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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時期的嚣張宣言被人知道了,白小小這個他多少年不用的名字也被挖出來了……不光謝寒宵知道,他這一說,輪回鏡中的人也都知道了。
“小小,這名字倒是不錯。”
白璟:“……”
偏生他無視了輪回鏡中的人,對面謝寒宵也在說:“我倒覺得這名字不錯。”
白璟:“……”
“謝叔叔,試想一下,如果你叫謝小小的話,那……”
“這個名字适合你。”謝寒宵道。
白璟抽着嘴角道:“我雖然比你矮上半個頭,但怎麽也稱不上小。”個頭不小,別的地方更不小。
他們這邊讨論長得小不小的問題,謝興運那邊已經跟謝家其他的人接上頭了。這次雖說是他帶隊,但也只因為他是家主的兒子,所以身份在那裏。事實上來的人中有兩位修為比他還要高,剩下的則都是小輩。
來之前當然是沒有事先講明的,不過這麽大一個飛行法寶飛進城內,白家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他們同另外兩家當即迎了上去,白坤銘還特意帶上了自己的女兒白若涵,以及現在很看重的前兒子白繁仁。
白繁仁和白若涵對視一眼,笑了,此時那白璟怕還在家裏哭呢吧!
這般好的機遇,注定是沒他什麽事兒了。
白坤銘自然是不認識謝興運的,但他認識謝家的标志,又一聽介紹,知道這是如今那位謝家主的兒子,修行界天才謝寒宵的侄子,自然是十分熱情。
他熱情,另外兩家的家主自然也不例外。
一翻客套之後,大家自然是都想要請謝家的人到自己家的。白坤銘和另外兩個家族的家主是一翻話術争鬥,謝興運聽着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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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準備說不必那麽麻煩,卻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道:“那就去白家坐坐,正好,聽聞白家主新認回來一個兒子,喊來見一見。”
又奇怪,“今天怎麽沒一起帶出來。”
先前就介紹了,跟着的兩個一個叫白若涵,一個叫白繁仁,沒有白璟。
怪不得小叔不來呢,謝興運心道。
他說的随意,然而這話一出,在場衆人心思卻是各異。另外兩家的家主心說認個兒子回來還能有這好事兒?白繁仁和白若涵臉上的神色瞬間就變了,白坤銘也是一愣,“沒想到此事就連謝公子都聽說了。”
“叫白璟是吧!”謝興運顯擺道:“我這打聽的可有錯?本來是不知道這麽細的,但我小叔好像認識那白璟,此次還……總之我得見上一見,看看他到底長個什麽模樣。”
這些年,他可沒見他小叔對誰起過什麽興趣。
誰知聽了他這話,衆人神色更加複雜,白坤銘更是激動道:“犬子同謝前輩還有交情?”
“不可能吧,別不是認錯了人,只是同名同姓?”白若涵忍不住道,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尖,立即緩了緩,尴尬道:“我只是覺得奇怪,畢竟白璟一個八靈根,天天只知道畫畫,怎麽會認識謝前面那樣的高人呢。”
“這我哪知道他們怎麽認識的。”謝興運說。
想見白璟,一來是見個稀奇,二來當然是在他小叔那裏問不出來,打算從白璟這個‘軟柿子’這裏打聽打聽。
不管心中如何複雜,衆人便跟着一同往白家那邊走。另外兩家的家主當即笑着道:“那我們也來叨擾一下,想來白兄不會介意吧!”
白坤銘想讓他們滾,但事實上卻也只是笑着道:“當然不會。”
順便的,他給底下一同跟來的管家使了個眼色,讓他回去準備。當然主要的還是去把白璟喊過來,讓他到門口迎人。
管有領命回去了,然而找遍了全府也沒找到白璟。
進屋一瞧,好家夥,衣櫃裏面空空如也。管家當時就是心中一驚,這是人走了?
但怎麽能偏偏這個時候走了呢,那邊謝家人馬上就要到門口了啊!
他這邊動靜這麽大,繼夫人哪裏會發現不了。當即過來問是怎麽回事兒,一聽就險些炸了,咬牙切齒的想,怎麽又跟那白璟有關系。
嘴上說的卻是,“還不讓人去找?問問門房有沒有看到人出去,沒看到人就還在府上,哪裏能找不到。”
管家道:“是。”
然而門房哪裏能看到白璟的動靜呢,他只要用輪回鏡制造個幻鏡,自己就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恐怕也不會有人發現。
不然的話,你以為見到謝寒宵,他那一口血是怎麽吐得那麽利索的。
但繼夫人和管家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當場就斷定了人肯定還是府上。
“找。”
繼夫人道:“一個煉氣二層而以,能藏到哪裏去。”
管家也是這麽想的,他初時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那白璟回來後他們又沒給栽衣服,自然衣櫃裏面沒有衣裳也正常。
繼夫人端坐在那裏,心中複雜得很,是萬萬沒想到一個八靈根,竟然還能認識謝寒宵那樣的人物。後又想着,女兒或許說的沒錯,此白璟非彼白璟,只不過是同名同姓而以,謝家那邊搞錯了。
畢竟那白璟一個八靈根,煉氣二層,怎麽看都不該跟修行界的天才能扯得上關系。
外面白坤銘也有這個疑惑,并多打探了幾句,把謝興運給問煩了,“肯定是他,叫白璟,八不八靈根的不清楚,不過煉氣二層倒是真的。再加上以往住的地方我都探聽清楚了,給我小叔打聽,我還能搞錯了不成?”
白坤銘自然不敢說他弄錯了,那邊其他兩位家主卻是酸得不行,趁此機會更是狂踩,“是啊,你這不是不信自己兒子能認識謝前輩麽,難道說你覺得那白璟小公子不好?不可能認識謝前輩?”
白坤銘心中都要恨死他們了,然而又想到自己兒子認識謝寒宵這樣的人物,別提心中有多舒坦了。
呆會兒借着兒子這層關系,不說搭上謝寒宵,跟這位謝公子以及謝家這次來的一位主事一位副主事搭個關系,那還是可以的吧?
然而他們哪知道,白璟這會兒早不在白家了。此時此刻,他正跟謝寒宵大眼瞪小眼,為了‘小不小’這個問題。
他發現這位修行界第一天才,壓根不是外界傳的那樣。昨天他知道了此人高冷無情是假的,今日又覺得話少是真,但卻常常能一語中地。
也壓根沒有外界傳言中那麽清心寡欲,同這張清冷出塵的臉并不一致。
不然怎麽會在意什麽大小呢。
謝寒宵不懂他的眼神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奇怪,但還是讓人給他上了一份早餐,雖然這會兒已經不算早了。
白璟這才發覺,自個兒昨天下午開始,就沒吃過任何東西了。
的确是有些餓了。
他吃東西之時,謝寒宵就坐在旁邊。身為化神期強者,自然是早就辟谷了的。這般一說,昨日肯喝他那杯普通的茶,倒的确是很給面子了。
想着,就聽謝寒宵問:“如果有一幅人像,你給他起名腿玩年,會是什麽原因。”
“那人的腿隔外好看吧,夠玩一年的。”白璟順口就道。
謝寒宵:“……”
白璟:“……”
好你個白小小……
但他偏偏還不能說什麽,畢竟這事兒還沒發生,白璟根本什麽都不知道。謝小叔何曾這般憋屈過,幹脆就這麽起身走了。
白璟:“……”
白璟問輪回鏡中的諸人,“他這是什麽意思?覺得我太猥瑣了麽?”
“應該吧,畢竟這個年代好像沒那麽開放?”有人道:“不過不是他問的麽,難道這裏的腿玩年有別的意思?”
白璟搖了搖頭,他只聽說過一個腿玩年。而且,“我看他那樣子,怎麽好像是我要玩他的腿一樣,啧,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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