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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最要打他這話一直萦繞在腦海裏,但是卻被他硬生生腦海裏搞成了黃色。
打屁股什麽的,當然可以。
撅好,都沒有問題。
停在工廠草地上的自行車有點破舊,這是尤最跟校警借來的車,借口就是去醫院接受傷的同學。
他走到自行車旁把安懿放下,自己長腿一邁先坐上車,兩條長腿微曲落在地面支撐着車身。
這輛破車硬是被尤最坐出了摩托車般的酷炫,那雙腿很吸睛。
安懿癡迷的看着尤最上車的姿勢,真的是太帥了,他的尤最怎麽能那麽帥,于是邁腿準備坐上車後座。
就在他準備坐上去的時候尤最轉身把一件校服外套丢進他懷裏,猝不及防被蓋了一臉,沖入鼻間的是尤最身上淡淡的味道,他把衣服拉下。
只見手頭是他們學校的長袖外套,尤最拿校服外套給他做什麽?大夏天的。
他茫然看向尤最:“給我幹嘛?”
“墊屁股。”
他愣了愣,眼裏有幾分震驚,像是聽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天啊,尤最,你竟然會說屁股這種話嗎!”
尤最把頭轉回去沒再去看安懿:“……坐好了嗎,我騎車了。”這家夥做什麽露出那麽可愛的表情,他還在生氣的。
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
安懿哪裏舍得拿尤最的衣服墊屁股,他低頭在衣服上親了幾下抱進懷裏才坐到後座,然後抱住尤最的後腰。
“坐好啦,出發吧!”他把校服貼在自己的胸膛和尤最的後背上,喜歡的味道在鼻尖掠過,氣味滿足着他內心的小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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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吧,尤最就是口是心非,雖然生氣了但還是不舍得罵自己,看來得好好哄一哄尤最才可以了,順便挽回自己的形象,他可不是來打架的。
尤最背後一僵,他低頭看着環着自己腰身的手,只見這手還不規矩的摸來摸去,身後的偷笑聲也很明顯,不由得擰着眉,這家夥還有膽子給他笑?
深深呼了口氣用力一踩腳踏踩動自行車。
安懿猝不及防被慣性拉了一波,額頭撞上了尤最的後背,但是他驚呼了一聲後便抱得腰身更緊:
“哇塞尤最,你這車性能很好啊,看這推背感,多麽強烈,轟——聽聽,這引擎很不錯啊!”彩虹屁對着尤最信手拈來。
尤最聽着背後這家夥說的話,想要故意吓安懿的小心思沒有達成反而被安懿這樣的若無其事弄得更是郁悶。
對,他現在很郁悶。
沒有說話徑直往前騎離開這裏破舊的工廠,眼鏡底下的情緒因為沒有人看到并沒有隐藏,波瀾不興早已蕩開漣漪,眉宇間皺着微微扯動眼梢,眼裏透出幾分難以緩過來的煩躁,握着車把的手不由得緊握。
回想到剛才,要知道他剛才看到那根棒球棍揮起的瞬間瞳孔的震顫,他害怕這一棍下去安懿受傷,他害怕看到安懿倒下。
這段時間他一直對安懿不許受傷不許受傷,興許是說久了說習慣了,每天看到安懿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許受傷,他确實存有私心,一是害怕血二也是真的害怕安懿受傷。
那天他在球場上看到那個男生在背後那麽用力弄傷安懿,他第一時間便站起身了,他想着沖過去的,但是他又在猶豫自己是用什麽身份過去,那些圍着的都是安懿的好兄弟,那他呢,同桌嗎?還是舍友?
他總覺得不夠,這樣的身份還不足以讓他為此情緒波動得如此劇烈。
剛才在宿舍他看到安懿接了兄弟的電話二話不說就出去了,沒有對他說實話,他心裏覺得有點悶,他還是想不通。
就在那個男生舉起棒球棍的瞬間他生氣了,異常憤怒,從未有過的憤怒,就像是自己珍貴的寶貝被觸碰。
如果是以前的他不會對這些事情無動于衷,因為這不關他的事情,但自從知道自己的同桌兼舍友是個不安分的家夥,會總是把自己弄傷,他動了心思。一開始确實是因為害怕看到血,可是慢慢的他覺得自己是用什麽身份去要求安懿聽自己的話,這家夥看着乖可并不是一個聽話的家夥,為什麽要聽自己說的。
還有為什麽安懿的身邊總是有那麽多人圍繞着,那他呢,他是不是……
就是一個同學而已。
假如他出事了安懿也會随叫随到嗎?
他們是這種關系嗎?
可他剛才卻騎着自行車拼命追趕着前邊的的士,甚至在路上狠狠摔了一跤,爬起來還要繼續跟,差點還跟丢了。
這麽做又是為什麽?
“尤最你怎麽突然就來了?是跟着我來的嗎?”
“嗯。”
“那你衣服怎麽髒了?”
安懿發現尤最身後的衣服有些髒,擡手拍了拍還拔出一根插丨在尤最衣服上的雜草,心想尤最該不會摔了吧?
“我摔了。”尤最說道,聲音裏帶着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示弱。
安懿拔草的手一頓:“摔了?!”
沿途回去的馬路很少車輛,這讓偶爾經過的車輛輪胎摩擦過地面還有經過身旁的聲音顯得很響,還有自行車摩擦着空氣的聲音,讓彼此的音量降了不少。
尤最的視線落在前方,騎着自行車時小腿上隐約傳來刺疼,估計是剛才摔倒時不小心劃到草堆裏廢棄的鐵皮塊。
“對,我好疼。”他輕聲說道,帶着自己都感覺到的失落。
呼嘯過耳邊的空氣聲似乎把他這句呢喃吞沒,有些委屈。
然後他就感覺到腰身被一雙手緊緊環住,胸膛緊貼時傳來的心跳聲是那麽清晰,宛若跳躍在他的心尖上,是安懿的心跳。
“尤最,對不起,我以後不騙你了,也不打架的。”安懿一想到尤最因為擔心自己騎車時摔倒了心裏愈發的愧疚,額頭抵在尤最的後背上小聲的道歉着:“對不起。”
尤最聽到身後少年滿是歉意的聲音有些于心不忍,垂眸看了眼環着自己的手,心軟了。
“你以後不要那麽沖動,兄弟之間有情義很正常,但是沖動解決不了問題,知道嗎?”
“要是你被欺負我也會這樣啊!我肯定會沖在前邊保護你的!”
“保護我?”尤最眸光的清冷像是被這句話染上幾分暖意,唇角有上揚的趨勢。
“那必須的,敢打我的同桌,這是很不可以的。”安徽心裏又補了一句,是打他未來男朋友很不可以。
聽完這話尤最上揚的唇角瞬間垂下,眸色黯然,抿着唇沉默不發。
“……就同桌?”不止,他想要的不止,不是這樣的。
這聲音很小聲幾乎聽不見。
“哈?”安懿以為他在說什麽好奇的探過頭問了一遍。
“你好煩。”尤最冷酷應道。
安懿:“……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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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不錯嘛尤最,還會示弱了,可以可以。
尤最:學習無止境,有的地方我還得多跟你學學。
尤其:那好,等我出去後我教給你怎麽接吻。
尤最:……吻什麽?
尤其:吻安懿啊。
尤最:那不行,不用你教。
尤其:沒事,我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
尤最:……
安懿:(每天都在不安中瑟瑟發抖,距離尤其要出現……倒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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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終于把ao3研究出來了,暗戳戳的準備,本文的car,會出現在圍脖放出的ao3(比如尤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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