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傷別離(入V首更) (2)
嘛?左右她也是個不愛惜自己的主兒。我真不知道是怎麽了,我這個性子竟生了個混世魔王,她呀沒事總去惹展顏皇子,展顏也不知道在這裏吃了多少悶虧了。”星河對我放下她這件事,頗有不滿,小手高舉着,我只好又抱起她。
“小時候調皮一些,長大就會是個聽話的了。”我說道。
“我不求她和你一樣,只是有你一半,就算是上天待我不薄了。”
“一定會的,父君付出了那麽多才得了星河,星河一定不會讓父君失望的。”我又和父君說了些日常瑣事,父君也問了府裏的事,雖說母皇賜下的人不少,還是用的慣自己身邊的,所以府裏管事的還是畫扇,平日裏伺候我的也都是長河宮裏面出去的人,至于其他人只怕也要慢慢地篩選一下了。
“聽說那日孟公子為了陪你,染了風寒,可好些了嗎?”
“倒是還好,只是阿姊也說這個時節的晚上還是多穿些好,得了風寒也不容易好,他還在孟府裏面喝藥呢。”
“那孩子終究被養的太好,雖說不是個嬌氣的,也架不住晚上的寒風。說起來,那一夜孟公子因你染了病,還被留宿在宮裏呢,只是他第二日走得匆忙,本宮也沒問問睡得好不好、身體怎麽樣了。”
“橫豎都是您的女婿,要關心,也不再這一兩天,這幾日我可以不上朝,一會兒出宮了,我就去孟府看看他,再找人傳了消息回來,讓父君安心就是了。”
“你這孩子,雖說你們早晚都要成婚,只是怎麽就這般口無遮攔的?說起大婚,近日裏這個詞兒可是沒少聽吧,也不知道欽天監這日子能算的怎麽樣。你要知道你們的生日是四月二十二,按規矩,入了秋就不能在舉行什麽婚禮了,秋冬都是那些個凡人處決的日子,總是不吉利的。皇女大婚,至少要準備兩三個月,你阿姊要在這四個月內挑個好日子,又不耽誤你的大婚,可着實難了。”
“這事兒父君也清楚,我總是皇女,有母皇這條真龍震着,哪有什麽吉利不吉利的話呢?母皇如果下了旨就說今年辦,欽天監也沒辦法不是?大不了吉時定的晚點,總是會找到個好日子的。我本是不喜歡鬧的人,若是吉時晚了,行禮也都比較急,陪客不需要太久,也不會太鬧騰。”
父君捂着嘴笑道:“你和那個孟林諾真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這朝日的男子哪有一個不希望自己的婚禮大張旗鼓,滿城皆知的?偏偏你們兩個不同。只怕今時今日如果可以不行禮,不打馬游街,不要陪客,你們倆倒是樂不得的!怎麽巧,這世上還真有你們兩個隔路種子。”
“我們這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呗!”我笑着說道。
“呸呸呸,這話也是你能說的”,父君白了我一眼,嗔怒道:“平日裏,你和四皇女一處,倒沒看見她學得你幾分,如今看來,倒是你被教壞了幾分,這種俗語,哪是能上得了臺面的話?”
我還是不以為意,撒嬌道:“女兒和自己父君說話,又不是到臺面上去唱戲給誰看!”父君用手頂了頂我的額頭,有啧啧了幾聲,“你也別老賴在你皇姊懷裏了,這麽大的孩子了,你皇姊又沒習過武,別累到了她。”
星河不甘心的下來,癟癟小嘴,扭着頭說道:“皇姊哪裏就那麽柔弱了?”
“你皇姊就是那麽柔弱,所以你要悠着點。”父君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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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皺着眉頭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然後說道:“那我以後習武保護皇姊可好?”
我立刻喜笑顏開,說道:“那敢情好。皇姊就等着星河保護皇姊咯!”
“得了得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別老霸占着你皇姊了,她也該出宮去了。”父君說道。
我看着星河一臉委屈,只好又親了親她,答應下次陪她多玩一會兒,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勸了她幾句,讓她平日裏少闖點禍,就離宮而去了。
出了宮,我先去了城西的盧氏藥店,央求着盧歌陪我去看看諾,堂裏的夥計許是新來的,和我并不熟,見我纏着盧歌出診,以為我是個鬧事的,就想着喊人。按城西藥房的規矩,這裏的大夫是不出診的,因為都是男子,怕有什麽危險,但是我讓盧歌出診就是安全有保障了。盧歌趕緊制止了他,招呼那人過來,小聲說道:“這是五皇女,今兒個來必有急事,我去看看也是無妨的。”于是那個夥計就想着行禮,也被盧歌制止了,之後盧歌就随我走了,目的地當然是孟家。
到了孟家,先帶着盧歌去見了孟侯爵,跟他介紹了盧歌的身份和盧氏藥房的地址,讓她記着一旦諾有什麽事去找盧歌就好。許是阿姊和盧歌的事情弄得滿城風雨的,我發覺孟蘭的表情先是驚訝,接着是上下仔細打量,然後是微微點點頭,接着恍然大悟,真心是一個豐富多彩啊!
好不容易等他打量完了,我就帶着盧歌奔去諾那裏了。
他們又端詳了彼此很久,盧歌先說了話:“果然不愧是值得五公主這樣付出孟公子,今日見到了真人,真真是覺得自愧不如了。”
“哪裏哪裏,倒是盧公子的氣質特別,仁心仁術,是我弗如遠甚了。”接着我就聽了他們兩個一刻鐘的互相吹捧,直到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插嘴說:“未來姊夫,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大老遠去找你的份兒上,先給我家諾看完了病再繼續贊美他?”
諾聽了我這麽說,十分不好意思,臉也紅了起來,煞是好看。盧歌有些尴尬,倒是終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是什麽,然後打開醫藥箱,取出脈枕,開始診脈,一會兒讓諾張嘴伸伸舌頭,看了看舌苔,又一會兒翻了翻諾的眼皮,又換了一只手繼續診脈,問了好多問題,整了半天,終于結束了。我問他:“可有什麽事嗎?”
“倒也無妨,只是身子濕氣太重,又染了風寒,用些藥就好了,不必擔心。還有就是虛火有些過旺,要控制才是,短時間看來是沒有什麽的,但長此以往,恐怕會倒經。公子和公主也快大婚了,還是放寬心好些。”
中醫的術語,我并不太懂,所以聽起來很是困惑,所以問道:“何為倒經?”我這句話一問出來,氣氛頓時尴尬了許多,盧歌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只是死命的寫藥方,幾乎可以到了筆走龍蛇的地步了,然後扔下藥方就要走,我只好讓孫一送他回去。
等他走了,我又問諾:“到底什麽是倒經?”
“你倒真是執着,問走了一個盧歌,還要連我也問走嗎?”
“這算什麽事,怎得就要走?”
“左不過是男子的一些事,你個女子問什麽?沒得丢了臉面,問走了一個就罷了,現在還追着問,沒見過你這樣的。”
我這廂只怕是要大呼冤枉了,說道:“我這是關心你,盧歌的口氣有些嚴肅,我才多問了幾句,怎麽就真的生氣了?”
“倒也不是真得生氣,只是尴尬得很,卻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這份尴尬,只好生氣了。這病也看了,你不早些回府嗎?說來也是該用午膳的時辰了,你還賴着不走幹嘛?”
“在這裏和你談情說愛就是了。我今兒午飯在這裏吃,諾為我下廚可好?”
“怎麽你最近就和你那個皇姊學的這般沒臉沒皮的?以前那個謙謙君子倒像是我幻想出來的似的。幾次三番這樣的,好沒意思。”他轉過身,手裏還攥着自己的絲帕。
“這可怎麽好?如今你就算是後悔了,也來不及了”,我從後面抱住他,各個小厮們也早就識趣的退下,我說道:“要我像以前那般說話也不是不可以,不如說首詞給你聽聽:晚妝初過,沈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羅袖裛殘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繡床斜憑嬌無那。爛嚼紅茸,笑向檀郎唾。”
他聽我這麽說,就掙紮了幾下,說道:“哪裏整來的淫詞豔曲,也能說在我面前!”
我死抱着他不放,就說道:“橫豎你我早晚也是夫妻,我的心思,你也不是不知道,既有了你,這心裏自然不會放得下別人,夫妻之間調笑也是種樂趣,我也只與你調笑,又有什麽使不得的!這你便生氣,只怕大婚之後有的你生氣的。”見他不再說話,我也輕輕松了手,把他的身子轉過來,兩只手分別拉起他的,說道:“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這種生活,除了諾,還有誰給得了我呢?”
他輕輕地掙開我的手,說道:“都這個時辰了,也該餓了吧,我去給你下廚就是了。”
我又追上他,輕撫他的手說到:“可憐纖纖彈琴指,為一俗人作羹湯。”他笑得有些恣意,說道:“對啊對啊,你還值知道自己是個俗人呢?且等着吧。”
于是我的午膳在孟府吃了。過了晌午,諾慣是午睡的,只是礙着我還在這裏,也不能回屋裏睡覺去,于是就坐在院子裏繡花,雖說正午剛過了不久,到底也是春天,沒覺得陽光有多刺眼。諾改了自己的習慣,頗有些不适應,此刻正昏昏欲睡,一不小心,針紮到了手,雖說不深,我看着卻也心疼,誰知道這個人不心疼自己,倒心疼他繡的花。
“這花有什麽好的?你都傷了指頭呢!”我見他把手含在自己嘴裏,有些氣惱,說道:“與皇族通婚,嫁衣這種事哪用親自動手?倒像是我們連個嫁衣也出不起了呢!”
“你幾曾聽我說過這是在繡嫁衣的花樣?我雖不過是個大臣的兒子,禮節還是懂的,皇族的嫁娶之禮豈有我置喙的道理?更別說嫁衣了。”
我有些奇怪,正常來說,值得他用心的不過是和我之間的事情,許是最近大婚這個詞被提了太多次,以至于我什麽都往那裏想,于是又問道:“那你倒是說說這是什麽?”
我看着他有些羞赧,就越發想打趣他,一直纏着他問,末了,他還是沒有辦法,便說是件寝衣而已。一件寝衣,他會如此羞羞答答的?我才不信呢!或者,這是給我的寝衣?思及此處,我便釋懷一笑了。這個孟林諾,還真是不會說什麽甜言蜜語,只是他的所有行動都會溫暖了你,也黯淡了陽光。
“你笑什麽?”
“不告訴你,這是個秘密,等大婚之後再說。”他睥睨的看着我,又轉身幹自己的活計去了,我也明白他是實在困了,還強打精神和我說話,就告訴他,我還要去看看阿姊,要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他,讓他趕緊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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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阿姊府裏,我便俨然一副主子的樣子了,平日裏在彼此面前也就随意慣了,沒什麽多中規中矩的要求。阿姊正在前院練武,看我來了,趕忙收了勢,又讓寫意上了茶,陪我在院子裏的石椅上坐下。寫意上了茶,阿姊也拿了汗巾,擦着自己的滿頭大汗,我看她的樣子忍俊不禁,說道:“都說未時的陽光是一天中最盛的,怎得偏偏選在這個時候練武?”
“你哪裏知道,只有這樣才能适應各種氣候啊!”
“還真不知道何時咱們朝日也需要你這個在刑部歷練的皇女上前線了!”
“你打趣人倒也有自己的風格啊!不管需不需要,未雨綢缪總是好的,為了朝日,也為了自己。”阿姊的眼神突然變得真誠和嚴肅,為了朝日,為了自己,為了未來皇族裏的血雨腥風。阿姊舉杯喝了一口茶,眼神也漸漸柔和起來,和我說道:“今兒個怎麽用功夫來我這裏坐坐?聽說孟公子病了,你沒去探病?”
“一早去了宮裏,出來之後就去了城西,拉着你家盧歌一起去看了諾。”
“盧歌?”阿姊的表情有些茫然,說道:“說來我也好久沒見他了,你可是叫了盧歌去給孟公子看病?”
“可不是?除了他,還有誰會讓我放心?好久不見,是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三天、四天?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彼采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阿姊毫不留情地給我彈了個腦殼,看我捂着自己的頭,她才笑着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叫了采簫這個名字!”
“此簫非彼蕭嘛!對了阿姊,你可知道倒經是什麽?”
我這話問出來,阿姊也突然啞巴了,像是被我嗆了聲,我心裏更加奇怪,問道:“到底怎麽了?”
“你且說說哪裏聽到的這個詞?”
“今日盧歌來給諾看診時候說的,說他的虛火旺盛,要寬心,不然拖下去可能會倒經之類的。”
“然後呢?”阿姊忍着笑問道。
“我覺得盧歌說起來很嚴重的樣子,就問出口了,最奇怪的是,盧歌聽我這麽問,竟然落荒而逃了!”
阿姊是徹底忍不住了,簡直是開懷大笑,樂不可支,笑的我更加郁悶,這是怎麽回事?過了一會兒,阿姊終于平複了些,支開了服侍的下人,剛想開口,又想笑了,不過這次總算忍住了,說道:“這事兒說來也怨我,你可記得當初你問過我這個大陸男子是否會有大姨夫?當時并不知道,也答應了你說查到告訴你,後來雖說是查到了,但是我卻忘了和你說,确實是有的。”
“什麽?”這個消息可真心是震撼啊!
“倒經這種東西在現代也是有的,不過都是女子,這裏反過來就是了。倒經因個人體質而定,一般來說,體寒而血熱的人很容易上火,也很容易倒經。家父一直認為,倒經和這個人生下來的年月時辰有很大關系,就是五行之說,火旺木盛而又缺水的人更容易倒經,但也只是一家之談,中醫到了現代算是沒落了,很多東西都無法證明。所謂倒經,就是說在月經期間或者之前,下面的血很少,轉而從鼻子嗓子出血,也有嚴重點的耳朵也有。上面血盛而下面血稀就是經血倒流,稱為倒經。”
“可有什麽影響?”
“據說這種人不太容易受孕,但是都是說的,中國女人大多體寒,也沒見過幾個因為體寒就不能懷孕的。但是倒經畢竟不正常,能避免是最好的了。不過,我可要問問你,在盧歌走後,你可是也問了孟公子這件事?”
“唉”,原來如此啊,我搖了搖頭,今兒也算鬧了個笑話了,于是無可奈何地和阿姊說:“我不但問了,還頗有窮追不舍的架勢,難怪諾也差點翻臉了。”
“窮追不舍?你?哈哈哈哈,男子的這種事情怎麽會告訴你呢?這個時代的男子一直覺得經血是髒的呢。”
“你可有什麽辦法制止這個倒經?”
“我又不曾給他把脈,哪裏敢輕易下藥,不過你放心就是,盧歌的醫術很是過硬的,又是男子,照顧起來也方便些…”阿姊還想說些什麽,就看見寫意進來了,說道:“主子,晚蘇來了。”
晚蘇?她來這裏做什麽?我看了阿姊一眼,發現她也在看我,她輕輕皺了皺眉頭,就去了正堂,我也随她去了。
晚蘇給我們兩請了安,又說道:“正好五公主也在,就省得婢子再跑一趟了,兩位公主,請接旨吧。”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朕之皇四女凱風,文武可嘉,深得朕心。念其已過沖齡,今有吏部尚書胡慈之子胡恪之,聰穎仁孝,特賜婚于采薇公主為正夫,于今年六月二十完婚,欽此。”皇姊謝了恩,接了旨,也起了身。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朕之皇五女棘心,聰慧仁孝,才華橫溢,皇室典範,甚悅朕心。念其已過沖齡,今有太傅之子孟林諾,溫婉賢淑,秀外慧中,特賜婚于采簫公主為正夫,與今年七月二十八完婚,欽此。”
“棘心領旨謝恩。”我也起了身。
這畢竟是喜事,我和阿姊分別讓畫扇、寫意打賞了晚蘇,晚蘇也沒有推辭,說了幾句吉祥話,又說自己還要去胡府和孟府宣旨,就不多做停留了。
等她走後,阿姊說道:“文武可嘉?聰穎仁孝?母皇确定這兩個詞是說我們的?”我聽她這麽問,也覺得很是好笑,她又說道:“你看看同樣是賜婚,你的旨意多長,說的多好,我的旨意多麽敷衍!母皇真是不公平呢!”
我趕緊捂上她的嘴,說道:“這話也是随便說的?”又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什麽異常才說道:“如今你我府裏的人還沒清理幹淨,小心些才好,阿姊只怕要盡快收拾這府裏的人了,畢竟胡公子也不是什麽謹慎的人。”
“說來,我是到了現在才知道他叫胡恪之的,你說這個‘之’是幹嘛的?我還記得有什麽王羲之王獻之的,那時候還奇怪,哪有爹和兒子泛一個字的。”
“‘之’字是道家的标志之一,古人在名字裏用‘之’字,代表本家是推崇老莊之道的,這裏沒有佛教,你也清楚,道教興盛你也明白,名字裏有這個字,也算是常事了。”
“原來如此啊!阿心,有你在甚好,我覺得我帶了一本百科全書。”
我聽她說這話,有些受寵若驚,說道:“你切莫高看了我,古人說‘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偏生我這一切都是從紙上得來的,你最好把我看成趙括,紙上談兵,不要對我過分倚重,免得追悔不及。”
阿姊笑笑,卻不接話,過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有人來了。”
就看見一個下人跑進來,跪下行禮,說道:“公主,門口來了個自稱谷公子的人,沒有拜帖,但是堅持要門房通報。”
“谷公子?”我和阿姊異口同聲,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他應該不會來找我們,阿姊說道:“讓他進來吧!”小婢走後,阿姊又看向我說道:“他一定是先去了你那裏,發現你不在府裏,只好到這裏來尋了,不知道是什麽事,這麽慎重。”
不一會兒,就看見他匆匆忙忙的進來,看見我,總算松了口氣的樣子,對我說:“主子,北部邊境那裏來信了,主子可要看看?”說是北部邊境,其實就是東稀土國,我曾告訴過吳西,到了要先穩住自己的位置,不要着急傳信回來,如今也有一年了吧,他才傳回了第一封信。
------題外話------
倒經是真的存在哦~個人體質關系吧…看文的小夥伴,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啊~信的內容是什麽呢?下一章見分曉…
藍城有話說: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這本小說寫到現在也有15w字了,為了滿足初上架萬更的要求,藍城沒有辦法保證每5章切換一個視角,所以會每一章一個轉換,如果給大家帶來麻煩,請大家見諒!但是這種情況并不會存在多久,相信看過太後番外的讀者會知道原因,我在其中透露了哦!雖然我很希望大家會一直陪伴着我,但是也做好了掉收的準備了,無論怎樣,還是非常感謝大家對藍城這個新手的支持,也希望大家關注藍城的現代文《馭夫有術之狂妻難寵》,那是一本免費小說哦,但字數可能不會太多。最後,再次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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