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摧殘

那群女人離開後,傾羽閣也終于清靜了,林傾羽給冰心上好藥之後,肆意的漫步在院子裏,走着走着,便聽到一處不起眼的院落裏傳來一陣一陣輕揚幽寧的簫聲。林傾羽活過一世,算是歷盡滄桑,可是聽着那簫聲,依然被那種悲怆和憂傷而打動,仿佛世界一下子都靜籁下來,冥冥之中,那簫聲引領着她走進去。

一個樸素簡單的小院落,雲晖苑。

雖然有些冒昧和突兀,可是簫聲太過誘人,林傾羽還是忍不住想進去看看,門雖然沒關,可是冒然推門進去肯定會打擾到裏面的人,想了想,林傾羽也只能用最土的辦法了。

爬牆!

冬天的牆頭很滑,如果不是林傾羽雙手,雙膝上戴着防滑的裝置,上面有小鐵釘,明眼看不到,可是在攀爬的時候就能知道它的好處,不易腳滑,靜默無聲。好不容易爬到牆頭,偷偷地俯着頭朝裏面看,在院裏那漫天雪地中,一個身着青衫,裹着一件狐裘禦寒的男子,對着院中的一棵高大的枯樹,青衫垂淚,簫聲如泣。遠遠看着,他面容朦胧,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

是什麽,讓他這麽徹骨哀涼的悲傷?

“咦……”林傾羽腦子裏突然一閃,雲晖苑。雲晖雲晖,難道是那個傳說中隐世一樣的四叔?

這一聲咦,頓時驚動了院子裏靜心吹簫的人,一聲惱怒冰冷的低吼聲傳來:“誰?!”

林傾羽正聽得入神,哪裏想到被發現,頓時一個驚慌,腳下一滑,便從牆頭轟隆一聲,狼狽地狗爬式砸到地上了。幸好似乎無人清理,所以積雪很深,否則,這一摔,本來便普通的容貌更是醜上加毀了。如果夜歌空知道,搞不好又嘲笑她毀容對她來說是整容了。

林傾羽把頭艱難地從雪堆裏拔出來,尴尬地從地上爬起來,看着目光冰冷射向自己的俊美儒雅的中年男人,撓撓頭,順順衣擺,摸摸鼻子,終于幹巴巴地來了句,“今晚月色不錯哈。呵呵……”

“……”青衣男子擡頭看了看天空,此時還早,哪裏就晚上了?

林傾羽也反應過來,立即改口道:“今天陽光不錯。”

“……”滿臉黑線,男子冷冷道:“滿天的雲,哪裏來的太陽。”

林傾羽窘迫,剛剛說的話,能自動删除嗎?

“我不管你是誰,這裏是禁地,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擅闖,你滾吧。”冷漠地說完,便轉身進屋去。

“哎……”林傾羽不知為何,突兀地看着他寂寥的背影喊了一聲,男子的背影一愣,很快恢複如常。林傾羽深呼吸一口氣,淡淡問道:“四叔,這棵梧桐樹,你為誰而種?又為誰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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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晖苑,不正是用她四叔林雲晖的名字命名的嘛……

而院子裏這棵枯枝的樹,她以前便看到過,是梧桐。詩經說:鳳凰鳴矣,于彼高崗。梧桐生矣,于彼朝陽。一般有栽桐引鳳的說法,加上他剛剛對着冬天已經落葉枝枯的梧桐吹簫的哀傷,不難猜測他……

顯然這聲四叔吓到了他,而且她話中有話也讓林雲晖停了下來,回頭疑惑地看着頭發散落,面容髒兮兮,還殘留着雪水的林傾羽擰眉問道:“你是哪家的孩子?我怎麽從沒看到過你?”

幾個哥哥家裏的孩子他雖然很少出去,可是還是知道的,為何印象中從來沒有眼前這個……

林傾羽笑笑,這也怪不得她,她向來是被人無視的那類,“四叔,我叫傾羽。是老二家的。”

“傾羽……”林雲晖似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全身一驚,随即面容潰敗成軍,身影都踉跄地退後了好幾步。沉沉嘆息襲來,悲傷蔓延成災,“原來,過了那麽多年了。她,已經離開那麽多年了……”

林傾羽不解,怔怔看他,他卻自嘲一笑,再也不願看她,“你走吧。”

林傾羽滿心好奇和疑惑,可是又不敢得罪他,剛剛她可覺察到了這個四叔雖然隐世,可是內力可比她強多了。識相地離開,走到門口,正擡腳離去,卻聽到背後傳來林雲晖低低的聲音,“如果有一天,見到你娘,告訴她,我……後悔了。她對我的懲罰,我和她想的一樣,生不如死。”

林傾羽一驚,回頭看他,卻只看到灰色衣襟一角。四叔念念不忘的那個人,正是她娘親嗎?!他的話又是什麽意思?他又怎麽知道她有一天能見到她娘?要知道,一般人都以為她父母去世了。只有知道內情的人,才知道是消失了的。

林傾羽出了雲晖苑,沒有多想,直接出了門直接去了鳳凰舞坊,在黎昕那裏得到了百裏修的最新消息後,滿意的走出來。然而林傾羽不知道,從她出了鎮國侯府進鳳凰舞坊那一刻,她就成為了兩路人馬的目标。

在四大保镖追着一路而去的時候,林傾羽走進一條人跡罕至,暗黑沒影的小巷,頓時四周就變得靜籁下來,彌漫着一種怪異的氣息,陰風陣陣,吹動了她頭上戴的鬥笠上的黑紗。

她似乎并沒有因為流月他們的追擊而感覺到周圍的冷意褪去,相反,危險的氣息似乎越來越近了,走了一夥,接着,又有新的劫匪出現。

林傾羽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幾十個黑衣人,還有那為首的男子熟悉的俊美邪肆容顏,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輕嘆,看來,今天格外熱鬧了。

“六王爺,別來無恙。”林傾羽淡淡道。

“龍炫舞,等你很久。”鳳言之漠然道,此時的鳳言之,表情可以說是得意和高興的。他本來計劃好了一切,在今天她一個人落單的時候動手,不料剛剛動手慢了半拍,卻發現原來劫匪還有另外一群不知名的人。

他正想着要不要動手硬搶的時候,更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龍炫舞身邊竟然如同黑影一樣出現了四個一流高手,有他們四尊門神在,連他都沒有信心成功劫走龍炫舞,而巧合的是,那四個人為了另外一群劫匪都紛紛追去,而此時,暗巷裏,只留下龍炫舞一個人了。

“你似乎很高興?”

鳳言之妖魅一笑,“龍炫舞,你還記得不久前,你給本王的侮辱嗎?”

那是他鳳言之最難以忘懷的一夜,他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揍得面目全非,而眼前這個女人,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冷漠地和那個男人離開。而他,一個人動彈不得,蜷縮在牆角,冰冷徹骨地躺在那一夜,直到天色晝明,有人看到他之後,他才能出聲求救,被送到王府,禦醫都動用了,休息了很久,才勉強下床。他一個人等待徹骨的寒冷和屈辱,讓他永生難忘。

而眼前這個女人,便是讓他遭受一切的罪魁禍首!

林傾羽表情淡淡,“王爺此次來,有何貴幹?”她不是單純天真的小女生,自然不會認為他帶着幾十個黑衣大漢只是為了見見她,她和這些人沒有冤仇,如果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想動手傷人。

鳳言之似乎明白她在想什麽,嘴角涼涼一笑,冷聲道:“還愣着幹什麽,都給我上,把她給本王活捉了!”

林傾羽全身一凜,整裝待發,不敢有絲毫懈怠,而鳳言之低笑出聲,“龍炫舞,不用掙紮了,本王清楚你的能力,自然不會給你任何發揮的機會。”

林傾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幾十個大漢團團圍住,他們并不靠近她,而是突然紛紛向她揮灑白色的粉末來,林傾羽直覺地閉氣擡起胳膊一擋,就是這一刻,一張從天而降的大網向她鋪撒下來,彌天大網,她無處可逃。

很快,她被人綁成一個粽子一樣帶到帝雲修面前,林傾羽冷冷地看着他,不屑地輕哼,“六王爺,也不過是有點這樣的肮髒手段。”

鳳言之渾不在意,邪惡笑道:“你罵吧,你罵得越兇,本王越開心。”

看林傾羽掙紮,他好心提醒,“本王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剛剛撒的那些粉末,是軟骨散,只要沾到一點,全身就會變得酥軟無力,越掙紮發作的越快。”

林傾羽臉色越發的冷,看着鳳言之有些猙獰的面容,想到那夜,他呼喊的聲音。他說,龍炫舞,我喜歡你,這有什麽錯!

今天,他可真會挑日子,讓別人替她做了嫁衣,趁她身邊的四個護衛追擊另外一夥人了,他恰好趁虛而入,輕嘆一聲,林傾羽頹然道:“六王爺,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鳳言之冷哼一聲,“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看着林傾羽冷漠的神色,鳳言之突然怪異地回頭凝視她,道:“龍炫舞,我喜歡你,就真的那麽不可原諒嗎?”

林傾羽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樣子,剛剛放柔一點的心頓時冷硬下來,漠然道:“這樣的喜歡,我可高攀不起。不要也罷!”

“龍炫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鳳言之頓時惱怒成羞,一巴掌扇過來,脆生生地搭在林傾羽臉上,就算隔着面紗,也可以感覺到,這巴掌力道很足,林傾羽的嘴角,都流下血來。

“**!”林傾羽平靜道,鳳言之氣得臉上青筋都快冒出來了,催促道:“帶她回去。”

不一會兒,林傾羽就被帶到了一個郊區邊上的莊園裏,而她被扔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屋子裏。她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用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鳳言之卻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仿佛林傾羽越是生氣越是恨他,他越高興越興奮,看了她一眼,風度翩翩地笑道:“燃燈。”

話音剛落,便有人動起來,很快,剛剛還黑漆漆,似乎透着陰森森氣息的屋子,頓時變得明亮起來。而林傾羽,也在燈光亮起來的時候,看清楚了屋子裏的所有東西,就算是她見多識廣,也不禁為眼前的一切驚得倒抽一口涼氣。這裏哪裏是什麽屋子,而是一座**的刑房!

而且,還是有十幾個鐵籠關着一大群赤身裸~體的男人的**房間!這些男人目光赤紅如火,嘴角還流着哈鞑子,在看到林傾羽的那一刻,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光一樣,目光赤~裸裸地望着她,口中發出**的呻~吟聲,甚至有人開始握着醜陋的在那顫動,眼睛裏面全是最原始的**!

而屋子四周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似乎是以**的刺激為樂……

林傾羽全身一涼,後背冷汗淋漓。鳳言之顯然很興奮,看着目光中透出驚愕的林傾羽,陰冷笑道:“龍炫舞,原來你也會害怕你也會失去冷靜……這是本王專門為你準備的刑房。有沒有感到很榮幸?”

林傾羽面色慘白,但是依然強撐着傲然道:“如果王爺的榮幸就是**的話,請恕炫舞欣賞的水平和王爺不是同一個層次上的。”

鳳言之這次沒有開玩笑,而是一字一句冷冷道:“龍炫舞,這些男人,連續七日被關在黑暗中服食天下第一**散,已經聚集了強烈的欲~望,想必就算給他們一條母狗或者母馬,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更何況,是活生生的女人。七天七夜,足以将一個女人**致死。”

林傾羽目光冷靜,面色慘白,“鳳言之,你想說什麽?”連僞裝的恭敬稱呼,這一次都懶得了。

“本王最後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要麽你從今以後從了本王,伺候本王,本王定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對你體貼入微,溫柔似水。要麽你會被關在這個黑屋子裏七天七夜,這些男人會讓你一一品嘗這些刑具的妙用,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地享受你,七天之後,本王會命人打開門,不過到那時,你變成什麽樣,還剩下什麽,本王就不敢保證了……”鳳言之笑容邪魅。

林傾羽沉默良久,這才擡起頭來,目光清澈,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慌亂,她張開櫻桃小嘴,輕聲問道:“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鳳言之怒吼道:“龍炫舞,本王問你,你到底是從還是不從?”

林傾羽平靜地看着他,看得鳳言之心虛慌亂,良久,她別開眼睛,冷冷道:“鳳言之,你太弱了,你根本就是一個懦夫。只有用這種手段,來威脅女人順從你!我告訴你,就算是被畜生**致死,也好過做你身邊的女人!我龍炫舞看不起你!”

“你……!!!”鳳言之最後殘存的自尊徹底崩潰,赤紅如血的雙目瞪着林傾羽看了很久很久,這才狂吼道:“把這個賤女人剝光了,直接綁起來,然後把所有的鐵籠都打開,把門關上,沒有本王命令,不管裏面發生什麽,誰也不能靠近刑房半步!”

他大步走出刑房,最後,深深地對林傾羽說了一句,“本王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鳳言之,你這個**!我蘇暗夜這輩子對你都誓死不從!”最後,林傾羽只用盡全力,說出了這句話!

林傾羽麻木地被幾個人面無表情地撥去身上的外衣,只剩下外衣和亵褲,鬥笠也被拿開,只剩下面紗,然後四肢被弄成大字型,綁在十字木架上。身體酥軟,沒有任何力氣,香汗點點,女兒香撲鼻而來,更是引得囚籠裏被折磨得早就化身野獸一樣的男人們悸動起來。

林傾羽雙唇微顫,看着那道象征光明的門緩緩關上,關上的,還有林傾羽從裏到外那徹骨的恐懼。而當門緩緩關上那一刻,刑房裏的囚籠門全都被打開,一陣陣興奮的狼嚎聲,也在此時響起。

即使在黑暗中,林傾羽也清楚地看到她的四周,如同潮水一般,湧上來十幾條狼,而且是餓了很多天的狼,世間最危險的畜生,他們的眼睛在黑暗中冒着紅光,口中都發出~蕩的啧啧聲……

那一刻,林傾羽覺得自己那般無助,恐懼和絕望如同暗夜的陰霾一般,慢慢地覆蓋滿夙拂曉的全身……

這一次,真的在劫難逃嗎?

“殇···”在那一刻,林傾羽驚慌失措的心,竟然輕喊出這個名字來,眼眶微微濕潤,紅了一圈,腦海中,又想起他曾經和她說過的話,“丫頭,我會陪你看遍世間良辰美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傾盡天下的承諾堅定。雲霞之中,似乎有誰在淺淺吟唱,碧落黃泉,生死相随,他說,“丫頭,從今日後,由我來做你的守護者。我來保護你。”

她知道他不像看上去的那麽簡單,可是,她喜歡他身上的溫暖,不管他對其他人怎麽樣,是不是陰暗狠毒,可是他對她,永遠都是溫暖的存在。如同生命中的陽光一樣,一點一點漫漫地從玻璃窗的隙縫中偷偷照射進來,溫暖着她的心,她不要,死也不要這樣墜落在世間最肮髒的地方。

黑暗中,十幾個得到自由的男人紛紛撲向她,肮髒的手在她身上游離,而那散發着惡臭腥味的唇也舔着她的肌膚,發出滿足的啧啧聲,一種厭惡和陰冷從心底裏開始蔓延開,甚至,已經有男人迫不及待地開始扯下她身下唯一的襄褲,薄如真絲的一層,只要這一層被卻開,那麽,她唯一的武裝也将失去。

而身上的肚兜,更是在十幾個男人的争奪撕扯下化為布條一樣散落在地,他們的**,開始抵達到最高點。空氣中,似乎散發着清愛的味道。

林傾羽握緊雙手,指甲幾乎陷進手心的血肉裏,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抑制着身體裏澇講湧上來的嗜血和陰冷。

“我靠!”林傾羽慢慢地從殷紅的唇中吐出一句話,眼中而絲曹延,赤紅如烈日般灼人,意識中,夜歌空看着拼命忍耐的她,潛藏的爆發力,終于忍受不了快要出來了麽?嘴角勾起嗜血和興奮的笑容。

“鳳言之,為什麽要逼我?”似在低吟,似在狂吼,整個身體,都在高聲吶喊,不能妥協,不能放棄擇紮,不能任人侮辱,雙眸紅得幾乎可明簡出血來,林傾羽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身下有肮髒的器具抵住了白己的入口。

髒,好髒。腦海裏一閃而過澈那幹淨剔透的笑窖,好溫暖,如沐情風

“啊……”再也無法忍受一切,林傾羽狂吼一聲,全身突然繃緊,頭也痛苦地住後一揚,剛剛還虛弱無力的身體,此時突然爆發出一圈又一圈的紅色光芒,看似和夜歌空的火焰般的紅色很像,可是細看之下,又截然不同。

身體力量在游走,剛剛困住她的繩索此時全都崩開斷裂,四處飛散,而她的身體,也在強烈的氣流彼動下,被撐在了半空中。

此時的她,宛如被折磨後潛藏的一面全都爆發出來,一頭青絲,也在火光下,漫漫變成妖燒的紅色,發絲如同血蓮的花瓣一樣,一根一根者『精致完美,柔順滑膩瀑布一般傾瀉而下,比月華還要明亮幾分,宛如暗夜中閃爍發光的金子或者螢火,這是一種高貴的火紅,似那鳳凰涅槃時的紅色一般,三千發絲,一夜成血紅。蒼天負我,我寧成魔。

夜歌空看着她,靜靜地說了句,“鳳凰涅果,俗火重生。”眼中閃過欣喜,沒想到,她這麽早,就将身體裏潛藏的力量爆發出來了。她的母親,果然是世間最高貴最神聖的。

幻景中,夜歌空撩起她的紅發,低低癡迷地喃喃道:“好美的紅色,比我的還要美上百倍。”

在紅光璀璨照耀之下,林傾羽猙獰的雙眸看到四周剛剛被強大的力量崩開,又不斷爬向自己,還想在她身上發洩獸~欲的男人們,不,應該說野獸們

他們的雙眸無神,只有欲念,早就在**散的反複折磨下散失了人隆,化為最原始的動物

“統統去死吧,你們——”看着他們,林傾羽眼中厭惡越來越濃烈,剛剛的惡心感全都化為冰冷利劍,限限狂吼一聲,随即,指尖如同可仁好空制氣流一般,空氣都化為利劍,伴随着冰冷的紅光,林傾羽懸浮在半空中的身體旋轉一圈,一道道紅色的刀光劃過所有男人的處,頓時,一陣陣滲叫聲襲來

,血噴湧如泉水,血流遍地,場面變得有些滲不忍睹。

剛剛還在處于昏迷獸欲中的男人們,此時都痛苦地卧倒在地,雙手統一捂向一個地方。

“垃圾。”林傾羽冷冷地說了句,沒有殺他們,已經夠給他們面子了,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全身紅色火光缭繞,紅發妖燒,絕色容顏如冰,随便拿起自己散落的外衣披上,踏着地上的一具具痛苦滾動的身體,夙拂曉直接走到剛剛被自己的強大力量轟得破損無比的大門,冷冷地環視周圍一眼,林傾羽眼中寒光愈勝。

“鳳言之,這一次的帳先記着,總有一天,我會一一和你算情楚。”她不是莽撞之人,剛剛那道強烈的力量是因為她的靈魂受到磨砺,把她身體裏潛藏的能量一下子爆發出來,此時教訓完剛侵犯她的人之後,只覺得全身虛脫無力,是內力耗盡的征兆。

如果再來一次,她根本沒有半點辦法了。

此時的她,如同廢人一個。不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節,身體比一般病弱的女人還要弱很多。現在她該做的是,在鳳言之一行人趕來之前她快點離去,先逃脫這個惡魔的掌心再說。

她也沒興趣做鳳言之手中的甜點,林傾羽踉踉跄跄地逃出這個處在郊外的山莊,遠遠地看着燈火通明,吵鬧熙攘起來的山莊,林傾羽想象得到,鳳言之發現時會有什麽樣的表清。

來不及多想,林傾羽轉身,看了一眼黑忙忙的荒野,**咬牙,頭也不回地紮進去,先逃離這裏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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