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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意是希望姜楠不要太辛苦,安心住下,我不介意與他分享老爹留下的遺産。
看到美人受傷,我就頭腦發熱地嚷了一句。
“我養你”這話一出,怎麽聽怎麽不對勁,簡直像登徒子大言不慚地要包養別人,臊的我本就漲紅的臉又深了幾個色度。
果然,姜楠聽了我的豪言壯語,表情變幻莫測。
在最初的驚訝和莫名其妙之後,他被我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來:“小景,你準備拿什麽養我啊?”
“拿……”我想說我有錢,可轉念一想,那都是我老爹留下來的。說拿老爹留給我的錢養他,實在蠻尴尬的。我只好低下頭,沒什麽底氣地說:“那個,等我畢業後賺錢養你。”
姜楠摸摸我的腦袋,微笑着從我手裏抽走酒杯,溫柔地說:“小景,你喝醉了。”
姜楠應該比我大幾歲,成熟而優雅。他很喜歡用對待小孩子的方式對待我。
被揉頭毛的我十分不滿。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喝完酒全天下老子最大。
我大聲抗議道:“我沒醉,我說的是真的。楠哥,我養你的。”
“好,等你以後賺錢再說。”姜楠的笑容似乎比之前綻開些,他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扶着我的肩膀把我送回卧室:“現在乖乖進屋睡覺,明天見。”
事實證明姜楠是哄我的。
因為我第二天沒能如願見到他,想邀請他共進早餐,卻被告知他很早就走了。我筷子戳着碗裏的溏心蛋,即使吃着最喜歡的豚骨面,也感到味同嚼蠟。
我不太開心,至于為什麽不開心,我也搞不清。
以前當屌絲的時候,心情不好的話可以拉室友們打游戲發洩,或者去學校門口的小攤大吃大喝一頓。男人嘛,發洩完睡一覺,什麽煩心事全都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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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成了高富帥,我決定換換思路,做不一樣的自己。
我很沒創意地讓司機把我送到市裏最高檔的酒吧去。
至于他到底知不知道該去哪裏,我就不太清楚了。
因為我也沒去過。
下車後,我整整衣褲,假裝自己是經常光顧此類場所的常客,大搖大擺地往裏走。走了一半,竟然被門童微笑着攔下。
好吧,人家是會員制會所,裏面的确有市裏最高檔的酒吧,司機大叔,提前說一聲好嗎?你這樣,真的會讓我很尴尬的。
我是個無名小卒,報自己的屁用沒有。我只得輕咳一聲,報上老爹的名字。
結果,老爹人走茶涼。
我非常郁悶,連續被人拒之門外的感覺真的不好。我準備回家,再數一遍銀行卡裏到底有多少個零,安慰一下自己。
轉身離開時,我忽然靈光一閃,決定碰碰運氣。
我對工作人員報了一個名字。
果然,他們聽後相互對視,态度急轉,恭恭敬敬地請我入內。
我淡定地點點頭。
看來還是我那位養兄的名號好用。
高檔會所內的酒吧和我想象中差不多,無非是裝修更豪華,客人的衣着更光鮮,酒保調酒的動作更讓人眼花缭亂。
我本來打算學學那些任性的敗家子,心情不好就大手大腳去花錢,準備請全酒吧的客人喝個小酒,結果看了一眼價目單上的價格,還沒習慣暴富的血管承受不住刺激,血壓瞬間升得有點高。
于是我默默打消了之前的想法,只給自己叫了一杯。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喝着雞尾酒,總覺得後方有人在窺探我,甚至還覺得有人試圖靠近我。
肯定喝酒喝出幻覺了,我搖搖頭,伸出食指,朝酒保指了指酒櫃中一只藍色的酒瓶。
我還沒來得及同酒吧說我要什麽,坐在旁邊高腳凳上的美女忽然端着手中酒杯靠過來,對我柔聲說:“帥哥,你長得真可愛,我請你喝一杯。”
見我一臉茫然,她笑着喝下杯中酒,趁我沒防備扯住我的衣領,迫使我朝她傾身而去。
她正好将嘴唇印在我唇上。
我還沒遇到過這麽主動的女生,被強吻瞬間驚愕到極點,全身僵硬地任由她将辛辣的酒液渡入我口中。
一吻結束,她拍拍我的臉,起身離開。
待我回過神,不知名的酒早已下肚,那個美女也消失不見。
我暈暈乎乎地坐了一會兒,漸漸感到呼吸不暢。
這高級酒吧的中央空調不過如此,竟然越吹越熱。我皺着眉拉開自己的衣領,嘗試用手扇風,然而根本不頂用。我感到自己臉頰發燙,渾身如有火燒,眼前竟然變得模糊起來。
情況十分不對勁,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離開,勉強撐住吧臺之際,餘光看到真的有人撥開人群朝我走來。
我急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中途還撞到一個服務生,眼看身後的人離得越來越近,我掙紮着抓住一個經理模樣的工作人員,忍者渾身那股難受的勁兒,急中生智沖他胡亂大喊:“我……我是沈爺的弟弟賀景,立刻馬上趕緊帶……帶我去見他!”
我連沈爺是圓是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這兒,只知道若是我不報出他的名號,馬上就會被陌生人帶走了。
被帶走之後,是會砍手砍腳還是綁架勒索都是未知數。
聽到沈爺的名號,那個經理果然渾身一震,叫來旁邊另外兩個服務生架上滿臉通紅的我朝外走。
我松了一口氣,拖着虛浮的雙腿,頭腦昏沉地被他們帶離。
從被那個女人強吻喂酒之後,我就開始失控,渾身的細胞都在瘋狂叫嚣,心跳越來越快像是馬上要離開胸腔,身體躁動不安,沸騰的血液全部沖着下腹而去。
我神志迷離地被架住胳膊,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到自己的下半身。
我忍不住夾住腿磨蹭,試圖緩解小腹處的瘙癢,可收效甚微,我只得咬着嘴唇壓抑住呻吟。
我不知他們會将我帶到哪裏,但現在對于我來說,什麽都不重要了。
所有的意志都被身體的饑渴剝奪,只剩下一個想法——希望有個人替我纾解。
一被放到沙發上,我更加控制不住,幹脆揚起汗水打濕的額頭輕聲喘息,顧不得周圍是什麽情況,直接将一手探入褲子裏揉搓。
可惜,我漲紅着臉握着自己滴水的陰莖撸了半天,老二的皮都快撸掉了,身體的躁動與饑渴卻分毫未減。
仿若有無數小蟲啃咬全身,我難過得幾乎要哭出來。
正當我揉着紅着的眼睛準備繼續自力更生時,門被推開,随後一個熟悉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使勁眨眨眼,眼前因淚水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兩條背着光的人影。
“他怎麽了?”
“沈……我們正要……結果……被人下藥……”
來人是誰……
他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清……
我真的好難受啊……
撫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随即下巴也被大力鉗制,迫使我擡頭與他對視。
待稍稍看清面前的人,我沒來由地放松下來。
“楠哥……”
是姜楠,太好了!對着熟人我不再控制,哽咽道:“我,我好難受啊……”
“你被人下藥了。”姜楠捏住我的下巴,蹙眉盯着我淚濕的雙眼道:“賀景,你搞什麽名堂?”
“我……我難受……”我在他手裏喘息不停,手被他握住,兩條腿又開始無法克制地絞在一起。“有個,有個女的喂我喝酒,我……我不知道……我真的好難受啊……”
“醫生采你的血化驗還要一段時間,你再忍忍吧。”姜楠摸摸我滾燙的額頭說:“你要是實在受不了,我找人來幫你纾解。”
“不!”我着急地一把抓住他放在我額頭上微涼的手,貪婪地貼在自己臉頰上:“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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