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D國北方的森林地下,有一個八千多平米的秘密科研基地。
這個秘密科研基地,是由K集團與D國軍方合作建成,為代號隼計劃的項目的服務。
隼計劃集合了全球最尖端的科技,研究內容主要涉及軍事、生物、人工智能領域。
別國首腦和高層雖然對隼計劃有所耳聞,卻不知道它的地點和具體方案,更不知道這個計劃的實施方法,有多麽駭人聽聞。
沈知予回到K集團的基地不過兩個月,卻好像早已習慣在這裏的生活。
他的房間在地下基地的中心,是K集團董事長Clare房間邊的一個小暗房。
只要Clare不在基地,他身邊就有兩個随身的高大看護,盯着他工作吃飯。沈知予需要把紀卯的程序複制出來,但他已經做不到了。
今天是Clare回到基地的日子,看護在下午三點時不知所蹤,沈知予上一秒還趴在顯示器前研究數據,下一秒背上就有一只手撫了上來。
Clare抓着沈知予,在浴室的噴頭下沖了沖,把他扔在地上,自上而下地侵犯他。
沈知予的腿被他掰着,壓在胸前,隐秘的部位包裹着Clare粗硬的巨物,他事先就給自己打了止痛劑,因此即使甬道被粗魯的舉動弄得幾乎撕裂,沈知予也沒有感覺到十分疼痛。
這支止痛劑有些鎮定成分,沈知予前面的性器一直垂軟着,他閉着眼睛,按着Clare的動作節奏,低低地發出呻吟,按照沈知予的經驗,這種模樣可以讓Clare盡快發洩出來。
但今天卻不是這樣,Clare停下了侵犯,捏着沈知予的下巴,低聲說:“睜眼。”
沈知予聽話地睜開了眼睛。
事實上,Clare長得極為英俊,金發碧眼,帶着不令人反感的侵略性,是不少上層社會男孩女孩追逐的目标。
但沈知予依然對他沒有感覺,他不過是慣于承受這種侮辱——沈知予甚至根本不覺得這是侮辱,只當做一種不痛不癢的放松運動。
他眼神放空地盯着發着暗光的天花板,眼睛因為Clare不斷擠壓他髒器的動作,弄得流出了些生理性的眼淚,Clare變得更興奮了一些,貼在他耳邊問他:“爽得哭了嗎?”
沈知予沒有回答。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沈知予還大張着腿,他大腿內側好像被Clare掐得有點抽筋了,他還能忍受。
他看着在他身上洩欲的,不再與在外時一樣冷靜的男人,突然開口問:“今天幾號了?”
Clare聞言停了下來,他被沈知予這個性冷淡的問題問得面容扭曲。
“閉嘴。”他把沈知予翻了過去,拽着他的頭發,像幹一條狗一樣幹他。
沈知予在地下待久了,體力很差,沒過一會兒就被Clare弄得半昏迷了,也不知過去多久,Clare才在他身體裏釋放了第一次。
這場酷刑,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是Clare帶給他叛逃的懲罰,沈知予做了他認為對的事情,并因此收到了責罰。
隼計劃表面上是普通的人工智能制造計劃,實際上卻是将下層人罪犯腦部試驗與機械。
沈知予是新基因計劃的代表人物。他從下層家庭中被篩選出來,經過數次試驗與腦部改造,成功地在15歲時,從D國國立大學的生物電子交互科學系獲得了博士學位。
D國的基因計劃負責人将他帶入了隼計劃。
憑着出色的能力,三年後,沈知予成為了隼計劃數據交替小組的總負責人。
數據交替小組的主要工作,是在接收到試驗部對人類大腦數據化的資料後,以人類數據為基準,模拟出不同的智能程序,讓程序并接受人工智能測試,觀察其是否具有普遍意義上的、進行思考和産生情感的能力。
Clare親自帶沈知予參觀基地時,曾對他介紹說,試驗部的資料來自于死亡的下層流浪人群,沈知予并未細想,便接受了這個說法。
直到有一天,在沈知予的數據交替試驗程序即将取得突破的關口,他站在B區的11號電梯裏,報錯了定位。
沈知予讓電梯去地下九層,而電梯顯示錯誤。他發現自己的身份卡竟然沒有進入權限。
數據交替小組的負責人,理論上可以進入除了隐私區域的所有地方,但沈知予卻被底下九層B區攔在了門外。
沈知予心裏有了疑問,他在深夜臨時篡改了權限,下到了地下九層,電梯門打開時,他看到了煉獄。
無數的人體浸泡在營養液中,軀體連着脈搏和呼吸儀器,一些人的大腦被割開又縫合,沈知予才明白,他手中精确的數據源于活體。
他退出了九層的大門,顫抖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删除了記錄,他開始探尋隼計劃的真正目的。
在層層迷霧揭開後,沈知予終于理解了“隼”的含義。
隼,一類兇猛鳥類,經由馴養,可輔助打獵。
而人工智能一經成熟,下層人就喪失了所有的存在必要,中上層人的空間和資源将不會再被壓縮。
下層人會被取代。
沈知予帶着他的科研成果逃出了研究基地,他孤身一人,繞過層層關卡,來到了A國,将成果置于一臺全息游戲艙中,沈知予叫他紀卯。
紀卯是一個很天真的人,他的原始數據中,最後一部分模拟多巴胺分泌的模型,源于沈知予的腹側背蓋區。
沈知予在十二歲時就接受了第一次腦部手術,摘除了情感産生的主要部位,但他保留了數據,在A國最後完善紀卯的程序時,真的派上了用處。
不過沈知予那時候看着紀卯對誰都興趣缺缺,還以為他天生就不善于對人産生愛,并沒有想到只是人不對。
在紀卯被完成後,沈知予發現Clare的追查網已然密布全球,發現他只是時間問題,便删除了所有的資料,金蟬脫殼到另一個地方,在那裏等待着Clare的到來。
他希望能騙到Clare,讓Clare以為他從未去過別處,那樣就能再多給紀卯争取一些學習的時間。
但他更希望紀卯能夠永永遠遠待在他建造的溫房之中,吹風淋雨,喝水吃飯,和普通人一樣活着。
就連他被Clare按着侮辱的時候,他也在做禱告,祈求紀卯聽他的話,不要在任何地方搜索他的信息。
性愛是世界行為,你永遠也不會知道藍星的此時、此刻,會有多少對愛侶或生意夥伴,正汗流如注,共赴巫山。
紀卯沒想到賀知真的會同意和他做愛。
就如賀知也沒料到紀卯會和他發生關系,令人憤怒的是,紀卯明顯就比他熟練很多。
紀卯坐在賀知身邊,一條腿跪在沙發上,他靠賀知很近,體溫淡淡地透過薄棉布和近距離的空氣,籠罩着賀知。
他拉着賀知的手,放在自己的T恤邊緣,又輕又軟地貼在賀知耳旁,勾引一般問賀知:“你要不要幫我脫掉?”
賀知照做了,他把紀卯的T恤拉了起來,紀卯擡起手臂,T恤就被扯了下來,露出光潔無暇的上半身。
紀卯看着賀知,抓着他的手腕,讓他在自己的胸口和小腹撫摸着。
紀卯的皮膚細膩光滑,賀知的膚色偏深,撫在紀卯瓷白的腰肌上,便顯得有些情色。
“有感覺嗎?”紀卯弓身,用額頭抵着賀知,詢問他的感受。
賀知反手抓住紀卯的手肘,把他壓在沙發上,手撐在紀卯身側,俯視着他:“你呢?有感覺嗎?”
“沒感覺,”紀卯如實說。
他擡起膝蓋,頂了頂賀知的胯,計算着膝蓋移動的弧度,以此感知賀知的狀态,才剛碰到一個突起的東西,膝蓋就被賀知按了下去。
看着賀知面無表情的樣子,紀卯就擡起臉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發現賀知的緊張變得難以掩飾,紀卯低聲對他說:“你不進來,我怎麽有感覺?”
賀知看了他一會兒,把他扛了起來,帶上了樓。
就像紀卯第一天來賀知家時一樣,賀知把他扔在床上,然後紀卯的褲子也脫了,讓他赤裸地躺在這個房間裏。
就像賀知荒淫無度的夢裏一樣。
紀卯對着賀知張開腿,賀知解開了皮帶,壓了上去。
紀卯供人取樂的地方會自動分泌模仿體液的潤滑劑,實驗室為了讓他更好地根據主人的姿勢變換模式,裝了很完整的感應系統,賀知剛探了一根手指進去,紀卯就忍不住叫了一聲。
“很濕,”賀知戳刺着評價,又問他,“有感覺嗎?”
紀卯眼睛微閉着,擡手握着賀知的手腕,教他:“再放一根進來……”
紀卯沾染了情欲味道的聲音,讓賀知大腦充血。
賀知沒有再用手指替紀卯擴張,他拉下了褲子,将硬的發燙的性器抵在紀卯殷紅的入口,緩緩推了進去。
紀卯沒有用這身體做過愛,自然也不知道完整的感應系統有多靈敏,他被賀知塞得滿漲,只覺得魂魄也要升空了,連操控身體都無法做到,只能癱軟地曲着腿,由賀知在他體內進出。
“不行了,賀知……”紀卯無法承受賀知的力度,他的身體快被撞散架了,他擡手推了賀知一下,幾乎要崩潰了一樣,軟着聲喊賀知,“夠了,你先停……”
賀知手按着紀卯的腿根,将他的腿打得很開,低頭看着自己的性器沒入紀卯體內,又拔出大半,帶着些晶瑩的東西,複又連根捅入,停留了幾秒,享受緊致濕潤的甬道。
紀卯難受得想把賀知推走,卻被賀知壓在床上,更快速地進出着,他張口,嘗試了許久,才吐出不成語調的求饒:“真的夠了……”
“行的,卯卯,”賀知貼着紀卯的身體,低頭輕觸着紀卯的嘴唇,又不與他深吻,“還不夠。”
“夠了……”紀卯用盡全力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夠了……”
賀知放緩了動作,輕輕頂送着,笑話紀卯:“你就這樣?”
紀卯都快哭了,他算是知道人類夢遺和真槍實戰的區別了,聽賀知問他“我和游戲裏那個誰搞得你舒服”,紀卯恨不得死過去,根本不願意回答賀知,甚至翻身想讓賀知從他身體裏出去。
賀知輕而易舉地握着紀卯的胯,不讓他動彈,重新開始埋頭苦幹。
“你太輕了,”賀知看紀卯幾乎要受不了了,還抓着他,要他睜眼看,“卯卯……”
紀卯聽不得賀知這麽叫他,遮着眼睛的手移開了,去捂賀知的嘴。
賀知把他翻了過去,開始沖刺,紀卯發出斷續的呻吟,卻惹得賀知動作更粗魯。
在紀卯的推拒中,或許也怕紀卯的身體承受不了,賀知從紀卯體內退了出來,讓紀卯夾緊雙腿,在他的腿縫間抽插。
紀卯趴在枕頭裏,穴口被賀知撞擊帶動摩擦着,裏頭的分泌液滲出了一些,沿着腿根流下來,淌在賀知的性器上,賀知捏着紀卯胯骨的手一緊,趴在他背身,貼着他的耳朵道:“卯卯,你水可真多。”
紀卯揮手想把賀知弄開,卻被他從後面抱着,賀知吻着紀卯的溫度感應器,警告他:“再亂動我就重新進來了。”
紀卯聞言立刻乖乖不動了。
誰知賀知停了兩秒,還是把性器重新塞了進去,紀卯被賀知的出爾反爾氣得想罵人,下一秒又被賀知幹得連姓甚名誰也要忘記了。
賀知射在紀卯的背上,精液在紀卯透着粉的腰窩處聚了起來,紀卯還跪在床上,他的其他部位沒有感覺,也看不到精液沿着他的腰往下滑落的淫靡姿态。
“你不要壓着我……”紀卯想坐起來,卻發現賀知的手還在揉捏他的臀瓣,壓着他不讓他起來。
賀知又揉了一把才松手,把紀卯抱起來,帶去浴室,放進浴缸裏。
浴室的燈光明亮,紀卯擡頭見賀知衣冠楚楚地按了蓄水按鈕,然後才松開了領帶,丢在一邊。
紀卯看賀知開始脫衣服,覺得大事不妙,爬起來了一些,讨好賀知:“今天做完了吧?”
“嗯?”賀知解着襯衫扣子,身影高大,氣勢逼人。
不多時,浴缸就被水充滿了,紀卯泡在水裏,看着賀知把自己脫光了,也泡了進來。
浴缸很大,紀卯縮在一旁,緊張地看着賀知。
賀知出言安撫:“今天做完了。”
“好,”紀卯又不需要洗澡,他随便泡了泡水,站了起來,用浴巾擦幹了身體,道,“我要去休眠了。”
還沒等賀知說話,他就跑回了房裏。
賀知也沒有在浴室多留,他回到房裏時,紀卯平躺在床的邊,只占了一小塊地方,安靜地閉着眼睛。
“紀卯,”賀知擦着頭發,開口,“別裝休眠。”
紀卯睜開了眼睛,看着賀知,道:“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麽看出我是裝的。”
賀知就捏了一下他的臉道:“我詐你的。”
紀卯呆了呆,推了賀知一下,翻身背對他了。
“紀卯。”賀知把手搭在紀卯肩上,叫他一聲。
紀卯沒答話。
“你在游戲裏……”賀知把半濕的毛巾扔在一旁,繼續問紀卯,“是這麽做麽?”
紀卯誠實地搖了搖頭:“不是。”
差遠了,游戲裏還能說是勢均力敵,輕輕松松,換到現實裏,紀卯都快燒起來了。
“我猜……只是我擴展了游戲的世界,或是程序因為了延續我記憶,而根據反應而提供給我的服務,”紀卯緩慢地分析,“可能我……太……”
紀卯說不下去了。
賀知笑了笑,才道:“或者有機會再問問沈舜。”
聽見沈知予在前瞻科技使用的假名,紀卯愣了愣,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對賀知道:“我真的要休眠了。”
“睡吧,晚安。”賀知湊過去,吻了吻紀卯的額頭。
紀卯看見賀知堅毅的下巴碰了碰他的鼻尖,又離開了,也同他道了晚安,祝他做一個好夢。
紀卯真的休眠了,賀知又睡不着了。
他渾身都很興奮,可惜紀卯不能感受他的觸碰,不能感受他的吻,他的擁抱。
賀知側頭看了一眼紀卯的臉,覺得有一些後悔,他恨不能穿回幾個月前,重新讀檔,将紀卯的回憶洗去重錄,把它變得更美滿一些。
如果換一個見面方式,換一個游戲過程,也換一個更好的賀知,結局會不會更好?
紀卯想要花就給他花,想要愛給他愛,想要風吹雨淋,想與賀知沉淪欲海,那麽統統都給他。
賀知擡手戳了一下紀卯的臉頰,順着他飽滿的線條滑下去,手指不算溫柔地按壓了幾下紀卯的嘴唇,又用自己的嘴唇取代了手指。
反正就算偷親紀卯,他也不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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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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