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陽光、疾風、細雨

07

床頭櫃的抽屜很空, 只有一包煙,一個打火機,和一盒還沒有拆封的保險套。

許游坐在床邊, 将煙點燃,另一只手随意撐住床鋪。

手指滑進枕頭的下緣, 碰到了一個物體。

她先是一怔,随即擡起枕頭的邊角, 露出了躺在下面的口紅。

一支口紅。

這顯然不是褚昭自己用的。

自然也不是她的。

所以這裏有其他女人出入過。

許游拿起口紅,打開蓋子看了看,用過的, 是比較柔和的淡紅色。

她拿着口紅走出卧室,将它放在小廚房的案臺上,盯着它看了一會兒。

要說心裏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是騙人的。

她有點生氣, 有點介意, 但當這些情緒都漸漸淡下來時,她閉上眼, 第一個反應就是懷疑。

床鋪是褚昭自己整理的麽?

如果是他, 他不會連漏掉一支口紅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他, 那麽漏掉口紅就是某個女人故意的。

Advertisement

這就很奇怪了,通常來說,女人比較容易掉落的是頭發。

但床鋪很幹淨, 床單和枕套都是新的。

所以無論是褚昭還是那個女人,都不可能會在換好床上用品之後,卻這麽不小心漏掉一支口紅,還是漏在枕頭下面這麽容易摸到的位置。

許游撐着頭,盯着口紅, 邊想邊笑,她心裏依然是生氣的,想現在就看到褚昭,讓他乖乖站好,接受問話。

然而,等許游見到褚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

褚昭回來時,許游正抱着筆記本在修片,她還沒吃飯。

她先是聽到開門聲,下意識放下筆記本,走到門口。

然後,門開了一道縫,她聽到門外傳來說話聲,是個女人。

“褚總,明天下午的見面很重要,對方的王總……”

許游聽出來了,是劉曉音。

褚昭卻說:“我說了,推掉他,随便你找個借口,我和那個王總沒什麽可聊的。”

劉曉音:“但是董事長的意思是……”

褚昭:“你就告訴董事長,是我說的。”

許游靠着牆聽了一會兒,大概聽明白了,随即就拿起案臺上的唇膏,走到門邊。

她一把将虛掩的門拉開。

門外兩人都是一愣。

許游就靠着門框,光着腳,一臉要笑不笑的模樣。

褚昭的神情緩和下來,就連皺着的眉頭也平了:“抱歉,事情有點多,我回來晚了。”

許游搖頭,随即拿起唇膏,一邊玩着一邊舉起來,目光一轉,就對上劉曉音:“劉小姐,這是你的唇膏麽?”

她沒有記錯,劉曉音下午給她送房卡的時候,嘴上就是這個淡紅色,但現在她的嘴上卻換了另一個顏色。

劉曉音的臉色瞬間變了,大約是沒想到許游會這麽單刀直入,下意識吐出一個字。

“不……”

許游卻微笑着把話接過來:“不是你的?哦,那就是說,除了你,這間房裏還有其他女人出入。”

褚昭的眉頭擰了起來,他拿走唇膏,遞到劉曉音面前:“怎麽回事?”

劉曉音吞咽了一下口水,低頭接過來,小聲說:“應該是我安排家政來收拾的時候,不小心掉的。”

許游輕笑:“嗯,那你的确很不小心,剛好就掉在枕頭下面了。”

褚昭沉了臉。

劉曉音忙說:“褚總,請您相信我,我只是……”

褚昭将她打斷:“不用說了,這件事等下周一再算,周末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攪我。”

劉曉音又一次低下頭:“是。”

***

等劉曉音離開,褚昭進門,看着許游臉上的笑容,先是一聲輕嘆,随即說:“這件事我周一會處理的,還好你沒誤會。”

許游說:“因為我知道,你要是真的和劉曉音睡了,你也會自己坦白的。我雖然不擅長分析,也不知道怎麽跟情敵撕逼,不過她的伎倆實在拙劣,有點侮辱人了。”

褚昭問:“在枕頭下藏唇膏,的确拙劣。還不如拆個套,在裏面擠點洗手液。”

許游先是一愣,随即笑出聲:“惡心。”

不過她倒是覺得,劉曉音沒那個膽子,她有點怵褚昭。

正這樣想着,褚昭的懷抱貼上來。

許游半閉着眼,靠在他胸前,輕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除了高檔布料的氣味,還有一點沐浴液的味道。

許游問:“你剛才說周一處理,打算怎麽做,開除她麽?”

褚昭搖頭:“我只是總監,她是股東的女兒,我沒有這個權限,但我可以把她調走。”

許游看着他臉上的疲憊,想了一下,說:“那就算了吧。”

話落,她就轉身往屋裏走。

褚昭一邊解領帶,一邊跟進來:“算了?”

許游又坐回到沙發上,重新拿起筆記本,“嗯”了一聲說:“調走一個劉曉音,還會再來第二個、第三個,沒有差別。”

褚昭将西裝外套和領帶扔到沙發的一角,他跟着坐下,神情一頓,問:“你是不是聽到什麽了?”

許游安靜了兩秒,将目光從屏幕上移開,看向他:“其實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劉曉音是你家裏給你安排的女人,不僅要在公事上幫你,還要幫你處理私事。這個‘私事’,當然包括處理你的生理需求,和一些在你身邊意圖不軌,讓你分神的女人,比如我。”

這層意思,還是之前方玄過生日那天,她聽紀淳透露的。

她一直沒有當面問過褚昭,因為她從來沒把這個當做一回事。

她和褚昭的關系,也不是褚家人想的那樣。

她沒考慮過要和他會有個怎樣的結果,在一起的時候是出于彼此的吸引,出于喜歡,出于專業和情感上的共鳴,有共同語言,無論是那時還是現在,她都沒想過以後,所以也不需要外人來“處理”。

唯有一點不得不說,褚家人真是太不了解褚昭了,他要是能看上劉曉音,那就見鬼了,劉曉音完全是和他會喜歡的女人模樣反着來的。

褚昭的眉頭皺了一下,應了:“他們的确是這個意思,但我是人,不是傀儡,不是塞個人我就要接受。”

許游:“我明白,你是要講感覺的,所以我從沒把她放在眼裏,這個人也不需要調走。既然她在工作上和你已經配合了這麽久,那就繼續吧。再換個人,你又要重新适應、磨合,沒必要。”

褚昭扯了扯唇角,沒說話,他只是靠着沙發背,疲倦的揉着眉心。

許游把筆記本合上,靠過去說:“我還沒吃飯,咱們叫外賣吧?”

褚昭一頓,睜開眼:“還沒吃?你想吃什麽。”

許游想了一下,随口說了幾個菜名,褚昭拿出手機下好單,便将手機調成靜音,扔到一邊。

許游看到了,問:“你真要跟我消磨這個周末麽,不怕公司找你?”

褚昭笑了下,将身體向她傾斜,同時将臉埋在她的肩膀上:“天大的事,也跟我無關,我好想你。”

許游也笑了。

他說想她,她聽着高興,心裏那點因為劉曉音而冒出來的不舒服,這一刻也都撫平了。

停頓一秒,許游故意問:“只是想我麽?”

褚昭擡起頭,有些好笑的瞅着她:“外賣還沒到,最好不要這時候撩撥我,要是體力不夠,你會餓昏過去的。”

許游笑出聲:“誰撩撥你了,明明是你動不動就想歪。”

許游說着就要起身,卻被褚昭拉了回來,吻落在她脖子上,伴随着他的低語:“我買了一盒新的。”

許游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嗯,我找煙的時候看見了。”

褚昭:“一盒有八個。”

許游又一次笑了,躲着他的吻:“你累了一天了,還能有這體力?別太高估自己啊褚總,會打臉的。”

回應她的,是突然攻擊腰部的一雙手。

許游尖叫了一聲,就在沙發上打起滾,随即又叫又笑,雙腿不停地蹬踹。

不到半分鐘,她就累的使不上勁兒了,癱在那裏。

褚昭的吻落下來,細細密密的,漸漸動了情。

直到門禁響起,外賣到了。

褚昭這才起身。

***

晚飯許游吃的并不多,她不敢吃太飽,吃完了還要修一會兒片。

褚昭先去洗了澡。

許游洗澡之前,将筆記本塞給他,讓他幫着修會兒片。

許游沒帶換洗衣服,就像是以前在他那個小公寓一樣,翻一件他的T恤和短褲穿上。

出來時,見褚昭正在操作電腦。

許游坐在他旁邊,觀察了一會兒,評價道:“你手生了不少。”

她指的是他修片的速度和感覺。

褚昭“嗯”了一聲,将筆記本還給她,嘆了口氣:“不中用了。”

許游斜了他一眼。

褚昭問:“程樾和賀言的片我看了,有幾張還不錯,前面的狀态都一般。”

許游:“嗯,所以我建議他們,前面的就拿去給商務雜志,足夠用了。後面的留給自己,洗出來擺在家裏。”

褚昭沒應,只是勾唇笑了下。

一陣沉默。

許游修好一張,存檔,又看了褚昭一眼,見他只是單手撐着頭,目光深沉。

許游問:“想什麽呢?”

褚昭擡眼,對上她的目光:“紀淳也去了?”

許游一怔,這才想起來她把給紀淳拍的照片也拷貝進來了,可她并不覺得那些照片有什麽。

許游:“嗯,是他帶他們過來的,怎麽了?”

褚昭低聲說:“照片裏他看你的眼神……”

眼神?

許游沒有去翻看紀淳的照片,而是看着褚昭:“你想說什麽?”

褚昭笑了下,沒說什麽,只是将茶幾上的煙拿起來,點了一支,又靠回來。

許游一直盯着他。

直到褚昭對上她的目光,又道:“我還看到一個小男生的照片,梳個小辮那個。”

許游:“哦,也是今天過來的客人,他是雕塑系的學生。”

褚昭吐了口煙,瞅着她笑了:“他對你有企圖。”

許游愣了兩秒。

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褚昭到底是玩攝影的老人,透過照片看人,是他的本事。

而且韓嵩那麽不會遮掩,連許游自己都看出來了。

許游:“他想讓我做模特。”

褚昭拿煙的手一頓,皺眉說:“裸體的?”

許游笑了,沒有直接回答,轉而問:“到底是你淫者見淫呢,還是藝術圈的男人都這樣?有很多雕塑作品都是穿衣服的。”

褚昭也跟着笑:“就當我是淫者見淫。我第一次給你拍照,想的也是這回事。再看那小子的眼神,一目了然。”

許游橫了他一眼,又一次端起筆記本,接着修片。

只是才修到一半,褚昭那支煙就抽完了,他靠過來,雙手開始游移,吻也落在她耳邊,呼出來的氣息熱得燙人。

不用問,許游都知道他要做什麽,這只是在跟她遞信號。

許游笑着合上筆記本,轉過頭來,回應他的吻。

很快,兩人就進了房。

***

天亮的時候,許游醒來,床上已經沒人了。

她摸了一下旁邊,還是溫熱的。

再看時間,剛過八點。

許游起來沖了個澡,走出卧室,就見到褚昭只穿着長褲站在廚房裏做早餐。

她笑着坐上高腳凳,雙手托腮,欣賞着他背脊的肌肉線條:“美男廚房哦?”

褚昭回過身來,詫異的笑了,随即傾身,身體橫過案臺,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馬上就能吃。”

褚昭将煎好的雞蛋和香腸放在許游面前,又到了熱咖啡給她。

許游吃得津津有味。

褚昭問:“雕塑展是幾點?”

許游:“上午十點開,不過不用着急,等你忙完你的事,咱們再去。”

褚昭:“我待會兒收個郵件,大概十點多點,咱們出門。”

許游:“好。”

***

等褚昭回完郵件,已經是十點半。

那段時間許游也在修片。

兩人各自抱着筆記本,坐在沙發的兩角,互不打攪,每次起身不是續咖啡就是去洗手間。

許游修好程樾的最後一張片,沒事幹,就把昨天拍的其他照片調出來看。

她忽然想起褚昭昨晚的話。

提到紀淳時,他留了半句。

評價韓嵩時,反倒很直接。

許游看了看紀淳的照片,又看了韓嵩的。

韓嵩的眼神的确一目了然,毫不遮掩。

可紀淳的,她反倒從中看不出明顯的情緒。

前面兩張,是他坐在角落光影交錯處,她抓拍下來的模樣。

後面數張,都是他坐在高腳凳上,他們邊說話邊拍下來的。

紀淳的桃花眼,不僅深邃迷人,而且顏色很深。

他望着一個人時,會讓對方覺得自己很重要。

哪怕是從小一起長大,許游早已看習慣了,都不得不承認,他那種長相、眼神,包括身上的氣質,會令他在社會上走得比一般人順遂很多。

她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叫人格魅力。

想到這,許游擡起眼皮,看向坐在沙發另一邊的褚昭。

以前在他的公寓裏,她看到他像是現在這樣,把筆記本放在膝蓋上,翹着四字腿,他都是在修片,表情認真,眼神專注。

可現在,他皺着眉,抿着嘴唇,是在回複工作郵件。

許游歪着頭打量了幾秒,便抓起自己的手機,對着他按了兩下拍照鍵。

褚昭聽到聲響,擡眼看過來,眉頭舒展開,笑問:“在拍我?”

許游笑道:“是啊,這麽久了,我還沒給你拍過照呢,我也沒有你的照片。我這裏只有你的自拍。”

攝影師的自拍和普通人的是很不一樣的,最低限度也是單反,還要在自拍裏玩出點創意。

許游放下筆記本,坐過去給他看手機裏的抓拍,然後說:“我看過你的自拍照,都是很寫實的,沒有PS,你也不玩魔幻主義那一套。”

褚昭将最後一封郵件發送出去,說:“攝影有它的局限性,它呈現出來的東西只是某一個瞬間,前面後面發生了什麽,只能讓人去腦補。所以寫實這部分,我不想再破壞它。”

這是褚昭一貫堅持的東西,除非是商拍和為了給客戶交代,他才會用PS,而他自己拍下來比較滿意的作品,都是原汁原味的。

這一點許游記得很清楚。

許游抓起褚昭的手,玩着他的手指。

他太久不碰相機了,繭子都漸漸平了。

再一擡眼,看向這個樣板間的牆壁,牆上挂的都是最敷衍的裝飾畫。

而在褚昭那間公寓的客廳裏,他挂了一張羅伯特.卡帕的自拍照,當然是複刻打印的,加大版。

羅伯特.卡帕是褚昭的偶像,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戰地記者。

他還有一句很著名的話:“如果你拍的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靠得不夠近。”

很多戰地記者都是在安全區,或者距離前線比較遠的地方進行拍攝,但羅伯特.卡帕每一次都是沖到最前面,連人物臉上最細微的表情也要記錄下來。

所有攝影師都知道,越靠近目标,照片才會越清晰,越震撼。

褚昭也一直信奉這一點,他相信只要距離目标足夠近,手足夠穩,技巧和感覺足夠純熟,那麽出來的照片就不會差。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攝影。

但很快,褚昭就結束了話題,拉着許游從沙發上起來,催促她去換衣服,準備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以褚昭的審美,他是不會喜歡劉曉音的,看他以前喜歡過的都是什麽樣就知道了。拍片那些調情的對象不算。

生活裏很多攝影師也都是如此,喜歡性格氣質獨特的女人,反倒是大衆認為的那種顏值上的大美人,攝影師未必會喜歡的。

看到留言區很多親都在猜出軌,這個麽,以他處理感情的方式,就算不做情人也會做朋友,所以這種難堪的方式不是他的作風,和齊羽臻分開也是雙方理智的決定。

雖然這篇文很狗血,但在分手這件事情上,以褚昭和許游兩人的性格,反倒狗血不起來~

好啦,下章雕塑展了。

褚昭:陪女朋友去看雕塑展喽~

韓嵩:雕塑展見。

紀淳:雕塑展見。

許游:???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