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安懿感覺到尤最穩穩托着自己有力的雙臂,他側着臉目光落在尤最的面容上,視線炙熱表露着自己的喜歡,唇角上揚。
“尤最,你剛才是不是看完我打球了?”
“嗯。”
“帥不帥啊?”
“你摔了。”
安懿忍不住笑出聲,他枕在尤最的肩上蹭了蹭臉頰:“你為什麽那麽關心我,是不是喜歡我呀?”
少年帶着幾分撒嬌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因為距離過近還能夠感覺到吐息的溫熱。
尤最愣然沒有回答。
安懿以為尤最是害羞,又笑了笑:“哎呀我都知道的,好吧,既然你害羞那我也不強迫了,到時候你可別耍賴皮哦。”
心滿意足的手臂圈着尤最的脖頸,腦袋還在上頭蹭了蹭,哪裏還是剛才在球場上大開殺戒的影子前鋒安懿,現在是軟軟的小白兔。
少年清越的笑聲像是落在心尖上,柔軟的發絲在肩頸掃過而是惹動心弦,尤最眼眸微閃再一次浮現困惑。
不經意垂眸他看到了安懿手上戴着的紅色護腕,表情愣住,突然想到自己手腕上也戴了一個。
手腕的位置怪異的發燙。
直到回到宿舍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不過安懿的心裏活動已經跟自己說了很多,腦補了一個浪漫的故事。
比如男朋友看自己打球累了把自己背回宿舍,原因是不舍得自己走路。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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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興~
戀愛真好!
推開宿舍門尤最把人背了進去,他用腳勾着門把門關上,然後走到安懿的床邊把人放下。
安懿看着尤最的動作像是想到什麽,不由得舔了舔唇。
啊,好像是要做什麽那樣,好害羞啊。
什麽開門進去後迫不及待用腳勾門,把他快速放倒在床上釀釀醬醬,OMG,熱血沸騰!
就在尤最把他放下後,他眼尖的看到了尤最手腕上的紅色護腕,震驚的瞪大雙眼。
尤最把人放下後正準備直起腰,但卻被身後的安懿一把抓住手又坐回床上,他怔住,在感受到手腕上的溫度時他才反應過來安懿為什麽抓他。
“尤最,你——”安懿抓住尤最的手腕,他看着這個紅色印着24號的護腕,然後擡起自己的右手跟人的手腕放在一塊,心裏‘嘭’的一聲。
心花怒放。
為什麽尤最會帶着跟他一樣顏色的護腕,是……喜歡他對吧。
天啊,這種小細節真的是讓他喜歡慘了,尤最怎麽那麽害羞呢~
哈哈哈哈哈哈。
尤最的臉上難得出現幾分無措,他抽回自己的手眸光微閃:“……不是我的。”
安懿見他要抽回手立刻緊緊的握住:“幹嘛害羞,我又不說你。”他用自己的護腕跟尤最的碰了碰,心情大好:“我們倆是情侶護腕!”
“……情侶護腕?”尤最想到剛才那個男孩手中的一大袋,蹙起眉:“有個男孩有一大袋,是他給我的,我看到很多人都戴着。”
安懿忍不住笑出聲,捧腹笑了許久。
尤最:“……”為什麽突然笑成這樣。
“笨蛋。”安懿輕輕說了聲,然後站起身一蹦一蹦跳到衣櫃前,他要去拿自己的專屬護腕給尤最。
那才是真正的情侶護腕。
嘻嘻。
笨蛋?
尤最疑惑的看向一蹦一蹦向衣櫃的安懿,竟然有人說他是笨蛋?他的智商是讓國家都震驚的,怎麽會是笨蛋?
安懿打開衣櫃裏頭專門放護腕的盒子,拿出一個全新的護腕,上邊同樣有着24號的字樣,但是下邊還有他名字縮寫,很小的隐藏在那個勾勾上邊,不認真看根本看不清楚。
——AY。
這是後援團的護腕沒有的,因為是他的私人訂制。
他得給尤最一個,免得這家夥吃醋了。
他拿着一蹦一蹦跳回床邊坐下,然後拉過尤最的手腕把那個護腕摘下來,把自己的護腕給人戴上,心滿意足的再把自己的手跟人放在一塊貼着。
“這下就是情侶護腕了,不吃醋了吧?”安懿側着臉笑彎眼問。
尤最疑惑的看着這個護腕,好像除了很舒服之外跟那個并沒有什麽區別:
“有區別嗎?”
“當然有,這裏有我的名字。”安懿湊前指着那個勾勾裏頭隐藏的縮寫:“看到沒,AY,這是我的私人訂制,跟後援團的不一樣。”
“私人訂制?”尤最仔細一看确實發現了AY。
“現在我就是你的私人訂制。”安懿輕輕的又去碰了碰他的護腕,喜滋滋的:“開心不?你現在是擁有了我……的護腕哦。”
他覺得還是委婉點吧,怕尤最一會害羞的鑽床底了。
尤最低頭摸着護腕,看着安懿和自己緊貼着的護腕,這樣的小親密讓心底湧起陌生卻又帶着幾分甜的情緒。
眸光微閃。
這個護腕跟那些人不一樣,只有他和安懿有。
安懿看着尤最低頭摸着護腕,不知為何覺得好像被撩了,啊,真的是,為什麽會有那麽害羞的男生了,愛了愛了。
“尤最,我膝蓋疼。”
尤最這才從護腕中收回視線,他聽到安懿這麽一說也沒敢去看膝蓋,就看着安懿:
“剛才校醫不是看了嗎?”
“膝蓋上的擦傷校醫沒有貼紗布,你幫我貼吧。”
“好。”尤最覺得也是,貼紗布就看不到了,于是起身去拿紗布。
安懿看着尤最的背影:“我的腳可能得好一段時間不能走路,那你能背我上下學嗎?”
“背你?”尤最剛拉開抽屜就聽到安懿這麽一說,頓時愣了愣。
“嗯,不然我一個人要輸又摔了怎麽辦?”安懿眨巴着眼睛眼裏帶着幾分請求:“你能背我嗎?”
又摔?
又摔=出血=自己頭暈=那家夥有機可乘要出來=背吧
“好。”尤最颔首,為了避免一切可能,也就是背一下而已。
安懿在心裏迅速把倆好兄弟丢掉了,于是又試探的問道:“那能不能幫我洗澡啊?”
洗澡?
尤最看着安懿半會沒有反應過來,這為什麽還要幫洗澡?
一種從未有過的微妙心情讓他說不上是什麽感覺。
拿着紗布走到安懿面前把東西遞給他什麽話也沒說,他不敢看,就算是擦傷他也不想看。
安懿見他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擡起手用戴着護腕的那只手碰了碰尤最那只也戴着護腕的手:“尤最尤最你在嗎?”
護腕柔軟相撞的瞬間,尤最感覺心頭那艘在心尖上努力保持平衡的船猛地被打翻。
“……在。”
“幫我洗澡呗?”安懿眨巴着眼睛期待的問。
※※※※※※※※※※※※※※※※※※※※
安懿躺平:來啊來啊~幫我洗澡啊,脫光光啊洗白白啊~
---
啊,剛才跑步摔了,好慘啊,摔下去因為頭暈沒站起來躺了一會,結果都沒有人來扶我,好悲傷。于是我堅強的爬起來,看着流血的手臂,跟自己說了聲,買杯奶茶吧。
——今天也是堅強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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