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負責
提起這事兒蔣逢年就覺得委屈。
他和老齊這是招誰惹誰了,一大早不能睡個安穩覺,寒哥火急火燎把他們叫來,憋了半天不說話,自己跟自己賭了半天氣,一遍又一遍撥姜媛的號碼,人家根本不搭理。
寒哥自己生悶氣,搞得他倆面面相觑,不過也虧得是他和老齊與寒哥三個人從初中時候就混一起了,不然現在還真猜不出寒哥是哪根筋搭錯了。
問題出在姜媛身上。
姜媛是舒顏的時候,寒哥在人家小姑娘面前總端着高傲的架子,背地裏悄悄跟着她,暗中保護卻不讓她知道。
現在舒顏搖身一變成了姜家大小姐,名副其實的富家千金,與寒哥算是門當戶對了,寒哥也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可寒哥這一腔深情卻沒折騰出一點水花。
作為旁觀者,他都覺得他寒哥可憐。
為了這位高冷仙女,寒哥可是連命都不要了,可也沒見人家仙女對寒哥有多上心。
寒哥這一天天的,拖着病體瞎折騰個什麽勁啊,折騰自己也就算了,他和老齊也被折騰得夠嗆,每天往季家跑,體力、腦力都快不夠用了。
蔣逢年苦哈哈地說:“寒哥,別怪兄弟給你潑冷水,依我看吶,人家仙女根本就沒有下凡的意思,這才故意躲着你呢,也許是因為你的救命之恩讓她不好直接拒絕,所以才選擇對你采用不理不睬消極應對措施,其實她是想讓你知難而退。”
看季淩寒臉色不好,蔣逢年又趕忙拉齊司遠下水,“老齊,你也勸着點寒哥啊,他這都魔障了。”
齊司遠扶了扶眼鏡,嘆了口氣,看起來像是要溫聲安慰一番,然而他言語更直接,更紮心。
“我們都覺得她對你沒那意思,一直以來都是你自作多情而已,她就沒給過你任何回應,喜歡你的女孩子那麽多,要不換一個得了。”
這倆人的話一句句都往他心上紮。
季淩寒咬了咬牙,不願意承認,“你們懂個屁,她之前還親過我,怎麽可能是我一廂情願!”
蔣逢年驚訝得合不攏嘴,怔了怔後難以置信地問:“仙女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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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司遠比蔣逢年稍微鎮定一點,可驚訝并不比蔣逢年的少,他也好奇,想知道季淩寒什麽時候和姜媛親了。
但還是覺得這事從季淩寒嘴裏說出來其實是經不起推敲的。
想起那天在病床上突然被姜媛親了一下的事,季淩寒耳朵發燙,不自在地點了點頭後不忘叮囑他們保密。
“你們不許把這事兒傳出去知道嗎,要是被她知道了,估計又要算在我頭上……”
蔣逢年與齊司遠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同樣的三個字。
不相信。
蔣逢年是個直腸子,心裏藏不住事,男孩子之間某些事也不需要表達得那麽委婉。
他試探地問:“寒哥,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做那種夢?”
“哪種夢?”季淩寒被問得一頭霧水,“而且這和做夢有什麽關系。”
蔣逢年下意識去看齊司遠,想讓他解釋一下,齊司遠憋着笑,轉開臉不看他,他撓撓頭,有點難為情。
“大家都是男人,這很正常啊,寒哥這日思夜想的,不做夢才怪……”
季淩寒:“……”
此時齊司遠掩飾性地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我覺得小年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總這樣可能會影響身心健康,以你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多開發一些別的樂趣轉移一下注意力比較好。”
原本很正經的事一下子被這兩個老司機給帶偏了,季淩寒氣得心口疼。
“我說的是真的,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你們以為我像你們一樣腦子裏只裝一些有顏色的廢料嗎?”
好心安慰還被擠怼的兩人再一次對視,頗為無語。
蔣逢年對着齊司遠擠眉弄眼,笑得很不正經。
“寒哥說他沒想那些,老齊你信嗎?”
齊司遠回答:“嘴上說沒想,夢裏不知道都幹了多少不可言說的事,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是初戀嘛,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熱情,咱們也不用大驚小怪的。”
蔣逢年邊笑邊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老齊你這話太對了,咱寒哥的初戀當然要與衆不同,夢裏什麽都有,比如仙女下凡,寒哥得償所願。”
說完,兩人大笑起來,季淩寒無奈又好笑抓起枕頭往蔣逢年砸去。
“滾,我才沒有你們那麽猥瑣!”
蔣逢年輕松接住枕頭後又扔給齊司遠,最後枕頭又回到季淩寒的床上,三人笑鬧過後沉靜下來。
齊司遠看着一臉惆悵的季淩寒若有所思。
“你對姜媛來真的啊?”齊司遠問。
蔣逢年也看過去,很想知道答案。
季淩寒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看向齊司遠,“我對她與你對馮惜貝不一樣,我想和她在一起,不是只抱着玩玩的态度,我是認真的。”
他這話讓齊司遠和蔣逢年都不知道該怎麽接,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倆還不太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青春年少,情窦初開,可到了他這裏怎麽就搞得像非卿不娶那樣鄭重了呢。
歡脫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蔣逢年憋不住話,幾次欲言又止後,在季淩寒的死亡凝視下求生欲依舊離家出走了,又往季淩寒心頭紮了一刀。
“寒哥,有可能仙女喜歡的不是你這一款的,你這樣強求也沒意思,還是安心休養吧,她明擺着是在躲你,有什麽話,等下次她出現在你面前,你再向她問個明白。”
然而,當姜媛再一次出現在季淩寒面前已經是半個月之後。
出去旅行的這半個月,季淩寒每天都給她發信息,她沒有回複半個字。
旅行結束回到家,當晚姜雲庭就帶着她出席了齊家的酒會。
齊司遠在酒會上見到姜媛後立即通知了季淩寒。
姜雲庭身邊總圍着一群人,姜媛不習慣這樣的場合,與姜雲庭說了一聲後她離開宴會廳,到外面的花園随便逛逛。
齊司遠跟在她身後,在無人的地方出聲叫住她。
“姜媛。”
她停下,轉過身看向齊司遠,一身白色西服,斯文俊雅依舊,但沒有在學校時的那種少年感。
她不說話,齊司遠微笑着走到她面前站定。
“他來了,在等你。”
姜媛眉頭輕蹙,還是沒有開口,也沒動。
齊司遠擡眼看向她身後不遠處輪椅上的人,笑容愈深。
“有些事你逃避不了,如果你無心,那就更應該和他說清楚。”
說完後齊司遠自覺走開了,季淩寒已經來到她身後。
沉默片刻,她身後的人先開口。
季淩寒怒聲質問:“小啞巴,你不想對我負責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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