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君王不早朝
馬兒不停蹄,踏踏踏慢慢走着。
“你知道夏璃是趙粱的兒子?”蘇洛洛痛苦捂着扭傷的脖子,顧不得疼痛,夏桀的反應更加讓她震驚,連禮儀都顧不上。
“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把夏璃的流言傳出去?不怕皇室招人非議嗎?”
這個秘密瞞了大半輩子,肯定是在刀刃上守住的,若是将此事揭穿出來,恐怕歷史上會留下濃厚的一筆,夏帝發将成為千古流傳的綠帽帝。
恐怕夏帝發會氣得從棺材跳出來,指着夏桀罵不孝兒,爹死了還要拉出來鞭屍。
夏桀冷道:“這是推翻太後和趙粱的唯一辦法。”
蘇洛洛疑惑問道“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的?”
夏桀回憶想道:“大致六七歲的時候,那時候發燒,不小心打翻了藥,宮女沒有清理幹淨,夜裏有一只小老鼠吃了藥,死了。”
蘇洛洛嫌棄皺皺眉:“皇宮還有老鼠啊?”
夏桀低頭看蘇洛洛一眼,蘇洛洛閉上嘴,夏桀便又繼續說道:“那時候寡人裝作睡着,母後與趙理官來看望寡人,他們在談如何殺掉寡人,讓璃兒登基。”
從那時候起,夏桀便學會了保護自己,不再喝宮裏送來的藥,他非常清楚只有他變得不再有威脅,才能有活路,他開始裝得頹廢,任人可欺,不讀無術,不喜朝政,留戀美色。
他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讓勢力進入各官之中潛伏,将政權一點一點的奪回,如今他要徹底将這禍根拔除,讓她永無翻身之地。
蘇洛洛抱着夏桀,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以後有我在,絕對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有人說過童年的陰影要用一生去抹平,蘇洛洛無法想象夏桀親耳聽到有人在旁邊策劃如何殺害自己會是什麽心情,他那時候還那麽小,該有多害怕啊!
夏桀低笑:“愛妃若是将此事說出去,寡人先砍了你的腦袋。”他竟也不知道為何将這些陳年舊事告知蘇洛洛,許是她身邊的溫度讓他感覺到溫暖了。
蘇洛洛腦袋拔涼拔涼的,随時要搬家的感覺:“陛、陛下放心,這個是我們的秘密。”
系統:“還有我。”
蘇洛洛內心罵:“你不是人。”
系統:“對哦!”
蘇洛洛探出腦袋,他們騎着馬已經走很遠,校場上的士兵都是專心射箭,練劍,倒也沒什麽人盯着看了,蘇洛洛戳了戳夏桀的手臂。
“陛下,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夏桀斂眸看着蘇洛洛,她搖頭晃腦沒一刻停的,他忍不住伸手鉗住她的腦袋,命令道:
“別動。”
蘇洛洛臉蛋一坨肉被夏桀捏着,嘴巴嘟嘟着。
夏桀看這樣子不由覺得好笑,低頭在她嘴巴輕輕吻了一下,随即便放開了她。
蘇洛洛的視線只能看到夏桀的下巴,還有性感的喉結,她腦袋一片空白眨着眼睛,情不自禁咽了口水,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陛、陛下,你可以幫我做任務嗎?”
夏桀不懂:“嗯?”
系統尖叫:“這裏?”
蘇洛洛抱着夏桀的脖子,用手将夏桀的腦袋按下去,嘟起嘴吧迎上去。
兩片唇相觸,輕柔溫和,低低淺嘗着,輾轉反側。
心底異樣的情感好像正在萌芽。
許是吹來的風讓兩人抱得更緊一些,蘇洛洛吻得動情,脖子‘咔擦一聲’
“唔唔唔”真的扭到脖子了啦
······
宮中的流言很快就傳了出去。
宮女們都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
“你們都聽說了嗎?聽說璃王爺不是皇室血脈,是太後娘娘與一位侍從所生。”
衆人嘩然:“這事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啦,現在各宮各苑都在傳,誰敢拿這事開玩笑,不要命了啦。”
有人感嘆:“難怪看璃王爺與陛下長得不太像。”
有人幸災樂禍:“璃王爺平時在宮中橫行霸道,沒少惹事,這回怕是要倒大黴了。”
一群宮女七嘴八舌說得高興。
候女嬌站在高處,聽得這些污言雜碎,怒火中燒:“把她們拉下去砍了!!”
宮女們驚得毫無血色,紛紛跪地求饒:“太後娘娘饒命啊!”
候女嬌臉上滿是怒色,擺擺手,侍衛們便将宮女都拖了下去,宮女們皆是哀嚎着:
“太後娘娘饒命啊!”
“太後娘娘饒命啊!”
楊琬苕侍奉在候女嬌左右,她微微屈身,溫婉說道:“太後娘娘,此事必然是施妺喜與伊尹所為,兒臣親耳聽到他們在說此事。”
“施妺喜!!”候女嬌咬牙切齒念着這個名字,狠狠踹了一腳身邊的宦官。
······
蘇洛洛渾身酸痛呈大字型躺在床榻上,累得擡不起頭。
琉璃說道:“娘娘,奴婢給您準備熱水洗漱吧。”
蘇洛洛揚起微笑:“謝謝,還是你體貼。”
琉璃應聲退下,還沒走到門口便被匆匆進來的候女嬌推倒一邊,蘇洛洛聽到動靜擡起頭來,看到候女嬌急赤白臉,在宮女的擁簇下走入大殿、
蘇洛洛急忙站起來,微微屈身:“兒臣參見···”
話還沒說完。
候女嬌揚起手猝不及防打了蘇洛洛一個大嘴巴子。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可謂是用盡了全力。
蘇洛洛摔在地上,不明所以皺眉捂着臉,嘴角有一絲血的味道。
楊琬苕跟在候女嬌身後低着頭,看着蘇洛洛被打這一幕,心中竊喜,忍不住抿嘴輕笑。
“施妺喜!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污蔑本宮?!!”候女嬌居高臨下指着蘇洛洛,毫無憐憫之情。
“來人吶,把她拖下去砍了!”
侍衛們聽到命令紛紛一湧而入,可他們皆是傾宮的守衛,也知夏桀非常疼愛施妺喜,面面相觑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蘇洛洛伸着舌頭舔掉嘴邊的血跡站起來,看着楊琬苕一副得逞的小人嘴臉,再看看盛怒的候女嬌,便已經猜到是楊琬苕打小報告了。
“母後,您這麽生氣做什麽呀?”
“你做了什麽你心底清楚!”候女嬌冷哼,轉眸對着侍衛們怒道:
“還不快動手?!本宮的命令也不聽了是嗎?!!”
蘇洛洛不怒反笑:“你們是陛下派來保護我的,傷了我怎麽跟陛下交代?”
“反了你們!!”候女嬌怒然甩袖,她轉眸回頭看着蘇洛洛,揚起手來要打,卻被蘇洛洛一把抓住。
這一舉動卻是讓衆人震驚,候女嬌貴為當朝王太後,呼風喚雨,就連夏桀也不敢說個不字,誰能知道蘇洛洛居然敢還手?
候女嬌覺得羞辱之極,怒吼道:“放開本宮!!”
蘇洛洛含着溫柔的笑,湊近候女嬌耳邊輕聲說道:“母後,您若是繼續招惹我,我便将夏璃是趙粱的兒子一并說出去。”
候女嬌臉色大變,驚慌的看着蘇洛洛。
蘇洛洛松開了候女嬌的手,一副孝女的模樣,替候女嬌整理着衣裳,嬌弱挽着候女嬌的手,撇嘴說道:
“母後,您可以讓這些侍衛都下去嗎?兒臣好生害怕。”
系統幹嘔一聲:“你好像綠.茶.婊,好惡心。”
蘇洛洛神色自若,體面微笑。
候女嬌氣得五官都扭曲了,緊握着拳頭僵硬擺手,怒斥:“下去!!”
一衆侍衛退下。
楊琬苕見情勢不對,急忙上前:“母後···”
候女嬌将氣都撒在楊琬苕身上,一腳踹翻楊琬苕,大發雷霆:“賤東西!你心術不正,妄自非議擾亂後宮,若是不想死,給本宮閉嘴!!”
楊琬苕猶如被欺辱的小娘子,縮在一起,就像是忠心耿耿的狗被主人虐待了那副可憐的模樣。
夏桀心急火燎走入殿內,一見眼前的場景心便安定下來,方才他聽說候女嬌前往傾宮,便道不好,候女嬌怕是會為難于蘇洛洛,倒是沒想到蘇洛洛能這般應對自如。
“參見母後!”
候女嬌鼻孔不出一個氣,甩開蘇洛洛的手,瞪着夏桀與蘇洛洛,冷笑道:
“好呀你們,聯合做這出戲,就是為了搞死本宮不成?”
夏桀恭敬道:“母後,您有着時間為難寡人的愛妃,倒不如去勸勸趙理官,現在趙理官的黨羽皆是因貪污罪入牢,若是此事趙理官出面,怕是不妥。”
候女嬌狠狠瞪着夏桀,夏桀面色淡然,候女嬌怒極大笑:“本宮當初就不該留你性命!!”
說罷,候女嬌便匆匆離開。
楊琬苕面色蒼白被宮女扶着,夏桀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略過楊琬苕,關心看着蘇洛洛,問道:
“喜兒,你沒事吧?”
蘇洛洛搖搖頭,她走到楊琬苕面前,楊琬苕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眼淚流下來:
“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是太後娘娘逼妹妹這麽做的。”
蘇洛洛扇了楊琬苕一巴掌:“你若無害我之心,今日也不會來此,往後我們也不必相見。”
楊琬苕跪在地上求着:“姐姐,妹妹真的知錯了,您原諒妹妹好不好。”
蘇洛洛轉過身,揉揉被打疼的臉蛋。
“拖下去。”夏桀開口。
侍衛們上前拖着楊琬苕,将楊琬苕扔出了傾宮。
楊琬苕爬起來,恨恨瞪着那座雄偉的宮殿,她緊緊握着拳頭,發誓終有一天要親手殺了蘇洛洛。
“讓寡人看看。”夏桀捧着蘇洛洛的臉蛋,揣摩着蘇洛洛嘴角邊的傷痕,心疼的親了一口。
“不疼了。”
蘇洛洛一本正經:“你嘴巴又不是麻醉藥,還是疼。”
夏桀打橫抱起蘇洛洛,走到床邊,解下帳澷。
“乖,寡人不會讓你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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