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11)

才行。”

“知道了。”李于柏答應了一聲,拉着李韓仲兩個人去做晚飯。

吃過了飯,一家子人還是要把收回來的玉米都搭起來,要曬幹些好磋成粒子,再收起來的。

要說農村是沒有真正的閑的時候的,尤其是秋天的時候。

家裏該忙的忙,李于雙把鋪子裏的東西規整了一下,看了需要進的貨,都寫了下來與李韓姚說了。把錢數出來交給了李韓姚,另外也多拿了一百文錢給李韓姚,讓她看着買些吃食什麽的,她在不家這幾天,也不讓家裏人虧着。

交待好了李韓姚,李于雙又拿了一兩銀子出來,交給了李于柏和李韓仲,這是讓他們去買豬股子和豬肉,以及一些其他她要的東西。

看看家裏的事情都已經交待清楚了,剩下就是院子周圍種的玉米了,這些玉米李于雙沒澆多少湖水,現在正嫩的時候,是李于雙留着烀着吃燒着吃的零嘴兒。

李于雙又拿些新鮮的水果,又弄了兩個大西瓜帶着,大紅棗,山核桃。另外,還把白米裝了二十斤拿着。

另外還特意讓李韓姚去肉鋪現割了五斤大油回來。家裏留下二斤,剩下的都準備拿去于大伯家。

李行書看着車上大包小包的,也沒說什麽。今年一家子在吃食上雖然還多是玉米面高粱米的,但是副食上卻是隔三差五的就見葷腥兒,尤其是做菜的時候,李于雙可舍得放油了。

第二天一大早,包裹款款地李于雙坐在于爹爹駕的大青騾車上,直匆匆地趕往了于大伯家裏。

于大伯家住在小陳莊,位于小周村西南三十多裏外,不算遠。兩個人也是心急,也不過是半個多時辰,就到了小陳莊。

一進莊就看到田裏到處都是秋忙的人,李于雙坐在車上,由着于爹爹輕車熟路地來到了位于小陳莊偏東的于大伯家。

到了門口,于爹爹停下了騾車,探頭看院子裏。院子裏也是玉米橫陳,此時正有兩位老人在那兒搭玉米棒子,一邊小于湘正在那兒坐着看着,不時地遞給姥姥一棵玉米棒子。一家子三口人倒是幹得挺樂和的。

“大娘。”于爹爹下了車,向院子裏的老人打着招呼。

“哎呀,這不是他大兄弟嗎?咋有空來了呢?快進來。”陳老太太見是于爹爹,忙停下手裏的活兒,招呼着于爹爹進院,“家裏咋樣啊?還沒收完吧,我們家快了,再有個兩天就都收回來了。孩子他爹娘都說了,這回一起去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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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邊說着,一邊叫老頭子去拿水。

李于雙從車上跳下來,看向了小于湘。

于湘已經看到了于爹爹進門,高興地挪着小短腿走過來嫩聲嫩氣地叫了人。

“哎呀,這是小四兒吧?”老太太拉着于爹爹坐下,才看到李于雙,忙上前拉李于雙。

“奶奶,我是小雙,先別忙了,把車上的東西先拿下來吧。”李于雙看着老太太這一通忙,真是有些吃不住老太太的熱情。忙提醒老爹,車上還有一堆東西呢。

于爹爹這才容出功夫來:“大娘,車上是我們帶來的一些東西,先拿進屋子吧。”

“噢?”老太太先還沒見看着車呢,光想着把人讓進來了。這會兒聽于爹爹一說,擡頭一看。噢,好家夥,一頭高壯的大青騾子,拉着一輛新車,正停在她們家門口呢。再看那車上,大包小包好幾包。

“這是……”老太太有些吃驚,看着于爹爹沒敢動。

“奶奶,這是我們家拿來的。”李于雙說着,兩手各提着一個大包就進了院子,把包往院子裏當中鋪的席子上一放,又返回去再拿。

幾個人都忙着上來,幫忙把東西拿進了院子裏。

小于湘站在一邊看着大包小包的,再看着李于雙,大眼睛随着李于雙轉來轉去。

李于雙也不是來唠嗑的,她是來幹活兒的。何況,她還特意把大青騾子帶來,可不就是幫忙幹活嘛。

從一個小包兒裏把拿給小于湘,她特意放在空間裏的大桃子拿出來兩個,放到了小于湘的懷裏,笑嘻嘻地道:“于湘,想我了沒?”

“想。”于湘摟緊了懷裏的大桃子,笑着望着李于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于雙,怎麽看怎麽想讓李于雙親上那麽一口。可現在她還真不敢,當着人家姥娘的面,她就敢輕薄人家小孩子,真是找打的感覺呀。

“大娘,我哥和我嫂子她們都下地了吧?我去看看。”于爹爹也着急,和老太太說了兩句話,就往外走。

陳家的地在哪兒,他是知道的。李于雙也想着跟着去看看大伯家的地,還有大娘。

對于這對夫妻,她還是比較好奇的。不過,看着一直盯着她不放的陳于湘,李于雙沖着兩個老人呵呵一笑,道:“姥娘,我帶于湘一起跟我爹去看看大伯他們好不?”

“哎呀,忙得是什麽呀,快坐下歇歇吧,這一大早的。”陳家姥太太連忙擺手,不肯讓李于雙她們去。

李于雙哪幹啊,抱起于湘,快步就出了門,正趕上他爹爹把車調了頭要走,連忙抓着車板子,把小于湘放到車上,自己跳了上去。

“姐姐是來下聘禮的嗎?”李于雙把陳于湘抱着坐到了車中間,怕車跑快了把孩子踮下去摔了,沒成想,人家孩子一句話,讓李于雙呆愣了半天。

“不是嗎?”陳于湘糯糯的小嗓子,帶着一抹委屈。

“哪啊,姐姐

作者有話要說: 正常更新。

☆、定親惹風波(一)

李于雙讓陳于湘的話給吓了一跳,看着這麽一個燴嫩可愛的小團子,竟然問她是不是來下聘禮。這可是讓她怎麽回答啊?一個回答不好,可不是要傷害了小團子的幼小心靈了?那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不是嗎?”看着李于雙半天沒回答自己,陳于湘糯糯的小嗓子,帶着一抹委屈。

“哪啊,姐姐是來看你,若是你娘同意,姐姐接你家去住些日子可好?”李于雙忙着把話題岔開,這會兒她可不能啥話都說,何況這小東西現在還不懂什麽男女之情呢。

“我娘同意的。”陳于湘手裏還抱着那個大桃子,心跳得撲通撲通的。

雖然不知道聘禮什麽的是什麽意思,但是知道,跟了姐姐會吃好的,姐姐對他好着呢。

陳于湘總算是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也讓抱着他的李于雙大大地松了口氣,心裏暗自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地管住自己這張沒把門的嘴,再也不能和男子,不管多在年紀的男子,都不能有啥說啥,真的是惹不起呀。

李于雙不知道,她這決心下得有些晚了,早在年初的時候,她就已經惹下了一樁風流案,而她從她大伯家回去之後,更是惹得一家子都跟着操起了心。

大伯家的地離家有些遠,三個人駕着大青騾走了有小一刻鐘才到地頭上。

往田裏一看,可不,大伯一家子四口正那兒掰玉米呢,最小的小女兒陳于鳳也跟在身邊忙碌着。

看到大青騾的時候,于大伯和陳劉香都不約而同地擡起頭看向于爹爹。

“大弟?”于大伯有些吃驚地放下手裏的玉米棒子,快步向田邊跑過來,一臉的焦急。還沒容于爹爹說話,于大伯已經緊緊以地抓着于爹爹的手,忙着問,“出了什麽事?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于爹爹讓于大伯抓得只發呆,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麽解釋,還是李于雙抱着陳于湘過來,把她們來這裏的原因講了一遍,這才讓一直擔心的于大伯松了口氣。

“我就知道,你們家有小雙在,一定會好起來的。”于大伯一臉的汗水,看着李于雙,滿眼都是喜悅。

“大哥,還是抓緊把地收了吧,看看讓我們做些什麽,車我都帶來了。”于爹爹讓于大伯一家看得有些臉紅,忙着把車拉過來。

加了兩個生力軍,雖然李于雙并沒有起多大的作用,但是駕個車往回運東西還是行的。

原本要兩天才能完成的活計,只一天多一點就都幹完了,而這兩天裏,于大伯一家也是算是開了葷,有李于雙帶來的肉菜水果,讓本來已經疲憊不堪的一家人,全身都有了力氣。

“大伯,大娘,我們來這兒也不光是為了幫你們幹活的。”李于雙來的時候只是打算把她的小正夫帶回家裏好好地養些日子。不過看到于大伯那副擔心的樣子,還是滿心的喜悅。不禁想着家裏馬上就要動作起來的另一件生財的大事,有必要把大伯一家子也拉進來。

“噢,還有什麽事,現在也不算忙了,剩下的活計我們慢慢來就成。”于大伯笑呵呵地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讓大伯和大娘到我們家住兩天。”李于雙道。

“家裏還有活兒?”于大伯不解地問。

“沒什麽大活兒了,就是想小湘了。”李于雙不好說她心中的打算,這個得到了家裏,細細看于大伯和大娘的品性才能做出決定。

“這個呀。”陳利香看着自家的男人,想到男人與李家口頭上定下的親事,也覺得是時候有個決定。

對于李家的情況,陳劉香還是知道的,之前交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一是于湘還小,才三歲,而才七歲,都不是定親的年紀。

另一個,李家的人都行,但是,李行書的這個家主讓她多少有些不願意把唯一的兒子嫁過去,不為別的。只為李行書有些扶不起的感覺。

陳劉香和于大伯就只有于湘這一個兒子,自然是捧在手心裏養着的,就算是家裏再窮,也沒有虧過于湘,自然不想自己寶貝的兒子嫁到別人家去再受罪。

也是因為李于雙的親爹爹是她男人的親弟弟,這才沒有讓陳劉香一口回絕,這事也就拖到了現在。

現在經李于雙這麽一說,陳劉香也想着,是該去一趟李家,把這件事說說清楚。不管是成與不成,都要有個結果。

“好吧,明天我們就跟着你們去一趟。”陳劉香發了話,于大伯自然也是願意去弟弟家看看。

上次去過,帶回來的消息和東西,也是着實讓陳家覺得李家有些不一樣,這幾個月過來,就以弄了一輛大青騾的車。

雖然青騾不偷值多少銀子,但也不是她們這樣人家說置辦就置辦成的。這騾馬大車,在農家相當于現代家裏養了一輛汽車,那也是要本錢的。

李于雙見陳劉香同意,便不再和大人一起說話,帶着于湘和兩個姐姐跑另一間屋子裏去說話。

于大伯的大女兒陳于娟今年過年就要滿十七歲,而婚事也定在了臘月初二,忙過這收秋就該準備娶夫了,這時候也正是忙的時候。

李于雙想過要送添妝禮的,但不是現在,她現在手裏還真沒有多少銀子。不過,對于古代這種女尊國的婚姻嫁娶還是挺有興趣的。

幾個女孩子便在陳于娟的房間裏就女子娶什麽樣的夫婿才能生下女孩子,娶了夫婿如何如何才會讓家庭興旺等等。

一直說到太陽下了山,這才準備晚飯。

一夜無事,第二日一早,還是由于爹爹趕車,車上多了于大伯兩口子,還有小于湘,以及陳家的二老給李于雙她們家帶的各種山菜和自家的一些出産。

等到李于雙她們回到家的時候,家裏的地都已經收歸家裏,一大院子裏,還有東邊的空場上,都是晾得黃黃澄澄的玉米。

家裏來了人,自然又是一通忙碌。

李于雙不管大人之間的如何寒暄,她帶着于湘,到了前面的鋪子,向李韓姚了解了一下她離開的這幾天家裏的事情。

她吩咐的事情都已經做了,腸子都洗好,都被放到了水井裏湃着,就等她回來做。

另外就是村子裏大多數的人家秋收都已經基本完成,村長也過來問起過李于雙。得知是去走了親戚,便說過幾天再來。

等到一家子都圍坐在堂屋裏吃過飯後,李于雙自然開始教兩個哥哥做肉腸和雞蛋腸兒,這個東西不過是和血腸是個道理,弄好了餡料,自然也就是說兩句嘴的事。

幾個孩子弄到了晚上九點多才全部弄好,稱了下,大概能有八十來斤。想想鎮子上的酒店,大概也能用得完,便把這件事交給了李韓姚,剩下的,就不用她管了。

等到兩個哥哥都回屋去休息的時候,李于雙被李行書叫到了正屋,李行書和于爹爹的卧室。

卧室裏,李行書和兩位爹爹都在,而陳于湘則是被兩個哥哥帶着一起離開的,而不是和于大伯、大娘一起住西屋,原來小爹爹住的那屋。

李于雙一見這架勢,有些發懵:“有事?”這架勢一看就是有事啊,而且這件事怕是和她還有些關系吧。

果然,李行書一開口,就确定了李于雙的猜測。

“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的主意,你大娘和大伯都在,我們想着于湘……”

“?”李于雙瞪着眼睛看着李行書,她娘到底要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争取日更。

☆、定親惹風波(二)

最後還是韓小爹爹向着李于雙道:“小雙,你娘的意思是,你大伯他們來咱家,還有另一件事想一起辦了。”韓小爹爹大概也覺得這事現在與李于雙說些早。

可是不說也不成,誰讓李家的家主已經是李于雙了呢?家主定親那可是大事,雖然年紀小了些,但卻是要與家主當面說清楚的。家主同意之後,還要經過村裏,裏正的書面證明才成。

“是我和小湘的事?”李于雙還真不知道,這事就真的說定了。不過,她倒不讨厭于湘,相反的,她還挺喜歡那個小可愛的。

只是,這大伯家的孩子和她的關系,在親屬關系上是不是應該算是直系血親啊?還是堂姐弟的?這要是結婚了,那生下的孩子?

李于雙都不敢往下想了,可現在事情已經逼到頭裏了,這不說也不成啊。

“小爹爹,我和湘倒是沒什麽,只是,我們可是親堂姐弟,是直系血親,這成親?行嗎?”李于雙虛心求教。

“怎麽不成呢?還有,誰說你們是堂姐弟了?”小爹爹還沒說話,于爹爹卻一臉詫異地問。

“不是堂姐弟是什麽?”李于雙更奇怪了,這叔叔大伯家的孩子不是堂的是什麽?

“你們是親戚不錯,但不是血親啊。只能是叔伯姐弟。”于爹爹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李行書,道,“倒是你與你二姨家的孩子才是堂姐妹呢,那才是不能成親的。”

李于雙撇了下嘴,心裏琢磨來琢磨去也沒弄明白這關系,不過,既然不是不能成親,那她還是要再問一句。

“爹爹,若是真的和小湘成親,那以後若是有了孩子那能正常嗎?”

韓小爹爹聽了李于雙的擔心笑了起來,拍着李于雙的肩膀笑着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不用的,你和于湘成親孩子不會不正常的,只要不是和母系親屬的三代血親成親,孩子都是正常的。放心,以後成親了,孩子生下來,肯定是聰明的。”

李于雙這下子知道了,雖然還是有些稀裏糊塗的,但是知道和于湘成親後代不會有問題也就不再計較:“那就定親吧。”

“嗯,那個……”李行書見李于雙答應,卻是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于爹爹,這話到了嘴邊,卻是有些說不出口。

于爹爹的臉色有些不郁,但是也沒有說話,韓小爹爹更是低下了頭,連看都不看大家一眼。

“這是怎麽了?有話就說啊?我不是都答應了定親的事了嗎?若是沒事,那我可走了。”李于雙作勢站起身來,要往外走。

李行書一看,只得親自開口,猶豫了半天才道:“小雙,你娶于湘,是想着娶他做側夫呢,還是做小夫?”

以李行書的身份,再則李于雙又是家主的身份,娶一個夫婿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李于雙堅持,那李家人也不可能答應的。

就算李家再怎麽窮困,也不可能給李于雙只娶一個夫婿。

要知道,門庭的事全靠着家裏的女孩子來支撐着,若是女孩子少,那想把門庭發揚光大,根本就是作夢。

“怎麽會是側夫和小夫呢?”李于雙聽了李行書這話不樂意了,那孩子看着多好,脾氣溫和,人少還好教養。今天若是定了親,她可是沒打算把于湘再送回去,那是打着要從小養成的。

“那你還想着娶小湘為正夫?”這下子,三個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李于雙,一臉的不解。

“不是正夫是什麽?就是正夫。要麽就是正夫,要麽就是正夫。若是你們不同意,那就不必答應這門親事,我的正夫位置就留着好了。”李于雙黑了臉,這正夫就是相當于大老婆啊,那以後是要管家的,是自己的一條臂膀,得能和自己說一樣的話。

“可是……”李行書聽李于雙說的堅決,也不好再往下說,只是看着于爹爹,一臉的懇求。

“小雙,我們不是不同意小湘做你的正夫,只是,你看家裏現在的樣子,還有你娘,好歹也是一名秀才,若是娶小湘為正夫,人家會笑話你的。”于爹爹雖然心疼小于湘,可是對比起自己的女兒來,還得放到後面,“他的出身……”

“別和我提門當戶對的事情,我秀才不假,可你們也要看看現在誰當家,就咱們家這樣,還想着挑三揀四的。”李于雙說着眉毛都豎了起來,看着表情變幻的三個人,明知道和古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只能用自己現在手裏的權力道,“我還是那句話,要麽做正夫,要麽,我一輩子不娶,你們看着辦吧。”

李于雙說完,擡腿就走。

她才不會擔心她的三個爹娘背着刀去村長和裏正那裏寫納親文書呢,這文書可是要她出面才成的。

李于雙一走,留下三個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後還是韓小爹爹嘆了口氣道:“妻主,還中聽小雙的吧,她那脾氣,真的要倔起來,怕是要出事的。何況,小湘那孩子還小,看着也是個不錯的,就算是以後小雙再娶個高身分的進門,也不會是個不容人的,總比娶個門戶高的進門,看着其他的夫婿不順眼,三天兩頭的打鬧要好的多。”

“算了,我算是知道了,這小雙成了家主之後,這脾氣是見漲啊,我也不管了。你們就看着辦吧,回頭和大哥他們說一下,這事就定下吧。”李行書一聲長嘆,感覺好像自己老了不少。

“大哥,你看呢?”韓小爹爹見李行書甩的不管,也只能問于爹爹。

“這事再問問我大哥大嫂吧。”于爹爹還是有些猶豫,于湘那孩子他也喜歡,可是真的做正夫……

韓小爹爹也沒辦法,只得收拾了一下,鋪了被褥,讓大家睡下,這件事,明天再和于大伯兩口子說。

李于雙她們一家子在東屋子裏商量着李于雙和陳于湘的婚事,西屋子裏于大伯兩口子也在說這件事,只是說的卻是和東屋子裏正相對。

“看不出來,我兄弟他們一家子過得這麽好。看看那糧食長得,聽說是小雙看出得的法子,還有那吃食,可真是大變樣呢。”于大伯收拾了一下,洗漱好上了炕,拍着炕對陳劉香笑着道,“看看這炕,多暖和,聽說是小雙想出來的,回頭咱們秋忙過後,也把家裏的床弄成炕,這冬天啊,就不知道要節省多少柴呢。”

陳劉香上了炕,摸着溫熱的被褥,卻是一臉的沉思。

“怎麽了?想什麽呢?”于大伯挨近妻子,低聲問道。

陳劉香抓着于大伯的手,正視着于大伯的臉,也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說,照兄弟他們家這樣過下去,用不了三兩年的,這日子就過得像個地主了,還看得上咱們家小湘嗎?”

“兄弟不是那人。”于大伯也有些遲疑,“是他們說什麽了?”

陳劉香搖頭,道:“那倒不是,我看小雙挺喜歡咱們家于湘的,我只是覺得,咱們怕是攀不上兄弟一家呢。”

陳劉香家庭情況雖然還算好,可是對比李家現在的情況,就有些不妙。

看着現在的李家,在李于雙的主持下,這日子過得已經眼見着好起來。而她們家還是老樣子,雖然女兒已經長大了,馬上就要娶夫,添人進口的,可是,地還是那麽多,除了農閑的時候進城去做短工有個進項,其他的,也就是土裏刨食啊。

“你說的是什麽話,兄弟哪是那樣的人啊。”于大伯嘴上早這樣說,可是心裏卻還是比較認同妻子的話,莫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別想太多了,若是兄弟他們有這個心,明天肯定是要說起這件事的,到時候,我們應下就是。”陳劉香看于大伯一臉的落寞,安慰地摟過于大伯,輕輕地道,“別想了,小湘進嫁進來更好,若是不能嫁進來,也是他的命呢。”

于大伯聽了陳劉香的話,只能躺下,卻因為這件事一夜都沒睡好。

他的寶貝兒子啊,他不想讓他再走自己的老路,受他這個罪,挨他這個累啊。

不管兩家人怎麽想的,日頭照樣升起。該幹嘛還得幹嘛,一早起來,李于雙就去找于湘。至于她和于湘的事,她一點都擔心。

等到吃過飯,去城裏送菜的送菜,看鋪子的看鋪子,家裏堂屋中,就剩下了兩家大人。

李行書也知道,雖然秋收都已經過了,可是活兒還是有不少,她也不能留于大伯一家子太長時間,有些話雖然不好說,但是還是要說出來的。

“大哥,大嫂,我們今天說說孩子們的事吧。”李行書開了口,接下來的話就好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小年,有更新。

☆、定親惹風波(三)

李行書一開口,這事就挑到了明面上,于爹爹有了家主的吩咐,自然是聽物。把昨天商量的事情一說,就等着看大哥和大嫂的意思。

“這個……怕是不妥吧。”陳劉香有些遲疑,雖然讨自己的兒子做正夫是好事,可那也得考慮到以後啊。

看李家近個意思,肯定不是只娶于湘一個夫婿,那自己的兒子占了正夫的位置,若是以後遇上了個利害的男人自己那沒心眼兒的小兒子,豈不是要吃虧的。

若是小雙疼着還好,可是哪有當家的家主每天管後院裏男人們的閑事啊。說出去也好說不好聽的。

“小雙昨天就是這樣說的,我們也想過,要讓小湘做個側夫也不冤他,可是小雙不幹。”李行書是真沒心眼子,李于雙昨天怎麽說了,她今天就怎麽和于大伯兩口子說。

陳劉香倒是沒多想,讀書人總是和她們這些不識字的不一樣。于大伯雖然有些不服李行書的語氣,但總歸也知道,自己家的兒子也就是自己家看着好。

這幾個大人正說着,李于雙又串進了屋子裏,看着大家都已經談得差不多,才最後道:“小湘以後要每月在我家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我的正夫,不可能不識字,不會算帳,以後這個家還是要靠他來管理,所以,我要從小把他教會,這樣,以後再有人進門,也不會壓他一頭。”

李于雙這話聽着李行書有些皺眉,但是于爹爹、于大伯兩口子和韓小爹爹都直點頭,有一個會識字會算帳,會管家的兒婿,那可是讓他們做老人的省了老大的勁呢。

誰家不想着一家子的和睦,一家子的興旺啊。

于大伯一臉的激動,只是礙着妻子在一邊,不好多說。

李于雙看幾個人都沒有反對,便道:“現在也都是忙的時候,就今天把這定親的婚書寫了吧。”

李行書看李于雙已經作了主,也就出門去請村長和裏正,把家裏家主定親的事情說了一遍。村長和裏正都點頭,這個事還真得她們辦。

李行書拿了李于雙的生辰八字,陳劉香也把一直放在懷裏的陳于湘的生辰八字都交給了于爹爹,讓人拿去合合。等到八字相合,就好寫婚書。

李于雙看事情已經辦好,就等着合八字的信息就好寫婚書,便開始自己的工作。

因為這兩天有了肉腸和雞蛋腸往鎮上送,李家又多了一份進項不多,這事還是李韓仲和李于柏和鎮上的酒樓談成的。當然,這也是虧着李于雙寫了個涼拼的菜單子給兩個人,這才與鎮上的兩家酒樓簽了合同。

有了這一個固定的收入,李于雙也把這一項放到了自家的小鋪子裏,現在鋪子除了日雜之外,還有些自家的出産的物品,當然,也有這個。

李韓姚一直就守在鋪子裏,帳本也是一個月李于雙查一次,每一次查看,她都是讓兩個哥哥一起算,兩個人算得一樣,她也就不再查看,若是不一樣,什麽算得一樣,什麽時候罷休。

就這樣,兩個人的數算成績竟然是出奇的好。

因為秋忙還沒有結束,所以,李家還是在忙。玉米都曬得差不多幹,這就要打粒。

于大伯兩口子忙完了小兒子的婚事,自然也是要家去忙自家的活計。臨走,李于雙又是大包小包地拿了不少好東西,至于婚書,這就全都委托給李家來寫。

反正陳于湘沒有跟着回去,留在了李家和李家的大郎和二郎住在一起,也一起學數算,識字。

婚書寫完,也就說明李于雙的親事成了,作為家主的李于雙,自然是要請客的。

村子裏和李家有來往的自然都被請到,除了相好的鄭夏一家子,還有必到的村長和裏正,連周林家的父母都入了席了,送了禮。還有前面住着的,說是和李家有親戚關系,到現在李于雙還沒弄明白到底是什麽親戚的林王一的父母也都到場。

定親席整整擺了有十桌子,堂裏坐的是村子裏有名望的老人和村長及裏正和李家的李行書。

李于雙是帶着于湘各個桌子去敬酒,一是認人,二也是拉一下關系。

等到午後酒席一散,借來的桌子碗碟什麽的,都是要還回去的。

李于雙也被分配了這個活計,只是,李于雙沒想到,她竟然被人給劫了。

怎麽劫的呢?

這小周村從李家會種水稻之後,就成了村人的注目的目标。再加上秋收之後,看着李家玉米長得那個樣子,是個農人都眼饞。都想着和李家套套近乎,也好明年得這個法子,也讓家裏多些收入。

這關注的多了,李于雙定親的事也就瞞不住了,本來李家也沒想着要瞞的,一家之主定親,哪是瞞得了的。

這李于雙一定親,別人還好說,尹家的老五尹劉尋不幹了。先前還聽着是個荒信兒,當媒婆子把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去合的時候,尹劉尋就有些坐不住了。

每天都跑出去打聽消息,直到寫成了婚書,尹劉尋才知道,他一直別扭的是什麽,原來,那個親他臉蛋兒的女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讓他記在了心裏。

這會兒聽到人家已經定下了正夫,這心裏越想越覺得委屈,直想着找個時間好好地問問李于雙,當初為什麽要親他。既然親了他,為什麽不娶他卻定下了別人。

要說尹劉尋也是個爽利的男孩子,本來就和那些守在家裏不肯外出的男孩子不一樣,這天終于等到李于雙單獨出來。當時就把李于雙攔了下來。

李于雙看着一直瞪着她的尹劉尋,心裏尋思着,自己這段日子一直就在忙着,已經好長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尹劉尋,這是又在哪裏得罪了他呢?

李于雙皺着眉頭仔細地想,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錯了。

“那個……”李于雙抓了抓自己有些恢複的頭發,微微地低下了頭,看着唇紅齒白,正太可愛,偏偏又有些別扭的小男生,問道,“我不欠你什麽吧?”李于雙輕聲地問,語氣有些不确定。主要是她太喜歡逗這個小男生了,真好玩兒。說準是自己哪裏又逗了人家,自己沒注意,把人給得罪了。

“你欠我的,欠我的大了。”尹劉尋水汪汪的大眼睛狠命地瞪着還不自知的李于雙,心裏委屈得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我……”李于雙心虛得要命,她是真不想看這個倔強的小子哭啊,看着他哭得眼淚一對一雙地往下掉,李于雙還真是有些不忍心呢。

“聽說你,定親了?”尹劉尋看着李于雙一副賠小心的樣子,心裏的那點子委屈,多少少了些,為了問個明白,他還是問出了口。

雖然覺得這樣的事不該自己一個男孩子問出來,可是,看着那個女人那張興奮的臉,他就莫名地覺得受不了。

“是啊,你爹娘不是也來吃酒了……”李于雙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見眼前這位小家夥那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水籠頭一樣,是嘩嘩地往下流啊。李于雙立時就慌了手腳,是想着幫忙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急得是直跺腳,嘴裏想大聲說話都不敢,“我說小祖宗啊,你倒是咋了,說給我聽啊,你這麽哭,我怎麽知道是為什麽啊?”

尹劉尋是越哭越覺得委屈,聽了李于雙的話是更加的委屈。擡着朦胧的淚眼看着急得快要冒煙的李于雙着道:“你親過我,你忘記了?”

“啊?”李于雙當然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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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