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吻太兇46
吻太兇46
“……駱星河, 好疼啊。”
在駱星河的心裏,路游從不是會示弱的人,不論是在何時還是在什麽樣的位置, 就算是當初被他強迫也從不會低頭, 就是用這幅犟脾氣跟他硬碰硬。
可他卻聽到路游說疼, 他就沒有聽過路游喊過疼, 這家夥從來都是越疼脾氣越不好,絕對不會輕易表露出脆弱, 就算是被c狠了都是一副‘來啊, 有本事再用力點’, 現在聽到喊疼聽得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是他根本沒有關心過路游的真實想法,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路游。
眼露心疼彎腰扶起躺在腿上的路游将他的上半身擁入懷中,雙臂圈着,側頭輕聲哄着:“哪裏疼?剛才怎麽不跟何理說?”
“哪裏都疼。”路游把腦袋枕在駱星河的肩上淡淡說道, 餘光落在駱星河用紗布貼着的後頸腺體位置:“心髒最疼。”
深呼吸想要捕捉駱星河腺體的氣味,但是他真的已經聞不到了。
心頭有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 所以現在是為什麽讓駱星河割斷自己的腺體, 他多想開口問當初為什麽又要那樣對他, 是不是他不說出自己知道暗黑屬性的事□□情依舊會重蹈覆轍。
他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該說成歸根到底是他自己的問題,還是該說駱星河愛得太偏執。
可他也知道現在的駱星河根本就不知道他有着未來的記憶。
就是這樣的矛盾讓他心情很複雜, 要讓他怎麽把這樣兩個時間段的駱星河放在一起, 就算是同一個人那又如何, 可他記得, 而駱星河沒有那樣的記憶, 所以他現在面對着的就是一個完全幹淨的駱星河。
即将黑化,卻對他依舊溫柔。
可那又如何,過去發生過的事情那就是發生了,無法改變的。
他想問的當初的駱星河。
所有的不甘心都是因為當初的駱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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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髒疼?”駱星河聽到這話有些緊張,想到之前路游身體不舒服就是從心髒開始不舒服的:“那我們去醫院,管——”
喊管家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路游坐到他身上,愣住。
感覺到路游的手碰上他臉時,輕輕捧着的動作讓他心尖上放置的柔軟如同被掐住那般,酥麻如同微弱電流那般密密麻麻鋪開,帶着是絲絲入骨的甜蜜。
擡眸對上路游的雙眸,這雙含情的眸中流轉的神色在眸底蕩漾開說不上的昳麗,好似看多兩眼就能夠墜入這樣如水般溫柔的漩渦中,就好像剛才在水裏那般。
車後座充斥着信息素的氣味,雖然信息素很香甜說不上攻擊性但也不溫柔,好歹是個alpha,信息素裏頭狩獵的意味很清晰。
路游的alpha信息素像是一張網将他牢牢的籠罩着,剛才經歷過的畫面不由自主的在腦海裏又湧現。
被緋紅暈染開的眼尾,不願喊出聲的悶哼,臍橙在身上的,輕呀在身下的。
極具沖擊性的路游。
眼眶發熱,喉間發緊。
他心甘情願被路游狙擊。
“游游……”
剛說完下唇就被路游含住,有幾秒的愣然,他感受着路游帶着暧昧的拉扯和輕含都有着幾分不熟悉的青澀,可偏偏是這樣才是最猛烈的攻勢。
百利甜酒奶香味從唇間縫隙流露出,溫柔得幾乎讓他溺斃,甚至連路游捧着他臉的指尖都透着這股甜美的氣味,濃郁又熱烈。
他招架不住路游的信息素的,從聞到過到路游的信息素開始這股味道就足以讓他失去理智,讓路游折磨他時的嚣張也覺得可愛,哭也可愛,怎麽樣都可以。
百分之百的契合度讓他對路游盲目愛戀,加上靈魂深處本就深愛,他從始至終就是為路游而瘋狂,隐忍着,就是為了讓路游可以碰他标記他。
但路游怕他的信息素,那好,割斷了也好,不再用信息素說事,他一樣可以說明自己的真心。
路游kua坐在駱星河的腿上捧住他的臉吻了下去,雖然吻技拙劣,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拿回自己的不甘心,拿回可以屬于他的主導權。
野蠻的攻勢幾乎是胡攪蠻纏,咬着駱星河的下唇也不管他疼不疼,反正咬就是了。
直到微微嘗到鐵鏽味他才停下,但依舊沒有離開駱星河的唇,就緊貼着,睜開眼看着面前的駱星河。
車後座的暧昧被擋板圈起了一個只屬于他們倆的空間,只有一道信息素的彌漫,卻帶着幾分找不到歸宿的茫然,像是在試探着尋找另一道伴侶的信息素,可找不到後是落空的憂傷。
眼眶漸漸濕潤,他捧着駱星河臉,指尖有些顫抖,而後離開駱星河唇說道:“駱星河,剛才那句我從始至終都喜歡你,可能是真的。”
“不是可能,是真的,我也是。”駱星河感覺到唇上失去了溫暖擡手扣住路游的後頸又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是真真切切的吻,tan入口腔內的溫暖攻勢是屬于駱星河的,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仿佛每一處都被填滿,guan上炙熱的愛戀。
這句話更是斬釘截鐵,擊破陰差陽錯帶給彼此的痛苦。
他掐着路游的腰身,擁入懷中的力量想着把路游融入他的身體裏,跟他成為密不可分的部分。以及親吻的力度,他想把路游生吞了。
想得心髒炸裂。
信息素算什麽,這是輔助的,他的心從始至終都是真的,喜歡路游,愛路游,重來的意義就是為了把路游帶走。
這麽想着吻得更深。
路游感受到駱星河吞沒式的親吻,從溫柔到野蠻是無縫銜接,不小心溢出的悶哼也沒有覺得羞恥,反倒覺得這才真實。
某道已經在暗暗蓄力的火從後脊椎往上燒,燒得滾燙,燒得大腦理智開始搖搖欲墜,僅剩的一點點理智在告訴他,這裏是車上,車前邊有人,想要也不能在這裏。
摟上駱星河的脖子,別開臉跟駱星河分開。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喘息和緊貼的胸膛跳動的心跳聲在耳旁回答。
“……駱星河,你不該割斷腺體的。”
“不割斷你就要跑。”
“那你覺得我是很好被哄騙的人嗎?”
“沒有。”駱星河輕撫着路游的後背溫柔應道,聲音還帶着幾分暗啞,留下了剛才情動過的痕跡,明明還是少年模樣卻露出了與模樣不符的成熟和溫柔:“為什麽這麽問?”
畢竟靈魂早已經是二十幾歲,跟路游在一起那麽就他也不是沒有寵過人,只是之前寵得有些失敗。
“你覺得我要是不喜歡你會因為你的信息素跟我是百分之百契合就标記你嗎?”路游把額頭抵在駱星河的肩上,他這會才想明白,不論是只有一次還是真的有九十九次,他都重蹈覆轍的标記了駱星河,那還能是因為什麽。
不是忍不住誘惑,而是對象正好是駱星河。
帶着心甘情願,卻不料成了駱星河握在手中的軟肋,利用了他的心軟和不舍反過來将他傷害。
駱星河聽到這個問題眼眶一紅,沉默着遲遲沒有回答,他已經知道答案是不會,可是當初的他并不知道,他心裏從始至終都留下了重重的遺憾,讓他的摯愛那麽痛。
“我不會。”路游小聲說道,側頭看着駱星河頸側的紗布,鼻頭發酸:“……我又不是傻子,要是不喜歡,我會碰你嗎?駱星河,是你沒把我放在心裏,你不夠重視我,不夠在乎我,也不夠懂我。”
“……因為不舍得,才不碰你的,傻逼。”
‘傻逼’兩個如同重型炸丨彈轟的一聲在腦海裏炸開,炸裂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駱星河聽着心髒痛得撕心裂肺,滿腦都是過去路游是怎麽求着自己讓他離開,而自己又是怎麽冷着臉不允許,最終……
擁抱的只有冰冷的屍體,吞咽的只有難以下咽的骨灰,路游是他這輩子的遺憾。
而他真的從沒有想明白是路游對他的喜歡,是帶着難以看清楚的愛戀,是他過于遲鈍,覺得路游突然對他的疏離是因為不喜歡,不想碰他是因為不喜歡,但從沒有想到是被他的隐瞞傷害,是不舍得碰他才不咬他。
【真愛值扣減5.20.】
駱星河聽到許久沒有出現的真愛值結果還是扣減的心裏咯噔一跳,他緊緊抱住路游,側頭在路游耳旁哄道:
“對不起,是我蠢,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路游……別不要我,你想怎麽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跟我置氣說離開我,好不好?”
“我會好好表現的,別不理我,別找其他人,好不好?”
這兩聲‘好不好’是壓制着所有情緒只剩下小心翼翼的祈求,他要帶路游走就必須要得到路游的真愛值,可是路游現在很顯然還是不信任他,所以他只能靠繼續努力和表現來得到路游的真愛值。
就在路游想說話的時候擋板被輕輕的敲了敲,表情僵住。
害,他真的忘記前邊有人了,車太穩,隔音太好讓他都忘記了還有人。
“少爺呀。”前邊何理的聲音試探般的傳來:“我們聞到你的信息素咯,有人香,收一收哈。”
路游:“……”
尴尬的耳根泛紅,心想剛才他們兩人接吻不會發出聲音了吧?應該沒有吧?
不過尴尬也是對管家和何理尴尬,對駱星河就沒有什麽可尴尬的了,于是把手放在駱星河的腹部上。
指尖不規矩的劃了劃,肆無忌憚的撩着随時可以着火的東西。
看着駱星河勾唇笑,眸光微漾,輕聲說道:“回去看你表現。”
說完屈指彈了彈。
然後就感受到駱星河身體一僵和杵到他的火熱,淡定的想從駱星河的腿上下來,結果腰身被用力掐住,他又坐回了駱星河的腿上。
而且蹭到火熱的位置,隔着布料,輪廓清晰。
“點火?”
他聽到駱星河的聲音暗啞至極,對上駱星河的目光灼熱,笑得燦爛:“我負責點火,你負責滅火。”
說着點了點駱星河的心口,挑了挑眉。
假性發情期就像是一個完美的借口,駱星河割斷了腺體更是一個完美的契機,給了他們彼此一個最真實最真切的機會,去感受彼此。
證明他們不是因為百分之百的契合度才相互喜歡,而是因為喜歡,才喜歡。
“好。”駱星河感受到心口被指尖劃過的位置,碰過的位置都是滾燙難耐的,更不要說路游這句話。
當車回到路家後,兩人很淡定跟管家和何理道別,直接無視了喊何理來就是為了檢查身體的,再淡定的上樓。
直到房門關上的瞬間兩人徹底失控。
駱星河擡手摁下牆上的按鈕,偌大的落地窗窗簾緩緩拉上,屋內的光線很快暗了下來。
路游把駱星河壓在牆上就吻了上去,吻技差又如何,反正橫沖直撞感覺到真實他就覺得爽,不然那他覺得這都是假的,連駱星河都是假的。
手更是急不可耐的解着駱星河的衣服。
身上的信息素已經剛才那麽濃烈,仿佛告訴着現在他的行為都不是在信息素的催動下,就是想要。
駱星河頭一次感覺到路游那麽迫切,就像是為了證實什麽,他也任由路游,只要能讓路游覺得有安全感。
于是在路游給他脫衣的時候前傾身體吻上路游的頸側。
細碎的吻從眼尾,發梢,臉頰,頸側往下。
洶湧的火被駱星河親吻的節奏帶得稍微溫柔了下來。
可這不是路游想要的,他想要最真實的,就是最簡單最粗暴的,能夠讓他感受到駱星河這個人的。
“駱星河……”
駱星河聽到路游哽咽的聲音親吻立刻停下,擡眸看着他:“怎麽了?”
“用力c我。”
駱星河的眸色頃刻間暗了。
洶湧的火瞬間吞沒了溫柔。
昏暗的房間裏悶哼時弱時強,從窗外投入的光線從明到暗,時間肉眼可見的流逝着,而床上兩位的體力卻不見弱。
拼盡全力的索取着,在感受彼此的溫度。
路游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海洋上被巨浪打着的小船,此起彼伏,沒有任何規律,巨浪的拍打是猛烈的,甚至帶着疼痛,但他滿足了。
還有駱星河在耳畔不斷說喜歡他,說愛他。
身心都被填滿的滿足,把他心頭壓着的那份不甘心和執着徹底放下。
錯又如何,對又如何,人生活着不就是瘋狂一場。
等他回去了也會對自己說不後悔。
急促猛烈像是有什麽東西襲擊着腎上腺素即将到來,他抱住駱星河的脖子把腦袋埋入肩頸,身體微微顫抖着。
“……要來了嗎?”喘着問道。
“嗯。”駱星河暗啞的應着,看着身下的路游,雙眸濕漉漉的,看得他心都化了,低頭在路游眼角落下一吻:“我給你一個孩子,好不好?”
這個驚喜是系統答應要還給他的,也就是他和路游那個孩子會在未來等着他們。
“哪來的孩子?”
“就是我們倆的孩子。”駱星河一想到未來他可以和路游一起帶着孩子,聽着孩子喊他們爸爸,又是期待又是激動,更有勁了。
好腰動起來。
一連串的攻勢讓路游沒有再去想孩子的事情,身體的沉淪理智的沉淪也讓他無法再去多想。
什麽都無所謂了。
果然沒有腺體的駱星河可以随時被他勾動,不像是有信息素時的駱星河,動不動就勾他,讓他一點都不像是alpha。雖然現在也不像,但好歹……
他還是占據主動。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肆意狂妄,虛不虛另回事,爽不爽才是最重要的。
直到被guan滿,那已經是淩晨。
大汗淋漓也無所謂了,相擁入睡。
駱星河抱着懷中已經昏昏欲睡的路游,親了親濕透的鬓角,閉上眼說道:“我們算是和好了嗎?”
“你覺得呢?”路游打了個哈欠,神态餍足,懶懶的窩在駱星河懷中。
“拿宋希氣我,讓我吃了那麽多醋,我也不離不棄,這樣還不能好嗎?”
“那你反省自己了嗎?”路游閉眼掐着駱星河的心口。
“反省了,是我不對,沒有跟你坦白我自己的事情。”
“所以你在怕什麽,是不是不相信我,覺得我聽到會離開你?那你真的太小看我了駱星河,你就是不信任我們的感情。”
駱星河摟緊路游:“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安全感,我會改正的,那……”說着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開口:“重新開始嗎?”
“怎麽重新開始?”路游睜開眼。
“當做我們從不認識彼此,重新開始。”駱星河勾住路游的無名指,聲音漸漸溫柔:“明天的我,也會對你一見鐘情,明天的你,依舊陽光燦爛,肆無忌憚。”
他說完并沒有聽到路游的回答,只聽到輕輕的呼吸聲,低頭一看,路游睡了,頓時心裏有些失落。
閉上眼後,心裏頭空蕩蕩的。
所以他究竟該怎麽做才能把路游帶走。
“好。”
不知過了多久,在他就要睡着的時候,聽到了路游一聲很輕的回答。
原本耷拉的唇角立刻上揚好看的弧度。
路游從駱星河懷中擡頭,似乎是感受到駱星河的心情,那種急不可耐激動的,連帶着心跳都那麽雀躍。
可他心虛。
【多,要是我走了,駱星河會難過吧?】
【那你把他帶走呗。】
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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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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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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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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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