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15)
頭。可是這李家的家産也是有他一份兒,尤其是他的女兒還是嫡長女,怎麽可能會甘心讓家産全部或者大部分到了二女的手裏。
即便是不用大女養老,那也不會一點不給他的女兒啊。
之前說是分家,沒進縣檔,那就不算是分家。也不過是民不舉官不究的事,而他也一直沒有想透,為什麽突然間,夫人會讓他認二女在他名下。
現在聽外孫女一說,一切都明白了。這是要奪她女兒的財産啊,這不行,絕對不行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事情是要說開了才會明白的。美人姥爺也不是懦弱到底的人。自己的女兒,當然是愛的。
☆、皆大歡喜
老太太現在很生氣,呼呼的喘息聲,間或可聞。她瞪着死魚一般的眼睛,盯着李于雙。
李于雙卻絲毫不受她的影響,反而是站在桌子的正中央,看着一邊半垂着頭坐着仿佛這些事都與他無關的四姥爺。
要說老太太偏心那是有的,可是若說這偏心太過沒有這位聰明标致的四姥爺的份,她才不信呢。
既然已經和李家的姥娘她們生了隙縫那還有啥可保留的,直接就都得罪了也就省得以後的麻煩。
“你休聽她胡說。”老太太把氣往下壓了壓,沖着一臉驚訝愕然的大姥爺低斥了一聲,這才轉向李于雙道,“你一個小孩子,哪裏聽來的胡言亂語,別是讓人鑽了空子,讓我家宅不寧。”
“姥娘,這話真不真的,先不說它,只是我可是您的嫡長女嫡外孫女,無論我姥爺他是不是把二姨記在他名下,那都是要往我的身後排的。”李于雙掃了一眼已經驚得目瞪口呆的李行書,眼裏閃過了一絲的不屑。
這樣無能懦弱,只知道愚孝的女人,如何能當得起她們家的重擔。
虧了大周有這個律法,大概就是為像李行書這樣的人設定的。
“我還活着,這些是我的財産,我說給誰就是給誰。”老太太也上來了不講理的勁兒,聽着剛才小丫頭那一番理論,明知道自己講不過她,卻是偏偏自己沒有理可占。現在也只能用孝字還壓人,只要她們不孝,自己就可以奪得家産給了自己的二女。
李于雙何嘗不知道老太太打的什麽主意,但是,想要這就麽把事情輕松地放下,過關,那肯定是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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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姥娘說得是。”李于雙笑眯眯地道。
“哼!”老太太不知道李于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也不敢再往引申話題,只能冷哼一聲,算是表達自己的不滿。
“姥娘這話說得很對,這些財物,都是姥娘您一份汗水,一分收獲得來的,我們作為子女孫輩的,怎麽好平白地伸手就要了來,那也是太沒有志氣。”李于雙呵呵地冷笑,掃向了到現在還沒有出聲援助老太太的四姥爺。
暗道,這人還真是個能沉得住氣的,雖然自己這一方占了理,可是正如老太太所說,她現在還沒死呢,這些財物便就都是她的。她現在想用在誰身上就用在誰身上,等到這老太太死了,就是覓下了財物留給李行文,她們也是不知道的。
李于雙要的不是李家的這個財物,她要的是杜絕以後來自李家的麻煩。
她是當家,可是也不能看着李行書行孝她不管,可是要真的到了那一步,她得多憋屈啊。
“你想怎麽樣?”老太太見李于雙的話有了轉機,想着這事若是想痛痛快快地辦好,辦得如意,看來不出點血怕是不成。問了李于雙一句,眼睛便投到了一邊的四姥爺身上。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的,四姥爺擡起了頭,沖着老太太微微點頭示意。
“我也沒想怎麽樣,我娘是什麽性子,想來姥娘你也知道。我們既然已經在外面生活了兩年,雖然吃不太飽,穿不太好,但總還沒有餓死,也沒有衣不遮體。”李于雙眼睛四下裏掃視着,哪裏會看不到來自四姥爺和老太太的暗通曲款。
“這也不能全怪我偏心。”老太太這時倒是說了句軟話,“你娘的性子懦弱無能,根本就無法撐起這個家,要不是我狠了心腸,把她送去鄉下歷練,她哪裏會知道銀錢是那般的不容易賺的。”老太太仿佛也是懷有怒其不争的意思,瞪了一眼一邊還沒回過神來的大女,又對李于雙道,“雖然你娘不能頂門立戶,但是我看你卻與你娘不同,這麽小便已經将家當得十分的好。卻是真的讓我老懷大慰,不愧是我李家的嫡親外孫女。”
李于雙扯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來:“多謝姥娘誇獎,這也是逼出來的。若不是已經吃不上飯,我也撐不起這個家。”
李于雙的話讓老太太的臉色一紅,七八歲的孩子撐起一個家,說起來,也多是老太太的緣故,現在被說到面前,老太太再偏心,這也是讓人當衆揭了短,打了臉的。
“都是過去的事了,就不說了。對你娘,我沒什麽好說的,只是對不住你。”老太太算是低了頭,“這回認你二姨在你姥爺的名下,也是恐怕你娘她是個不争氣的,由你二姨守着家業,你二姨雖然創業不成,可卻是個守業的好手。”
老太太的臉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講起二女,她是真的高興。二女雖然不會把鋪子生意弄得紅火,但卻是個能守得住的,手腳也不大,比起只知道讀書,不知道銀錢來這不易的大女,她更看好二女。
“這個我也贊成。”李于雙也知道老太太說的對。雖然她對李行文這個人認識的不多,但是以她總是占小便宜的性子來看,若是不占賭的話,應該是不會敗家的。
“你也知道?”老太太臉上帶了興奮之色,“我就是這麽想的,也不是我偏心不給你娘家産,只是怕你娘她那個性子,大手大腳地花了去,以後你到用銀錢的時候卻拿不出來,還不得在我這裏取用,我若是不幫襯,豈不是落了人家的口舌。”
“姥娘想讓二姨認到我姥爺的名下,我不反對,只要姥娘你答應我幾個條件,這件事就可以辦得妥妥的。”
“說來聽聽。”老太太現在的表情恢複了平靜,既然與外孫女形成了這樣的關系,那麽再說些親情之類的假話,就真讓人看扁了。
“第一,二姨既然記在了我姥爺的名下,那就是我姥爺的女兒,她孝敬我姥爺要比她親爹好。無論什麽,都是要高上了一分,這樣才成。你可依我?”李于雙與老太太算是撕破了臉,既然條件都已經開出來了,那麽以後,這個李家,她能夠想到的,惦記的,也就只有這個姥爺了。
“我依你。”老太太對這個條件倒沒有意見。正夫是她當初親選的,也是親密了幾年,就算是最後舍了他,寵上了老四,可在她心裏,也沒有要虐待正夫的念頭。(當然,這裏也有大周律在)
“第二個,屬于我娘的財産我們放棄。”李于雙微笑着看着聽到她這話立時瞪大眼睛的兩個人,無聲地譏諷。“但是,這份家業,卻是要給我姥爺四分之一,算是我姥爺傍身之用的。單獨立冊,不得借口挪做它用,一式三份,一份你們留着,一份給我姥爺自己,另一份存檔。”
老太太猶豫了一下,她的家財不少,四分之一也不少。只是,她接手家裏的時候,李家并沒有這麽大的家業,自從娶了正夫,她的事業才正式進入正軌,漸漸地越做越大,越做越強,這也是她不肯因為老四而放棄正夫的原因之一。她一直覺得,正夫是旺她的運數。
“不同意,那一切免談。”李于雙冷掃了一眼老太太,閉目不語。
“我同意。”老太太出聲,“不過,若是你姥爺他百年之後,這筆財産如何處理?”
“這個好說,首先我姥爺有權支配這筆財産,他願意給誰,便給誰。百年之後,他的遺物分成三分,我娘,二姨和我,每人一份。剩下多少分多少,當然,如果你們因此而克扣我姥爺的月銀或者日用,那就別怪我去告發你們。那時候,咱們就不是親人,而是仇人。”
“不過是四分之一的財物,哪裏會讓我們眼皮子淺成那樣,別說他是我的正夫,是我明媒正娶的男人,陪我這幾十年,也是有苦勞的,那些財物,他願意如何處理合如他的意。即便是都給了你們,我也無話說。”老太太聽了李于雙的話,顯然有些氣憤。
“姥娘,你理解錯了,我是怕你們因為這個而克扣我姥爺的日常用度,畢竟我們不常來,也不知道你們家的情況。我姥爺總不能不吃不喝吧。年紀大了,這吃食自然是要精細些,你們不給,還不得自己掏腰包,掏銀子,這花得也就是我姥爺分得的財物。”
“你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李群茗還不至于窮到要克扣我夫君的地步,這一點你不必懷疑。我在鎮上的聲譽可是很好的,不相信,你可以去打聽便知。”
“小雙,你姥娘可是有名的言出必行的。”李行書終于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原想着要好好地罵一頓李于雙,但聽到李于雙不是為自己和她争財物,而為了她爹,這才息下了心思。
這會見李于雙見繑她娘,馬上出來為她娘解釋。
“那我就信姥娘你,第三,我們既然是李家子,自然也有随時過來看看姥娘和姥爺的權力,所以,李家的任何人不得阻攔,否則,這個合約作廢。”
“這個我也答應,你來看望我們,難道我們還真趕了出去不成?”老太太不屑地撇了撇嘴。
“好,那我就說下一點,第四,逢年過節的,我們自然會量力而行過來看望姥娘和姥爺們,但是,請不要去我們那裏打秋風。我們本來過得不易,姥娘你也是知道的。”李于雙笑看着一臉輕松的老太太,實則有些擔心的老太太,很是不客氣地說。
這話裏說的是什麽,相信老太太自然懂。她們家大業大的,還非要去大女兒那裏搜刮些不值錢東西,難道看着李行書一家吃不上穿不上就好?
“這個我知道了,我會管着你二姨的,從今後,也是該找些事讓她做做,免得我去了之後,她守着這些家業,坐吃山空的。”老太太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大有無可奈何之意。
“姥娘,也就這些了,我沒有再多的。”李于雙見老太太都答應了下來,最少,她不用擔心這個好心腸,但是性子有些軟的姥爺受些欺負。
對于老太太,她也有了些改觀,最少,她還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要不然的話,這些條件,她也不會答應的這麽痛快。
當然,也不能說,她放棄了繼承家産而讓老太太答應了這些條件的原因。
“也好。”老太太見李于雙沒有再提多的條件,也是着實地松了口氣,心裏卻對這個小丫頭,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她現在雖然不見天天在去鎮上的鋪子走動,但是也是會去巡查的,風聲多少還是聽說過的。
以前還有些不相信,畢竟她一回也沒見着過,但今天一見,卻覺得,她們李家有了這麽一個少當家的,光耀門庭也是早晚的事。也虧着她做出了把家産留給老二的決定。
不然的話,不立不破嘛。只要處于危境,才有背水一戰的決心和毅力。
若是李于雙知道老太太是這麽想的,李于雙一定會氣得撓牆不可,她可沒有什麽背水一戰的什麽決心,她就是想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好好地享受,身邊美男環繞。
至于創業什麽的,那不過是讓她得到這些必須要做的事情,不然的話,真的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那我們就回去了,家的事也不少,今天來是娘擔心姥娘,這一陣子總是忙,所以過來看看。今天見了,還解決了這麽多的事情,真真是不錯。”李于雙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回頭依舊拉着大姥爺的手道,“姥爺,等到這事完了,您可是要去我們家住些日子才成呢。”
老太太放下了一段心事,心情大好:“也別忙着回去,吃了飯再走。”
“不了,姥娘,你定個日子,然後把人都約了來,送個信兒給我們,到時候,我們一準都到。那時候再一起吃個飯,也算是給我二姨慶賀一下。”李于雙小嘴甜着呢。
“好,那姥娘也就不留你們了。”老太太一揮,“去,在我私庫裏取一套玉廠的頭面過來。再拿一套銀頭面。”
身後立着的大丫頭應了一聲轉身而去。不一時,就拿了兩只精致的盒子過來。
老太太讓人打開,看了一眼裏面的首飾,才對李于雙道:“這副翡翠的頭面就給你,平時出門兒的時候,也戴戴,別這麽光頭禿腦的,看人家笑話。”
李于雙是特別喜歡首飾的,見了那翡翠頭面,一色的五樣tk頂個的好看漂亮,心下喜歡極了,小嘴兒立時把那世上好聽的話說了一遍,逗得老太太倒是笑個不停。
李于雙接了那盒子,抱着回到了姥爺跟前,和姥爺就首飾好看低聲說個不停。
老太太回頭又看了一眼一直沒出聲的李韓姚:“大丫頭,這副銀的,就給了你,算是姥娘給你娶親的禮物。”
李韓姚沒想到,經了李于雙這麽一鬧,自己不但沒有受了瓜落兒,還得了一副銀頭面。忙站起身來,伸手接了過來,歡喜地直向老太太道謝。
老太太也高興,送了東西,這還是第一次覺得,挺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各有所得,也算是皆大歡喜。
☆、呆性
李于雙見老太太一大方,她這邊也挺興奮的。老太太看着是挺偏心的,可也是個人物,知道能屈能伸的。
就是所謂的,遇強則強,則弱則欺。要不說人家老太太才五十來歲,就創下了這麽大的一片家業,沒點子本事,可能嗎?
“姥娘,得了您的禮,可也得讓您嘗嘗外孫女兒我種的寶貝。”李于雙說着,便往廳外放着她們禮物的那個小間去了。
想着老太太出手大方,雖然那兩套頭面在老太太眼不算什麽,但是,這禮送得,還是讓李于雙心裏痛快。
自然,禮尚往來,她也不會那麽小氣。既然是親人,什麽都事都說清楚了,那就盡量往好了處。
把自己存放在空間裏準備冬天吃的甜棗子取了約莫有二斤左右放到了筐裏,又拿了十來個鮮桃,至于其他的,她也沒拿。
這些就已經讓她舍了小說也有一兩銀子了,那是心疼的。
把藍子提了,進了屋子,往老太太跟一放,拿了一顆粉紅粉嫩的大桃子,遞給了老太太:“姥娘,嘗一個看看,今年我種的,可是甜的很。”
老太太接了,心裏卻是有些驚奇,這月份兒了,還能有這樣的新鮮果品,那也是不易的。張了嘴,便咬了一口,一股子馨香的味道便從嘴裏,流進了心裏。滿足地嘆息着,細細地品嘗着桃子香甜的味道。
李于雙又取了兩個,一個遞給了她的美人姥爺,另一個則是遞給了四姥爺。
不是她大人不計小人過,四姥爺算計家産,那也是正常。沒用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欺騙什麽的,可以理解。但是,算計了就是算計了,要說當成仇人,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李于雙是個記仇的人,但也不會擺在面上。
現在四姥爺怎麽說也是她的長輩,她可不想有小辮子被人抓在手裏。不過是一個桃子而已,吃就吃了。
四姥爺接過桃子,眼裏的神情有些複雜,這個小丫頭看見不大,可是,處事卻處處占理,讓他這個一直占着上風的人,也不得不閉了嘴,在一邊老實的聽着。
桃子味道鮮美,可是吃在嘴裏,卻并不是滋味。
今天事情辦到這裏,不算合他心意。少了四分之一的財物不說,還讓人在手裏落了可以挾持他女兒的把柄。
而且,以後,他的親生女兒,就真的成了他大哥的女兒。無論她女兒私下裏如何與他親近,不把他當成四爹爹,但是,記在大哥名下,就是大哥的親生女兒,這一點無法改變。
以後,只要有大場合的地方,他的身後,永遠都不能站着他的女兒,他的女兒永遠也只能站在別的男人的身後,管着別的男人叫親爹,每天侍候的也是別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是對還是錯。
和姥娘達成協議,送姥爺回到姥爺住的小院子裏,又給姥爺拿了一些她空間的果子,這才帶着一家子人出了李家的大門。
重新坐在騾車上,李行書直到出了小鎮,才找回了自己說話的權力。
“小雙,你今天怎麽會那樣做?”李行書對今天的事情現在腦子還無法理解。
開始還覺得李于雙是無理取鬧,是在對老人不孝。可是後來見自己的老娘都服了軟,應了下來。那一刻,她竟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她是真的看不透了,而且,不孝的好像是她,而不是李于雙。
“不那樣做,還要哪樣做?”李于雙坐在車的,小腳耷拉在車架下,一晃一晃的,看着越來越遠的小鎮的城門,心情大好的她,對李行書的問話,也樂意說兩句。
“那些家産,原本就是你姥娘的,她願意給誰,便是給誰的,哪裏由着女子去要的道理。”李行書這坐上車離開了小鎮,才想起來,要好好地教導一下自己的女兒,她這樣和姥娘對仗是不對的。是要遭人诟病的,她李行書的嫡女,可不想背這個名聲。
“若是二姨是嫡次女也就罷了,姥娘給哪個女兒多少財産那也是你們一家子的親骨肉,也與我沒什麽相幹。”李于雙暗自嘴,她争財産,也不是給自己的。還不是想着給那位好心腸的姥爺留下一個傍身的物件兒,哪裏就不孝了。
難道要像李行書一樣,自家吃不飽穿不暖,還得讓她的老爹跟着受基地遭白眼才是孝順?哪裏的謬論。
“你姥娘她們不是要把行文記在你姥爺的名下嗎?你怎麽還要那麽做?”李行書不明白就在這裏呢,記在她親爹的名下,那李行文就是自己嫡親的姐妹。
“話不投機啊。”李于雙真和李行書無話可說,“那錢又沒落在我手裏。”
“沒落在你手裏,你對你姥娘的态度也是不對的。”李行書氣得只覺得頭疼得真蹦。
“那娘你想怎麽樣呢?原協議作廢?讓我姥爺一個人留在李家受罪?”李于雙望着漸漸遠離的土路,眼神有些茫然,嘴裏卻是下意為地說着。
“你姥爺哪裏就受苦了,你姥爺可是正夫,誰個敢讓他受苦?”李行書怔了一下,才反駁李于雙。
“是啊,沒有受苦呢,只是不得尊重罷了。連四姥爺都可以坐在主位旁邊的陪着我姥爺,可是卻沒有我姥爺呆的地方,只能自己守着一方小院過活。”李于雙眼神漸清,口氣也帶了一股子譏諷,“哎,要是我以後成了并,養了這麽一個讓老爹在一邊默默做出的女兒,我肯定把她遠遠地踢走,再不見她,弄急了我,直接把她告上縣衙。什麽叫不孝,這才叫不孝。死要面子活受罪,光想着自己的面子,卻把生養自己的老爹抛在一邊全然不顧……”
“你給我住嘴。”李行書再也聽不進去,可偏偏除了不讓小女兒住嘴外,什麽也說不出來。
李于雙也沒想要再惹李行書不痛快,依舊晃着她的小腿兒,由着李韓姚趕着大青騾回家。
李于雙回了家,直接姥娘給她的翡翠首飾交給了于爹爹,便開始四下裏看看家裏的事情。
李行書回來,是含了一肚子的氣,回到一頭就紮進了小爹爹的房間裏,往炕上一躺,再不肯起來。
一家子都在忙,哪裏有時間看顧李行書鬧脾氣。
把車子趕進了院子裏,看了一眼李于雙把那首飾盒子随手就丢給了于爹爹,想了想自己手裏的這個,猶豫了一下,才走到了于爹爹的面前:“爹爹,這是姥娘賞我的,您收着吧。”
李韓姚這一趟是真沒白跑,再次刷新了她對李于雙的認知,更加知道,跟着誰走有肉吃。既然李于雙連姥娘家的那些財産都不放在眼裏,那吃肉的日子還遠嗎?
既然有吃肉的日子,這首飾什麽的,也就不可能戴不上。現在送到大爹爹手裏,大爹爹自然也是給她們留着作娶親時候用。至于會給誰用,李韓姚認為,有了翡翠的首飾,怕是李于雙就看不上她這套銀制的。
當然,李韓姚對這個還是挺有把握的,沒見着李于雙回來就把盒子丢給了大爹爹了嗎。
“這即是老太太賞你的,你拿了給你爹爹收着就好。”于爹爹家裏雖窮,卻不是個眼皮子淺的人。更不會克扣庶女的私産(一家子是不允許有私産的,但是別人的饋贈還是可以算成是私産的)
“謝謝爹爹。”李韓姚壓住內心的驚喜,轉身去前面的小鋪子找她親爹。
小爹爹一邊看着鋪子,一邊還是要做些家裏的衣服針線的。見女兒托着個精致的盒子進來,臉上也是笑容滿面,不覺得有些奇怪。
“二爹爹,這是姥娘賞的,是給我的。”李韓姚臉上掩不住的歡喜,把盒子放到了小爹爹的手上。
“這個應該由你爹爹收着才是,怎麽拿了來給我?”小爹爹沒伸手,卻是看着女兒。
“我剛才就是要交給爹爹的,可是爹爹說,這即是姥娘賞了我的,就讓我來交給你收着。您就收着吧,送來送去的,爹爹弓該罵人了。”
小爹爹聽了,含笑收了起來。卻拉着女兒坐下,細細地問了去鎮上的事情。
回來看着妻子一臉的不高興,他這個做夫君的,怎麽也是要問個明白。
大哥一直就忙着火窖的事,只怕這事還得他來圓回去呢。
妻子那個人的別扭性子,還有那種讀書人特有的呆性,他是最了解不過的。
怕是這次去小鎮的岳母家,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麽讓人不痛快的事情。
李韓姚坐下來,一邊幫着小爹爹做活兒,一邊把發生的事情就位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然後不無羨慕地道:“想不到小妹這般厲害,竟然駁得姥娘無話可說,最後還高興地同意了小妹的提議。”
小爹爹沉吟了一下,才擡頭看着有些眉飛色舞的女兒道:“若不是有你妹妹這樣的當家主,只怕我們這回就是吃了個大虧,也沒處去訴去。你以後,也莫要眼皮子淺,要多學着你妹妹的為人處事,還有,萬事莫貪小,貪小吃大虧。”
“爹,我知道了,今天我就長了見識,再不會那樣做了。以後,妹妹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至少,她不會看着我餓死。”李韓姚說完,呵呵地笑了起來。
小爹爹聽她這麽說,倒也放了心:“既然你知道,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今晚得要和你妹妹商量一下,明天現去鎮上,得買些新棉花來才成,做得幾床新被褥。免得你姥爺來了,還要鋪咱們的舊的。”
“是呢,妹妹同意,我明日就去辦。”
作者有話要說:
☆、瑣事
李于雙自從回到了家,一切如常,不時地逗逗小正夫,等到鎮上來了信兒,李于雙自然會同李行書一起去的。
本來李行書不想讓李于雙同行,只是介于李行書之前的那些為着調的行為,實為敗家的作為。家裏的老少都同意讓李于雙同行。
簽字後分産,都進行的分外順利,而李家二姨也正式成了李家正夫的名下女兒。
李于雙自然是在辦完了事後,就跟姥娘說了一聲,帶着姥爺收拾了一下行李,把陪嫁過來的一房老仆家的小兒子,貼身侍候姥爺的名叫小元的孩子帶上,一周回了小周村。
進入臘月,李于雙家是忙得腳打後腦勺兒,連着沒做過事的姥爺也都跟着忙活起來。
李于雙也沒讓村長失望,把家裏留的種子拿出來,有買的直接就登記,因為她保管的好,自然就同意由她留種。而且浸種什麽的,李于雙足足教了一整天,各種注意事項都一一說清。
大家都覺得李于雙不藏私,對李于雙更是都喜歡在心裏。
尹家主也在這次學習之列,對于這麽小就能把家把持的這般的強盛,尹家主對于自家小兒子的那點子小心思,現在也不再管。
只是多少有些擔心,看李家的這種趨勢,未來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錯不了。
果然,因為有了火窖,裏面一出産,李于雙就讓李韓姚出頭與先前幾家酒樓送了去。一下子,就把火窖裏的青菜包了圓。價錢自然不用說,而且,李于雙把早就留在空間裏的鮮果子也取出了不少,只是未在小鎮上賣,而是跟着鄭夏的母親,鄭姨一同上了縣城。
鄭家主上縣城去上貨,而李于雙則是同李韓姚一起上縣城賣鮮果。
這些東西雖然也有冬天裏賣的,但是大多數也就是梨子,哪有什麽桃子和西瓜,大棗。看着那鮮亮勁,就算是賣出天價來,也是有人買的。
李于雙倒是沒有賣太高的價錢,只是請鄭姨幫忙找了熟人,聯系了縣城裏賣幹果的商家,與之談妥了價錢,把這些水果留下。拿了銀子走人,當然,也定下了明年春天開始就供應的合同。
這一趟來縣城,李于雙是真沒少賺,最少差不多一百兩銀子是賺到了手。
要不是她想留着自家人過年的時候吃些鮮果,只怕三百兩銀子也是打不住的。
因為縣城裏的買賣有了底氣,李于雙也不再愁她空間裏的那些個東西沒有地方出。加上手裏也有了些錢,便在縣城裏買了好個年貨回到了家。
李行書看着李于雙買的那些個東西,倒是沒說什麽。她雖然這兩年是受了些苦,但是,從小就是從大家子裏養出來的,對這些東西,自然也是看不上眼的。
只是于爹爹和小爹爹倒是多少有些心疼,只因這兩個人的家世都不如李行書,加之這兩年過得不好。兩個人都是精打細算的人。
本來于爹爹也是想着要說上兩句,卻是讓小爹爹私下裏攔了下來。一來于爹爹也是真忙,連帶着小爹爹也得跟着過去、
二來,這錢畢竟是李于雙自己賺來的,花在家人身上,也是李于雙孝順,若是這個時候打了破頭楔子,只怕李于雙傷了心。
李于雙的姥爺自打來到女兒家裏,感嘆女兒受的苦,卻也無處使力,只得把自己分到的那些銀兩錢物的,拿了一半出來,給了李于雙。
李于雙怎麽可能收姥爺好不容易得來的錢物:“姥爺,這些個可是姥爺您留着傍身的東西,在那個家裏,沒了這些,怕是下面的人也不會好好地侍候姥爺,姥爺也不用給我,你沒見着我家,正越來越好呢嗎。”
美人姥爺見李于雙不收,也只得先自己收起來,只想着走的時候,留下就成。
不成想,在李于雙家住着,這越住越覺得,自己的這個外孫女卻是真個能力大着呢。小小的年紀,每說了一句話,都能賺些銀錢回來。連着村子裏的人不時地有人不是過來幫忙,就是過來請教什麽的。
李家的人氣,一時間無兩。讓姥爺看着也是心裏甜滋滋的,每天除了幫忙在家裏招個眼,也不用他做什麽。
李于雙還是每天忙得手腳不時閑的,因為于大伯家的兩個堂姐在她家裏學了肉腸的制作方法,回去後也是試着做了些,拿到了縣城裏去賣。
于大伯家離縣城近些,而李于雙家卻是遠些。就算是近,若是超車去的話,也是在走半天,沒想到的是,于家的兩位堂姐,竟然在縣城裏拉上了一個大主顧。
先只是定了一些肉腸去,後來竟然是要這個制作的法子。
于家的兩位堂姐可不敢私下裏作主,只得讓大堂姐跑了一趟李家,把這件事與李于雙說了。心裏卻是有些愧疚的,若不是她們在縣城裏賣,也不會惹這麽一個事。
李于雙卻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好,那方子雖然現在人們看來有些難,但是若是有心人研究也不地是遲些個時間。也就弄出來了,現在有人花錢買,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李于雙和李行書及兩個爹爹告訴了一聲,便坐上了自家的騾車跟着于大伯家的堂姐去了縣城。
商人重利,不過,這位要買李于雙方子的卻是京裏來的商人,不過是下來巡視自家的産業問題,沒想到,卻在這處小縣城裏,吃到了這種小吃。
這位商人姓胡,在京城裏也算是大商家,她吃這個卻縣城裏一處酒店裏設的一個小菜,拼盤。
就是咱們現代家裏随時都吃得上的東西,把肉腸切片,再上屜蒸了,調些調味的料汁淋上,卻也是可口。
京城中想來好吃的不會少,可是這般有味道的卻是不多見。這胡姓商人也看出來,這東西不好攜帶,這才想着要買下這個方子來。回去京城自己做着賣,李于雙卻并沒有反對。
“這個卻是要看你出多少錢了,這東西說難不難,說易卻也不易。想要得出這個方子來,不要說買下我這香腸百八十斤的來,怕也不一定能寫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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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