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吻太兇73【首發晉江,只發晉江】

吻太兇73

射擊場的外圍有一圈的觀衆席, 已經進場的Omega少爺和小姐們有說有笑的落座。

“我之前就聽說了, 王子殿下确實很多情,身邊有很多Omega, 而且這是君王家, 伴君如伴虎,我們進來也不一定能夠過得好, 還不如不嫁呢。”

“我是被我爸逼過來的,反正我也不抱希望, 殿下看中紅旗袍和黑長裙我還松了口氣呢, 估計啊, 還有戲可以看,不還有白裙子嘛。”

路游站在場外等着駱星河他們, 可是遲遲沒有等到,狐疑的擰着眉頭, 怎麽回事,沒來嗎?他們不是前後腳上車的嗎?難道還沒有上車?

“等人嗎?”

路游聽到聲音聞聲側過頭, 只見剛才走開的貍貓駱星和換上了一身很專業的射擊服, 黑色的上衣和軍綠色的迷彩褲以及腰間圈着的護腰, 加上這張英俊出衆的面孔确實惹人眼球。

但沒有駱星河惹他。

淺淺的勾唇:“嗯,等我的情敵呢。”

貍貓駱星和聽到這句話心裏頭有些高興,他看着路游臉上的面具, 看着面具下上揚的唇, 心裏頭被這樣的神秘勾得心癢癢的:“那個, 能否摘下面具呢?”

“怎麽, 殿下是覺得我面具下要是長得醜的話,配不上你?”路游的餘光看着旁邊的車輛緩緩駛來,然後就看到車停下,駱星河從車上下來,這才松了口氣。

系統越是這麽說他就越有種說不上來的微妙感,總覺得是不是順利得有點出乎意料,畢竟之前亂七八糟陰差陽錯弄了那麽多劇情,現在距離勝利就差一步反而覺得有點不現實了。

貍貓駱星和聽到路游這麽說心裏越是難耐:“不,我怎麽會是那種膚淺的人,我這個人重視內涵。”手撐着圈着場子的網線,身體朝着路游微微靠前。

兩人的距離瞬間被縮短得親密。

“殿下還是看我吧。”

路游正想着把身體往一旁側就看到一只手擋在他和貍貓駱星和兩人中間,令人不适的暧昧頃刻間小時。

擡眸看着出現在面前的一抹紅色,只見是駱星河擋在他身前,腰背挺直,氣場冷冽,甚至有幾分蠢蠢欲動的戾氣煩躁。

貍貓駱星和感受到幾分難以描述的壓力,他半眯雙眸看着面前的紅旗袍:“哦,看來你很有自信啊。”

說不上來的被壓迫的感覺,明明面前的只是一個Omega,為什麽他會覺得有很強烈的侵略性。

駱星河眼簾微擡,瞳仁漆黑,黑得深不可測宛若幽邃的旋渦,眼角染上一道薄紅,清冷淡漠的眼神似乎看不出什麽情緒卻在無形中讓空氣變得壓抑。

剛才的意外讓他開始恐懼,他恐懼着現在所有未知的因素都會剝奪他保護路游的能力,因為他發現這可能不是簡單的重生那麽簡單,也無關于系統,如果系統是輔助作用,那還有一個人要摧毀這樣的輔助。

有人在操控着這個世界的劇情,想讓劇情跟之前那樣,以最慘烈的悲劇收場。

那個聲音不就是他的聲音嗎?

所以這個聲音在哪裏?

要做什麽?

為什麽要讓路游有這樣的結局,為什麽明明已經重來還要重複之前的結局,所以那個人,會讓路游發生什麽?

焦慮的情緒讓他對貍貓駱星和更加的敏感,在剛才看到駱星和靠近路游的時候他想都沒有想就過來徑直插入他們中間,絲毫不去思考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奇怪。

他只害怕路游會離開他。

“我當然有自信。”他看着駱星和輕啓唇淡淡說道,眼底浮現幾分難以察覺的怒意,轉瞬即逝被掩蓋得很完美:“我會贏過你。”

拿回屬于他的位置,拼盡全力的保護路游,絕對不能讓路游再發生任何事情。

必須好好的。

如果認真聽可以聽得出聲線在顫抖。

路游:“?”

他的視線落在駱星河的後背上,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駱星河有些奇怪啊,在駱星河身上感受到的焦慮比剛才更強烈了,這是怎麽了,是在害怕嗎?

【多,駱星河今天的狀态有點不對啊?】這讓他想到了駱星河之前暴露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駱星河是不是跟我一樣是重來的?】

愛多多:【……真不知道。】回答得很是心虛,現在他也不敢随便跟路游說作者發現他們瞎瘠薄動劇情線了。

要是被作者L發現了,那還真的回不去了。

路游聽着系統又是回答不出只能作罷,看着駱星河的側臉,可他還是覺得駱星河是不是知道什麽才那麽焦慮的。

“那我拭目以待,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能力成為我的王妃。”貍貓駱星和被面前的紅旗袍的話刺激得腎上腺素爆發,他這個人最喜歡征服了:“換衣服吧。”

身後的宋希聽到這話轉過頭惡心的幹嘔了兩下,心想着一會要怎麽樣才能引得駱星和的注意攪和這場根本就不屬于貍貓的選妃。

更衣室——

路游就站在駱星河身後看着他換着專業的射擊服,靠在門邊百無聊賴的摸着面具邊緣,目光打量着駱星河旗袍包裹着的身材,語氣含笑:

“我怎麽感覺你有點,不安?”

說着上前幫駱星河解開旗袍的扣子。

才剛碰上駱星河就被他用力摁在牆上,雙臂撐在他的臉側,被駱星河這個動作弄得表情愣然,詫異的對上駱星河的眼睛,然後就看到駱星河的表情不對。

這眼神深邃得可怕,宛若即将掀起海浪的海面,翻湧着波浪的漣漪,還帶着強烈不安焦慮,這樣的情緒頃刻間讓駱星河身上的信息素在狹小的空間擴散開。

‘咔噠’一聲更衣室的門被駱星河一腳踹的關上。

路游聞到了駱星河的信息素時詫異的瞪大眼,哦,不是打了抑制劑的嗎怎麽還有信息素氣味?

剛想說話就被駱星河緊緊的摟入懷中。

駱星河把腦袋深深的埋在路游的肩頸裏,呼吸急促的喘着,胸膛因為呼吸的欺負碰撞着路游,眼尾那抹紅愈發的清晰,甚至斂出血絲,整個人緊繃的狀态在觸碰着自己的alpha時都無法得到緩解。

抱着路游的雙臂愈發收緊,仿佛想把路游徹底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就不會有人總是要他和路游分開了。

那樣的幾句話就能讓他的理智在失控的邊緣徘徊。

他都說過自己是真的是瘋子,本以為這次可以不瘋的,偏偏有人招惹他。

水蜜桃烏龍茶味極度不安的在空氣中彌漫。

“怎麽了?”路游感受到駱星河的情緒焦慮,側頭在駱星河的頸側輕輕落下一吻,手溫柔的拍着駱星河的後背着。

百利甜酒信息素的氣溫跟着這樣溫柔的語氣圍繞在駱星河的周身,這就是獨一無二的撫慰劑。

駱星河極力的調整着自己的情緒,他的不安果然只有路游能夠撫平,在感覺到路游親吻着他的頸側天知道他多想讓路游咬一口,把信息素徹底灌入他的腺體,徹底标記他。

可是不能。

深呼吸貪婪的汲取着路游的信息素,這道能讓他中毒的味道,就是之前的他拼了命都要把路游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偏執。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控制欲,以為将路游關在屋子裏就能夠讓路游留下來,不受到傷害,并且找最好的醫生給路游治療心髒,可路游還是走了。

而這一次呢,為什麽路游明明好好的卻又有人要帶走路游呢?

路游聽到駱星河的哽咽,眼底倏然一沉,擡頭雙手捧住駱星河的臉頰,很是擔心:“怎麽了,別不說話,回答我。”

對上駱星河紅紅的眼眶眉頭皺得更緊,這家夥是怎麽了?

“我嫉妒。”

“哈?”路游聽着駱星河的回答一頭霧水。

駱星河收回心頭不安的晃動,找了個借口不想讓路游擔心:“我不喜歡那個貍貓靠你那麽近。”

咬緊牙關,天知道他在怕什麽,不想路游過度的擔憂也不想講出這樣的匪夷所思引起路游的質疑。

路游苦笑不得的給駱星河擦掉眼淚:“你是不是傻,嫉妒就嫉妒啊,竟然還哭。”

說着湊前吻住駱星河。

這個吻不帶着任何的情玉,溫柔缱绻,宛若躺在棉花糖裏找不着邊的翻滾着,絕對契合的信息素在唇齒間交纏着。

狹小的空間被兩道信息素包裹着,天羅地網,密不透風,是只屬于他們兩人的私密空間。

興許是熱度往上攀升,他們看着彼此的眼神漸漸變深,在最深處能夠挖掘出對彼此最迫不及待的渴望。

這就是百分之契合度,想用最親密的行為告訴彼此最真實的想法,身體是最誠實的語言。

不論是抑制劑還是阻隔劑,在絕對契合的信息素面前都沒有任何作用,這樣的百分百契合度本就是超越理論打破束縛的存在。

貼在一起就能夠一觸即燃。

路游想到了上次在溫泉館的淋浴間做的事情,突然有了辦法安慰駱星河不安的情緒,他不知道駱星河是不是因為貍貓心情不好還是其他的,現在是要穩住駱星河的情緒,一會可是有大戰的。

離開駱星河的唇湊到他耳旁輕輕笑着:“诶,你知道上次在溫泉池的淋浴間我在做什麽嗎?”

駱星河也想到了自己上次在那裏做了什麽,頓時思緒被路游帶回那一天,焦慮的情緒降了幾分。

“做什麽?”

“聽着你的聲音,打。飛。的。”

駱星河心髒像是被抓住那般,眸光微閃,側頭看向路游,臉頰正好的印在路游的唇上,冰涼的面具觸碰到滾燙的臉頰溫度,唇上柔軟的溫度頃刻間讓緊繃的神經崩斷。

手扶住路游的腰身,喉結滾動,呼吸略有些急促:

“……什麽?”

路游擡手扣住駱星河的後頸将他貼近自己,另一只手把綁在腦後的面具繩子抽掉。

‘啪嗒’一聲面具跌落地面。

駱星河對上路游面具下的臉,是他最深愛的面孔,笑得那麽溫柔迷人,眸底倒映着他的面容,被最極致的愛戀火熱包圍着,燙得他心髒灼燒着,呼吸變得紊亂。

路游的唇上抹了口紅,是最顯氣質的正紅色,只見他擡手用大拇指指腹印在口紅上,染上色後把放下手。

含笑的看着駱星河:“轉過身,背對我。”

駱星河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緊張得喉結滾動,但還是乖乖的轉過身了。

然後他感覺到旗袍的扣子被解開,正想着問路游要做什麽就感覺到後頸被摩挲着,瞳孔猛地一縮,是在摸他的腺體。

指腹的溫度熱熱的,摩挲的力度很是溫柔,但又帶着幾分難以言喻的暧昧。Omega的腺體何其敏感,這無疑就是第二敏感的器官,撫摸這裏跟撫摸那個地方所差無幾。

“駱星河,你是不是有點太小看我,覺得我很脆弱是嗎?”路游把指腹上的口紅摩挲在駱星河的後頸上的腺體,就像是他在腺體上咬過留下的痕跡,眸色漣漪着細碎的光澤。

“……別摸。”駱星河咬緊牙關忍住自己信息素的外露。

路游聽到駱星河聲音的顫抖勾唇笑得更燦爛:“怎麽說我也是個alpha,自己Omega的敏感在哪裏是一清二楚,你要是再不說我碰到你走不動。”

他感受到駱星河的腺體有微微湧動着感覺,水蜜桃烏龍茶味卻沒有肆意彌漫,是在忍了?

垂首咬上駱星河的腺體。

也就是輕輕的用牙齒碰着,至少這樣能夠讓駱星河的情緒好一些,哄一哄自己的Omega。

駱星河瞳孔猛地一縮,只感覺路游信息素灌入腺體的瞬間自己的腿立刻軟了,擡手撐着牆不讓自己滑倒,呼吸已經急促到不行。

“……游游,聽話,不能咬。”

路游見駱星河站不穩用手圈住他的腰身貼近自己,繼續用唇碰着敏感的腺體,甚至促狹的用she尖點了一點:

“是你不聽話在先,不跟我說,這是懲罰。”

“路游!”

駱星河被折磨得忍無可忍,要知道他的腺體不能碰,真的不能碰,本來就要忍不住了,結果這家夥還要這麽折磨他。

話音剛落轉身将路游圈在自己的臂彎間,抵着路游的額頭瘋狂的喘息着,對上路游含笑的眼眸,抑制不住咬上路游的唇。

像是報複。

但也不敢用力。

因為不舍得。

咬完離開,看着路游,胸膛上下起伏,幾秒後才暗啞的開口:

“……我說。”

路游垂眸看了眼身下,笑出聲:“喂,杵到我了。”

“不管。”駱星河看着路游目光灼灼:“我說了你不要害怕,剛才我聽到有人在我的腦袋裏說話。”

路游聽到這話笑得更加燦爛,害,他早知道了好不好,不就是系統嗎。

手往下屈指一彈,玩味的笑道:“說什麽,是不是在說,讓你不要老是動不動就發情?”

駱星河見路游絲毫沒有好奇的樣子皺着眉頭:“難道你不好奇嗎?有人在我腦海裏說話。”

“我只好奇你這裙下鼓起的位置,是什麽東西。”

駱星河:“……”

于是被路游的一番‘胡攪蠻纏’這個話題莫名的中斷了,他的恐懼好像消了一些。

默默的就掀起裙子露出怪獸,澆滅路游燃起的火。

等他們從更衣室裏離開已經過了半小時。

路游眼尾泛紅,彎腰把面具帶回自己的臉上,可不能讓人發現他剛才搞事情了,面子還是要的。瞥了眼駱星河也戴上了防護面罩,嗯,他們都不會被人發現剛才做了什麽。

刺激。

駱星河見他彎腰勾勒出的腰段沒忍住伸手掐住:“以後不準穿緊身的,在我面前可以,別人面前不可以。”

“知道。”路游站起側身,握住駱星河的手讓他食指中指合并,然後将駱星河的比槍的手勢抵着自己的心口:“我的心都是你的,怕什麽,親愛的狙擊手。”

駱星河目光深了深。

他一定要贏,把貍貓攆下。

五分鐘後,射擊比賽開始——

貍貓駱星和早就在場上站得腿酸了,遲遲等不到紅旗袍,臉色有些難看,這個不識相的Omega竟然要他等?

然後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在場外出現,身穿着射擊服和防護鏡。

他表情愣了領。

這樣冷冽的氣場與剛才穿着旗袍時的高冷不同,沒有了任何秀美的氣息,帶上強烈的攻擊性,一點都不像是Omega。

只見駱星河戴着手套走進場內,軍綠色的迷彩褲包裹着大長腿,邁着淡然從容的步子,冷冽的氣質和絲毫不緊張的感覺讓他變得格外有魅力,加上看不清模樣,瞬間引得不少Omega尖叫。

“啊啊啊啊啊好A啊!!!這是那個紅旗袍嗎!!也太A了吧!!”

“我的天吶,原來Omega可以這麽帥的嗎,震驚了!!”

“簡直是我的心頭好好嗎!!!這腿才叫腿啊,我看了眼我的就只有個腳踝!”

駱星河走到貍貓駱星和面前停下腳步,隔着護目鏡淡淡的對上貍貓:“開始吧。”

貍貓駱星和略有些危機感,哦?看來是個高手啊,竟然這麽淡定,有意思啊。

故作淡定的低頭笑了笑:“好,開始。”

說完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護目鏡下的笑容盡失,取而代之的是嚴陣以待的警惕。

“啊啊啊啊連說話都變得好A啊,別開始了吧就這樣站着就可以了啊!!!!”

場外的尖叫讓氣氛燃到爆點,比賽就是需要腎上腺素的成績,特別還是一些特別的鼓勵。

駱星河把視線落向場外,只見路游就站在一旁,手朝他做着手木倉的姿勢。

手木倉手勢抵着心口,這讓他想到了剛才路游說的:

——我的心都是你的,怕什麽,親愛的狙擊手。

目光收回,低頭笑了笑:

“我也是你的。”

然後收起笑容,眼神露出勢在必得的篤定。

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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