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這個女人歸我
就在三日月打算從月詠房間離開的時候,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女性嗓音——
“我說,這位客人,您是不是走錯了房間呢?”
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個容貌絕美、打扮華美的年輕女子, 和月詠那種刻意打扮得美豔的不一樣的是, 面前的這個女人由內而外地散發着一股子渾然天成的媚|态, 光是一笑足以奪人心魄。
若是單單比樣貌的話,她絕對不會輸給月詠, 嬌美的身段、姣好的容顏,但也正是因為如此, 這個女人才會給人一種致命的危險。
越美麗的女人, 就越危險。
這句話在她的身上是相當适用的。
“為什麽不回答我的話呢?”女人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向三日月,舉手投足間盡是柔美妖冶,“我可以理解為你因為沉浸在我的美貌中而不可自拔嗎?”
三日月也一動不動的, 任由她貼上來, 撫摸着他的臉龐。
“嗯?還是不說話, 我可以當真嗎?”女人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掃過他那挺拔的鼻骨, 一路向下,來到了那兩瓣薄唇之上。
不動聲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近距離一看果然不同凡響, 此刻他的鼻腔裏滿是她身上那股不知名的異響,換做是其他的男人估計都把持不住了。
這個女人至少是個花魁級別的存在,只是一看就能将她與那些普通的藝伎區分開來。
“我可以理解為你也對我感興趣嗎?”挑眉, 三日月笑着問道。
沒想到三日月也會回應自己的話,女人笑出聲來,“當然了,我見過的那麽多美貌的男子裏頭, 擁有想你這種臉的人可不多呢。”
“品嘗起來的話滋味一定也十分與衆不同吧。”說着,女人靠在三日月懷中,擡起那雙桃花眸望着他,巧笑倩兮。
“你願意成為我的收藏品嗎?”嘴角笑意加深,一手撫向他的胸口,“我敢相信,你一定會讓我有一個浪漫而又幸福的夜晚的。”
“哦,是嗎?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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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蕨姬,我的名字叫做蕨姬。”閱人無數的她,自然知道每一種男人應該要如何應付,面前的這個英俊潇灑的男子,恰好是她最喜歡的那種。
多年的經驗告訴她,他一定對她這種充滿熱情而又直接的女人最沒轍了。
“是真名嗎?”三日月學着她,伸手撫上她那染了無比鮮豔的紅的唇,勾唇意味不明地笑着。
“當然了,我可是很直率坦誠的,至少比滿月那個無趣的女人要來得有意思多了呢。”畢竟他是從她房裏出來的,她也很自然而然地将他誤認為是她的客人。
“哈哈哈哈,坦誠是嗎?我看這種詞你還是不要随随便便地用在自己的身上比較好哦,而且——”
“而且什麽?”
“你不配合她作比較呢。”
就在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三日月當即抽出了自己佩在腰間的本體,拔刀之迅速讓人防不勝防,而蕨姬也沒想到會有這一轉變,當下被三日月砍中了胸口,連着衣服被劃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口子。
而這一下是瞄準心髒下手的,顯然三日月是下了死手的。
根據小夜期間傳回的情報中提及,這個蕨姬便是犯下這一切滔天罪行的罪魁禍首。本來他是跟着月詠來看情況的,到時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來了,既然白送了他也沒理由拒絕的。
因為劃開了大動脈,此刻猩紅的液體噴湧而出,頓時整條走廊上濺滿了血,而三日月也靈巧地避開了,走到一邊後緩緩地将刀重新收回了刀鞘之中。
蕨姬後退幾步,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上沾到的血,他的斬擊實在粗暴和精準,一條大的道口子從她的喉嚨直接劃到了腰腹處,這下即便是被她好運避開了心髒的位置也會因為被劃破頸部大動脈而失血過多身亡。
她有些呆滞地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這還是這麽多年以來頭一回有人将她逼到這種地步。可剛剛的時候她已經确認過氣息了,他并不是那些鬼殺隊的,可能使出這種斬擊的人至少也是個柱等級的了,不,或許已經遠超了柱的水平了。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跪坐在地,猛烈咳嗽幾聲,抱着自己的傷口呻|吟着,血還在不要錢地一個勁往外冒着,止也止不住。
三日月回過身來,一雙深藍色的眸子裏染上了陰鸷和冷酷,“只是一擊,對于罄竹難書的你來說,稍微有點太輕松了。”
他握着刀柄的手緊了緊。
此刻他也注意到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明明都已經是這種程度的出血量了,為什麽她還是遲遲沒有倒下?按照一般人來說,她現在怎麽說也要死了。
“呵呵……讓你失望了。”女人顫顫巍巍地撫着牆壁站了起來,一手撫上自己胸前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着的傷口,勾唇輕蔑一笑。
“看你那表情是不是懷疑我的身份?”蕨姬抹掉唇邊沾到的血,忽然笑得瘋狂,一雙眼裏滿是憤恨以及滿滿的殺意,“真是可惜了呢。”
“我可不是那種随随便便就會死掉的脆弱人類啊。”
說到這,蕨姬也算是确定了三日月非鬼殺隊的身份了,只是她也沒辦法再進一步确認了,不過沒關系,很快他也會懷着恨意被她殺死的,所以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三日月重新将刀抽了出來,雙手持刀認真地看着已經完全恢複了的蕨姬,額上落下一顆汗,此刻他也沒有什麽把握和她交戰,剛才那一下如果沒能讓她死掉的話,那麽他的勝算也就大大降低了。
果然如同一開始所預料的那樣,這個人不是人類。
“人類就是種脆弱的生物,會老去,也很容易輕而易舉就被殺死,而正是抛棄了這一切,才會成為了現在這個又美麗又強大的我。”蕨姬撫向自己的臉頰,勾唇笑得很是愉快。
而這時她也暗暗看了眼某個方向,見準備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她便猙獰一笑,喊道,“接下來也還我反擊了,你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偷襲我,我會讓你後悔的!”
“但你放心,我會避開你那張漂亮的臉下手的,畢竟我還要吃了你,要是變得面目全非的話我也會喪失食欲的。”
話音剛落,周圍的幾個房間被突然沖出的布條給破壞了,緊接着那一看就不同尋常的花布齊齊向三日月的所在地攻擊而去,中途所碰到的物體都因為無法承受其的鋒利而被一分為二。
剛剛她那番話就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實際上她剛剛趁着說話的功夫已經将布條從藏人的地點裏抽取了一部分用于和他的戰鬥時用,畢竟他的實力可不容小觑。
三日月足尖一點,往後一躍,輕松地用自己的本體将那鋒利的布條給擋了下來。
蕨姬啧了聲,轉而發動更加猛烈的進攻,這下四面八方都有那種兼具鋒利和韌性的布朝他攻擊而來。
三日月眉頭一挑,朝走廊的一端——窗戶的方向朝外一躍,整個人破窗而出。
而蕨姬也亦步亦趨,緊跟其後也出了整間大屋。
“你以為我就會這麽放過你嗎?”
“也是,看得出你是個睚眦必報的人呢哈哈哈。”
“去死吧,臭男人!!!”
“已經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嗎哈哈哈。”
另一邊,三日月和蕨姬的戰鬥引起了整座建築的劇烈搖晃,她踉跄幾步,但身旁的那冷面男人卻還是先一步保險地托着她的身體。
月詠有些不自在地後退幾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一面道起了謝,“很、很感謝您。”
“舉手之勞而已。”他依舊一副冰山臉的樣子,在他臉上什麽情緒也看不到,不得不說他是個隐藏情緒的個中好手。
就在剛才,這個男人什麽都沒有解釋就強硬地要她跟他一起走,雖然這并不符合店裏的規矩,但她還是迫于他的威嚴和他一起離開了。
不因為別的,因為他有佩刀,而且看打扮也是具有官銜的人。
指導老師曾說過,如果是遇到了佩刀的武士,無論他提出什麽無理的要求也最好盡可能地滿足,表現得順從一些能讓她少吃很多苦頭。
順帶一提,考慮到她對于京都一帶的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知道得很少,再出門以前加州曾特別囑咐過她要盡量用自己是鄉下來的借口搪塞那些刻意刁難她的人,說不定可以就此瞞天過海什麽的,畢竟她的不谙世事也确實很符合鄉下人的淳樸天真品質。
一路上他也沒有和她多說什麽話,一開始的那咄咄逼人就像是幻覺一般,不過月詠倒是寧願他不要看她,也不要同她說話,因為光是看着那張臉的嚴肅表情,她覺得自己都要裝不下去了。
總感覺那雙眼睛能夠無視她的僞裝,将她解剖得一幹二淨的。
每走一步路都是煎熬,她就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生怕面前的這個男人會突然發難,她覺得這個男人要是認真起來的話她很有可能就會暴露什麽的。
所以在面對土方的時候她很多時候都是很順從的,她樂天地想着,或許他會覺得她沒意思而把她放了呢?
就在這時候,男人忽然在一扇裝飾得很華貴的門前停下,沉默了好一會,他忽然低頭看向月詠。
月詠被他盯得有些發怵,總覺得他一直在打着什麽不好的算盤似的。尤其是那雙黑色的瞳眸,那火熱的視線像是要把她燒出幾個窟窿來才肯罷休。
“請問……”月詠很盡職維持着笑容,實際上她慌亂得很,“大人您是要帶小女去哪兒呢?”
土方收回視線,重新看向那扇門,忽然又道,“我們的頭指名要見你。”
會遇到滿月只不過是巧合,本來他完全可以不理會她自己離開的,但不知道為什麽他還是把她送來這裏了。
總覺得,就這麽讓她去面對近藤的話——
想到這,土方又一次沉默了。
月詠完全不知道面前那男人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只是看着他越來越陰沉面色,心裏更加緊張焦慮了,她應該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對方的事情,可他為什麽要一直板着臉?
月詠又驚又慌,但還是堅持笑着,只是笑容有些勉強。
“進去以後,跟在我身邊就好,”說到這,土方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好一會才又說,“無論其他人說什麽,你都不要理會。”
這下她真的一頭霧水了,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出現到現在她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意圖,現在他又說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比較好了。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好好回答她的話的人,更何況這一路上他已經深刻地感受到了他的“厲害”了。
這個男人要是不說話的話,真的特別恐怖。
不是說他的長相,而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冷峻的氣場。
月詠看人向來比較精準,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向一般人類那樣,他怎麽說也應該殺過不少人,若要他動手殺人一定是毫不猶豫的。
就是這種狠厲的感覺才會讓她一直感到不安。
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什麽,又道,“這位大人,實際上‘滿月’已經有客人指名了,若不趕快到那邊去的話,客人會生氣的。”
用這個借口或許能夠讓她搪塞過去,畢竟這邊要更換指名人員的話也是要走一套完整流程的,一般常來的人都會遵守這個規矩。
然而就在月詠以為自己能夠蒙混過去的時候,男人卻冷不防地開口道,“我知道。”
“那,那滿月得離開了,真的很抱歉。”月詠稍稍鞠了個躬,轉身就要離去。。
“慢着。”
可就在這時候,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月詠也不禁感慨這人的速度,若不是長年累月練習用刀劍,也不會有這樣驚人的速度的。
他的手很寬很大,內側滿是老繭,尤其是食指和大拇指,将她那細白嫩滑的手一下子給抓紅了。
想到自己握刀的慣用手法,男人注意到了因為自己的粗心而導致她受傷的細節,當即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過他并沒有道歉,依舊繃着一張臉。
月詠這時忍不住回想起在本丸裏的美好生活了,那裏沒有這裏的紛争也沒有這麽多失禮之人,至少不會讓她提心吊膽的。
雖然現在還不想見到三日月,可他雖然不信任她,但對她從來都是又有耐心又很溫柔的,他不會把她弄疼,也不會板着臉對着她。
月詠此時此刻特別想回本丸。
“不用去了,來這裏剛好。”土方冷漠道。
說完,月詠便錯愕地看着他将那扇門給打開了,裏頭的女人的嬌笑和男人的豪邁笑聲也一并傳了出來。
她愣愣地看着裏頭糾纏着的幾名男女,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表現。
而這時,土方率先走了進去,走沒幾步就發現後頭沒動靜,當下回過頭來看着她,聲音裏,眼裏沒有一絲的溫度。
“進來。”
月詠一怔,還站在那裏。
土方皺眉,剛要上前将已經呆住了的女人拉進來,然而這時候沖田小跑着過來了,還一股勁地往月詠和土方之間來回看着。
“土方先生,這個人是誰呀?”沖田有些好奇地問道,他穿着一身白底藍水紋和服,和一身玄色和服的土方形成鮮明對比,
不說穿着,就連樣貌也是完全不同的,若說土方是冷硬挺拔的帥氣的話,沖田就是那種鄰家少年的陽光溫暖型的。
“只是路上遇到的。”土方避重就輕地說道,顯然不願解釋太多。
抓着月詠的手,将她拉了進來,這一次他刻意地減輕了些力道,免得再把她那柔嫩的小手給拉紅了。在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後,便帶着她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
近藤一直看着這兩人,嘴角勾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随即他有些流裏流氣地戲谑道,“歲三,我說你也改性了?我就說這女人啊,是男人就不能錯過的呢。”
“不。”土方依舊惜字如金,端着酒杯一飲而盡,将酒杯放下後,一雙眼看向月詠,示意她倒酒。
而月詠也看懂了他的眼神,當下便給他倒了酒,乖巧地像是個小西服似的。
近藤也喝了不少酒,酒意一下子就上來了。在看清了月詠的樣貌後,他心生一計,當下便道,“我說,歲三如果你不想要那個女人的話,不如就讓給我吧,省得你浪費了。”
聞言月詠一愣,被近藤的話所吓到,畢竟她從未遇到過說話這等粗鄙之人。
女人在他口中都成了什麽?
然而,土方依舊面色不改,端着酒杯小飲一口,接着便擡頭看着近藤,神色平淡又道,“你說過,今晚只要有我看中的,就随我。”
作者有話要說: 土方被攻陷了,其實也是個看臉的男人
呵,三日月去打架了,以為能偷家成功結果都不知道自己地位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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