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剛入秋時,悶熱更甚于夏天,是被被叫做秋老虎的。
松霖沐浴過後,只穿了亵褲,趴在碧澤大腿上,跟着男人擦發的動作微微側頭:
“碧澤,我背上長痱子了嗎?有點癢。”
松霖把頭埋進碧澤大腿裏,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像小孩兒,明明夏天為了遮印子總穿得嚴嚴實實都沒什麽事兒。
碧澤把他拉起來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認真地看,細細地撫摸:“沒有。放心,什麽都沒有。”
——
頭發幹得差不多時,松霖便熄燈上床,爬到碧澤懷裏,緊緊貼着他,喟嘆一聲:“碧澤你真的好涼快啊。”
“你好熱。”碧澤摸他尾椎骨,又流連于柔軟的臀肉,咬着他的耳朵問:“裏面要不要涼快?”
“唔……碧澤你學壞了!”松霖紅了耳朵尖,張開腿,“要。”
粗大的陽物往裏頂,熟悉的快感漸漸升騰,那根比平時緩慢得多地抽插,後穴酥癢,渾身都不滿足地癢起來,軟在碧澤身上,哼哼着咬他胸口。慢下來是不一樣的快感舒服。松霖輕輕地搖起屁股迎合,淫水往下滴,沒多久,碧澤就找到會讓松霖快活到哭出來的一點,伸手捏住松霖軟軟的臀瓣把人固定住,對準了頂胯。
松霖被頂着敏感點操弄,嗚嗚嗚地流眼淚:“笨蛇,騙子……不要一直弄那裏!”
淫蛇騙人,裏面沒有涼快,反而整個人都變得熱騰騰的,都快熱化了。
——
松霖午飯向來是在府衙裏用,昨晚碧澤懶洋洋地弄他,沒什麽攻擊性,也罕見地沒留印子——他終于也可稍稍敞開領子透透風。
不知是不是中了暑氣,總覺得燒着把火,用飯時都覺飯菜太熱,要涼一涼才咽得下。冷水倒是咕嚕嚕喝了不少,便分外想念大蛇的總帶涼意的鱗片。
用過飯,同僚與他閑聊,道京官有空缺,是幾位到了年紀齊齊乞骸骨回老家了。同知問他有沒有進京當官的意思,松霖笑着搖頭。他年初好不容易才抓住機會調來這裏,哪裏這麽容易再回去,況且,京城雖好,碧澤大約是不願意去的。
——
晚上回家,碧澤拿了張紅通通的喜帖給松霖。白天松霖不在,碧澤代他收到。一打開,原來是邱華宗請他喝兒子的滿月酒,就在十天後。松霖拈着一紙請帖,不由得笑了笑。
碧澤躺在床上問:“是什麽?”
“小嬰兒的滿月酒,你想不想去?”松霖解散頭發,坐上床,含着點笑意去摸碧澤眉梢。碧澤在他掌下打了個滾,枕上他大腿,閉着眼回答:
“不去。”
拒絕得幹脆,又說:“你們人類到這個年紀,已經是能生小崽崽的了。
“你也要生嗎?跟女人結婚,然後……”
話沒說完,被松霖捏住鼻子,碧澤不睜眼,問他:“撒什麽嬌。”
松霖捧住他腦袋,彎腰堵他的嘴,黏糊糊地親,親完了,兩人嘴唇間連着根銀絲,斷在碧澤嘴角。
“笨蛇!”
碧澤皺眉,不懂自己為何無故挨罵。松霖爬上床趴在碧澤身上,伸手揉他軟垂陽物和囊袋,問他:
“你想不想娶妻?”
碧澤懶洋洋玩他乳頭:
“不娶,我又不是人類。”
松霖不說話,往床尾挪一點,去舔男人被摸硬的陽物,仔仔細細把囊袋也嘬過一遍,然後專心把陽物含在嘴裏吞吐。
碧澤摩挲着他的腳踝骨,抓着他腳踝把人拉過來一點,随心地揉那軟白的臀肉。
松霖做了幾個深喉,男人射的時候抓他屁股抓得緊,射完了放開時,明晃晃紅通通的五個手指印。松霖仰頭吞精液,吞完喘了一會兒,回頭對男人說:“碧澤……哈,揉一揉,有點痛。”
男人便放緩力氣懶洋洋地揉他屁股。松霖用鼻音哼哼幾聲,去把男人沾了些精液的陽物舔幹淨。男人被伺候得舒服,笑了一聲。
“乖崽崽,你的屁股好像比以前大。”
“我怎麽知道!”松霖有點羞惱,豈止屁股,乳粒也變大一些,還不都是被他天天揉弄!
男人捏着他屁股肉把他扯過來,一口咬在被揉得泛粉的臀瓣上,一邊臀瓣有個指痕,另一邊是牙印。松霖臉上潮紅,嘴唇也紅豔豔帶着水光。
男人舒服又慵懶,閉着眼,漫不經心地撫他脊背。松霖剛剛給他舔得時候也硬了,翹着,被揉弄臀肉更是動情到頂端小孔流出些前液,後穴似乎也隐隐有點濕意。不過是給碧澤舔,這身體真是越發敏感多情。
松霖下床去熄燈,順便漱漱口。陽物尚硬着,走路時也晃蕩,不想管。他總是隔天同碧澤做,天天來哪裏受得住。不做的時候就為男人舔,也免得第二天被弄得太狠。
松霖爬上床便被男人撈到懷裏摟着,松霖枕着他的手臂,許久,碧澤應是睡着了。松霖睜開眼,嘴唇輕輕在他下巴上碰一下,黑夜模糊了碧澤臉頰的輪廓,松霖靜靜地凝視片刻,嘴角漫出些笑意。
不想娶妻,想娶你。
大白鵝有些沮喪,并說:“鵝鵝我一天怎麽只能碼出這麽點字?”
微博@禿毛白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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