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眼底萬顆星
罵人一時爽, 事後火葬場。
剛才魯莽了。
真的魯莽了。
拉着謝音走出去兩百米,在盒飯發放地點停下,對上女生驚詫的視線後, 娛樂圈小霸王江時江影帝忽然陷入了沉痛的凝滞之中。
——現在的感覺就是後悔。
非常後悔。
許是見他長久不說話, 謝音主動開口道:“剛才你......”
“剛才是我态度過分了。”
江時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打斷她,手握成拳,掩在唇邊輕咳一聲, “情急之下話說重了,抱歉。說她是奇葩并不是我本意。”
“......不用抱歉的。”
謝音擺擺手, “您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林濡霈她一定能理解的。”
男人嘆了口氣, 垂下眼眸:“我還罵她是神經病呢。”
“嗯,人情緒上來了就是會口不擇言,我們隊裏也是經常吵吵鬧鬧的, 江老師您千萬別放在心上。”
男人揪起眉毛:“可我看她剛才那模樣好像有些不服氣?”
“她......她這個人就是表達能力不太好, 老是說錯話,表情也是比較戲劇,其實心裏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個意思,江老師您不用和她一般見識。”
“不過我剛才說她沒讀過高中, 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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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音忽然卡了殼。
她該怎麽說呢?
林濡霈讀當然肯定是讀過高中的——就是只讀了一年。
高一那年就北上做練習生了, 後面再也沒上過學,所以至今仍然是初中學歷。
江時這句話, 跟說實話也差不離其了。
她怎麽回都顯得怪異。
所以她猶豫片刻, 只能說:“林濡霈......肯定不會這樣覺得的。今天的事兒, 本來就是她不會說話,我還要請江老師您不要和她計較呢。”
男人微微一挑眉:“那用不用我現在過去,跟她道個歉?”
“不用不用。”
謝音連忙擺手,語氣誠懇,“事實上,也是她不懂事在先,我還要替她跟江老師您道歉呢。”
江時就輕輕笑了。
他覺得這姑娘心地未免也太好了點。
明明私底下關系一般般比商業還商業,然而出了什麽事,還是掏心掏肺地死命給自己那位惹事的隊友收拾爛攤子。
他正要開口說什麽,身後靠着的汽車卻忽然傳來什麽動靜。
江時站直了身體,微微歪頭。
果然,汽車的車窗被緩緩搖下來。
露出一張精致的側臉。
說精致沒有半點誇張。
首先臉非常小,尖下巴,鼻梁秀氣,唇紅齒白,奶油色肌膚,如果把短發接成長發,稍微化點妝,活脫脫就是個動漫美少女。
江時也長的帥氣。
無數人都說他是标準的電影臉,輪廓深邃五官驚豔,讓人看了就忘不了。
之前“漫撕男”這個标簽很火的時候,評論裏呼聲最高的就是江時。
不過江時非常清楚,這只是粉絲濾鏡後的選擇性失明。
像他這樣,畫成漫畫就是标準的惡人相。
眼前這種面相,才是真正從漫畫裏扒拉出來的臉。
然而男生轉過頭,皺着眉,眼神清冷,唇畔的那一抹譏諷,硬生生破壞了這種美感。
他單手搭着車窗,斜眼瞥着窗外的謝音,語氣淡淡的,含半絲嘲弄:“你是什麽人,誰給你的資格替林濡霈道歉?謝音,你配嗎?”
“......”
謝音攥緊了兜裏的口香糖。
抿起唇,也不看他,也沒有說話。
從很早的時候,她就已經學會了不去會跟陳嘉祯起争執。
因為沒有用的。
只是獲得一時痛快而已。
當時回嘴說贏了,事後遭殃的永遠都是母親。
陳嘉祯從來就不怕傷害別人。
他不僅可以對自己的繼母冷嘲熱諷,用極近侮辱性的語言去貶低長輩的尊嚴,也可以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冷戰大半年,把家裏鬧得噼喱嗙啷沒個安寧。
全家人都要為他的壞情緒買單。
而他只會把罪過歸結在謝音的“沒教養”和“不知廉恥”上。
久而久之,謝音受夠了這種折磨,又想不到辦法反抗,就幹脆忍一時風平浪靜。
自己一個人受委屈,能換來全家的安寧,挺劃算。
所以此刻,面對陳嘉祯不分青紅皂白的嘲諷,她依然選擇了沉默。
只是她沒有料到今天和以往不一樣的是,出了一個連老天爺都控制不住的變數:
江時。
=江影帝=江霸王=Supr無敵牛逼酷帥狂霸拽江小粉絲兒。
小粉絲兒把愛豆往旁邊拉了拉,擋在她身前,形成一個保護的姿态。
然後擡了擡下巴,漫不經心地瞅着駕駛座上的男人;“你誰啊?”
陳嘉祯嗤笑一聲,懶得搭理他。
他覺得就算自己星影少東這個身份不為人知,大明星的名氣總算是夠的吧。
滿娛樂圈,年輕一代裏,比他火的根本已經沒有人了。
不信的話,去微博超話和搜索指數排名裏看看就知道了。
江時也是在圈內混了十來年的老人,陳嘉祯就不信他不認識自己。
不過就是說這話來充場面罷了。
謝音在身後拉了拉江時的衣袖,小小聲:“他叫陳嘉祯。”
謝姑娘的用詞很考究。
“他叫陳嘉祯”而非“他是陳嘉祯”,一下就把一個大明星擺在了默默無聞的位置。
陳嘉祯對這兩個人的裝腔作勢很看不起。
只是礙于江時的前輩的份上,難得沒有多計較。
只是拉開車門,一步步走到謝音身旁,眸光淡淡:“怎麽,敢做不敢認?人前處處充好人,背後調嘴弄舌的,謝音,你就是這樣對自己好姐妹的?”
“......”
謝音覺得幾天沒見,陳嘉祯的腦子怕不是又多壞了一公分。
她意興闌珊:“随便你怎麽想吧。”
“不用我怎麽想。”陳嘉祯冷笑道,“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江時在旁邊聽了幾句,摩挲着下巴,忽然問:“你是那個林濡霈的男朋友?”
陳嘉祯微微一怔。
而後立馬凝起眉,面色陰沉:“你什麽意思?”
“随口一問,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江時笑了,“談戀愛又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嘉祯的神情微微緩和了一些:“這是我自己的私事,就不勞江老師費心了。”
“我當然懶得管你的私事。我只是想确認一下,你說謝音沒資格替林濡霈道歉,那你有沒有?”
陳嘉祯的眉毛皺的更緊了:“就算我有資格,我又為什麽要替林濡霈道歉,她對你做了什麽需要道歉的事?”
“她把我助理罵哭了。”
“......什麽?”
江時惆悵地垂下眼眸,嘆息道:“林濡霈那個女團我挺早就有所耳聞的,也挺欣賞她們,畢竟能在國內把女團發展到如今這地步,不容易,所以導演拜托我過來給她主演的這部戲客串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結果你猜怎麽着?”
“......怎麽着?”
“威亞出問題了,拍的還是高樓戲,如果不是我助理檢查出來,我今天就得與世長辭。我助理痛心啊,生氣啊,和場務據理力争要對方給個交代,但副導演态度極其嚣張,只差沒反咬一口說我助理多事了,我助理一時不忿,就罵了句髒話,你聽啊,那句髒話是這樣的:x他媽的,這是什麽傻逼玩意兒啊,事情搞搞不清楚,和他沒毛線關系也非要跑出來當包青天,天下就只有他有嘴會哔哔嗎?只長了舌頭沒長腦子的蠢貨。呸。”
......
謝音仰着頭,呆滞地望着他。
江老師的助理是這麽說的嗎?
她怎麽完全不記得了?
然而江老師面不改色,接着敘述:“我助理這個人,高中讀完就進社會打工了,沒什麽文化,也說不出太好聽的話,你女朋友罵他說話難聽也就算了,還罵他不體諒副導演,說他在耽誤整個劇組的工作。我助理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心理敏感,比較自卑,被你女朋友當衆這麽一罵,情緒就崩潰了,一個人躲了起來,我剛才給他打電話,發現他嗓子都哭啞了。”
洋洋灑灑一長串,語氣自然神情傷痛,沒有一個人能不被他沙啞嗓音裏的無奈和苦澀所打動。
謝音也終于确定了:
不是她記憶力差,而是江老師真的說瞎話不打草稿張口就來。
她被人護在身後,肩膀寬闊,身高腿長,要踮起腳才能越過男人的肩頭看清前方的場景。
這樣的壁壘讓謝音覺得很有安全感,于是嘴巴緊閉,什麽話都沒說。
而陳嘉祯的反應是:
首先沒有反駁女朋友這個稱呼。
其次将信将疑地眯起眼,眉毛皺的死緊:“不可能吧?林濡霈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我騙你做什麽。”
江時笑了,頗有些無語的樣子,“真要騙你也不至于撒這麽拙劣的謊。跟你說這個不是要找你算賬,我也理解林濡霈,畢竟人情緒上來了就是會口不擇言,而且她跟副導演關系好,或許也是真的怕耽誤劇組工作。我只是希望你能幫忙跟你女朋友解釋一下,我助理人不壞,心理還有點脆弱,就是不太會說話,希望林濡霈不要誤解他了”
陳嘉祯覺得這個江時還挺講道理的。
和心思狹隘的謝音壓根不是一路人。
那他當然也不是無差別攻擊的生化武器,點點頭,伸出一只手:“我會跟霈霈說的,我也代她跟你助理道個歉,她年紀小,心地非常善良,就也是不會說話。”
江時笑眯眯地伸出手回握他。
這一握,就握了整整半分鐘。
陳嘉祯漸漸覺得不對,想松開——掙不開。
他冷下聲音:“你這是在做什麽?”
“沒什麽。”
男人依舊笑眯眯的,彎着唇,右手握着他的手不松,右腳卻疾如閃電般往他腿彎處用力一踢——
“嘶——艹!”
陳嘉祯吃痛地彎下腰,又是驚又是怒,低吼道,“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他當然是不怕江時的。
在他眼裏,江時只是一個出名點的戲子而已。
圈內傳了這麽多年說他和互聯網大佬蘇邢關系匪淺,但回回都是捕風捉影,甚至從沒見當事人出來承認過。
這麽大一條大腿,不宣揚出來才是傻子。
很多理智吃瓜的人都分析,說不準這消息就是江時團隊放出來的。
陳嘉祯自認為也是個理智的人。
所以他當然也不信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
他擡起頭,雙目猩紅,語氣裏帶着風雨欲來的狂躁:“你他媽究竟發什麽神經?!想找死直說!我成全.......”
話還沒說完,下腹又是一個痛擊。
他整個人都被江時擊倒在地,捂着肚子吃痛地冒冷汗。
“這就開始喊疼了?”
男人啧啧搖頭,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眼神冷漠,“真稀罕,老子長這麽大,也是第一次見慫成你這樣的男人。”
“江時,好,好一個江時!你給我記住了,今天你對我.......咔嚓。”
——江時直接把他舉起來的手機丢到一邊。
手機看上去還好好的,有沒有産生什麽問題不知道,但後面的玻璃殼碎成了兩半。
咔嚓嘩啦的,就如同陳嘉祯心碎的聲音。
江時把他摁在地上打。
非常非常突然,沒有任何征兆,臉上甚至還帶着笑。
只是眼神狠厲,速度很快,把身後的謝音都吓了一跳。
江時明顯是極有打架經驗的老手,
拳拳到肉,疼的要死,卻不傷骨。
并且也不碰臉,說明很有職業素養,知道明星失去了臉不能活,給對方留了一條生路。
陳嘉祯一開始還硬着頭皮怒罵,江時打一下他罵一聲,頂着一張清秀的臉龐表現的特別爺們,讓江時都有些意外了。
結果還沒打幾下,他就安靜閉麥,捂着頭蜷縮在地上,一副韓國偶像劇裏那些被校霸欺負的可憐蟲模樣。
江時揮揮手,攔下了謝音猶猶豫豫又着急忙慌的第三次勸阻。
接着最後補了一圈,站起身,放過了這條可憐蟲。
——因為對方求饒的太快他甚至都沒來得及使出招數。
簡直比初中時期中二滿滿的打架來的還沒有意思一點。
惡毒的江校霸意興闌珊:“走吧。去找你的林佩佩,你們這樣天生一對的配種,能投胎到一個世界裏不容易,可千萬要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陳嘉祯這時才剛剛從地上掙紮着爬起來,只感覺軀體跟散架般難受,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而罪魁禍首還懶洋洋地沖着他挑眉:“放心罷,我下手有分寸,沒傷到骨頭,你回去塗點碘酒啊什麽的,很快就好了。”
陳嘉祯抹幹淨嘴角的血跡,傷痕累累的樣子還有幾分病嬌的美感。
如果忽略他公鴨般的嗓音的話:“我、我們以前認識嗎?”
江時搖搖頭,理所當然:“不認識。”
“那你、那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男人捂着胸口咳了咳,臉色蒼白,語氣虛弱。
或許女孩子會對他這樣受受的感覺産生憐愛。
但江時只覺得娘氣沖天。
他閉了閉眼睛,強忍住把他再打一頓的欲望。
沖旁邊睜着一雙貓眼睛神情糾結的謝音解釋道:“人沒事,就是疼。”
謝音猶豫片刻,點點頭:“噢,”
躺在地上的陳嘉祯還要說話:“你究竟為什麽......”
“看你不爽。”
江時直接打斷他,抱着臂睥睨天下,“我揍人一般沒有什麽原因,純粹看眼緣。”
“那你剛才說的事情也是騙我的?”
男人理所當然點點頭:“嗯,騙你的。”
“為什麽?!”
“哪有這麽多為什麽。”
男人嗤的笑起來,眉眼彎彎,“就是玩玩你不行嗎?”
說罷,他還拿腳踢了踢他的膝蓋:“行了起來吧,弱成這樣,打架都沒意思。”
非常非常惡劣。
非常非常不要臉。
但是陳嘉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甚至做不到爬過去把丢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
然而江時還在上方如惡魔一般嘲弄:“這麽點傷就爬不起來了?你是弱雞嗎?不會是裝的吧?”
他擰眉想了想,從地上撿起那只手機,拎着陳嘉祯的手指紋解鎖,然後掃掃支付寶給他轉了一萬塊錢。
嘴裏慢悠悠:“算是給你的醫藥費,到賬了看見沒有?以後要是再想碰瓷,就是白日做夢了哦。”
陳嘉祯已經是滿身淤青了。
然而內心的憤怒和不甘反而遮蓋住了身上的疼痛,讓他死死盯着江時,就猶如盯着一只注定要被自己咬死的獵物。
江時被他的眼神逗笑。
他蹲下身,語氣很溫柔:“是不是很難受?恨死我了,恨不得把我給弄死在這裏是不是?”
陳嘉祯盯着他,不說話。
“那就像個男人一樣,打回來,報複回來,或者憋屈點,讓你那位星影的董事長老爹把我給封殺了。就是別跟老子玩陰的,好嗎?”
江時扼住他的喉嚨,神情慢慢變冷,“要是讓我發現你在背後搞那些惡心的小動作——”
他的手微微用力,掐的陳嘉祯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什麽都做不了。”男人沮喪一攤手,“畢竟我只是一個沒權沒勢的戲子而已,你說是不是?”
江時重新站起身,語帶笑意:“所以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等着你。”
“加油哦,小弱雞。”
......
其實如果陳嘉祯最開始誤會的是江時,污蔑的也是江時,辱罵的更是江時。
甚至對江時大打出手。
江時都不會這麽生氣。
但他偏偏招惹了謝音。
雖然謝音自己是覺得并不想跟陳嘉祯計較,不想惹出後續更多更糾結的麻煩。
然而看在江時眼裏,就變成了:我愛豆被一個沒實力沒人品的垃圾踩在頭上無力反抗她現在很可憐很凄楚很無助懲奸除惡人人有責這種情況下我還不出手我簡直就不是個人。
于是江時挺身而出把謝音拉到了身後。
盡管,在愛豆面前暴露自己的愛打架還沒禮貌的“小混混”屬性很讓人無奈。
但原則性的問題不能退讓。
那就是——
犯我愛豆者,雖遠必誅。
江時小粉絲兒,沖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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