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就是有這種操作
當所有人在享受着不時從哪裏冒出來的響聲,不時傳來的獸當所有人在享受着不時從哪裏冒出來的響聲,不時傳來的獸鳴聲參天的古樹幾乎要将陽光遮蓋。
忽然,四周安靜了下來,空氣仿佛有過一瞬間的凝滞,姜如昆止住了腳步,幾乎在同一時刻,一聲巨大的吼叫傳來,一只猛獸從一邊的草叢之中躍出,那只巨獸的身體呈現黃色,它的全身遍布着灰色的花紋,巨大的獠牙沖衆人威脅一般的龇了龇。
之前在千暮森就受到過奇葩花的洗禮,所以簡言其實還沒有第一次的時候那麽慫,至少沒有腿軟也沒有準備撒丫子逃跑。
衆人對視了一眼,那野獸還在原地躊躇着,似乎打量着從哪一個獵物下手更好一些,季少銳可沒有別人的猶豫,他将長鞭繞手,一股帶着戾氣的真氣伴随着長鞭退無可退的朝巨獸砸去。
巨獸顯然是沒想到人類還有這種操作,它仰天長嘯了一番,皮鞭打在它的身上,不痛不癢,如同打在了銅牆鐵壁上一樣,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跡。
顯然季少銳的行為已經激怒了它,這下子,沒有任何的躊躇,那只巨獸已經朝衆人撲了過來,它的身型巨大,奔跑時地面都在震動一般。
“砰!”有人束起了一道金色的防禦網,巨獸被屏障彈了一下,原地晃了晃頭,沖餘震未消的衆人龇牙吼叫了一聲,沒有給任何人喘息的機會,它原地頓了一下,加重了力道撞了過來。
“砰!”
似乎是承受不住,剛剛束起防護罩的我岐天宗弟子張行忽然張嘴吐出血來,他束起的防護罩出現漏洞,簡言看向姜如昆,微微一笑,沖他點點頭,頓了頓就一個使勁便躍出了光罩,他落在不遠處的樹梢之上,挑釁一笑:“喂,大塊頭,有本事就過來啊。”
巨獸轉了頭,望向了簡言,它的眼睛危險的眯起,然後只是一瞬間便到了樹下,千年的古樹都被這股沖擊力撞擊樹葉沙沙掉落。
此刻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個地勢對自己是最有利的,巨獸準備爬樹上來時,古樹的表面浮出了許多的液體,那水源就着樹表面的綠色青苔顯得非常光滑,巨獸一使勁就掉落下來。
而此刻,簡言争取到的時間也足夠衆人準備的了,只見一道符紙從天而落,以簡言為中心的古樹四周泛起金光,一圈圈紋路相互纏繞着轉動起來,姜如昆站在不遠處,他的劍插在陣眼:“遇火之物免于塵,遇水之物免于離,外道之物皆為我用。”
巨獸猛地收回手,準備朝姜如昆所在之處襲來,便被一道長鞭絆住,姜如昆的身前扶起一輪金色的保護罩,他的雙眼慢慢睜開,語調帶着無盡的殺氣:“破!”
陣法忽然快速的運轉起來,巨獸的下方猶如受到了巨大拉力一般,動彈不得,随着陣中的光芒越發的強烈,漸漸的失去力氣,最後一動不動。
直到姜如昆将陣法的劍拔出,簡言才從樹上蹦跶下來,其實剛剛的時候他也沒準備自己去當拖延時間的誘餌,但是誰讓這裏能和小師弟最有默契的人是他呢,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不能一招制敵啊。
他迎面對上姜如昆的目光,卻見對方的臉上依舊平平淡淡的,仿佛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成功使用了一個高級陣法是一個多麽值得驕傲的事情。
其實那個陣法是陸連堯這幾日剛剛教學的捕獸陣,但是這陣的困難在于,施法人必須要有足夠快的速度,足夠精準的判斷,足夠強大的記憶力,才能夠在千鈞一發時成功制敵。
當時學會的可沒幾個人呢,不過剛剛和反派君對視的那一眼,簡言就想試一試的,不是因為他自己學會了,而是他覺得,可以相信反派君的,朋友嘛,是值得把後背交給他的,成功了就活,不成功的話,大不了就一起奔赴黃泉呗。
姜如昆看着簡言沖他傻笑,也走到他的跟前,滿是不贊同:“胡鬧。”
他到底知不知道這麽做有多危險,那個陣法如果有一絲差池怎麽辦,他怎麽敢拿自己的命去賭,他的生死只能掌握在他的手裏!
簡言見小師弟似乎是生氣了,也有點心虛,不過還是讨好道:“師兄相信師弟你一定可以的。”
姜如昆還是一臉陰霾的沒答話,簡言想了想,覺得小師弟可能是擔心自己就這麽挂了,丢下他一個人去面對那些豺狼虎豹确實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他走到姜如昆的跟前,因為比他大一歲的緣故,簡言看起來還比姜如昆高了一點,他淺藍色的眼眸蕩漾着淺淺地笑意,笑起來的時候仿佛春風拂過一般溫柔,來到姜如昆的跟前擡起手将他受到陣法的飓風刮皺的衣服撫慰平:“師兄之前不是說過嗎,以後我一定會護着你的,不讓任何人,任何東西傷害到你。”
那個時候?
姜如昆忽然有些驚訝,在千暮森谷底的話,他居然還記得?
他擡眸看向簡言,他的側臉溫和而寧靜,是他焦躁的內心忽然間的趨于平靜,努力的忽略掉心底滋生的異樣,姜如昆別過臉去:“我不需要師兄保護,師兄照顧好自己就行。”
簡言有點微怔,随即釋然了,唉,叛逆期的少年郎都是醬樣子的嘛,哥可是過來人的人,理解理解~~
而這邊的衆人正沉浸在劫後重生的喜悅裏,卻見剛剛的巨獸身型漸漸的消失,一塊純黑色的令牌懸浮在空中,在陽光的照耀下,一個隐隐約約的“淩”字刻在其中。
這下子,這個狗屎一般的運氣,氣氛有過一瞬間的凝滞,接下來就是鋪天蓋地的喜悅,令牌啊,那個開挂的神器,可以直接通關的令牌!
季少銳離令牌最近,他将令牌收起來,放在身上:“我想各位裏面,只有季某的年齡最大,不妨這令牌就交給季某保管吧。”
這話說的,有夠不要臉的,不過簡言懶得與他一般計較,只是道:“季少俠所言有理,不過我們淩雲宗可沒有這一套,師傅一直教導我們,誰拳頭大誰說話,您說對嗎?”
“你!”季少銳沒有想到簡言這般的不給他臉面,頓時臉色就拉下來了,但是也沒有要将令牌叫出來的意思。
開玩笑,他可不傻,接來下的行程,還要靠簡言和姜如昆出苦力幫忙呢,冷場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的,季少銳便笑道:“簡小兄弟說的這是哪裏話,現在咱們是一組的人了,誰拿不都是一樣的嗎,你們放心,要是有誰淘汰了,我一準把令牌交出來。”
這話剛說完,還未待簡言答話,一陣機械音在山中想起:“岐天宗弟子19號季少銳獲得令牌一只。”
衆人:……
這下子,所有人都想笑了,看來,以後要是遇見其他小組,再也不用擔心沒有靶子了,誰都知道季少銳身上有令牌,不打你打誰?
季少銳的臉色也很差,沒有想到舉辦方還有這種操作,不過自己拿的令牌哭着也要裝着,此刻也只能繼續強顏歡笑:“大家快繼續走吧。”
既然已經暴露了方位,衆人也知道不能多留,便也不再逗留,準備繼續前行。
一路之上,不斷可以山中魔水晶感應到名牌位置報出的話:“淩雲宗弟子姚立之死亡,執行人岐天宗弟子88號游一容。”
“岐天宗弟子88號游一容獲得令牌一只。”
“岐天宗弟子56號卓雨航死亡,執行人14號燕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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