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過是大意了!”
傅陌淡淡道:“在自己家着別人的道,我派你出兵歷練的成果,都被你自己吃了嗎?”
容洛予瞪大眼睛,無從辯駁,眼角掃到蘇卿依的身影,心情更是不好:“你家嫡妹對我下藥,你有什麽解釋?”
蘇卿依走進書房關好門:“看我做什麽,我又不知道這件事。”
容洛予咬牙:“洛歆說是你跟她說蘇之靈怪怪的。”言下之意,明明是你說出來的,蘇之靈又是你妹妹,你妹妹要幹什麽,你肯定知道!
“我設計你幹嘛?我有什麽好處?難道你以為我垂涎你的身體?”蘇卿依這話一出,屋內的氣壓低了低,可無奈容洛予神經線粗沒察覺:“呸!你垂涎不垂涎不知道,反正你妹很是癡心妄想!跟個四處發情的動物一樣,春天還沒到呢!”
“狗咬呂洞賓。”蘇卿依吐舌,容洛予氣得滿臉通紅,張嘴正要回怼,視線裏冷不丁闖入傅陌冷冷的目光,方才被他揍被他壓在地上摩擦的暴力畫面湧上腦海,容洛予不禁打了個抖,讪讪地不再說話。
“依依。”此時蘇卿依還戴着面具,傅陌擡手将它摘下,“蘇之靈給他下了藥,我已将蘇之靈扣下,準備帶回去審問,只是今日是漢王壽辰,且蘇卿還在,依依,可否能替我去與蘇卿說一聲?”
這事不能鬧大,蘇卿依點頭,但她其實想說也可以鬧大的,畢竟她對蘇之靈沒什麽感情,只不過捅出來會把好好的壽宴弄沒了,也給漢王心裏添堵。想來想去,蘇卿依還是乖巧地點頭:“好。”
容洛予不死心道:“可別想着徇私!”
蘇卿依朝他吐舌頭:“比你一臉饑渴地撲到別人要好!”
容洛予回曰:“我撲大哥都不撲你,你看看你,身為一個女人自卑不自卑?”
蘇卿依:“誰都知道你有斷袖之癖!”
空氣一瞬間靜止。
容洛予怒瞪:“你!”
傅陌咳了一聲:“依依,你先去。”
蘇卿依走後,容洛予嘟囔道:“大哥,你就縱她吧!”說完,不見傅陌回話,疑惑地望去,見傅陌笑着,卻笑得令他毛骨悚然:“額,不是,我剛剛……”
傅陌笑得雲淡風輕:“看來剛剛是揍少了。”
“不是,我……我道歉還不行嗎?我……嗷嗚——”
再說這邊,蘇城和蘇之軍還沉溺在與他人談笑風生間,壽宴即将開始,蘇卿依躲在一邊默默看着蘇城那張就快彎上天的嘴角,咬咬牙還是托人将蘇城喚到一處偏僻處。
“卿依!啊,不,臣參見皇後娘娘。許久不見,不知娘娘近來安好?”蘇城有些驚訝,畢竟自從蘇卿依入宮後兩人就沒什麽聯系了,雖說他偶爾寫信問問近況,但蘇卿依從來都不回的。蘇城見蘇卿依這般态度,心裏不免冷了幾分,故而才會想讓蘇之靈入宮,但現在蘇卿依主動找他,是否想通了要和全心幫助他?
“父親,我不是來和你敘舊的。皇上讓我傳話,蘇之靈對安郡王下藥企圖對其不利,已被捉獲,壽宴結束後便會被壓至宮中審問。”
“什麽?!!”蘇城紅潤的臉頰瞬間變得煞白煞白,“之靈對安郡王下藥?!卿依,是不是哪裏搞錯了?之靈她怎麽……”
“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父親,我只問一句,你是想保蘇之靈,還是想保蘇家?”
“什麽……什麽意思?”相比于蘇卿依的鎮定,蘇城是徹底的慌了。
“之靈此番作為,是已經将整個漢王府得罪了,若父親想保之靈,那仕途便再是無望,若父親想保蘇家,把蘇家的損傷降到最低,就必須棄了之靈,這番才能讓漢王府的氣順了,否則,蘇家怕是……”蘇卿依沒講話說完,蘇城便冒了冷汗,慌忙道:“卿依,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去求求皇上,看看皇上……”
蘇卿依冷笑地打斷他的話:“一個是戰功顯赫的重臣,一個是無關緊要的妻妹,父親,換做你,你會如何選?且再說,蓄意傷害皇室血脈,可是要連誅三族的!皇上并未将事情擺在明面上,已是最大的恩釋。”
“之靈不像是這種有心計的人,父親不妨回去問問,誰在故意教唆之靈,她的藥,又是誰給她的。”蘇城慌得一批,聽了蘇卿依的話,腦海裏瞬間湧現蘇夫人的臉,頓時又氣又怕,沒等壽宴開始就拉着蘇之軍急急回府了。也因着這件事,蘇卿依這場壽宴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待到回宮躺在床上才恍然想起不對勁的地方——傅陌說很久以前就想帶她來漢王府,可是他們認識還不到一年……
哪來的“很久以前”?
十七
距離漢王壽宴已經過去了将近半個月,眼看着元宵節快到了即将開朝,可關于蘇之靈的消息卻是一點都沒有,人也跟消失了一樣,而一向看到蘇之靈受一點點委屈就緊張得不行的蘇夫人卻異常地安靜,連朵浪花都沒弄出來。
這也太奇怪了。
“娘娘,糕點已經做好了,可是現在送去給皇上?”綠桃端來一個小巧的食盒。
蘇卿依坐直身子,嘆了口氣:“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寒冬季節,剛下了場雪,還冷得很,蘇卿依在路上打了好幾個噴嚏——要不是蘇城再三催促,她才不想去探明傅陌的态度!
傅陌在禦書房裏,宋轶對于蘇卿依的自由出入早已習以為常,見她來了,便掀開簾子讓她進去了,走到內殿,綠桃和雲紋便幫着蘇卿依脫下披風,送她一人進到內殿。
內殿很安靜,香爐升起袅袅青煙,桌邊卻沒人。
“皇上?”蘇卿依,低低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內殿裏回蕩。
沒人回應。
蘇卿依莫名其妙,将食盒放到桌上,眼角卻掃到桌上的一角,靜靜地躺着一卷半開不開的畫軸。薄薄的畫紙雖然依舊雪白整潔,但是蘇卿依卻一眼看出那是陳紙,想來已經放了許久,但是紙張卻不泛黃,可見平常也有拿出來護理過。
畫上幾筆墨色勾勒出一個大致的人形,衣袂飄飄,腰肢盈盈一握,墨發如瀑,即便上半張畫未展開面容不顯,卻讓人不禁想象出這該是多美的一位女子,簡簡單單的幾筆,将她畫得飄飄然,似下一刻便要騰飛而去。
莫不是傅陌夢中的仙女?
像是被蠱惑了一般,蘇卿依的手不自覺地摸向畫軸,小手握着軸頭,緩緩展開——
令人意外的是,畫中并未畫出女子五官,只用幾筆勾勒出她側臉的輪廓,一縷墨發像是被風拂過般落在她的臉上,為她添了幾分仙氣。蘇卿依雖然不太懂這些,但是卻知道世上畫法千千萬萬,可想要以最少的畫筆将一個人勾勒出來,那是極其困難的,而且還要畫得如此仙氣飄飄,那肯定是大師的水準!
畫邊還附有一段蒼勁有力的小字,那是傅陌的字——
不入相思門,難知相思苦。
蘇卿依的手一顫。
相思?他這是在思念誰呢?
蘇卿依的目光落在畫中女子的脖子上,只見飄飄長發下,朱砂痣靜靜躺在女子的耳後。蘇卿依恍惚想起,自己和驚華公主明顯的區別,其一便是驚華公主耳後有一顆朱砂痣,而她沒有。驚華公主去世之時,方不過十四五歲,而畫中女子卻明顯比十四五歲要大些,所以這是,傅陌想象中的,驚華公主長大後的模樣?但是驚華公主确實只停留在那個年紀,依舊是稚氣的模樣,怪不得畫不出她成年後的五官……
蘇卿依想得出神,一道清冷的聲音冷不丁地落在她耳畔:
“依依。”
是傅陌!
蘇卿依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将手裏的畫軸卷好放回原處,可是卻越弄越糟糕,畫卷被她弄出了幾道淺淺的褶皺,蘇卿依暗道糟糕,視線內卻出現一雙極為好看的大手,握住她因受驚而發涼的小手,阻止了她越弄越糟糕的行為。
傅陌從身後環住了蘇卿依,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熱量隔着衣物傳來,蘇卿依不敢動,又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慌道:“皇,皇上,我……我不是……”
“無礙。”傅陌溫柔的聲音與以往沒什麽兩樣,只是不着痕跡地從蘇卿依的手裏拿過了畫軸,“這已是無用之物。”說罷,他退開了半步,繞開蘇卿依将畫軸拿至炭火邊,無所謂似地将畫軸一扔——
幹燥的紙卷像是天降肥肉,将冒着熱氣的炭塊引至癫狂,只見一縷青煙升起,畫軸即刻燃燒起來。
“皇……”蘇卿依不明白傅陌為何要說是無用之物,那不是他為了解對驚華公主的相思之苦所作的嗎?又為何要燒了那幅畫呢?但話至咽喉,卻吐不出,蘇卿依心中驚訝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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