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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兔子籠,小爹爹幫你做雞架好了。”韓小爹爹也一臉幸福樣的說道。
李于雙賣乖地說:“那就謝謝兩位爹爹了。以後啊,咱們要養多多的,咱們頓頓都有肉吃,有蛋炒。到了秋天,咱們還能吃上白米飯,看,咱家日子好吧?”
三個大人相互看了一眼,再看看一臉小得意的李于雙,都暗自的搖頭,不知道這小東西咋就一下子通了神氣了,這麽懂事。
一頓飯,除了李于柏和李韓仲沒說話外,家裏的男人和女人都對李于雙誇了又誇,一致許願說把她要的都給她弄好。
吃過了飯,一家人習慣地在一起說當天的事,今天自然就要說起李于柏的親事了。
李于柏是當事人,雖然這世界還是靠媒灼之言的,但是李行書是識字的,也是難得開明之人,今天去了西筒子村,該打聽的,都打聽到了。現在自然是要和家裏的大人小人兒一起說說看了,要不要給大郎訂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從頭改到尾,雖然很累,不過,現在看這篇文的時候,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作主
飯後,一家人的臉上都帶着自然的笑意,好像每人的那一塊雞蛋,會讓每個人都有了幸福感似的。
李于雙知道今天她娘和爹爹們要定下大哥的婚事,想想那天晚上聽到的牆根兒,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的躲回自己的屋子。
幫着大哥和二哥把桌子揀下去,大哥已經把荊條拿到了屋子裏,一家人還像是原來一樣,該幹嘛幹嘛。
李于雙縮在一邊,安心地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屋子裏的三個大人,和不時地瞄向父母的大哥。
她看得出來,大哥的眼裏有着擔心和惶恐。
李于雙不禁在心裏暗自嘆氣,這個西筒子村的女人究竟是怎麽樣啊?怎麽父母就不說話呢?難道真的不錯?
等不到一會兒先開口的卻是于爹爹,他看了一眼在身邊也跟着編筐的李于柏道:“今天,我和你娘去了西筒子村,打聽了那家的情況。”
李于柏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而李于雙的耳朵卻已經全都豎了起來,支愣着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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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家和媒婆說的一樣。”于爹爹道。
李于雙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如果真的和媒婆說的一樣,這麽大的一塊餡餅咋可能落到她家呢?
“她今年十五歲,是家裏的長女,下面有四個弟弟。上面有二個哥哥。她是正夫名下的女兒。以後當家也就是她了。”于爹爹的口氣帶着一種低沉。
屋子裏的人都憑着一口氣,李韓仲坐在大哥的身邊,一臉羨慕地看着大哥,手裏也拿着荊條跟着大哥一起編着。
李于柏的手卻停了下來,他想過好日子,可他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飯啊。那麽好的一個女人,咋就看上他了呢?
“爹啊,她家現在當有的有幾個夫婿啊?”一邊的李于雙看着大家都不出聲,就怕一下子就這麽訂下來,忙開口了。
“這個……”于爹爹的手也停下來了,看向了李行書,“當家的。”
李行書看了一眼小女兒,她發現小女兒好像開始關心起這個家來了,心裏有些滿足,到底是要在将來當家的呢。于是笑着說:“娶進門的有六個夫婿。”
李于雙眯了眯眼,開口就問:“那沒娶進門的有幾個呢?”
李行書愣了一下,正眼看向了李于雙:“雙兒?”
“就是沒有名份的有幾個?”李于雙猜測着,李行書這樣說肯定也是聽說了些什麽。
李于雙不是無意問的,她是有意問的。
想着那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的,還有什麽通房大丫頭,還有私下裏養着的,這裏雖然女人說了算,可是,也不是和男人一樣,三夫四侍的。那麽,就肯定有那上不了臺面的男人存在的。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這樣的心裏存在的,攀附!想不勞而獲,出聲自己的尊嚴和身體來換取她(他)們想要的物質生活。不能說她(他)們是錯的,那是一種生活的選擇。所以,李于雙才會問這些事。
在這種大戶人家裏,幹淨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想大哥嫁進這種人家去,那樣的人家,夫婿那麽多,難保就不會有什麽肮髒的事情。以她對大哥的了解,根本就不是那種會耍心眼兒的人,去了還是讓人吃得渣兒都不剩。
“這個……”她們雖然去了,可是打聽的并不徹底啊。緊趕慢趕的到西筒子村的時候,也都是中午了。在村子裏的一個茶鋪裏,要了一壺茶,順便就問了一下。
她們三個哪知道人家村子裏的茶鋪子已經收了林家的禮,自然是不敢把林家大女的事情說出來的。人林家也料定了,她們來人,必是會到茶鋪子裏坐的,要不然的話,來人怎麽可能冒然地就向村人打聽林家的事呢。
還真讓林家的女人料準了,李行書一家三口可不就來到了這茶鋪子嘛。她們打聽的自然也就是林家的一些可以讓外人知道的事情,而林家大女的事情,自然也就是和媒婆說的一樣了。
李行書雖然心裏也有些不太相信人家會看上自家的條件,可架不住她真的打聽不到什麽。也就和家裏的兩個男人回來了,這事還得問一下大郎的意思。
“咋了?沒有嗎?”李于雙一臉天真地問着,“我聽說,一般大戶人家都是有沒名份的夫郎啊。她家那麽富咋會沒有呢?人品真是不錯啊。”李于雙搖頭晃腦地砸着嘴。
李行書皺了下眉頭,想起了自己的家。娘也是有四個夫婿的,自己也是有四個爹爹的。可是,家裏沒有名份的叔叔還是有三個的,而且,也都有孩子的。她家還沒有西筒子林家有錢呢,那小女兒問的就是有原因的。
李行書想想,從城裏搬來這裏也兩年多了,小女兒那個時候還小呢,真的會記得家裏的那些龌龊的事嗎?
李于雙怎麽會記得,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只知道吃和玩兒,何況這個身子的小丫頭,還是個不咋地的。
“咋了娘?沒有嗎?”李于雙把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問。
看到李行書的猶豫,李于雙在心底罵了一聲:靠,不會是像古代似的吧?這裏還玩什麽暗室咋的?
“這個我們沒有打聽到,不過,應該是有的吧。”李行書不敢說沒有,這事太平常了。
“那大哥的事呢?”李于雙問出口卻沒有容李行書說答案,自己自言自語起來,“這樣的人家不好呢。”說着搖了搖腦袋,嘴裏啧啧有聲,“都說女兒随母親啊,這家的當家的這樣子,那孩子還有個好?大哥若是嫁過去,還不知道受什麽氣呢,不行啊不行。”
李行書聽了,也有些猶豫,擡眼看了一眼于爹爹:“臨風,你看呢?”
于爹爹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大兒子:“大郎,這事就家裏作主吧。”
李于柏怔了一下,望着爹爹的眼神帶了一種不安,卻還是下意識地點頭了。
“那好,林家條件不錯,那等着明天媒婆來了,我們就應了。”于爹爹的臉上挂着少有的笑容。只是李于雙看得出來,她離于爹爹最近,爹爹的笑容裏帶着不安和苦澀。
李于柏一動不動地坐着,手裏的活兒已經停下了。
他不安,離開姥娘家的時候,他已經十歲了。他看慣了大家族裏的那種冷漠和勾心鬥角,他不想嫁進大戶人家去。
他是真的不想,他只想自己嫁一個能幹,能疼人的女人就行了。人只要肯幹,不愁吃不上飯的。
李于雙皺着眉,不明白爹爹為什麽要這樣問大哥,她好奇地看向了大哥。可卻什麽也看不到,李于柏低着頭,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何況現在是晚上,桌子上只放了一盞油燈。
可她能夠想得到,大哥大概是不太高興的吧,要不然的話,他手上的動作不會那麽慢吧?
“大哥,要不托人再去打聽一下?”韓小爹爹突然插話進來,“這畢竟是關系到大郎的一生呢。”
于爹爹心裏本來就不痛快,一聽就炸了:“韓離,你想怎麽樣?這麽好的條件,難道要放棄嗎?家裏過的什麽日子你不知道嗎?還是你想買好,這是我親兒子!”
李于雙一愣,看看于爹爹再看看韓小爹爹。
韓小爹爹聽了于爹爹的話,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李于柏,暗自嘆息了一聲,道:“今天咱們也沒打聽到什麽,不如改天再打聽一下。媒婆那裏就推一下,只說咱們要和家裏商量一下再說。”
于爹爹嘆了口氣,手裏的活兒也停了下來,聲音帶着一種疲憊和不甘:“韓離,我知道,這二年,你一直都讓着我。可是,你也知道,自咱們從城裏搬出來之後,這日子過得……”于爹爹說着,眼角已經有些濕潤了,“咱們誰家是生在農家裏的,誰知道地是怎麽種的?誰知道鄉下的日子是怎麽過的。這兩年多,孩子們跟着受了多少的罪啊。我答應這樁婚事,就是想能讓家裏的日子過得好一點啊。”于爹爹的聲音哽咽住了,“咱們以前過的日子怎麽樣,我還不知道嗎?可是,那又怎麽樣啊,吃上好的,穿上好的,最少孩子們不會受這份罪啊。女人多幾個男人怎麽了,只要孩子不再吃不飽,穿不暖就成。”
李于雙傻了,她一直覺得于爹爹是自私的,可是她卻忽略了現實。她有些同情起這個男人來了,悄悄地伸出了手,抓住了于爹爹的手。
那手大,卻有一層硬繭。她雖然不知道李家的變故,可是看看這個男人的手,也知道,這兩年鄉下的日子讓這個男人受盡苦處。
“爹爹。”李于雙湊過來,抱住了男人。懷裏的男人身子是顫抖的,他沒有哭出來,可卻是壓抑着的哭聲響在李于雙的心裏。她心疼了,輕輕地用自己的小手輕拍着男人的後背,男人的背并不寬厚,摸上去也是一把大骨頭,“我會努力長大的,我會讓家裏的日子過好,爹爹,聽大哥自己的吧。”李于雙把目光看向了李于柏。
李于柏咬着唇,他想讓家裏過上好日子,可是,用他一生去換嗎?
李于雙生怕自己的大哥會糊塗地答應,便道:“大哥,你若是不想就說,咱們李家就算是窮死了,也不會拿着兒子的幸福去換好日子過的。我就不信,咱李家的日子就永遠這樣了,看看吧,我會讓它變好的。”
李于雙握着小拳頭,向着天空揮了揮,堅定地說。
于爹爹擡起頭,怔怔地看着仿佛空間長大了的小女兒,臉上帶着詫異。
李行書看了一眼李于雙,放下了手裏的活兒:“大郎的事就這樣吧。”
李于雙一呆,下意識地就要反嘴。卻聽到李行書道:“雙兒說的對,咱們李家就是窮死了,也不會做出賣兒子的事情來的。大郎雖然是個男孩子,可他是我們李家的嫡長子。我們吃些苦不算什麽,孩子本來就是父母的債。這幾年,大家就先苦些吧,這苦日子只要我們大家都努力,心往一處使,總有過好日子的一天的。”
李于雙興奮的小臉兒發紅,想不到這個平時看起來不多言不多語有些窩囊的女人,在關健的時候還是挺讓人有面子啊。
李于雙放開于爹爹,往李行書身上一撲,叭的一口親在了李行書的臉上:“娘,你好偉大啊,我愛你。”說着把小腦袋窩在了李行書的肩窩上。
李行書讓李于雙給鬧了個大紅臉,怔了一下,才放下手裏的東西抱住了李于雙,笑罵道:“你個猴兒,就知道鬧你娘。不過,雙兒既然有這個心思,那可要努力啊,李家的擔子,還得你來挑呢。”
李于雙沒有問一直存在她心裏的疑問,大姐比她大好多呢,為啥這個家的擔心一定要她擔呢。
不過,現在她沒心思問,大哥的事情終于定下來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有閑心去管這些閑事啊。
明天還是去看看野雞蛋咋樣了吧,家裏的野雞蛋還有兩個了,明天再弄着的話,她還是弄只母雞抱窩好了。這樣才會蛋生雞雞生蛋的富裕起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手忙腳亂的一天
大郎的婚事一定下來,李于雙莫名地松了口氣,看着大郎的目光也多了一分的喜歡。
畢竟在這種家庭裏,一個男孩子能夠想過自己想過的日子而不是女人,讓她絕對的會高看一眼的。
因為家裏莫名地多了一對兔子,于爹爹心裏雖然對放棄與林家聯姻有些遺憾,但想到大郎也是自己願意,便也在遺憾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因為答應了小女兒要給兔子做一個好一點的籠子,于爹爹第二天起了個早,和着小韓爹爹兩個人,一個削木頭,一個在那綁架子。
兔子的籠子要說好做也好做,就是把細小結實的木頭棒子截成一段段的,然後隔一個小縫隙再綁一起連起來,做個底架子,上面再弄個遮住雨水的蓬子就好了。然後用粗一些的大頭在後院裏圍一個小範圍的地方,方便兔子出窩轉悠。
忙了一大早,兔子籠也才剛剛見個形狀。兩個人就要下河邊的荒地去了。那是自家開的,頭兩年是不用交租子,後三年交正常好田的三分之一,五年後就要算好田的地稅。
李行書雖然是個秀才,可是免了家裏的地稅,但是,這荒地産出就那麽多,有限的很。
李家在河邊的灘地上開了大約有五畝地的田,因為頭一年不知道咋種地,所以,即便是種了玉米,也沒有收多少。第二年也是一樣,連家裏的口糧都不足三個月的。
李家的人又不會養地,只能一邊種着一邊問着。好在李行書這個人沒架子,又是個秀才。村裏的人也實惠,這第二年才在大家的幫助下多打了些,也不過是每畝地多打了不到一百斤而已。
今年算是第三年了,家裏要種的還是包米。
李于雙原本打算在荒地上種些水稻的,離河邊近,取水也方便。只是她就一農盲,不敢拿全家的口糧實驗,只好做罷。
李行書她們怎麽忙,李于雙不管,她自己的水稻還不知道誰幫忙呢。
因為李于雙這些日子懂事了,又為家裏做了莫大的貢獻,所以,家裏對李于雙的作為也就是睜一眼閉一眼,她願意怎麽鬧騰就怎麽鬧騰。
李家的人都有一個心思,那就是,她只要不生病那就好,她想做啥,随她。
這一下子,李于雙就有了更大的自由了。
只是她再能折騰,也有她無法折騰的地方,後院的地因為隔了一塊地方讓李于雙占着種了些菜,已經出來了。
雖然出來的早了些,大家也有些奇怪。可也就悶在心裏不敢問。因為有了菜,家裏有了吃的,後院李于雙說要種的時候,李行書只是打了一個頓,便沒有說什麽。
大家也都想清楚了,大不了就是少吃些菜罷了。
後院的地方是騰出來了,可誰幫忙地翻地呀?
李于雙琢磨開了,若是不翻的話,那麽這地要怎麽種啊?畢竟水稻和普通的旱田不一樣的。
大姐和大哥今天都下地了,家裏就剩下她自己了。
“哎,這可咋辦啊?”李于雙發愁了。
反正現在她人小,就是有力氣,她也不會幹啊。
“還是先把種子弄好吧。”這三分地多少種子她還不知道呢。想着要打村子裏的人問一下,她除了鄭夏,就沒有一個是認識的。
“算了,還是去問問鄭夏吧,也許鄭夏知道呢。”李于雙拍了拍小屁股,邁着小短腿,鎖了門。扭達扭達的就去了鄭夏家。
鄭夏還真在家呢,鄭夏家因為家裏有城裏開了個店,收入不錯,村子裏就剩下了鄭夏和她的三個爹爹。她的四個爹爹一個月進城一個,換着來,家裏的地也就租出去了一些。留下不到十畝地自家種。
鄭夏是家裏的獨女,鄭家當家的不讓她做重活,家裏的事一般就是留在家裏的三個爹爹和剩下的三個弟弟一起做了。
李于雙來到了鄭夏家,一敲門,就看到鄭夏出來:“雙兒,你咋來了?”
李于雙向鄭夏身後瞄了一眼,再看鄭夏手裏拿着一把鎬,不由奇怪地問:“咋了,你要下地嗎?”
鄭夏哈哈一笑:“可不是,今天要下地,我家今天下種呢。忙不過來,所以我也跟着下地。”
李于雙點點頭,心想,今天怕是問不着了。鄭夏忙着呢,她咋也不好意思打攪人家下種吧。
“你啥事啊?這一大早的。”鄭夏家剛剛吃了飯,知道一天就能把地種完,所以也沒起大早。
“你忙吧,等你忙完了我再找你。”李于雙說。
“喲,這是雙雙吧,站在門口幹啥,進來吧。”李于雙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男聲在鄭夏身後傳來。
“哎,我爹爹呢。”鄭夏悄悄地向李于雙眨了眨眼,鄭夏是大爹爹的女兒,所以才這麽受寵呢,“爹,你叫她幹啥,咱們不下地了?”
“是啊,鄭家叔叔,我不打攪了,明天再來。”李于雙向那男人看了一眼,大概也就是三十多歲,歲數不大,臉上的皮膚也比較好,沒那麽黑也沒有那麽粗。一看就知道,不是自私下地幹大活的人。
“雙雙可是貴客呢,地今天能種完了,先進來吧,哪有不讓客人進門的道理呢。”男人微笑着說。
“進來,雙兒。”鄭夏也沒客氣,拉着李于雙就進了鄭家的大門,到了院子裏。
李于雙一看,好家夥,鄭家可比她家大多了。左右都是種了菜的園子,一條道一通向正屋。兩排廂房,足有十間,比她家的還大。也比她家的高,雖然也還是泥草房,可是大就好啊。
“夏叔叔好。”李于雙要做一個有禮貌的好孩子,給人一個好外形像。
鄭夏的爹爹笑眯眯地看着李于雙:“雙雙可不常來,今天來,一定是有事吧?”
“嗯。”李于雙大方地點頭,“可不是嘛,真是有事問鄭夏呢,”
“啥事啊?”鄭夏的爹爹知道這兩鄭夏和李家的孩子走得近,也就從鄭夏的嘴裏知道了這個有些小脾氣,又帶着一些小算計的好孩子。
“想問問鄭夏,水稻種子咋弄?”李于雙鄭重其事地問。
“問她?她懂啥呀。”鄭夏爹爹笑了,“你家今年不是還種包米了嗎?我看你家已經點完種了。”
“我想在家裏的後院種些,試試,看看能不能種。要是行的話,明年也想在河邊的那幾畝地裏種。”李于雙實話實說,有求于人啊。
“噢,這樣啊。”鄭夏爹爹到是不笑了,“水稻倒也不是難種,只是咱們村子裏沒有種成功過,所以,一般人也不敢種。”
李于雙一聽鄭夏爹爹這話,感情他知道咋種啊。“夏叔叔,你知道啊?BALALAL……”
從鄭夏家回來,李于雙的嘴就沒有閉合過。和鄭夏爹爹一番話下來,還真讓她這個大農盲掃了一次盲。最少她腦子裏不太的知識,她現在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
開了門,先把空間裏的草弄出些丢到了前院大公鴨的欄裏,看着大鴨子嘎嘎地叫着吃得歡,再把湖水往那水盆子裏放滿。看着兩只大鴨子的歡實勁兒,李于雙想着有時間一定要把鴨子趕到河裏去放放才好。
想着要育種啥的,李于雙覺得反正自己的力氣也大,就自己幹吧。進了西廂房拿了一把鋤頭,看準了前院的一小塊菜地就下手。
一直幹到下午,才把這小塊地給整好了。
種子播下去,李于雙就把湖水給澆上了。這樣的話,就算是她不懂咋種,有空間這個作弊器在,她也知道,大概能出秧快點。
弄好了種的事,接下來就是後院的田了。
這個她今天還真不敢動手了,怕家裏的人問啊。
看看欄子裏的兔子,又丢了些草進去。再往那小木槽子裏小放了些水,這才進了空間。
空間的地裏種下的菜已經都長出來了,再過兩天也該吃了。
想想種菜到現在大概也有七八天了吧?這空間的成熟好像比外面正常的天數要快得多啊。
幾棵移進來的桃樹現在花已經落了,看來,要結果了。
湖邊的母鴨子還在那裏趴着呢,李于雙看着母鴨子,心裏想着,也不知道母鴨子啥時候能抱完這一窩兒,抱完了她也好把母鴨子弄出來。不過,現在家裏的那只母鴨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下蛋。
要不然的話,她這些東西要怎麽說來歷啊。
想想前院她剛剛種下的水稻種,剩下的是不是要種在這裏呢?
李于雙想了想,幹脆,就直接再這裏再種些好了,反正那地空着也是空着。種菜的話直接就弄家裏的就好了,水稻咋也比家裏的菜值錢多了。
一不做二不休,李于雙把這片地也給翻了。翻了之後,才覺得好累啊,一頭的汗。
走到湖邊喝了點水,感覺身上輕松了一些,這才出了空間把剩下的種子拿來,丢進去,育秧。
回頭看看那些已經長出來的菜,她是只認識菠菜,剩下的她是一嘛的不認識。
李于雙想好了,這裏的菜她也不打算都給家裏的人吃了。現在的青菜很少,正好可以賣些,價錢還能賣高些。
李于雙不是想錢想瘋了,啥也不顧的。城裏賣的店裏還真有賣青菜的,只是品種少,樣子不太相人就是了。
李于雙打聽過,這世界裏,有那些有錢的人家都弄一種什麽暖窖的,僱一些人專門在冬天裏種菜吃。
也有看着來錢兒的,自己也有些本錢,弄了個暖窖,就是為了賣的。
只是他們這時一沒大棚,二沒有技術,自然沒有後世裏大棚的菜那麽稀罕人了。但在這時候能吃到青菜的人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了。
李于雙這才想着,把這空間裏的菜弄到城裏,賣掉,再買些家裏缺的。這比自家吃青菜可好多了。
她家不缺青菜吃,可缺肉吃啊。
這才幾天啊,天天吃得清湯寡水的飯菜,就算是李于雙也早就有饞蟲從嘴裏伸出來了。
“嗯,該換換口味兒了。”李于雙說。
作者有話要說:
☆、虧本的生意
李于雙正打算得挺好的,家裏前院的育秧田已經弄完了,種子也種下去了。再看看後院,那明顯就是丢給家裏人做的事。
在空間裏處完地之後,李于雙出來,也不是很累,可還是有些嘟着嘴道:“人家的空間都是用意念種地的,為啥我的空間就要我自己動手呢?公平嗎?”李于雙垂頭喪氣地坐在堂屋的門口。一聲聲地嘆着氣,嘆到第十聲的時候,忽然回過味兒來,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哎呀,有什麽好嘆氣的,你還有空間随身呢。那些穿越了沒有空間的,還不是自己一個人一點點的努力,知足常樂啊,于雙雙,小心老天罰你。”
想通了,李于雙就樂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走到鴨子欄前看了看裏面的大公鴨,蹲在欄前道:“大花呀(鴨子的名字),過兩天我就把你家老婆給你送回來,随着還送你幾只鴨寶寶,到時候,你要努力啊,再讓你家老婆多孵些小鴨子給我噢。”
大花嘎嘎地叫着,沖着李于雙搖頭晃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明白了還是因為這兩天李于雙喂它草吃。
得到了大花的認可,李于雙滿心的興奮。又看了一眼圍着大花轉的那只母鴨子,笑得很是無良:“灰灰呀,你要努力啊,争取在大花老婆回歸前,把大花拿下噢,我看好你的。”
李于雙消遣完鴨子,看看天氣,離天黑還早些,不如上後山看看,看看那野雞蛋多了沒。
在西屋裏找了個小藍子,挎上,鎖好了門直接上後山去了。
自從有了空間,喝了空間湖水之後,李于雙身上力氣大了,走路也快多了。
不足二裏地的後山,在李于雙的眼裏還真是就跟她原來上三福大商場去購物似的。
走進山裏,先去她弄了湖水的那個小水窪看看,如果沒水了,她就再弄點去。說不定她再撞上狗屎運再弄兩只兔子呢。
小水窪的水早就已經幹了,兔子沒有,不過,山雞到是真有幾只。漂亮的羽毛,長長的尾巴,看得李于雙的口水直流啊。
意念抓雞?
李于雙小眼睛眯了起來,慢慢地踮着腳往前湊。
春天的草很軟,綠油油的,才剛剛長出地皮。踏在上面沒有聲音,還帶着一絲絲的潮氣。
李于雙小心地湊近那幾只美麗的山雞,猛地撲了上去。
山雞嘎嘎叫着撲騰着,李于雙貪財地抓着山雞身上的羽毛,小手死死地抓着。好不容易她費了大力氣抓到了兩只還壓住了一只,她怎麽可能讓到手的東西飛跑了呢?那也不是她李于雙的作法啊。
“哎喲,這不是李秀才家的小四兒嗎?幹啥呢?”一個男人尖細的聲音在李于雙身後響起來,“哎呀,是雞啊,野雞呢。”
李于雙心裏一急,意念一轉,壓在身子下面的那只山雞就讓她給弄到了空間裏,可手裏的山雞已經撲騰着飛走了一只。另一只卻被李于雙不要命地兩只手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身後閃過一個微胖的男人來,一身細麻布的短衫長褲,手裏挎了一個藍子,正站在她的身邊。眼睛卻死死地盯着她手裏的山雞:“小四兒啊,你可真有本事啊,還能抓着山雞呢?”
李于雙反感地翻身坐起來,把手裏的山雞按到了小提藍子裏,一手壓着,轉頭看向那男人:“你誰啊?”
“哎喲,也難怪,都說李秀才家的小四是個金貴娃,可不是就不認得我嗎?”男人笑嘻嘻地說,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李于雙藍子裏的山雞,“這雞呀,你要綁上腳的,要不然的話,還不得飛走了啰?”說着走上來,把手伸向了李于雙提着的小藍子,“要不我幫你綁吧。”
“不用。”李于雙把藍子一轉,戒備地盯着男人,“你是誰家的?”
“真是的,說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呢。”男人看着小東西戒備的樣子,心頭不滿,卻也不太敢動李于雙。
畢竟大周村也只有李于雙娘一個秀才呀,那可是村長和裏正都很給面子的女人。
“叔叔?”李于雙眨眨眼,瞪着男人,“村子裏我叫叔叔的多了,你是哪家的啊?”
“你還真是和你娘一樣,貴人多忘事啊。我和你娘還是本家呢,論起來,你娘還要叫我一聲哥呢。”
李于雙瞥嘴,叫哥?還叫鴨呢。說了半天,還不是沒說出自己是誰來,一看那男人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不是個憨厚的人,自己一個小孩子還是防着點兒好。
“那應該叫你舅舅啊,咋就叫叔叔了呢?”李于雙笑嘻嘻地說。
男人尴尬了一下,旋即有些不甘心地道:“小四兒啊,要不這雞就賣我吧。”
李于雙看看男人那細小的眼睛,眼睛裏閃着精光,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相與的人。想了想才道:“叔叔,你是誰家的啊,你還沒告訴我呢,我也得看看你出得錢夠不夠啊。”
男人張張嘴剛要罵,到底因為李行書而把想罵出口的話吞進了肚子裏,換上了一臉的笑容:“我身上沒錢,可我用東西和你換啊。”
“換?”李于雙想了想,這家夥咋地了呢,咋就是不肯說他是誰呢?
“換吧,我家有雞蛋,還有小雞崽兒。換不換?”看到李于雙猶豫,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小雞崽兒,你要想換就用這個換吧。”李于雙看看手裏的山雞,眼珠兒一轉,還是比較合适的。
“好啊,那就這樣吧,把山雞給我。”男人向李于雙伸出了手。
“別呀。”李于雙笑嘻嘻地道,“你小雞崽還沒說是幾只換呢,我怎麽可能把這雞給你呢?”
“你――哎呀,真不愧是李秀才家的小四兒,還真是有心眼子呢。你說吧,要幾只換。”男人眼睛眯起來,想想家裏他費盡心血孵出來的十只小雞,可是卻沒有一只是精神的,都是蔫了巴叽的,估計是天太涼,夠嗆能活下來。如果用這些小雞崽兒換這只大山雞,還真不錯。
“說吧,李家叔叔,你到底用多少只小雞崽兒換呀?”李于雙有些不耐煩地說。
“你要幾只?”男人轉轉眼珠兒問。
“我這只大山雞,足有五六斤重,要是弄到集上賣了,不說小雞崽兒就是大母雞也能換兩只來呢。”李于雙不了解情況,只能瞎猜。
“哎呀,我全換給你,十只,咋樣?”男人心裏有些着急,自家女人馬上就要生孩子了,正好用這只山雞給妻子補補。至于小雞崽子,他可以等天氣暖了再讓老母雞抱一窩就是了。
李于雙一想,十只也不錯。總比在家裏把山雞訓服了好。小雞若是她用湖水和青草養的話,應該很快就能下蛋的吧,比現孵要快得多了。
而且,她找鄭夏問過,春天孵小雞的幾乎就是沒有,一般都是伏天才孵小雞兒呢。
這時候要到伏天的話,最少還要三個月呢。她雖然有空間,可也不敢保證,山雞弄進去就會下蛋,就會老實地孵小雞兒了。
吃虧是肯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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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