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正午時分,便利店裏只有顏卿卿一個人。

門上的鈴铛“叮咚”想起,顏卿卿正在貨架旁理貨,說了聲“歡迎光臨”,一回頭,看到剛進來的談望,她登時愣住。

談望依然是那副冷然的樣子,看到她一點都不驚訝。

顏卿卿從貨架後走出來,垂着眼眸不敢看他,有些緊張的問:“要買什麽?”

“一盒南京。”

顏卿卿點點頭,走到櫃臺後面,看着煙櫃琳琅滿目的煙再次愣住。

他只說要南京,沒說要哪一款。

顏卿卿舉着手臂,手指落在南京那一排,問他:“哪種?”

沒等到回應,她忍不住回頭看他,那雙眼睛中的清冷已經消散,眸色變得更深,透着一股危險,仿佛盯上獵物的鷹隼。

只是片刻,談望便低下眼藏起情緒,沉聲吐出三個字:“炫赫門。”

顏卿卿墊腳拿起一盒藍色炫赫門,放在收銀臺上,此時談望又拿了一瓶牛奶放在旁邊。

“病好了嗎?”談望盯着她問。

顏卿卿掃碼的動作頓了一下,點點頭:“昨天謝謝你,外套我已經洗幹淨了,下班後拿給你,可以嗎?”

顏卿卿試探着問,并終于鼓足勇氣看他,只是看一眼,臉就熱的厲害,心跳也跟着失去控制。

他實在是長得英俊,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瞳仁很黑,眼睛深邃又迷人,明知蘊藏着危險,卻還是忍不住被吸引。

終于見他點頭,顏卿卿抿着唇笑了,露出一個很淺的笑渦。

談望指着櫃臺的東西說:“多少錢?”

被提醒的顏卿卿脹紅了臉,羞赧的低下頭,拿起商品掃碼,報價格:“32元。”

談望拿出一張50元現金,顏卿卿找好零,放在香煙旁邊,連着牛奶一起推給他。

可是談望只拿走了零錢和香煙,留下牛奶,看她一眼說:“給你的。”

談望走出便利店,站在路邊垃圾桶旁拆了煙盒包裝,彈出一支煙點上,懶懶的吐出煙圈,眼前白霧彌漫,仿佛又看到她擡手拿煙時,T恤下擺露出的腰線,又白又細……

談望重重吸了一口煙,隔着玻璃往店裏看,恰好捕捉到她正在看他的眼睛,水波滟潋,視線觸碰後又慌張的挪開,像受驚的小貓。

談望彎了彎唇,彈了煙灰,大步離開。

顏卿卿坐在櫃臺後摩挲着牛奶瓶,巴氏奶必須在低溫保存,玻璃壁的水汽沾滿雙手,又被她的體溫暖幹,直到捂成常溫。

她舍不得喝。

同事吃完飯回來,看到顏卿卿在發呆,臉頰紅潤,一副思春的模樣,遂将給她帶的飯重重放在收銀臺,她才猛然回神,匆匆看了一眼同事,又把牛奶放進自己的包裏。

同事瞧了一眼褪色的帆布包,不動聲色的說:“燴面,3塊5。”

顏卿卿拿出破舊的二手手機說:“謝謝,我微信轉給你。”

弄堂裏又髒又亂,不知道誰又趁夜黑亂撒尿,一股子騷臭味。

單元樓門洞很矮,談望每次經過都要低一下頭。

今晚有雲,偶爾遮住月亮,天臺上不算亮堂,只能看到一個跳舞的人影。

談望還是站在上次的角落,倚着牆,抽完一支煙。

身上的衣服比上次厚重,卻不影響她的輕盈,每一次旋轉、跳動,仿佛借着風就能飛走。

談望狠狠吸了口煙,又緩緩呼出來,按滅煙蒂,走出陰暗角落。

聽到“吱呀”的腳步聲,顏卿卿被驚吓到,扶着胸口驚慌向後退了幾步。

“是我。”談望說。

分辨出熟悉的聲音,看到那個高大的輪廓,明明看不清五官,卻自動補齊了他的樣子,顏卿卿如釋重負。

他們站在黑暗中凝視着彼此,好一會兒都沒有發出聲音。

“我來拿衣服。”談望聲音幹啞着說。

顏卿卿反應過來,趕緊拿起一旁的紙袋朝他走去。壓根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為什麽會知道她在天臺。

拿到衣服,談望并未離開,而是走到天臺邊緣,背倚着一米高的實牆,黑夜中将目光鎖定在她身上:“你叫什麽?”

“顏卿卿,”她答的急,迫不期待似的,說完便紅了臉,停了一會兒又補充,“顏色的顏,卿本佳人的卿。”

談望故意惡劣的反問:“卿卿我我的卿?”

他聲音低沉正經,說的話卻透着不正經。顏卿卿臉更加滾燙的,咬着唇不說話。

談望沒有繼續逗她,“噗”的一聲響,黑暗中忽然亮起一撮火苗。

他叼着一支煙,用手護着把煙點着,打火機火苗滅掉,只留下一點紅色星光。

顏卿卿看着他入神。

火光将他照亮的剎那,看到他隆起的眉峰,眼睛微微眯起,薄唇咬着一支煙,手掌虛攏着護着火苗,性感的不像話。

“談望,”他吸了一口煙說,“談話的談,希望的望。”

見她沒反應,又輕笑一聲:“想什麽呢?”

那聲輕笑,仿佛羽毛般,擦過她的心尖兒。

黑暗給了她遮掩,讓她生出一股勇氣,說:“我可以叫你望哥嗎?”

叫他哥的很多,望哥是第一次聽到。

他忽然覺得嗓子癢得厲害。狠狠吸了一口煙,差點被嗆到。

談望清了下嗓子,又問她:“你多大?”

“19。”

談望不禁笑出來,難怪看起來又瘦又小,“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

顏卿卿低眉沉默了片刻,小聲說:“我沒上過高中。”

談望聽出她語氣裏的自卑與怯懦,又問她:“喜歡跳舞?”

“嗯,”顏卿卿點頭,眼睛重新燃起光芒,“從6歲學跳舞,直到……”

眼中燃起的光芒轉瞬即逝,她低下眼睫,沉默下來。

一個能從小學跳舞的姑娘,家庭條件應該是不錯的,卻連高中都沒有讀。談望沉吟片刻,問她:“那天打你的是誰?”

忽然被提及她不想面對的事情,顏卿卿垂下眼,自卑按捺不住的往上湧,半晌後,才嗫嚅:“我舅舅”

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談望又問:“他經常打你?”

顏卿卿搖頭:“他沒錢了才會回家。”

談望:“拿不出錢就要挨打?”

顏卿卿遲緩的點了點頭。

談望不解:“為什麽不離開?”

“怎麽離開?”顏卿卿問。不是反問,而是真的疑惑該怎麽離開?離開又要去哪裏?

自從父母去世後,顏卿卿一直跟随舅舅生活,她不知道離開這裏還能去哪裏。直到這天晚上,談望在她心上種下一顆“逃離”的種子。

夜深露重,顏卿卿和談望離開樓臺,他們在走廊分別,一人向左、一人向右。

談望打開門,回頭看到顏卿卿依然立在原地,單薄的身影在昏暗燈光下微微顫抖。

她拿着鑰匙的手在發抖,蒼白的唇抿在一起,呼吸急促,眼睛裏寫着懼怕惶恐。

隐約聽到從門內傳來打砸的動靜,以及罵罵咧咧的聲音。

罵聲越來越近,談望反應迅速,撈着顏卿卿的腰抱起來,大步走回自己家,在對面開門的瞬間,将自家的大門重重關上。

鏡頭對準破舊肮髒的門,李強一臉戾氣的走出來,找不到人又找不到錢,氣急敗壞的他站在門口給顏卿卿打電話。

安靜樓梯間忽然想起尖銳的手機鈴聲,李強循聲看去,目光落在隔壁大門上。

鈴聲只響了一聲便斷了,他的手機上同樣顯示着通話結束的字樣。

“媽的!”他怒罵一聲,揚起手臂正要敲門,門卻從裏面打開,談望站在那裏。

談望比他高出許多,凜冽視線讓李強感受到壓迫感,忍不住向後退幾步。

“有事?”談望語氣不善的問。

李強立刻陪着笑說:“沒,沒有。”

面對談望的高壓視線,李強連連後退,扶着欄杆慢吞吞的下樓,邊走,邊扭頭看。

談望一直盯着他,在李強第三次回頭時厲聲質問:“看什麽?”李強被吓的腿一軟,差點從樓梯摔下去,不敢再回頭,一步兩階的離開。

确定李強已經走遠,談望打開門,顏卿卿從昏暗中走出來,垂着眼睛,低啞着說謝謝。

從他身邊經過時,談望抓住她的胳膊:“萬一他再回來?”

顏卿卿搖頭:“今晚不會回來了。”

談望只好松開她,看她開門、關門。樓道聲控燈滅了,只餘他指間一點紅色星光。

======

裴雲之攔腰撈起戚喻的往家走的動作拍了十多遍,周晉依然不太滿意,覺得可以更好。

那是一個裴雲之絕對掌控的動作,依靠他的臂力與核心力量,從戚喻的背後,單手攔腰将她抱起來。

一遍一遍的NG,讓戚喻非常煎熬。擔心自己太重會讓他受傷,越是這樣想就越緊張,拍出來的效果越差。

周晉走過來,眉頭皺的很緊,指着戚喻說:“你那什麽表情?”

巴掌能包住的小臉皺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發愁。

戚喻吸吸鼻子,懇求着說:“導演,要不做個假的讓裴老師抱吧,我太重了。”

做個假的?虧她想得出來。周晉被氣笑了,指着裴雲之說:“他都不嫌你重,你怕什麽?”

戚喻心說我怕死了,不僅怕,還心疼,萬一把他壓壞怎麽辦?

周晉又要說什麽,裴雲之拍着他的肩膀說:“導演,我來跟她說。”

“好好說說,”周晉說,“她對你的能力一無所知。”

裴雲之尴尬的摸摸鼻子,待導演走遠了,讓吳城去喊道具組,然後才走近戚喻,問她:“是不是勒得你不舒服?”

戚喻看着他,遲緩的眨了下眼睛。

她擔心自己太重會壓到他,而他卻在關心她是不是難受。

他手臂如銅鐵般堅硬,勒得她肋骨疼,但這些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睫毛向下一扇,她輕聲否認道:“沒有,我太重了。”

裴雲之像是聽到了笑話,但還是很認真的問她:“你多重?”

他知道問女生體重不禮貌,但這是工作,就另當別論吧。

戚喻小聲袒露:“43公斤。”

裴雲之略顯驚訝的皺了下眉,知道她很瘦,卻沒想到這麽瘦。

“放心吧,”他說,“我舉的杠鈴都比你重。”

“真的嗎?”戚喻健身只會跑步,沒有舉過杠鈴,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怕他只是寬慰她。

就在這時,道具組長跑過來,微喘着喊了聲雲哥:“您找我。”

裴雲之點下頭說:“找些柔軟的,厚實的,給她墊一下。”

道具組長看了一眼戚喻,很快明白裴雲之的意思,立即說:“好,沒問題。”

為了達到視覺效果,正式拍攝的時候不能墊東西。道具組很快找來緊實的海綿塊,正要幫戚喻墊進衣服裏,被裴雲之攔住。

他試了海綿的彈性與厚度,還算滿意,把它壓在右手臂上,對戚喻招手:“過來。”

戚喻聽話的走過去,他對着手臂上的海綿示意:“試試。”

她看着海綿,又看看他,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搖着頭拒絕:“不……”

“試試。”裴雲之截斷她的拒絕,語氣略顯強硬,戚喻的态度軟下來,乖乖的趴在他手臂的海綿上,又聽到裴雲之的聲音從上面傳來:“找個舒服的位置。”

戚喻點點頭,紅暈從脖子紅到耳尖,微微調整了角度,讓他的手臂恰好貼在她腰的位置。

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問:“準備好了?”

“好了。”她小聲說着,話音剛落,整個人從背面便被他撈起來,雙腳離地。

“放松。”他低聲說,“不會摔着你。”

戚喻想說她擔心的不是這個,但現在實在不是解釋的好時機,只得聽從。

裴雲之撈抱着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問她:“難受嗎?”

他的聲音很近,她微喘着低喃:“還,還行。”

然後,他就着這個姿勢,慢慢走動起來。

戚喻:“……”

所有工作人員一直緊緊盯着他們,想笑又不敢。戚喻認命的閉上眼睛,她就像被他挎在手臂上的挂件兒,又像一只被拎起來的雞仔兒,并且已經放棄掙紮。

他倆有着對比強烈的身高體型差,膚色也差着度。

片場只有8度,裴雲之只穿了短袖,臂膀蓬勃的肌肉十分打眼,戚喻則穿的厚實的多,柔順的馬尾貼着耳根沿着脖頸滑下,白瓷的臉頰透着粉,抿着唇,秀氣的眉皺在一起。

周晉和編劇鄭征坐在監視器前讨論,看到這幅畫面,鄭征“哈哈”笑出來:“雲之還挺搞笑的,難得見他這樣放松的樣子。”

周晉又想抽煙了,摸了半天沒摸到,只能冷哼一聲:“我看他有病。”

鄭征笑着說:“這不是你說的嗎,小喻對他的力量一無所知,現在肯定知道了。”

周晉:“……”

陸域剛來,恰巧看到這一幕,也跟着笑了:“這是演的哪一出啊?獅子拎貓崽兒?我不記得有這場戲啊。”

鄭征聞言笑的更大聲,周晉拿出對講機大聲喊:“別鬧了,20分鐘後開始拍。”

裴雲之松了力道,戚喻的腳終于踏踏實實踩着地面,長舒一口氣。

他把海綿墊遞給助理,說道:“還好嗎?”戚喻胸膛微微起伏着,緩緩點頭。

裴雲之:“正式拍攝不能墊,肯定不舒服,咱們争取一次過。你這重量不算什麽,真拍不了我會跟導演提,你不用擔心。”

“好,”戚喻說,“我明白了。”

戚喻用了20分鐘調整狀态,強迫自己不去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放下心理壓力,全身心沉浸在劇本中。

拍攝時,裴雲之的動作幹淨利落,攝像角度抓得好,拍出來的效果終于讓周晉滿意。

=====

在李強走出家門的同時,戚喻被裴雲之按在門板上,黑暗中,兩具身體貼的很近,明明沒有觸碰,卻處處都有灼熱的感覺。

漸漸适應了黑暗光線後,裴雲之看到她挺翹的鼻子,唇珠圓潤,微微張開,像是在誘惑他親近,彼此的氣息糾纏在一起,呼吸漸漸急促。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旖旎氛圍,音量很小卻尖銳。戚喻手忙腳亂的将電話按斷。

鈴聲戛然而止,然而門外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

戚喻緊張的揪住裴雲之的衣服,越攥越緊,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牙關緊咬着。

裴雲之察覺到她的害怕,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細微的顫抖,手勁收緊了幾分,沉聲說:“待着別動”

他打開房門,門外亮堂的燈光傾瀉而入,在他高大偉岸的身上籠上一層耀眼的金色。

戚喻呆呆的看着他,心上綿延不斷傳來細細密密的酥麻感不止來自角色,更來自他。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