告訴過你千萬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你還記得嗎,我原以為你在教他們的時候講過了,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麽。”

“不讓別人知道,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是天木宗的,自然不能讓別人知道我還修了別的心法……難道你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白遠瞪大眼睛,驚訝地問。

“我……”六陣一陣無言,扶額道:“是我的錯,我只是不想提到那些糟心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告訴你,這個全修仙界只有魔修和所有修仙門派的門主們才知道的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這麽厲害,只有門主才能知道?你就別買關子了,快點說。”白遠不耐煩地問。

“你讓我整理下語言。”

白遠只好等着他開口了。

在白宏看來,白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在低眉沉思,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着桌面,看起來像是在認真的想主意,雖然白遠并不強,現在的白遠甚至可能修為還沒有他的練氣後期高,但是白遠現在的樣子卻讓他心中産生了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其實不管可靠不可靠,他現在的希望也就只有白遠一個了,他現在唯一能找到幫忙的人,也只有白遠一個。

他們第二次見面,他就被白遠救了性命,其實真是誰救了他的命這件事他并不是很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能有一個師父去教他們半妖修煉,他想要讓半妖強大起來,獨立世間,不被人和妖排斥。

白遠是個修仙者,并且不排斥半妖,所以他拜師了,他确實已經做到了失敗了打算,畢竟世間人與妖都看不起半妖的存在。

事實證明,當時的沖動是對的。

白遠是個好人。

作者有話要說: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更新之作者#

#王八蛋作者帶着她的小姨子(游戲)跑了#

#你還我們小天使血汗錢#

#手動再見,垃圾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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