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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菜菜私以為,以自己的能力,絕無在短時間內熟破陣法的可能。
所以,她需要一個盟友。
一個心甘情願送她下山的盟友。
若是在二師兄和三師兄之間選一個,蘇菜菜自然是更傾向于後者。
二師兄,禦琛,冷毅幽邃滴水不漏,并且疑心病重,不會輕易相信他人,更不會輕易幫助他人。
更何況……
蘇菜菜臉色有些發白。
更何況《暖酥消》原著中,二師兄禦琛掌控欲極強,經常捆綁女主四肢手腳被迫與之交歡,有輕微**癖好,總是會用皮鞭或者蠟燭在女主身上留下滿身傷痕宣布主權。
女主每次和二師兄做一次都會在床上躺半個月。
蘇菜菜頭皮發麻。
……唔,她覺得自己還是盡可能不去打擾二師兄清修比較好。
而三師兄卻有弱點,一個普通男人都會有的弱點。
玩女人。
三師兄,禦盡然,風流倜傥纨绔俊逸,平素最大的願望便是禦盡天下美人,若是要在這個願望前面加上個狀語,那便是花盡心思用盡辦法禦盡天下美人。
禦盡然是個道具控,和女主每一場船戲都會使用各式各樣的奇淫器具,春宮圖淫_書禁藥更是床榻必備,與其說他是在玩女人,更不如說他是在享受女人,深入女人,他喜歡在各式各樣的女人身上流連沉淪,探索着她們身體的秘密,與她們一同堕入情_欲的業海。
這種男人,說好聽點,是性_愛大師。
說難聽點,便是頭管不住下半身的種馬。
禦盡然十分濫情,基本上是來者不拒,雄風不息。
但自從嘗到女主頂級名器的甜頭之後,禦盡然便發現自己對其他女人再也硬不起來了。
果然就是女主效應。
為了拉攏禦盡然這個盟友,蘇菜菜又開始做起老本行來。
她在二十一世紀是一個插畫師,半吊子,給雜志報刊塗一些小清新氣質的封面插畫過活,偶然間看了一本肉文小說,于是半夜按捺不住洶湧的狼血,執起數位板就塗了一張令人血脈膨脹的高段位插圖,曝到了網上,結果被編輯看中,簽約出版,在H漫界小有名氣。
正午,暖陽沁煙,山茶荼蘼,落英橫斜葉凄瘦。
各殿殿衆紛紛回宮,用膳歇息。
疏月宮最裏頭的沉魚閣,門扉緊掩,窗棂密鎖。
蘇菜菜正賊兮兮地奮筆疾書。
那認真的小模樣,既純潔,又猥瑣。
雖說這狼毫沒有現代的素描筆好用,但到底蘇菜菜的底子還在,又熟能生巧,不到半個時辰,幾張高段位的春宮圖便大功告成。蘇菜菜将圖紙晾在一邊等幹,想了想,又埋頭畫了幾張淫器設計圖,塗上色,相信二師兄絕對無法拒絕這些誘惑。
完成這些之後,蘇菜菜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想拾掇點銀子下山傍身,卻發現這裏連個銅板都沒有,更別提銀子了。梳妝臺上倒是有些釵環首飾,是當初宮玖留下來的。這男人挺喜歡打扮蘇菜菜,從頭到腳都不放過,怎麽合他心意怎麽來,像是在裝扮自己的芭比娃娃。蘇菜菜想了想,撿了幾支金光閃閃的發簪,又挑了幾串輕便易攜帶的珍珠項鏈塞進了自己的袖袋裏。
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她整整住了八天的沉魚閣。
羞恥荒唐而**的夜晚一幕幕穿影而過。
蘇菜菜搖了搖腦袋,輕聲對自己說。
“這約莫是你人生中最後一次看到這個地方了,蘇菜菜。”
“所以,不要怕,你不會再回來了。”
三師兄禦盡然住在疏月宮側殿的鳳翹閣。
彼時,被翻紅浪,窗幔跌搖,靡靡之音如掐碎的春水一般撩人心魂。
“師兄,恩啊……您慢點,善兒受不住啊,哈啊,輕點……”女人媚吟的嬌喚一聲高過一聲。
房內傳來男人低低沉沉的輕笑,聲音沙啞,情_欲濃彌未消。
“小**,那你是喜歡這樣,還是這樣,嗯?”
言罷就是一記猛頂,撞得女人媚叫一聲,汁液四濺,酮體嬌顫,連連說着讨厭,後越說聲音越嬌,嗓音越軟,最後連聲都沒有了,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糜騷濕熱,貓爪似的撓得人心癢癢。
蘇菜菜小心肝一抖,連忙躲在窗前聽牆角,眼睛直冒綠光,撲閃撲閃的。
耳朵豎的筆直。
好家夥,竟然敢白日宣淫。
深藏于體內的H漫之魂熊熊燃燒。
一瞬間蘇菜菜也忘記自己來此地的目的是什麽了,只顧得趴在窗戶邊,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指頭舔了舔口水,塗在那白紗一樣的窗紙上,捅出一個破洞,腦袋瓜子湊了過去。
正巧對着那紅影搖曳的窗幔。
啧啧,三師兄竟然放下了床帳。
真是掃興。
咽了咽口水,但總比幹聽的好。
蘇菜菜眼瞅着那紅浪搖得越來越快,床架晃得越來越重,女人紅唇中逸出的媚吟一聲比一聲高亢,一聲比一聲急切,蘇菜菜的心髒也是越縮越緊,越來越悶,呼吸粗重,恨不得立馬上前一把掀開那礙事的窗幔,看看裏頭到底發生了什麽。
終于,從那床帳中滑出一只瑩白如玉的手臂,晶瑩的指甲殼上塗着鮮紅的蔻丹花汁液。
蘇菜菜呼吸一滞,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
那漂亮的手指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像是想要抓住什麽,卻什麽也抓不到似的,掙紮束縛,跌宕搖晃,随着男人的一聲悶哼,尖媚至極的情潮嬌喘,女人苦苦掙紮的玉手猛地伸直,在空中擱淺兩三秒,繼而徒勞而無力地滑落到床沿邊上。如同一個破敗的娃娃,被丢棄在了床榻上。
翻滾的紅紗帷幔漸漸平息,只聽得到男人糜欲未消的低喘和女人細細碎碎的低吟。
蘇菜菜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只白玉凝脂一般細滑的手臂,看得有些呆了。
“看夠了麽,小師妹?”
沙啞的男聲輕輕響在蘇菜菜耳畔,帶着情_欲未消的糜沉,性感至極。
蘇菜菜猛地回頭。
禦盡然穿着一件藍色錦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大半片肌理分明的胸膛,**誘惑,上面清汗涔涔,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燈下泛着細碎的珠光,迷人而誘惑。
墨發如潑,俊逸的容顏此刻帶着幾絲餍足之後的慵懶和潮紅。
眸如漆點,面若皎月,放蕩娴雅。
顯然一副風流倜傥的貴公子模樣,華美如玉。
那雙黑漆漆的眸子,正噙着一絲懶散戲谑的笑意,含笑盈盈地盯着蘇菜菜。
“我倒是不知道,小師妹何時養成了窺淫癖的壞習慣,莫不是向師父學的?”他上前兩步,将蘇菜菜抵到窗戶邊,沙啞道,“竟然想看,何不進來與師兄一道觀摩觀摩呢?”
濃郁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蘇菜菜退無可退,整個後背都貼在窗戶紙上,發出木頭磕撞的聲音。他身上還有方才交歡留下來的汗味,想起方才聽到的粗重低喘,蘇菜菜一下子就紅了臉。
這只種豬,果然像《暖酥消》原著中所說的那樣,随時随地都在發情。
來者不拒,雄風不息。
“三師兄,咱們打個商量。”
蘇菜菜揚起一張純潔的小臉,撲閃着水汪汪的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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