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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玄回來的時候提着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好不容易掏出鑰匙把門打開，結果沒拿住購物袋，一大堆調料差點全都從袋子裏翻出來。陳林聽見聲兒從陽臺跑出來，才看見他提了這麽多東西，本來想沖上去幫他拎一把，結果看見姜玄把五六個袋子往地上一放，撅着屁股俯沖在地上撿那瓶滾遠了的麻油，跟着在後面直接跑出了個問號。陳林伸腳把那瓶麻油擋下來，笑得一抽一抽的。

姜玄這才停止了這種老母雞低頭式的俯沖路線，單腿跪地上把麻油拿起來。仰着頭看見陳林挽着袖子掐着腰笑，逗得他伸手照着陳林大腿“啪”地拍了一下，說他：“一點都不心疼我！”陳林晃了晃手，示意他：“我這晾床單呢，要麽你去？”姜玄看見他兩手帶着點水漬，可能因為在通風的陽臺呆久了，手上紅彤彤的，趕緊伸手把他手拉懷裏，兩三下把水擦幹了又用兩只手分別捂着，一邊用大拇指摸他凍僵的指節一邊心疼地說：“哎喲，這凍得……”

陳林低頭看他這傻樣，深處一條腿把他下巴擡起來逗他玩。姜玄像個男仆，單腿跪在地上，拉着陳林雙手，下巴被陳林膝蓋頂起來，仰着頭看他。從陳林的視線看過去，下午兩點多的大太陽透過客廳的大落地窗照進來，姜玄半邊臉都被白光籠着，另外半邊臉上帶着點惬意的笑，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然後拉起一邊的手，低下頭親親陳林手背，又擡頭說：“陳老師辛苦，我可心疼了。”

陳林被他這種虔誠的姿态取悅了，抽出那只被親了的手，伸手摸了摸姜玄的頭發，姜玄也挺配合，像條大狗在他手心裏蹭來蹭去，陳林拍拍姜玄臉蛋，笑着罵他：“傻不傻，你？”姜玄往前一撲，摟着陳林大腿，又往上拱了一下，抱着陳林屁股，擡頭說：“不傻！”陳林笑得前仰後合，往後仰的幅度大了點，姜玄立馬伸手扶住他後背，然後從地上蹿起來，一把抱住他，陳林被他摟在懷裏，跟他親了兩下，又說他：“這瓶子頂到我後背了！”姜玄一邊笑一邊把手移開，倆人重新又親了一會兒才分開。

下午收拾完冰箱晾好床單被罩才快三點。周末倆人都懶洋洋的，癱在沙發上都懶得動。陳林擡腳踹踹姜玄，跟他說：“小玄子，我今晚上不想做飯，懶得動。”姜玄轉頭看看他，說：“那出去吃呗，順便看個電影？”說完沖陳林挑挑眉，陳林又不是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麽，翻了個白眼說“走吧”。

倆人換好衣服系上圍巾，在門口姜玄還給陳林硬帶了副手套，然後倆人手拉手往樓下走。剛走到車庫，陳林突然轉頭看看姜玄，跟他說：“姜玄，咱倆去洗一下車吧。”姜玄“啊”了一聲，眨了兩下眼睛，轉頭跟他說：“哦，那走吧。”

倆人把車開到4S店清理，陳林說要去洗手間，一個人先過去了。回來的時候看見姜玄在前臺結賬，姜玄結好帳擡頭看見他出來，沖他打了個招呼。陳林側着身子趴在前臺上，看見前臺小姑娘拿着鼠标在那登記，他眼神好，看見上次姜玄去洗車還是上周。上周他可沒跟姜玄去洗過車，姜玄剛從外地出差回來，估計是單獨過來把車清理了一下。他心裏了然，挑挑眉。

姜玄結好帳，轉身往車那走，陳林站着不動，他回頭喊他：“走啊。”陳林跟他擺擺手，說：“你先去吧，我等水汽散一點兒的。”姜玄點點頭拿着車鑰匙走了。陳林看他走遠了點，一只胳膊杵着前臺，問小姑娘：“姑娘，我上周來的時候訂的東西，到了沒？”小姑娘看了他一下，說：“啊？我給您查查吧，唉呀，我有點記不清了。”陳林笑着跟她點點頭，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着。過了幾秒鐘小姑娘擡頭跟他說：“啊先生，上周您沒定東西吧？我就記得您跟姜先生一起過來，把舊的靠墊扔我們這讓我們洗一下，別的這真沒記錄了。”陳林聽她這麽說，愣了一下，然後沖小姑娘笑笑，說：“啊，那是我記錯了。麻煩你了啊。”小姑娘笑着搖搖頭，說不麻煩。陳林點點頭，轉身往車那走。

陳林心裏燒了股火，但又不那麽旺，可能一晚上加一個中午的時間已經讓他足夠冷靜了。他開了車門坐進去，跟姜玄說：“才三點多，去哪？”姜玄得瑟的沖他一笑，說：“先去看電影，然後去吃飯？”陳林點點頭。姜玄把車打着了火，開出去。陳林坐在車上，按開了CD，看着姜玄心情還不錯地哼着歌，心裏恨不得掐着他脖子扇他兩巴掌。然後他打開副駕駛的儲物盒，把打火機拿出來，又在裏面翻了翻，拿了那包煙抽出來點了一根。

姜玄挺貼心的把窗戶給他打開一點，散一下煙味，陳林一邊抽煙一邊想着——他昨晚看見的那幾個檔案袋少了一個，少了的恰好是那個寫着“手冊”的檔案袋，那裏面是什麽他清楚，想必姜玄也清楚。他心裏冷笑了一聲，還行，至少姜玄沒把他當傻子。

陳林一邊抽着煙，一邊玩着那個打火機，問姜玄：“你把這個放車裏幹嘛？”姜玄笑了一下，一邊開車一邊說：“上次出差，公司有人非要找我借，我不願意，就放車裏藏着。”陳林斜着眼睛從後視鏡裏看他，姜玄眉毛跳了一下，他又問：“誰啊？非得找你要這個用？”姜玄皺皺眉，說：“一傻逼。”陳林忍不住笑了下，又把那打火機翻過來，跟他說：“這是我去年送你的吧？啧，真好看。”姜玄聽了他這話，眉頭又舒展開，趁着等紅燈的空擋，轉頭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臉，說：“那當然，你眼光多好啊！”陳林不置可否，又問他：“那你最後借人家沒有？”姜玄本來臉已經轉過去了，聽了這話又轉過頭來看着陳林——那眼神很深，像是突然看透陳林在想什麽，直直望進陳林眼睛裏——姜玄說：“沒有。我沒借給任何人過。”陳林神奇地被他這态度取悅到了，“嗯”了一聲，又提醒他：“诶，綠燈了，你看路啊！”姜玄轉頭開車去了。

倆人進了電影院看電影，挺惡俗的一個愛情電影。布拉德皮特在片子裏穿着軍裝帥得一塌糊塗，然而這是一愛情悲劇，歌迪亞演的女主角本來是納粹的間諜，自以為騙過了組織就能獲得幸福家庭生活，沒想到還是被男主的組織查出來。皮特為了追查自己的老婆到底有沒有騙他四處奔走求證，一面是懷疑、一面又是深愛。陳林看着電影裏皮特焦頭爛額又在妻子組織的聚會上不住放空的時候，忍不住有點自嘲。他轉頭看看姜玄，姜玄倒是看得很認真，微微張着嘴巴，眉頭皺着。陳林看着銀幕上的光打在姜玄臉上，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姜玄轉頭看了他一眼，在這幽暗的影院，映着屏幕這一點微光，他們對視了一下，然後姜玄低下頭，扶着陳林的側臉，兩個人接吻了。

最初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然後姜玄忍不住又低頭啄了啄陳林的嘴唇，陳林張開嘴含住姜玄的下唇，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姜玄有點吃痛，但又把舌頭伸了過去，輕輕舔了舔陳林的舌尖。然後兩個人分開了。姜玄趁着光看了陳林一眼又側頭在他嘴角輕輕印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看電影了。

電影裏德軍的飛機墜落到男女主角家後面的空地上，兩個人抱着孩子躲過了差點降臨到頭上的災難，然後對視了好幾秒，歌迪亞說：“明天，明天，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好嗎？”她神情哀戚、眼角含淚。陳林看着皮特飾演的男主臉上肌肉微動，帶着點疑惑又帶着點迷茫，随即還是愛情占了上風，他抱着妻兒點了點頭。陳林忍不住握緊了姜玄的手。

電影散場的時候姜玄還挺感動，似乎一直沉浸在情緒裏。陳林從沒想到姜玄還挺感性，為這麽一個爛俗的愛情故事能如此緬懷，但顯然也覺得他這樣挺可愛的，忍不住伸手抱了抱他，安慰他說：“行了，就一電影，都假的故事，你傷心什麽。”姜玄拿了紙巾揩了鼻涕，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陳林在洗手間門口等他，忍不住回想劇情，男主得知妻子身份之後，先是震驚，接着又猛地把她攬進懷裏。被脅迫而不得不欺騙丈夫的歌迪亞神情絕望，倆人準備出逃。最終女主角為了讓丈夫和女兒得以活下去吞槍自殺。——天吶這個劇情實在是太惡俗了，陳林想了想實在難以理解姜玄為何能為了這劇情紅了眼眶，最終不得不歸結為女主演精湛的表演打動了他這唯一的狗屁理由。

姜玄哭過之後，像條大狗跟着陳林一起去餐廳吃飯，倆人對着一桌子的菜，姜玄的情緒似乎還是沒緩過來。最後吃好飯、上了車、回了家把車停在地下車庫，陳林看着姜玄低沉的樣子，忍不住又有點可憐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後頸，帶着點笑意說他：“寶貝兒你能別這樣嗎，我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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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他又忍不住傾了上身抱住姜玄，兩手擠壓姜玄的臉頰，按着他的臉讓他五官擠在一起，看着他嘟着嘴的蠢樣，又湊上去親了他一下。然後說：“行了，小玄子，給你個愛心吻，不哭了，啊。”像哄小孩似的語氣，讓姜玄也忍不住笑了，陳林看着他破涕為笑的樣，也笑了起來——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心累，盡管他清楚地意識到，或許姜玄真的偷腥了，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但他還是如此地，惡俗的說，如此地愛他。姜玄既像是他的愛人，又像是他的兒子，偶爾甚至像個需要他關懷和引導的學生——他完全能理解皮特在電影裏的那聲回答，因為還是愛對方，所以盡管理智還叫嚣着懷疑，但心裏卻還是不自主地想抱抱對方，想親吻他，想安慰他，想呵護他。

陳林這麽想着，姜玄已經越過挂擋湊上來抱着他擁吻。陳林從善如流，張開嘴巴跟他舌頭繞着舌頭、鼻子蹭着鼻子，他感覺到姜玄的手大力按在他後背上，從衣擺下面鑽進去，撫摸他的後背，他也忍不住情動，按着姜玄的肩膀把他按回到座位上，然後爬過去跨着跪在姜玄地座椅上，伸手把座椅往後調低了。

兩個人喘着粗氣暫時分開，陳林已經脫了上衣，姜玄的手按在他乳頭上輕輕劃着圈揉着，陳林的手按在姜玄腹肌上，然後解開了他的褲頭。陳林把姜玄半硬的陰莖掏出來握在手上，熟練地給他打手槍，一邊打一邊挺着身子往前湊，跟姜玄說：“舔。”姜玄扶着陳林肋骨把他拉近了點，仰起頭給他舔乳頭，一邊舔一邊輕咬，陳林爽的把自己的陰莖也掏出來，和姜玄的放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姜玄怕他冷，又伸手把空調打高了點，陳林看他手移走了，又有點生氣，反手把姜玄的手捉回來，伸進自己後褲腰裏，低頭瞪了姜玄一眼。姜玄知道他什麽意思，一邊賠罪似的擡頭親從他胸口一路網上親，舔着他的脖子使勁吸，一邊揉着他的屁股，指尖不斷按壓，摸了一會兒嫌礙事，把陳林褲子往下拽了拽，讓他整個下體都露出來，然後舉着自己的陰莖往上頂，一下一下頂着擦着陳林會陰的部分，陳林被灼熱的陰莖蹭在敏感帶，哼了一嗓子趴到姜玄的胸口，嘴巴有一下沒一下地啄着姜玄耳後。姜玄側過臉，倆人對視了一眼，姜玄說：“你親親我。”陳林沖他嬌笑了一下，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姜玄也笑了，伸手按着陳林的後腦勺，倆人的嘴唇又猛地貼到了一起。

倆人親了半天，發現沒有潤滑劑，陳林喘着粗氣推開姜玄，光着大半個身子踩掉拖在膝蓋的褲子往後座爬，腰頂在後座靠背上在後備箱的網兜裏掏潤滑劑，當然沒掏着，一轉頭姜玄已經跟着他爬到後座來。姜玄看他眼睛裏都是春意，笑着拍了他屁股一下，說：“趴那去，我給你舔。”陳林急着讓他插進來，急得一個鯉魚打挺，又猛地把自己摔在後座上，翻了個身翹起屁股，反手把兩瓣臀部掰開，又轉了頭過去勾姜玄，說：“你來啊。”姜玄被他這一出刺激的血熱，陰莖挺得更高、眼睛都要充血了，罵了他一句“又騷”，就伸手把他腰壓低，屁股擡起來，低下頭伸舌頭舔起來。

姜玄一邊舔一邊揉陳林屁股和陰囊，陳林被他又舔又揉，爽的直叫，一只手按在車扶手上一只手抓着駕駛座靠背，“啊啊”地浪叫，姜玄舔一下他“啊”一聲，揉一下他又“呼”地喘一口氣，到後來嘴裏已經浪叫起來，喊着讓姜玄操進去。姜玄把臉擡起來，伸手抹了自己嘴巴裏的口水，又往陳林屁股裏面捅了捅，然後轉身爬回副駕駛打開儲物盒把杜蕾斯拿出來，拆了套在自己陰莖上。

姜玄剛要轉身，結果陳林已經跟着他爬回來，按着他肩膀把他按在座位上，伸手把姜玄上衣套頭撸了下去，長腿跪在他大腿兩側，扶着姜玄的陰莖拍了拍自己屁股，然後就着口水的潤滑塞進去了。

剛吃進去一個龜頭，陳林就忍不住扭着腰往下坐，姜玄怕他蹭傷了，手上使了點勁兒按着他的腰，讓他慢慢往下坐。陳林忍不住張開眼睛瞪了姜玄一眼，這眼神三分嗔怒七分騷浪，姜玄忍不住伸手擰了他乳頭一把，罵他：“就知道騷，到時候蹭傷了又要來罵我。”陳林“啧”了一聲，伸手拍他胸肌一把，罵他：“那你他媽有本事你別操我。”姜玄不知道發什麽瘋，陳林這麽說完，他突然手勁加大，捏着陳林的腰，使勁往自己身下一按，陳林一下子吃進去一整根，被粗壯的陰莖撐滿了內部，這一下太快太重，他仰着頭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尖叫，又抖着身子消化了一會兒，才喘着粗氣趴在姜玄胸口，罵了一句：“你他媽……”

這句還沒等罵完，姜玄已經上下頂弄起來，陳林跪着挨了一會兒操，又覺得不夠過瘾，換了個姿勢蹲在座位上，姜玄把着他的屁股。陳林腳都被操軟了，根本沒力氣，就剩下屁股裏塞着一根陰莖撐着自己，讓姜玄上下颠弄着操。他爽的高聲浪叫，嘴巴裏都是葷話，一會兒說“太粗了”一會兒喊“太深了”，姜玄稍微收點力磨了一會兒，“嗯嗯”地哼叫，又讓姜玄操深點，姜玄氣的把他小腿撈起來環在自己腰後面，兩手托着他屁股坐起來——這下陳林背靠着副駕駛前地凸緣，彎成一個适當的弧度，一只手撐着車蓋，另一只手抓着姜玄後腦那塊頭發，大腿緊繃，環着姜玄的腰，被姜玄一邊狠狠捏屁股一邊抱着操弄。這個姿勢操的又深、角度又巧，一下往左一下往右在他甬道裏面捅，陳林被操的極爽，沒出幾下就感覺出舒服來，一邊哼哼一邊挨操，話也不多了。

姜玄坐着往斜前方頂，這姿勢對腹肌、股直肌和臀大肌要求極大，好在姜玄肌肉結實，連着操了陳林快十分鐘沒停。車裏空調開的溫度極高，陳林就頂在出風口，身後被暖氣吹着，身下被姜玄操着，身前又有姜玄時不時俯下身親他胸膛和肚臍，姜玄舔一下他哆嗦一下、咬他一口他就夾一下，倆人都爽的汗流浃背，姜玄腦門上的汗一滴一滴往下滑，滴到陳林肚子上，又滑向他胯下。

這麽操了一會兒，姜玄有點累了，抱着陳林坐起來，把陰莖拔出來。陳林跟他親了一會兒，伸手給他打手槍，姜玄有點要射了，喘着粗氣吻陳林脖子。陳林想起來點什麽，又把姜玄推開。然後自己爬到後座上，趴在靠背那把後備箱的隔板拆掉、靠背往下推了推，然後轉頭看着姜玄，伸手勾了他一下，眯着眼睛笑着說：“你過來，射我裏面當潤滑。”

姜玄看着他這樣，忍不住胯下挺得更高，陰莖漲的紫紅發黑，他伸手把保險套撸掉，跨過去徑直頂着陳林屁股。陳林一只手扶着靠背，伸到後面把着姜玄的陰莖又塞進自己屁股裏。姜玄塞了一半進去就要忍不住了，陳林幹脆就着露在外面的一半給他打手槍，還時不時撫摸他的陰囊。姜玄就着車庫透進車裏這點幽暗的光。看着自己粗大的陰莖塞在陳林又圓又翹的兩瓣屁股中間，陳林蔥白似的修長手指不停在他胯下撫弄，神智都要被燒光，挺着腰使勁往前操了幾下，壓着陳林的肩膀親他後頸那塊皮膚，陳林被他頂的魂都要沒了，嘴裏不停喊着“你射進來，姜玄你射進來”，姜玄被他的聲音喊得青筋直跳，又重又快地在甬道深處抽插了幾下，狠狠咬在陳林後頸上，陳林被他咬着射進去，仰着頭“啊”了一下，也射了。

這一下高潮兩個人都爽極了，姜玄抱着陳林射了一會兒，才把陰莖拔出來。他一往外拔，陳林趕快撅起屁股含緊了，緊接着從後座翻出一包濕巾扔給姜玄。姜玄拆開濕巾擦了擦自己軟下去地陰莖，倆人換了下位置，姜玄一條腿跪在坐墊上，另一條腿蜷曲着踩着車底撐着自己，陳林在他對面撅着屁股，臉湊到他胯下，捧着他的陰莖重新開始舔。舔了一口還“呸”了一下，說：“都是紙味兒。”然後又伸手把上面的水漬擦掉，重新張嘴含進去。

陳林口活兒非常好，倆人又做了這麽多年，什麽方法能刺激姜玄他最清楚：他偏着腦袋在姜玄陰莖側面從下舔到上面，又換了一邊舔，舌頭在姜玄陰莖上來回滑動，姜玄從上面看着他眯着眼睛，鼻子底下那點熱氣全跟着舌頭噴在自己小兄弟上，很快就勃起了。陳林看他勃了，趕快把他的陰莖含進嘴巴裏，繞着冠狀溝舔了一圈，又拔出來親了一口頭部。然後他拉着姜玄的手放到自己屁股上，仰着頭命令他：“用手弄。”

姜玄看着他明明是俯身的樣子卻神情高傲，忍不住把陰莖塞進他嘴巴裏，然後往前俯身用手指摳弄他的甬道。手指一伸進去，裏面都是自己射進去的熱精，又因為往前挺，陰莖直接捅進了陳林喉嚨，陳林就着這個姿勢給他來了個深喉。姜玄獲得了身體和心靈雙重的極大滿足，仰着頭粗吼了幾聲，就挺着腰操起了陳林的嘴巴。

幾下之後倆人都互相給對方做好了準備，姜玄把陳林翻過來讓他側躺在後座上，兩條長腿被并緊，陳林自己把腿抱住貼在胸口，姜玄一手按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陰莖，就着那點精液又捅了進去。

這次他們沒帶套，姜玄的陰莖貼着陳林的肉擠出去，那點柔軟的肉貼上來，緊的他倒吸氣，一點一點開拓進去。陳林也不特別好受，但是這種被滾燙肉柱擠進來的感覺太爽，他忍不住抱緊自己的大腿，躺在那喘着氣挨操。直到姜玄胯下的陰毛搔在陳林穴口，倆人才松了一口氣。姜玄俯下身捧着陳林的臉找到他的嘴巴，倆人吸了一會兒舌頭，然後姜玄撈起陳林的一條大腿，夾在自己肩膀上，就跪着向前頂弄起來。陳林手抵着車門，怕自己腦袋撞上去，過了一會兒被頂的直往上蹿，漸漸的後背都靠在車門上了，手改成抓着車頂的上拉把手，被姜玄頂的哀哀直叫，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韌帶拉伸疼的。

姜玄把他屁股擡起來點，稍微翻了個身，這下陳林整個腰部靠在坐墊上，屁股懸空，正面對着姜玄了。姜玄把陳林兩條腿打直，讓他一條腿的小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條腿擺在身側，自己一條腿跪在坐墊上，另一條腿拄在地上支撐着。倆人改成正面操進去。

這種姿勢腰臀都容易使勁兒，姜玄操地很快、角度又找的巧，陳林耷拉下去的那條腿忍不住勾着姜玄的腿，從下往上一個勁兒地蹭。姜玄操了有一會兒，陳林的屁股就往下滑了些。倆人停了下來，陳林抱着姜玄的脖子，說：“親一會兒。”姜玄笑了一下，低下頭叼着陳林嘴唇咬了咬，陳林不滿意的哼哼了兩聲，兩手扣着姜玄臉頰，把他臉擡起來一點，自己把嘴唇貼上去，認認真真接起吻來。陳林一邊親，一邊把腿擡起來踢姜玄屁股玩，腳後跟一下一下點在姜玄屁股和大腿上，把姜玄都逗笑了。姜玄低沉的笑聲貼在陳林嘴邊上，陳林感受着他胸腔的那點震動通過倆人緊貼着的身體也共鳴到了自己的身體裏，然後他也忍不住笑了。

姜玄起身呼了口氣，把陳林另一條腿擡起來也舉到自己肩膀上，然後按着陳林膝蓋彎，又挺着腰操起來。這姿勢搞得陳林屁股懸空、腰部着力、韌帶拉直、大腿後側肌肉緊繃，他手又不老實，一邊挨操一邊自己給自己打手槍，穴口因此爽的不住縮進，姜玄頂一下他就夾一下，倆人就這麽操了一會兒，姜玄說：“林林，我要射了。”

陳林從下往上看着他下颌好看的弧線，伸手把貼在自己臉邊上的頭發扒拉到一邊去，又按着姜玄的手肘，就着車裏昏暗的光線看着姜玄的眼睛。他伸手摸了摸姜玄的眉骨，把他眉心的汗珠擦掉，然後咧開嘴無聲的笑了下，喘着氣喊姜玄：“小玄子！”姜玄“嗯”了一聲，陳林接着問：“我問你，你最愛我嗎？”

姜玄聽了他這話，突然俯下身，上身的重量全壓在陳林大腿上，陳林吃痛，皺着眉頭，眼睛卻一眨不眨，死死盯着姜玄的表情——姜玄表情未變，微張着嘴巴，臉壓下來，和陳林挨得極近，看着他，清清楚楚地說：“林林，我最愛你，只愛你。”

陳林聽了這話，手猛地扣着姜玄後腦，倆人的嘴唇準确無誤地撞在一起，牙齒都磕到了，卻一點感覺不到痛似的，互相啃咬着，倆人像要吃了對方一樣，嘴上撞來撞去，下身交合的位置也撞來撞去，姜玄越撞越重，最後幾下上身壓着陳林大腿，倆人環抱着摟在一起，哆嗦着射了。

姜玄射完還堵在陳林身體裏，額頭頂着陳林額頭，閉着眼睛用氣音又說了一遍：“林林，你信我，我只愛你。”陳林用額頭蹭了蹭他的，伸手摸了摸姜玄的側臉，輕輕“嗯”了一聲，說：“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