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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說了請涼逸晨吃飯以後, 傅時舟就沒再詢問過她關于涼逸晨的事情,她以為他那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但是現在看來并不是啊。

溫雅撇開眼, 裝作沒看見桌子上的文件袋, 若無其事的說:“劇組殺青了, 中午我們可以一起吃飯,你有時間嗎?”

傅時舟當着溫雅的面把文件裝在文件袋裏, 清聲回答:“有,現在去?”

“嗯,可以啊。”

她怕傅時舟會問她關于涼逸晨的事情, 還是先去做別的事情好。

傅時舟站起身,拿起西裝外套走到她身邊:“那走吧。”

兩人并肩走出傅時舟的辦公室, 走進電梯。電梯裏有很多分公司的員工, 看見傅時舟都向他問好:“傅總好。”

傅時舟面色很淡的點頭:“嗯。”

有幾個比較大膽的員工聚在一起,看看溫雅再看看傅時舟,眼裏帶着異樣的情緒。

她們可聽總公司的人了, 傅總結婚了, 聽說傅總的老婆是帝都本地人,好像還是很有名的富家千金。這女孩和傅總走那麽近, 她是傅總的老婆嗎?或者說.....她和傅總是那種關系?

有了不好的猜測, 分公司的女孩看溫雅的時候目光就帶了一些異樣,有不恥的、也有豔羨的。能和傅總在一起,她們也願意做小三啊。

傅總長的太好了,那臉太極品了, 帥到無人性,這張臉讓人看着就想“犯罪”,還有傅總的身材,高瘦男人,一看就是腰很好的類型,和這種極品男人在一起,倒貼她也願意啊。為什麽待在傅總身邊的女人不是她們呢?

女人對女人最是敏感,電梯裏有幾個女人看傅時舟的目光格外的炙熱,溫雅感受到了,不動聲色的挽住了傅時舟的胳膊,無聲宣誓主權。

這是她男人,她丈夫,別的女人只能看看,肖想不來。

胳膊被挽住了,溫雅某個地方還蹭到了傅時舟的手臂上,那種柔軟的觸感讓男人眸光深邃了很多,低頭看了一眼被挽住的手臂,唇角上揚。

電梯門開了,溫雅和傅時舟一起走出去,走到大廳的時候,溫雅就松開了傅時舟的胳膊。這會沒人盯着時舟一直看了。

胳膊被松開的男人,似乎有些悵然若失,看了溫雅一眼:“要去哪裏吃飯?”

“我都可以,你知道哪家飯店比較好吃嗎?”

她來到這邊以後,不是和傅時舟他們一起吃飯就是吃劇組的盒飯,沒有一個人單獨吃飯過,她還真的不知道哪裏的菜好吃。

“楊銘說對面新開了一家烤肉店,要不要去嘗嘗?”

他昨天路過楊銘辦公區的時候聽到他和同事在讨論那家新開的店,說是環境不錯、适合情侶一起去吃。

“可以啊。”吃烤肉,她想嘗試下,原主記憶裏就有很多關于烤肉的記憶,她想嘗嘗現代的各種烤肉。

兩個人決定了去吃烤肉,傅時舟往左邊走了兩步,和溫雅并肩站着,大手直接握住她的手:“走吧。”

身材高挑的男女,并肩離開了,傅氏分公司還有員工在偷偷讨論兩個人。

“你們說那女人和傅總是什麽關系?是不是傅總的情人?”

“我覺得像,那女孩太年輕了不像是傅總的夫人。”

“我好像認識那女孩哎,好像是叫溫雅,前段時間我妹妹看‘天生贏家’,我也跟着看了一期,正好看見她了,應該是剛出道的明星。”

“溫雅嗎?這個名字我也聽過,前段時間在熱搜上挂了一段時間,好像說她是溫氏集團的千金。”

在傅氏的員工熱烈讨論兩人的關系和溫雅的身份時,傅時舟和溫雅已經到了烤肉店,點了菜以後兩人就準備吃烤肉了。

吃飯的時候,溫雅一直在觀察傅時舟,平平靜靜的,她看不透他心裏在想什麽。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幹坐着,氣氛太冷凝了,溫雅想了想找話題說:“時舟,分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基本處理完了,只要再找一個新的經理人就好。”

肉上來了,服務員幫兩人烤肉,溫雅就沒再詢問傅時舟公司的事情,而是等肉烤好了,開始吃肉。

還別說,烤嫩牛肉,肉嫩嫩的真好吃,薄五花肉烤的也很棒,香酥裏焦,肉吃到嘴裏口感超級好。吃了一塊,她想立刻吃下一塊。

午飯,在悠閑中度過,飽足後,溫雅和傅時舟一起離開飯店。

傅時舟要回分公司,低頭看向溫雅:“要不要去公司坐會?或者你要去附近逛逛?”

“我和你一起去公司吧。”時舟應該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她去那邊正好去他的辦公室休息會,順便看他辦公。

“嗯,走吧。”

溫雅和傅時舟一起回公司了,到大廳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從外面回來的楊銘。楊銘快速走到兩人身邊:“先生,夫人,你們吃過了嗎?”

“嗯,你吃了嗎?”溫雅笑着回答。

“吃了,吃了。”楊銘說着和溫雅傅時舟他們一起上了電梯。電梯到樓上,傅時舟和溫雅一起回辦公室了,別的員工從裏面出來就攔住了楊銘。

“楊助理,你剛剛叫那位小姐夫人,那是總裁夫人?”

“是啊,你們不知道啊?”楊銘看了他們一眼,扭頭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被抛在電梯口的幾個人:沒人告訴他們,她們當然不知道了。不過公司也不止他們不知道,好多人都不知道啊。

傅時舟辦公室裏,溫雅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傅時舟則坐在辦公桌前辦公,至于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袋,已經被傅時舟收起來鎖在櫃子裏了。

時間在靜谧中流逝,眨眼間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下午五點半的時候溫雅接到了曾梓熙的電話:“溫雅,張導不是說要請我們吃飯嗎?你過去了嗎?”

“還沒有,有事?”

“我正開車要過去,你在哪裏,要不我接你,我們一起過去?”曾梓熙像是沒有聽出來溫雅語氣裏的冷漠一樣,自來熟說道。

“不用,我自己過去。我還有事,先挂了。”溫雅說完,不等曾梓熙說話,她就把電話挂斷了。

挂斷電話以後看向傅時舟:“時舟,晚上張導請吃飯,我要先過去了,一會你自己回家,晚上吃了飯我打車回家。”

傅時舟放下手中的筆:“我送你過去。”

“不用,你工作還沒有做完,我打車過去就好。”她想要時舟快點把工作做完,他工作快點處理完了,也許她可以和他一起回帝都的。畢竟她在這邊的戲拍完了,應該很快就要回帝都了。

傅時舟直接站起身,走到溫雅身邊道:“我送你過去,然後直接回家。工作交給楊銘處理。”

她男人堅持送她過去,溫雅心裏自然是高興的,站起身說:“好。”

傅時舟送溫雅到飯店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張導等人。

張導很熱情的走到了傅時舟的車邊,在溫雅下車以後,他站在副駕駛座的車門前伸頭說:“傅總好巧,傅總晚上有事嗎?我們約了晚餐,傅總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傅時舟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溫雅:“可以。”

傅時舟下車,把車鑰匙交給泊車小弟,然後站在溫雅身邊,和張導等人一起走向了包廂。

包廂裏,有部分演員已經到了,張導到了以後那些演員立刻招呼他上座。

有傅時舟在,張導自然不會上座的,轉身招呼傅時舟說:“傅總,您和溫雅坐裏面?”

“嗯。”

傅時舟和溫雅走到最裏面坐下,包廂裏有些演員看着兩人沒敢說話。他們不認識傅時舟,但是看張導對他态度很恭敬,想也知道是個大人物,在不知道大人物的底細的時候,他們不敢貿然說話。

張導和傅時舟說了幾句話,見還有些演員沒有過來,就悄悄的催促助理,讓助理去打電話催人快點過來。

張導的助理打過電話,二十分鐘後劇組所有的人都到齊了。曾梓熙是最後一批到的人,她來的時候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了朋友過來。

曾梓熙帶着舒晨進來,看見溫雅傍邊的傅時舟微微愣,手心有些冒汗。

這個總是接送溫雅的男人怎麽會過來?他來了,他們今天的計劃還能繼續嗎?

舒晨站在曾梓熙傍邊,見她不說話,偷偷捅了她一下。曾梓熙回神,看着衆人介紹:“介紹下,這是我朋友舒晨,我看溫雅都帶朋友一起過來了,我帶朋友過來一起吃飯大家應該不會介意吧?”

曾梓熙這話一說,包廂裏的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來的早的人都看見了傅時舟是張導邀請進來的,不是溫雅帶過來的。而且傅時舟身份一看就很厲害,溫雅帶他來吃飯對于他們劇組也不影響。但是舒晨不一樣,前一段時間舒晨豔照事件鬧的沸沸揚揚,舒晨現在就是行走的黑料,誰和她沾誰倒黴。他們都是圈子裏的人,不想沾惹上這樣一個麻煩精。

溫雅坐在傅時舟傍邊,涼涼的看向曾梓熙和舒晨:“曾姐,你要帶朋友過來你随意,但是請不要拿你亂七八糟的朋友和時舟比,你朋友不配。”

他們家時舟就像是天上的雲一樣,純潔高貴。至于舒晨,連地上的污泥都不是,她像是用過的碳渣一樣,一文不值。

“溫雅,你怎麽......”曾梓熙想反駁溫雅,剛說出幾個字就被舒晨拉住了。

舒晨攔住曾梓熙,非常柔軟、可憐的看向包廂裏的人:“抱歉,梓熙就是看我一個人在家,情緒很不穩,所以才想帶我出來散散心的。很抱歉打擾你們吃飯了。我知道我自己不配站在這裏,我這就走,對不起,對不起。”

舒晨楚楚可憐的說着,眼淚都從眼角流出來了,不停的鞠躬道歉。

她道歉的樣子太真誠了,她流淚的臉太惹人憐愛了,包廂裏有男人忍不住說:“算了,來都來了,就讓她進來吃飯吧。”

“對啊,反正就是加一雙筷子的事情,讓她進來吧。”

“對啊,她也怪可憐的,你們看她都哭了,我們這麽多人欺負她好像不太好,讓她進來吧。”

包廂裏有一個男人為舒晨說話,就有更多的人為她說話。溫雅聽着那些人說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還真是.....會演,比她侯門的庶妹演技要好,能引起更多男人對她的憐愛。

舒晨聽到別人讓她進去,她沒敢進去,而是很隐晦、很小心的看向溫雅:“我......我可以進去嗎?”

那姿态、那楚楚可憐怯弱的眼神,活脫脫的是被溫雅欺負的小可憐。

“溫雅,大家能來這裏都是朋友,讓她進來吧。”第一個開口為舒晨說話的男人對溫雅說。

“對啊,讓她進來吧,她來了也影響不了你什麽的。”

包廂裏的男人最開始是在勸說溫雅讓舒晨進來,但是說的人多了就變成了質疑溫雅,為什麽不讓舒晨進來。

溫雅微微笑,笑容不達眼底:“我們不熟,你要進來就進來,何必做出這樣一副姿态看着我,我欺負你了嗎?”

溫雅淺笑,目光直直的看着舒晨。

被溫雅盯着,舒晨不可能直接說她欺負她了,只能搖頭:“沒有。”

“那我打你了?”

舒晨依舊搖頭:“沒有。”

“那我傷害你家人了?”

“沒有。”

溫雅聽了舒晨的回答,收回視線:“既然我沒打你、沒傷害你和你家人,那你做出一副被我欺負的樣子?你這不是故意讓人誤會我嗎?”

溫雅把舒晨使壞的事情直接攤開了說,劇組裏女人看舒晨的眼光變了,男人則有些明白了 ,有些不明白,還想要為舒晨說話。

見有男人還想要反駁溫雅的話,張導偷偷看了一眼陰沉着臉的傅時舟,大聲說:“行了,都安靜點,服務員上菜了,我們吃飯。”

至于舒晨和曾梓熙,沒人說留他們吃飯,也沒人說趕她們走。

曾梓熙功夫沒有舒晨深,見大家忽視她,臉有些紅。舒晨則沒有那種自覺,拉住曾梓熙找了兩個挨着男生的空位置坐下來。

她傍邊的男生,正好是最初幫她說話的男生。

飯桌上有讨厭的人在,溫雅吃飯的時候就沒怎麽吃,一直安靜坐着,時不時會和傅時舟低語幾句。

在溫雅和傅時舟小聲低語的時候,曾梓熙突然端着果汁杯站起來了:“溫雅,這段時間我們一起拍戲,我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敬你一杯,向你道歉。”

溫雅美目有些銳利的看着曾梓熙:“道歉我接受了,不過果汁我就不喝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适合喝果汁。”

溫雅剛說完,曾梓熙傍邊的舒晨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往曾梓熙身上倒去,下一秒,曾梓熙重心不穩的往前傾身,慌亂叫了一聲,人就倒在了桌子上,一桌子菜,大部分都被她壓在了身下。同時,她手裏的果汁也都灑在了正對着她的溫雅身上。

溫雅穿着米白色的裙子,身上被果汁一潑,衣服像是沾染了油漬一樣,非常難看。

舒晨快速把曾梓熙拉起來,緊張的說:“梓熙,你沒事吧,怎麽這麽不小心?你有沒有受傷?”

舒晨慌亂的給曾梓熙擦臉上的菜、湯汁還有衣服上的油漬。

曾梓熙的臉火辣辣的,從小到大第一次做這樣的蠢事,太丢人了,丢人丢大發了。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她要趕緊離開這裏,趕緊回去換衣服。

舒晨見曾梓熙要走,立刻拉住她:“梓熙,你現在這樣你要去哪裏?我車裏正好有我下午買的衣服,要不我拿過來你換上?”

“溫小姐的衣服也髒了,要不要我拿一套衣服,你也換上?”

“謝謝,不過我們倆身形差距有些大,你的衣服我應該穿不了。”曾梓熙剛剛摔倒的時候,舒晨當時眼裏閃着算計的,這事情不用猜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不知道她大費周章的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不過無論她想做什麽,她都不會配合她的。

“您衣服濕了,不換很容易受傷的,既然您不願意換,我幫您擦擦吧。”舒晨說着,站起身,從傍邊的擠到溫雅身邊,從包裏拿着紙巾開始就想要幫溫雅擦衣服。

讓舒晨碰她的衣服?溫雅臉色微微變,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你和曾姐不是朋友嗎?她現在很糟糕,你應該去幫她。”

這女人極力的想要靠近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溫雅一邊想着,一邊擦自己的衣服。

舒晨看着溫雅,眼裏冷光一閃而過,拿着一把紙巾快很準的往溫雅鼻子上捂去:“你臉上有果汁,我幫你擦擦。”

我擦、我擦,我用力的擦,最好能把你這張狐媚子臉弄毀容了。

舒晨的行動力太快了,快到傅時舟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使勁捏住了溫雅的臉。

傅時舟大手立刻捏住了舒晨的手腕,拿捏住她手上的力量。

舒晨手腕太痛了,手上使不出力來,只能緩緩松開溫雅的臉,痛喊:“痛,松手。”

傅時舟猛然用力一甩,舒晨比推到在地,人摔在了牆壁上。

傅時舟沒管她,而是低頭看向溫雅:“還好嗎?”

鼻子這裏紅了。傅時舟大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溫雅有些紅腫的鼻子。

溫雅本來想說沒事的,但是看着傅時舟關心她的眼神,竟然很軟弱的說了句:“痛。”

嬌弱無力的聲音,讓傅時舟心髒酥酥麻麻的,看着她的臉,眸光幽深了很多:“揉揉,嗯?”

他記得,小時候他受傷時,母親總是說揉揉就不痛了。

“嗯.....”溫雅剛要點頭,傍邊張導的輕咳聲就打斷了她的回答。

張導看向傅時舟說:“傅總,今天抱歉了,時間不早了,您看要不您和溫雅先走,等下次有空我再請您吃飯賠罪?”

這都是什麽事,他本來想巴結一下傅總的,結果被一些不長眼的給整毀了。他回去就要和那些老朋友說一聲,以後他的戲不僅不能見舒晨的影子,曾梓熙也別想再上他的戲了。

包廂裏很亂,張導的話正中傅時舟心懷:“可以。”

說完,傅時舟直接握住溫雅的手,離開。

傅時舟和溫雅離開以後,舒晨立刻拿着手機偷偷發了一個短信:“他們出去了,跟上去。”

......

傅時舟的車子裏,溫雅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邊看着前方的路,一邊不停的蹭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回事,從包廂裏出來後,她就感覺身子有些癢,有些熱。

“時舟,你開空調了嗎?”

可能是時舟空調開的比較高,所以她才會感覺很熱的。

“開了,怎麽了?”傅時舟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了看溫雅。

燈光下,溫雅看見傅時舟臉的時候身體更熱了,而且某個地方竟然有些動/情了。她竟然看時舟的臉看的想了。

太難堪了,她怎麽可以在車上想這些事情?一定是因為太熱了,才會想太多的。

“時舟,你把空調調低一些好不好?”

溫雅的聲音軟軟的,有些莎莎的感覺,像是在撒嬌一樣。

這會傅時舟從溫雅的聲音裏就聽出不對勁來了,看了看前後的路況,把車子往右邊開,靠右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溫雅,就看見她的臉紅紅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不清。

傅時舟眸光冷了很多。

“雅雅,你很熱?”

溫雅這會已經有些思緒不清了,隐約聽見傅時舟詢問她話,就扯着自己的衣服回答:“熱,很熱,想脫~”

溫雅白嫩的手不停的扒拉自己的衣服,明明是很嬌軟無力的女孩,上衣的扣子竟然都被她拉扯掉了,可見為了把衣服拉扯掉,她用了很大的力氣。

傅時舟往溫雅那邊傾身,大手放在她的手上,想要阻攔她的動作:“雅雅,不可以,先忍着,我帶你去醫院。”

溫雅這會是真的有些迷離了,哪裏還有自制力可言,傅時舟一靠近她,她就感覺涼涼的,那種感覺好像是酷暑中有人送給她一根冰淇淋一樣,雙眼放光,感受到讓她感覺涼爽的東西就想吃。

溫雅仰頭,看見傅時舟的唇就啃。

涼涼的、真爽。

左後方一輛車子裏,一男的催促另一個男的說:“他們車窗開着,你看看這個角度能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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