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Drink me!

年未已在骷髅面前蹲下,仔細觀察了他的骨縫和關節部位,确定這确實是一副人體骨骼。

“是真人的呢。”年未已輕撫過骷髅的面部,它眼窩裏塞着兩個紙皮核桃,“你說這是死在DEATH SHOW裏的玩家的遺骸嗎?”

“不知道。”魏子虛淡淡回答一句,靠在牆上,雙眼注視着骷髅。

年未已說道:“我覺得應該不是吧,玩家的屍體都胡亂埋在一樓,但這一副保存得很好。它的骨頭熬得很幹淨,也沒有異味,關節間還用人造軟骨連接起來了,處理得很細致。看來它是被人精心保護起來的。”

魏子虛笑了一下,輕聲說:“也許吧。”

“我見過那麽多骷髅,這一副卻感覺很特別。”年未已捏着下巴,困惑地說:“難道說這個人的氣質甚至能深入到骨子裏,還是說這是保存者想要表現出來的呢?”

魏子虛離開牆壁,站直身子:“我們的時間很緊,別光盯着它看,快找找怎麽出去。”

“嘿嘿,叫我年教授!”魏子虛一轉身,年未已正站在他面前,帶着骷髅的無框眼鏡,嬉皮笑臉地說。魏子虛別過臉去,煩躁地說:“別鬧!”

年未已委屈地摘下眼鏡,給骷髅帶上:“知道啦,兇什麽兇。”

魏子虛徑直走到門前,觀察密碼鎖:“這扇門應該是真的出口吧,你找到密碼的提示了嗎?”

“我在那間密室裏解開了一個機關匣,裏面只有一串數字‘12814 2053 61218 2099’,我覺得密碼的提示只能是那個了。”

“一串數字?”魏子虛捏着下巴沉思:“可是這是字母密碼,跟數字對不上號啊?”

年未已:“也許有什麽運算規則,可以把數字簡化為個位數,對應字母表上相應位置的字母?”

魏子虛:“那樣運算規則也會有提示啊,不然得試到什麽時候去?”可是年未已沒聽魏子虛的,他堵在門前輸密碼,把加減乘除乘方開方等能想到的組合都試了一遍。魏子虛看他像打字機一樣輸結果,想到那串數字明明有五位數,不知道他怎麽能算的這麽快。

“別試了,還不如想想這串數字指向什麽。”魏子虛說:“上一個密室中,坐标圖上的标志提示了道具的位置。說不定這串數字也是一個代號。”

年未已看向他:“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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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虛:“比如這可能是一個坐标。”

年未已:“沒有四維坐标啊......不過我剛剛解開第一間密室的機關,這間還沒有仔細查看過。”

“分頭檢查。”魏子虛立刻說道。

兩人仔細搜索一番,最後發現新出現的道具只有骷髅。年未已重新站到骷髅跟前,像搜身一樣把它摸了個遍,就算是個活人也被他檢查得明明白白了,何況骷髅沒有皮肉遮羞。

“看來不在它身上。”

年未已收回手,視線從骷髅轉移到它腿上那本攤開的書。“《神曲》?”年未已拿起書,“怎麽都是跟宗教有關的東西,小呆是個有神論者嗎?”

年未已翻了翻書,看到書的頁碼最多到兩位數,突然靈機一動,笑了起來:“還真的是坐标。”

魏子虛聽見他的話,擡頭看過來:“你發現什麽了?”

“魏導你看,這是本英文書。”年未已翻開書,“我想這串數字是指的書中字母。像‘12814’,有可能指第1頁第28行第14個字母,或者第12頁第8行第14個字母,我們把所有的組合都列出來,一個一個試。”

由于有空白頁和分隔頁,事實上字母組合遠比年未已想象的少。他們只試了3組,門就開了。

“成功了!”魏子虛推開門,門外是一條筆直的隧道:“現在所有謎語都解開了,我們可以結束游戲了。”

沒人回應魏子虛。他一轉頭,看見年未已自己跑進了第一間密室,魏子虛“嘶”了一聲,趕緊追過去。年未已徑直跑到“Drink me!”的瓶子前面,彎腰撿起瓶子。

魏子虛緊随其後,開口說道:“那個道具跟密室所有謎語都沒有聯系,我們也沒找到關于內容物的提示,十有**是個隐藏關卡,有點危險,你別喝——別喝!”

年未已一仰頭咕嘟咕嘟喝幹了,舔了舔嘴角:“草莓味的。”

“喂!”魏子虛繞到他面前,兩手按住他的肩:“誰讓你直接喝了!現在感覺怎麽樣,能吐出來嗎?”

“咦,你身後有扇門。”年未已看着魏子虛身後,雙眼放光,推開魏子虛走上前開門,随後進入一個暗室。暗室裏只有微弱的紅光,年未已的眼睛适應了一會兒,才看清室內的布置。

在他們面前有一張桌子,桌子最右邊角落裏放着一個保險櫃,又是字母鎖。桌子表面擺滿了黑色罐子、試劑和長方形盤子。這個暗室不高,天花板下方拉出很多條繩索,繩索上懸挂着卡紙。年未已注意到桌子下面有一盞正在閃爍的激光燈。年未已蹲下身打開燈,紅色激光點映照在一張卡紙上,被反複反射到多張卡紙表面,于是在路徑中的卡紙便被打上了紅點。

“這是......”年未已摸了摸卡紙,又拿起黑色罐子來看,得出了結論:“這是洗照片用的設備,看來這裏是顯影用的暗房。”

“第一次見為了解謎連命都不要的人。”魏子虛無奈地說:“算了,趕緊結束游戲去外面再觀察你吧。你說顯影,你知道洗照片的步驟嗎?”

年未已托着下巴想了想然後說:“6年前在一本攝影雜志上看過。嗯,你按我說的步驟來,順利的話這些卡紙應該能顯出照片,那樣這些光點的意思就能明确了。”

“嗯。”魏子虛應了一聲,走到桌前:“你說吧,怎麽做?”

兩人忙了一陣,最後将定影劑塗在卡紙表面,沖洗幹淨,按照初始的位置把照片一張一張挂回繩索。年未已在漆黑的暗室中忙碌,擦了擦下颌的汗滴,對魏子虛說:“想不到這密室裏的地暖還挺暖和。魏導,你說我們運氣好碰巧知道怎麽洗照片,要是不會洗的人不就解不開這個隐藏關卡了?”

魏子虛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來:“不會這麽不人性,可能就是因為你知道才這麽設計的。這密室将每個小隊隔離開,也許會因人而異,有些獨特的關卡。”

年未已聽了,覺得有道理,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扇風,一邊笑着說:“是哦,那個‘Drink me!’裏裝着草莓味的液體,也可能是因為我喜歡草莓吧。”

“說到這個,你剛才嘗出那是什麽東西了嗎,只是單純的飲料?”

“嗯...不太像,喝起來有點滑滑的,像肥皂水......奇怪,這地暖是不是熱過頭了?”年未已後背已經被汗濕透,他皺着眉蹲下來摸地面,地面是冰涼的,熱量根本不是來自地暖。年未已很困惑,開口問道:“這裏沒開暖氣......魏導,你熱嗎?”

黑暗中伸過一只手摸上年未已額頭。

“我不熱啊。嘶,好燙,你發燒了?”

那只手溫度偏涼,掌心輕輕覆蓋住年未已皮膚,他突然感到一陣酥麻從那片皮膚蔓延開去,下身立刻有了反應。年未已一個激靈,跳起來撥開了魏子虛的手。

“你怎麽回事?”

魏子虛的聲音就在年未已耳邊響起,在激光燈發出的微弱紅光中,年未已看到魏子虛正擔心地望着自己。但年未已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只覺得魏子虛的視線落在他身上,身體的每分每厘都燒得難受。他轉過頭去,托辭道:“我還好,別看着我,我現在感覺......有點奇怪。”

“奇怪?”魏子虛聽了這話,便很懂行地瞥向年未已下腹。當他看到西裝褲下隆起的帳篷時,眉毛一挑,壞笑了起來:“呦呵,原來你長了這東西啊。”

“讓你別看!”年未已愠怒,兩只手捂着帳篷轉過身去。

魏子虛強忍住笑,用認真的語氣說:“你變成這樣...應該是藥效吧,我就覺得那瓶子裏裝的不是好東西。你走遠一點,你自己解決一下,別耽誤游戲時間。”

魏子虛說完就要走,卻被年未已輕喚一聲叫住。

“別...等等,自己解決......要怎麽做?”

“什麽?”魏子虛這回徹底驚呆了,“你,你從沒有自己弄過?你是機器人嗎?”

年未已感到體內越來越熱,這種刺激的感覺他很陌生,脾氣便有點急躁起來:“誰要弄這東西啊,多髒!”

“唉......”魏子虛長出一口氣,捂住臉,無語地說:“你平時怎麽解決欲望我不關心,可是現在這樣很浪費時間。你過來——別那麽抗拒,我幫你這一回。”

年未已下面漲得難受,內心非常尴尬,正在猶豫不決之際,感到一雙手攬過他的肩,溫柔地轉了過去。魏子虛緊貼在他身前,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他的,肌膚相親的部位仿佛有電流産生。“放松一點,很舒服的。”魏子虛在他耳邊說道,同時雙手從他肩上滑落,摸向他西裝褲吊帶,娴熟地解開帶扣。

“你口述就行了,我現場學,你別碰我......”年未已向後退了一步,他以前對魏子虛的勾引只是說說而已,到了魏子虛真要對他動手腳時,他前所未有地慌亂起來。

“別動,這樣比較快。”魏子虛跟着上前一步,手摟住年未已後腰,年未已前面的帳篷便碰上了魏子虛大腿根,很明顯地彈跳了一下。

“唔......”年未已咬住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幸好現在光線暗,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臉,避免了眼神交互的尴尬。但也正是因為周圍漆黑一片,身體的觸感被無限放大,年未已只覺得魏子虛手指經過的地方像是刺入細密的針頭,每根都牽動着他的神經,刺痛過後是瘙癢,血液似乎全部彙集到體表,令他口幹舌燥。

一根手指輕點上年未已的嘴唇:“不用憋着。聲音會刺激中樞神經,能讓你更快發洩出來。”

“不......唔嗯......”年未已呼吸亂了一拍,因為魏子虛的手已經滑入了他的內褲,一把握住根部。

魏子虛果然直奔主題,他側抱住年未已,右手快速套弄起來。巨大的快感一波一波從**傳來,讓年未已後腰卸力,向前輕輕把頭靠在魏子虛肩膀上。魏子虛的脖子被他的碎發搔到,低低笑了一聲,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你覺得怎麽樣,快***嗎?”魏子虛問他。

年未已不确定地說:“我不知道,我以前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過。怎麽樣才能射?”

“呵呵呵......那得問你啊。”魏子虛減慢速度,用整個手掌包住年未已下身,輕重緩急地動,嘗試各種組合去找年未已的敏感點:“怪事,按理說你這種高齡處男應該很快就完活兒了,怎麽一直硬着......”

魏子虛略帶憂慮地說:“普通的藥大概只有興奮的效果,難道這種還能延時了......跟‘惡魔之吻’相似,那就有點棘手。讓你別随便喝未知的藥水,現在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還得我幫你解決。”

“那,那怎麽辦......呼...唔...”年未已一說話便溢出幾聲鼻息,驚得他趕緊閉上嘴。

“果然光有手上動作是不夠的。你腦子這麽好使,我試試直接同時刺激大腦皮層吧。”魏子虛将他按向牆壁,側過頭,在他耳垂邊輕聲說:“記住了,現在我不是魏導,你不是年醫生,放下面子,完全跟着身體的感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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