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我的主君

有了刀劍們的加入, 月詠的戰鬥一下子輕松了不少,與此同時她也變回了人類的樣子,為他們補充起靈力來。

也在這時候,長谷部向她一邊簡要地傳達了這次戰鬥的策略以及過去發生的事情, 月詠很是感動也很是慚愧, 她才知道在過去那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本丸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而她卻沒能在他們最危難之時為他們做些什麽。

“只要您回來了就是我們最大的希望。”長谷部無奈地笑了笑,“您不在的這段時間裏, 本丸的大家都提不起幹勁,包括三日月那家夥。”

“是呢, 那個……”這時髭切也跑了過來, 順手解決一個敵人。

“是三日月啦。”膝丸在一旁補充道。

“嗯嗯,真的很努力了哦,就連我都不得不認可了呢, 那個三明。”髭切笑着。

“是三日月啦阿尼甲!”膝丸無力糾錯, 倍感絕望, 但還是沒忘記自己還在戰鬥, 當下也擊殺了一個沖上前來的敵人。

月詠沉默了好一會,剛才一邊戰鬥的時候也聽長谷部說起三日月在前不久就已經單獨離隊活動了,這會人還下落不明。

她明白, 他應該是想先他們一步找到她。

只不過刀劍對審神者的反向追蹤的本事并不如她單向那麽精準,這也讓她很是擔心孤身一人的他。雖然很想現在就去找他,但無奈這邊敵人實在太多她抽不開身。

其他人也看出了她的顧慮, 長谷部便道,“主人,這邊就交給我們了。”

“不行,這邊的敵人數量太多不是你們輕易對付得了的。”月詠皺眉, 畢竟擁有範圍攻擊的她都陷入了苦戰,更何況是他們呢?

“希望您能牢記一點,我們刀劍的本職并不只是守衛審神者的安全。”長谷部朝月詠抿唇一笑。

“必要的時候,還要為大将肅清前進的障礙。”這時藥研忽然加入,帥氣地解決完一個敵人後自信地笑着,“大将的身後,就包在我們身上吧!”

“沒錯,去吧,主人大人!”

“請相信我們的實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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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詠站直身子,剛想道謝,而這時腰間那被她收回刀鞘內的日月牙忽然發出了一陣陣回響,月詠一愣,随即抽出日月牙,純白的刀身忽然變成了黑色,與妖怪形态時所使用的的狀态不同的是,刀身上浮現出了一個個金黃色的日輪的圖案。

現在的她是人類的姿态,也就是說——

日月牙也能根據她的半妖之力有所調整嗎?

本以為父親所贈的由牙所打造的妖刀只有在妖怪的形态才可使用,卻不料貼心的父親為她留了這一手。

擡頭,視線從刀再落至面前那一群正堅定地望着她的刀劍們。

她還能再說什麽呢?

現在大家都在期待着她的回應啊。

“我馬上就會回來的,請大家一定要堅持。”月詠笑了。

“謹遵主命!!”所有人再度齊聲回應。

……

“殺、殺生丸大人!!!請寬恕我邪見救駕來遲了!!!”

天上烏雲瞬息萬化,地上妖怪屍體散落異處,與屍塊之間一抹小小的褐色拄着人頭杖穿梭自如,面對上頭不斷掉落的妖怪屍體,邪見只能不斷躲避以免自己遭殃。

眼見着距離天上的殺生丸越來越近,邪見心中一喜,然後剛想加速就被人從後面提了起來,猝不及防的。

“竟然敢這麽對你邪見大人我,我看你是活膩了吧?”邪見踢踏着雙腳,揮舞着人頭杖掙紮着。

“嗯嗯,看到你還這麽精神我就放心了。”三日月一把拉開他手上的人頭杖,然後笑着把他拉到跟前湊近看了看,“嗯,也沒有受傷,看樣子可以給月詠一個交代了。”

“又又又是你你你你這混小子!!!你到底有什麽目的?!”想到自己把柄還在他手裏,邪見氣憤得很,但奈何卻什麽也做不了。

“不,只是看到熟人來打個招呼而已。”三日月把他放了下來,然後擡頭望向天上正在交戰中的殺生丸,目光有那麽一瞬變得冷酷起來。

果然他的實力不止于此。

邪見沒有注意到他心态的變化,滿臉鄙夷道,“你到這來做什麽?難道不怕我向殺生丸大人揭發你所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嗎?”

見三日月沒什麽反應,邪見跑到屍體後躲了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盯着他,言辭依舊嚣張,“我現在不會再受限于你了,只要我和殺生丸大人說一聲你絕對屍骨無存!”

話剛說完,一股濃烈的殺氣忽然暴漲,令邪見驚出一身冷汗,望向三日月,雖然對方還在笑着,但那股子強烈的殺氣卻是從他身上傳來的。

“你你你你你幹嘛?”邪見被吓得哆嗦了。

“抱歉抱歉,一下子沒忍住。”三日月将視線從天上收回,回望邪見,又道,“有件事情确認一下。”

邪見有些疑惑,見他那股殺氣說沒就沒,但還是沒敢松懈。

“這次襲擊的敵人什麽來頭,你可知道?”

話音剛落,邪見愣了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光顧着找殺生丸而忽略了這次襲擊事件的核心,當下便也認真地審視起周圍的妖兵以及上頭戰鬥中的三人。

而他也馬上認出了和殺生丸戰鬥的另外兩人。

再三确定對方的身份後,他驚訝地睜大眼。

三日月靜靜地端詳着。

“怎、怎麽可能?”邪見驚愕地捂嘴,滿臉地不願相信,“妖夜族還有殘黨就算了,為什麽連鼬一族的那個臭小子也來參一腳了?”

“哦,看來你是知道些什麽。”三日月挑眉。

邪見雖不滿他,但還是老實地把鼬一族的族長犬火糾纏月詠數百年的事情全盤說出,說起來那段時期是因為月詠和殺生丸之間有代溝再加上她個性隐忍這才有這樣的惡性循環。

說完後,邪見小心翼翼地打量起三日月來,本來覺得殺生丸已經夠難以捉摸了,但很明顯這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要不然他也不會被耍得團團轉了。

“也就是說那個犬火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對月詠糾纏不清,我這麽理解沒錯吧?”看向上方纏鬥中的幾人,三日月又問,“是哪個?”

“你以為就你那點本事能把他怎麽樣?”邪見沒好氣地說道,“妖族之間的戰鬥不是你們這些不上道的家夥說想幹涉就能幹涉的。”

“不試試看怎麽知道呢?”

“別自大了,我看你連碰到對方都成問題吧,還是別多管閑事了,殺生丸大人自然會收拾他們的,你就在一邊舔着手指看着好了。”邪見又道。

“那還真是苦惱呢,既然來了這裏就得做點什麽才行,不然——”三日月忽然勾唇詭谲一笑,“我可不會安生啊。”

說完他便加速助跑起來,進而又跳上一邊的屋頂緊接着一個蓄力往上一蹬,而這一連串動作幾乎是在一瞬的時間內完成的,動作流利絲毫不拖泥帶水。也因此他一下子就從平地上一躍升上了高空,而他所瞄準的位置正是和殺生丸交戰中的其中一人。

三日月速度奇快,一下子命中了目标,被擊中的那人一下子被打了下來,而三日月也趁機找了個制高點落了腳。

反觀殺生丸這邊,早在三日月在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三日月突然的加入他持不予理會的态度。

“我可是擊中了犬火?”三日月仰頭望向空中的殺生丸,意氣風發。

殺生丸眯了眯眼,顯然并不想回答他的話。

“嗯,看樣子應該是打中了。”比起殺生丸的冷漠,三日月顯得很是從容溫和,接着他又道,“抱歉,可以把那家夥讓給我一段時間嗎?稍微有點私人恩怨想了解一下。”

殺生丸不語,睨了眼面前的妖夜族長,再看了眼被打落地面的犬火,表情冷酷而傲慢,不知心裏在想着什麽。

“……那麽我就當你默認了。”

說完,三日月斂去笑意,嚴肅地看向下方,再往下一個俯沖,給被打成重傷的犬火補上了更為沉重的攻擊。

三日月這一下是下了狠手的,縱使敵人剛才已經身受重傷已無力反抗,但他仍未為其留有餘地,在他攻擊的那一刻,地面瞬間炸裂,周圍的建築也難以幸免。

底下動靜很大,殺生丸卻只是哼了聲,看上去依舊滿臉不快。

不過也因此他能夠專心對付妖夜族長,因為犬火詭計多端使得他不能很好地發揮自己的實力,這下也算是清淨了。

“事已至此,也沒有退路可言,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妖夜族長手握重刃,嗜血一笑。

而殺生丸面容寡淡,語氣緩而平靜,“你本應在一個月前就死了,茍活至今也就只能大言不慚。”

說完殺生丸便揮舞起爆碎牙來,招招狠辣把人逼至絕境。

……

戰鬥算是平息了,雖然最後妖夜族長想要自爆以此摧毀整個妖殿但卻不敵殺生丸,最終只能含恨而終。

當月詠趕到的時候,新一輪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三日月和殺生丸又一次交戰了。

邪見一看到月詠便沖上來成片成片的訴起苦來,抱怨起這一個月來自己在本丸受到的“非人待遇”,月詠意外的同時也在擔心着那邊的情況。

從這麽多人的言辭之中她算是整理出了自己不在本丸的這一個月的時間內發生的事情,也才意識到三日月竟然替自己一力挑起了這麽多重擔,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在她還在這邊享受着無憂無慮生活的同時卻不知那邊的刀劍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她記得他曾說過不喜歡繁重且古板的缛節公務,結果他卻付出了這麽多。

背負着她的意願,一定很累吧。

“果然還是不行啊,即使在最短的時間內進行修行也還是難以拉近我與你在實力上的差距。”交戰激烈之時,三日月無奈地感慨。

“上一次是你運氣好。”殺生丸也不會說恭維話,語氣清冷而孤傲,“這一次做好了赴死的覺悟了麽?”

“抱歉啊,我可不能輕易死在這裏。”三日月握緊本體,擋下殺生丸沉重一擊,咬着牙關堅持着,“要是我死在這裏了,她會傷心的。”

“我想那種局面你也不會想看到的。”三日月彙聚力氣反手彈開他的斬擊。

殺生丸看着發顫的手,而後定眼審視着三日月,不屑地哼了聲,“你在威脅我?”

“不敢不敢,我只是把猜測說出來而已。”

“想要得到我殺生丸的認可,你還不夠格。”

三日月嘆了口氣,“那還真的是傷腦筋啊。”

殺生丸不快。

“不過我想,得到你的認可,應該不單單只是看戰鬥力這麽簡單吧。”三日月忽然收起武器,一動也不動地站着,“那麽接下來,請說出你的考驗吧。”

見他收起武器,殺生丸眉頭一皺,進而握緊刀朝他飛去,轉眼間就見爆碎牙已于其面門上就要劈下,見識過爆碎牙實力的都知道,這一下無論什麽都怕是要灰飛煙滅的。

“父親大人!!!”

底下一直心急如焚的月詠忽然大喊出聲。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爆碎牙停止了。

殺生丸看着面上依舊含笑,雙眸鎮定且沒有流露出一絲畏懼的三日月,皺着眉。

“你不怕我殺了你?”

“怕,但我更擔心你會讓月詠不高興。”

餘光掃向已經變成妖怪形态并随時要飛上來阻止的月詠,殺生丸忽然收了刀。

“感謝不殺之恩。”三日月笑着,“作為回報,我也得讓你見一個人才行。”

殺生丸不說話,眼裏滿是不屑。

“就請你見過以後再做決定也不遲。”說完,三日月周身泛起了詭異的黃色光芒,那光越來越亮,一下子将整個天空照亮。

饒是殺生丸也不得不閉上眼睛。

而閉眼的那一刻,耳畔忽然響起一個柔美的嗓音——

“殺生丸大人。”

殺生丸身形一怔,想要睜開眼,然而這時眼睛卻被人給蒙住了。

“請暫時維持這個狀态,一會就好。”

“這不是在做夢。”殺生丸整個人放松下來,随即伸手覆上那溫暖的小手,語氣裏多了一絲柔和。

“是,殺生丸大人您沒有在做夢,這是現實。”感受着殺生丸的溫柔,那聲音顫了顫,似是哽咽。

“鈴,是你。”殺生丸肯定地說道。

“是,殺生丸大人,是我。”

這時殺生丸的面前的光源忽然彙聚于一起并具現化出一位長發女子,而那聲音正是她所發出的。

“已經整整四百年了,鈴一直在等待着和殺生丸大人以及——月詠見面的這一天。”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元氣,一如當年那般,“看到殺生丸大人有很好地照顧月詠,鈴很開心哦。”

順着手,殺生丸的手向前方探去,直至碰觸到那柔軟的臉頰。

“殺生丸大人還是一成不變呢,說了就算鈴不在也要堅強的呀。”

“不然,鈴會舍不得離開的。”

“鈴。”殺生丸撫摸着她的臉頰。

“是,殺生丸大人。”鈴低垂着眸子笑着說道。

“……留下來,不要走。”

一個人的生活,真的好寂寞。

光圈之外,三日月全身而退,但交戰太久還是損耗了太多的靈力,導致下地的時候有些不穩,不過月詠眼疾手快早一步在他摔跤之前扶住了他。

感受到彼此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月詠又一次止不住落了淚。

有好多好多想要和他說的話,可是再看到他的時候卻又一句也說不上來,光是這樣看着她都要讓她覺得那麽不真實,就像是做夢一樣。

過去的一個多月裏,她曾無數次在夢中與他會面,可沒有一次讓她這樣震撼和感動的。

“別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嗎?”三日月一手捧着她的臉,輕輕地拂去她眼角的淚,憐愛地說道,“再哭個不停的話我可是會心疼的。”

月詠貪戀着他的懷抱,依靠着他的溫暖企圖找到一絲依存和真實感。

“罷了罷了,這次就讓你盡情哭個夠吧。”三日月攬她入懷,溫和地笑着,“畢竟難得撒嬌一次,我也得好好把握機會才行。”

不知道哭了多久,月詠終于不再哭了,只是擡起紅紅的眼睛望着三日月。

“對不起。”開口第一句就是道歉,月詠抽噎着,“我不在的時候讓你受委屈了。”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只要能見到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三日月扶着她瘦弱的脊背,寵溺道,“和你的約定,我也做到了。”

見他如此,月詠更加愧疚,“讓你為我做那麽多,我卻什麽也——”

然而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三日月吻住了雙唇。

她眼中的錯愕、震驚和不解慢慢的在他的深情攻勢之下化作了最後的釋懷與柔情。

三日月見她不再胡思亂想,心裏也開心。

果然,在女人喋喋不休的時候,用吻來堵住是最方便快捷的。

短暫地依存後,月詠有些戀戀不舍地窩在了三日月懷中,滿臉的羞澀。

“看你恢複‘精神’了真是太好了。”三日月眯眼笑着。

“別說這種讓人難為情的話呀,三日月殿……”月詠羞得無地自容。

“哦豁,你們兩個還知道難為情啊。”這時候上頭忽然飄來一個冷清的嗓音。

“奶、奶奶?!!!”

月詠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的小孩一般,吓得要跑,而三日月則是拉過她,笑得很開心,還很自來熟地和淩月仙姬打起招呼來。

“果然,你這種男人最不靠譜了。”淩月仙姬挑眉,“我這涉世未深的孫女喲,就是着了你這壞男人的道了,我這做奶奶的也是沒辦法了。”

三日月但笑不語。

“罷了罷了,殺生丸呢?”淩月仙姬望向月詠,問道。

月詠愣了愣,茫然地望向三日月。

“哈哈哈哈,這會估計是忙着和老熟人敘舊吧。”三日月別有深意地說道。

淩月仙姬望向高處那光球,若有所思,而後看着三日月又道,“我果然小看你了,不過既然殺生丸已經認可的話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希望你以後還記得我這個奶奶就好。”淩月仙姬說這話時雖然面上沒有太多表情但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寂寞的。

月詠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奶奶。

“請不要說這種話,今後也是,奶奶是月詠心裏最重要的人。”月詠輕聲說道。

淩月仙姬望向三日月,“你是有何打算?”

“現在就走。”說完,三日月攔腰抱起月詠,然後轉身就跑。

不然過會殺生丸要是下來了就不好辦了,要走得趁現在。

淩月仙姬也愣了下,而後嘴角忍不住上揚。

“年輕人的世界喲。”

這時,在一邊充當了許久的背景的邪見忍不住道,“仙姬大人,那老小子的年紀可能比您的都大。”

淩月仙姬一記靈力的眼刀殺過去,“……小妖怪你說什麽?”

“小的什麽都沒有說!”邪見繃緊臉。

月詠勾着三日月的脖子,滿臉驚訝,實在很難相信三日月有一日也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之事,不過還蠻刺激的。

“父親的熟人,指的是誰呢?我可認識?”月詠笑着問。

三日月笑着,“按道理來說你應該只見過一面,不會有印象的。”

接着月詠沉默了好一會,擡頭望着他,忽然笑出了聲,“父親大人給了我一振新打造的刀哦。”

“你看起來很高興呢。”

“是。”月詠将腰間的刀取下,眼睛笑得彎彎的,“知道新刀叫什麽嗎?”

“嗯?”

“象征着日與月的日月牙,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名字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呢,所以我想第一個跟你分享這件事。”月詠臉頰紅紅的。

“日月嗎?名字起的不錯。”

“是,是父親大人所取的。”

“……那還真是令人驚訝呢。”三日月也跟着笑了。

“總覺得,一切好像是注定了一般,”月詠擡起眼,羞羞望着三日月,“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這時三日月忽然停下。

“我想我也得送份禮物才行。”

月詠一愣,卻見三日月再度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心髒又一次驟停。

“歡迎回來,我的主君。”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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