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part.18 雙标鬼畜beta

面對伊萊的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畢竟擅自離崗也是我的不對。

但本性的使然卻讓我低不下頭,就像是被定住了似的,皺着眉,用伊萊看着我的目光同樣望着伊萊,久久沉默。

伊萊見我不說話,便下了樓梯,一步一步向我走來,鞋子與地板碰撞的聲音伴随着他專屬的alpha氣息,讓我忽然有了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我知道這是伊萊在故意放射出alpha氣息來壓制我,性別的天生驅使讓我的身體本能地感到敬畏,可心理上卻又十分痛恨伊萊的這種行為以及他的氣息。

直至他走到我的面前,帶着幾分居高臨下的姿态,用他那異色的眸子看着我,眼底帶着笑意,像是在無聲地審問,又像是在等我開口說話。

“我已經找丹尼斯暫時幫我守着,我有事要去處理。”我盯着他,半晌,才憋出這句話來。

伊萊眨眨眼睛,開口似乎又想說些什麽,“哎哎哎哎,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卡菲爾忽然擋在了我倆中間,“怎麽感覺你倆氣氛這麽不對頭啊?伊萊你消停點兒,別找人茬兒,走,我們上去談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卡菲爾一邊推着伊萊讓他走,一邊回過頭響我擠眼睛,意思八成就是讓我先走。

我看他倆那樣子直想笑,現如今卡菲爾幫着我,我不抓住機會趕緊離開這裏那就太不應該了,于是趁着他倆上着樓相互吵吵的空檔,我邁着步子向我現在工作的地方走去。

丹尼斯見我終于來接班,大喜過望,“你終于回來了……我跟你說,那伊萊在你走的那段時間內來過一次,把老子吓得半死,當時我還以為他是來尋不愉快的,結果他什麽也沒說,直接就走了……md,我還以為下一個倒黴的會是我。”丹尼斯簡述了我走後發生的事情,我稍稍安慰了他幾句。

接着,丹尼斯便開始了一連串的抱怨,說是我這個工作太累,他做不慣什麽的,我也已經習慣他這樣了,等好不容易他說完之後,便将小單的事情告訴了丹尼斯。

丹尼斯有些不相信我說的話:“不是吧,小單騙我們?我看不像。”

“我也覺得不像,但事實就擺在那兒。”我心中有些複雜,完全知道有關小單的事情只有丹尼斯一個,所以我也只跟他說,不過他跟我出發角度不同,看待事物的方式也是不同的。

“說不定是那機器壞了呢?”丹尼斯一邊摸着腦袋一邊說,“不是吧……小單怎麽會騙我們……”

“我也就是跟你說說,他八成也不會再回來了,你就別糾結了啊。”看丹尼斯一臉糾結的樣子,我忽然有點後悔把這事兒跟他說了。

“不行,柯堯,你得給我分析清楚,要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覺……小單他到底有沒有騙我們?如果真是在騙我們,又為什麽要騙我們?目的,動機是什麽?還是說他有什麽苦衷?”

丹尼斯開啓了糾結模式,我最怕他這樣子,就像上次,因為他的交往對象出軌,他就連續三天三夜沒睡覺,一直在問我:“為什麽?”“我覺得我什麽都沒做錯!”“他為什麽要騙我!”“我到底哪點不好?”“我要不要去找他?”這家夥平時都還好,唯獨到了事情複雜的時候,糾結得像個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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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花了大概兩天的時間熟悉了我現在的這份新工作,首先,我從早上九點開始,到晚上的十點左右,都要守在這個博物館的門口,負責登記進出人的身份等,其次,我需要在閉館之後,去裏面巡視一周,再将一天的監控系統放置到自己的光腦中過一遍,确定沒事之後,就可以完成一天的工作了。

巡視了博物館內部一兩次,看了看這些外面口口相傳的所謂“文物”的廬山真面目,有些記憶猶新的介紹,我還會寫到日記裏,比如說雲裏将軍的日記。

這件東西也在皇宮內單獨被拿出來展示過,我憑借自己不錯的視力透過超薄型防盜規則透明粘膜,看清了被翻看那一頁的內容。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面應該記載着雲裏将軍的某些戰術以及那邊聯邦的一些機密或者一些具有歷史意義的東西,否則,它也就不會被放到這裏面來了。

厄斯,也就是我的室友,剛開始仗着自己在這裏工作的時間長,打壓了我一陣,後來被我掰了過來,雖說這家夥平時喜歡咳嗽,感覺病殃殃的,但其實他的身材很健壯。

再說說宴會吧,因為我的原因宴會被延遲,而現在,這場宴會,終于就要重新舉辦了。

宴會開始前夕,我這邊參觀博物館的人倒是少了不少,跟我以往一開宴會就忙得不可開交的境地完全不同,我很久都沒有這樣清閑過了,閑下來之後,反倒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于是,随着以往的習慣,我還是決定——去酒吧,獵豔。

跟厄斯打了個招呼,并且問厄斯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被厄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說他跟我不是一類人,我不知道他把我想成了哪一類人,但看他的神情,我想,我八成又被誤會了。

很多剛知道我有去酒吧玩兒的習慣的人,都認為我濫’交。

我也懶得跟厄斯解釋,稍稍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門了。

丹尼斯總說我找對象太心急,去那種場合找不到适合我的,但沒辦法,我不知道其他的途徑了,再說,泡吧什麽的已經成為我的習慣了。

其實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一個固定的伴侶,我喜歡那種有戀人的感覺。

為了抄近道,我裝摸做樣地從宴會廳邊緣路過,因為從我的工作地點要走到後面出去實在是太遠,所以我選擇了這條路,在被邀嘉賓中的視線下,我只希望此時我不會被認成一個仆人,又被叫去做事。

“哎,柯堯。”聽見有人叫我,腳步不禁頓了頓,然後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繼續硬着頭皮往前走,雖然不知道那人叫我幹什麽,但我下意識地認為,那不會是好事。

“別走啊。”肩膀被人狠狠一拍,見躲不過了,我無奈地回頭,看到的,是卡菲爾那張帶着笑意的臉。

沒想到是他,從那天之後,我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裏跟我打招呼。

“哎,你知不知道伊萊在哪兒?”卡菲爾問我。

“不知道。”我搖頭,如實回答。

“不是吧!那家夥……”卡菲爾的語氣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宴會好不容易可以重新舉辦了,平時無所事事的也就算了,怎麽關鍵時候連個影兒都看不到,我還以為你們很熟呢,沒想到你也不知道。”

我和伊萊很熟?不知道卡菲爾在哪兒聽的這話,難免覺得有些好笑,不過确實也是,正式宴會明天就要開始了,聽卡菲爾這話,主人公伊萊好像還沒到,雖說今天的只是預設宴,但作為中心人物,露個臉是總應該的。

正式宴會對于伊萊來說還算是重要,在這一天,他要被國王陛下親自賦予繼位權、擇偶權、獨立權以及責任準則書。

今天只是預設宴,雖然這時候玩兒失蹤的确是伊萊本人的不應該,但是,憑借他的名聲,又有誰不知道他的某些“習慣”呢?

跟卡菲爾聊了幾句,那小子居然還叫我明天也來宴會上瞧瞧,算是給我了一個口頭邀請。

我乘着懸浮列車,借着欄杆,用手撐着腦袋,一邊看着在列車上報道的新聞有關皇宮宴會的新聞,一邊想這今天應該光顧哪家酒吧。

緣色我是不想再去了,總覺得去那家酒吧就會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想到那兩次陰差陽錯跟伊萊的烏龍,我就覺得後背發寒。

原本是打算去“魅藍”的,畢竟除開“one night”,我在這個酒吧的熟人以及積分算得上是最多的了。

可是偏偏就在昨天,魅藍給我發來通知,告訴我這幾天魅藍要重新裝修,不開業。

要不……去一次“one night”?我已經很久沒有萌生出這樣的想法了。

關于這個酒吧,我有一件不得不說且慘不忍睹的往事,這件事情讓我對這家酒吧有些抵觸,并且将近一年多兩年沒再去那裏,雖然我現在仍然是那裏的會員。

每個酒吧都是有自己的特色的,比如說“緣色”吧,它的特色就是alpha衆多,開設活動新穎,而“魅藍”,則是裏面的氣氛好,beta們顏值都不錯,調情的好地方。

而“one night”……第一次踏入那間酒吧的時候,我極為頹廢,而那裏活躍的氣氛拯救了我,曾經一段時間,那裏是我幾乎每晚都去的地方,“one night”,“一夜”,正如它的名字一樣,裏面的人都很奔放,419什麽的是家常便飯,更有甚者會在裏面直接玩兒起來,小兒科到xxoo,玩兒大了則是現場版S’M。

猶豫了好一會兒,我還是決定到“one night”去,雖然那時候鬧得有點兇,但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別人也不一定記得到我,再說……我也很懷念那裏的氛圍。

踏進“one night”的門內,一陣濃郁且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我暗爽了一陣,懷着愉悅的心情打量着內裏的布局,一切都如往常一樣,除開酒保換了一個,工作人員有的不認識,一切都還好。

随意點了一杯,坐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一邊用嘴唇抿着甜中帶着些許辛辣的酒,一邊用目光掃視着吧內的beta們。

一如既往地,沒有太多的alpha,也沒有“緣色”中那種beta侍奉alpha的現象,即使空氣中偶爾傳來alpha的氣息,但此時,在這樣的氣氛下,這些都已經不算什麽了。

暗暗尋找着目标,目光從接着吻、相互撫摸着對方的成對人群中掃過,我悲哀地發現……現在單身的貌似不多。

“嘿,柯堯?”正在我有些審美疲勞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轉過頭,對上一張較為豔麗的臉,是個beta。

他對我笑着,坐到我的對面,“好久沒見着你了呢。”他說。

我并不記得這樣一個人,這張臉長得很不錯,按照我的德行,長這樣的,跟我介紹過的,我絕對不會忘記他的名字,所以,這個人我絕對不認識。

“你是……”幾乎瞬間就鎖定了目标,送到嘴邊的烤鴨不可能不吃,我強做淡定地抿了一口酒,随後便開始跟他搭話。

“你可以叫我喬治,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他笑起來很好看,臉頰上有一個淺淺的酒窩,暗笑自己撿到了,這是個尤’物!

“哦?怎麽認識我的?”裝逼模式全開,我放下酒杯,凝視着他的眼睛,問他道。

他的臉忽然紅了,別過頭,“去年名聲大噪的雙标鬼畜beta,不就是你嗎?”

我想如果前一秒我的表情是“如沐春風”,那麽這一秒,便只能用“如吃狗屎”來形容了。

沒想到,都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居然還會有人記得那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咱家最愛裝逼的小柯堯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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