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立冬之後,便徹徹底底地冷下來了。小雪節氣已過,大雪相繼來臨。前院桃樹光禿禿的,鎮上黃葛樹也掉光葉子,蕭瑟極了。
白天裏松霖裹着狐貍皮的披風去當值,碧澤往往在家裏睡上一整天,懶怠更甚往日,灑掃庭院、歸整柴火之類的家務也不再做了。不過,沒有松霖之前,碧澤總是睡一整個冬天的。
冬天天亮得晚,往往天還黑着松霖就要起床去當值。碧澤半人半蛇的在被子裏只管摟着人不撒手,松霖拍拍抱着自己的手臂,反被抱得更緊。
“別去。”碧澤閉着眼咬住他脖頸。
“要養你啊。”松霖溫聲哄他,笑道,“生而為人,哪有不為生計奔波的呢?”
松霖覺得今天碧澤格外纏人,許是因為今天格外冷。
“尾巴拿出去,碧澤,我要遲到了。”
環住他的手臂松開,尾巴還是不動,松霖捉住男人尾巴從後穴拿出去,尾巴尖還帶着些濕潤的水液,松霖拿帕子擦了塞回被窩。每晚穴裏都含着蛇尾,拿出去反而覺得不适。
松霖嘆口氣,也不大想當值了,在家裏摟着漂亮蛇妖躺上一天豈不美哉。
——
白日竟下了雪,不算很大,卻一直飄着,從中午到晡時,足足幾個時辰,還沒停。好容易挨到散值,松霖騎着小毛驢撐着傘回家,雪地上一串蹄印。
到家,先拴了毛驢。推開院門,松霖一時沒看見,以為碧澤今天在屋裏沒在樹上,也好,入冬之後這樣冷,大蛇早該改了盤在樹上等他回家的習慣。
等松霖進屋才發覺不對勁,又到樹下去,果然看見一根覆蓋着雪的“枝桠”。松霖笑嘆一口氣,把大蛇捧下來,在心裏罵他“笨”。
在屋裏燒上炭火,拂去大蛇身上的雪花,把一條冷冰冰的蛇拿熱帕子擦過了,塞進懷裏捂着。
好一會兒,睡醒似的,大蛇從他衣領中探出腦袋,蛇信“嘶嘶”。松霖低頭就吃進一截蛇信,輕輕咬了一口,一時不知說什麽才好,親了好一會兒,笑道:“笨蛇啊,下雪了都不知道麽?”
——
晚上吃酸蘿蔔老鴨湯,碧澤捧着碗慢悠悠地喝,吃到塊肉,随便嚼幾下骨頭也不吐就囫囵吞下去。
吃完飯松霖去洗澡,洗完時碧澤已經洗完了碗,躺在床上看他。
松霖吹了燈,鑽進被窩裏,摸到一條尾巴,便順從地趴在男人身上,微微張開腿。他在洗澡時弄過,蛇尾順暢地插進後穴被暖洋洋地裹着。碧澤撫摸他的脊背,沿着蝴蝶骨觸摸。尾尖也一下一下地蹭過穴內那塊敏感軟肉,松霖漸漸硬了,小聲哼着。又往上爬一點,扶着碧澤肩膀接吻。大腿肉挨着碧澤小腹下面的鱗片,沒有動靜。松霖因為後穴的快感帶上點喘,親完了,陽物已經動情到頂端小孔流出一點清液,蹭在碧澤腰腹上。偏生他動情至此,碧澤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伸手揩去沾在小腹上的清液,抹在松霖下唇。
碧澤撫過他脊椎骨第五節 時,松霖輕輕“啊”了一聲說:“不知怎麽有個小口子。”
“是嗎?”碧澤仔細看了看,“疼不疼?”
松霖原想說不妨事,又改了主意道:“親一個就不疼。”
碧澤笑一下,手掌撫着他後頸用拇指擡起他下巴親上去。又親又鬧好一會兒,碧澤的性器從鱗片下擡頭,戳在松霖腿間。松霖“唔”一聲,在後穴綿長溫柔的快感裏困倦,貼着碧澤的喉結問:“我用嘴給你含一含好不好?好晚了,明天還要早起。”
男人不置可否,松霖就往下鑽,在被子下面含住他一根性器,一邊用手侍弄另一根。蛇尾從後穴抽出來,帶着點水液拍打他臀肉,啪啪的聲音,在被子裏聽起來悶悶的。松霖有點臉紅,扭着屁股躲了躲,反被抽打得更重。
耳朵被男人撫摸,松霖聽見男人說:“乖崽崽,一起含進去。”
松霖怔一下,這個“一起”,大約指的是兩根一起。碧澤沒提過這樣的要求,松霖舔了舔性器頂端,試了一下,覺得不太行,帶着撒嬌意味喊:“碧澤……”被男人按住下唇,富有暗示意味地揉了揉。
松霖含濕了男人的拇指,複又低頭去舔兩根性器,舔得濕淋淋的方便含入。試了好幾次都沒含不進去,蛇尾又塞進後穴胡亂攪弄。松霖嗚咽一聲,拿臉蹭了蹭碩大的性器,盡力把嘴張到最大,還小心地藏着牙齒,終于一并吃了進去。
碧澤興奮起來,蛇尾狠狠擦過肉壁敏感點。松霖顫一下,口腔酸澀,只含進去半截,龜頭已經快頂到喉嚨,有輕微幹嘔、窒息的感覺。舌頭被壓着,盡力在兩根陽具間滑動舔舐,口水沿着柱身往下流,打濕了碧澤鱗片。
碧澤還按着他的後腦勺往下壓了壓,小幅度的挺腰操幹。松霖嘴裏被塞滿了,說不出話,用鼻音“嗚嗚”求饒,因為喉嚨裏的刺激而泛起眼淚。
蛇尾像陽物一樣抽插了一會兒肉穴,又退出來抽打臀肉,連帶腿根都被抽打出紅痕,熱辣辣的,痛又癢。偶爾尾梢輕輕抽過松霖會陰和陽具,青年便輕輕顫抖,嘴裏吸得緊。
兩根還是把口腔撐得太大了,碧澤托着松霖下巴讓他吐出來:“就這樣吧乖崽崽。”
下巴尤其酸疼,嘴一時都合不上,碧澤的性器已經很硬很興奮了,松霖兩只手一起撸動,沒一會兒,感覺快射時低頭依次含住龜頭接住精液,咽進肚裏。
吞了精,松霖趴在碧澤身上撒嬌:“碧澤,嘴疼。”
“嗯。”碧澤親親他,“親一個就不疼。”
松霖心滿意足地跟他溫存地接吻,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性器慢慢地溢了精,快感濃厚但不激烈,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困倦極了,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蛇尾埋在他後穴裏也安分地不動,碧澤摟着睡着的人,揉按着乳粒玩,舔了舔松霖的耳朵。松霖覺出癢,迷迷糊糊地往他懷裏縮一點。
碧澤忽然笑一下,心想:好可愛。
也好暖和……想一直抱着。
“我,這麽——粗長!”大白鵝張開翅膀,比劃了個兩米長,“我不愧是鵝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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