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在孟箹的調養之下, 宗赫的傷漸漸痊愈,不僅如此, 靈力還比之以前還有所精進。
孟箹早幾日就說宗赫的傷好了,不需要她再過去,但宗孑卻還堅持讓她日日過來看一眼。
這日孟箹提着藥箱來到碧靈山莊,老遠就看見涼亭中坐着三個人, 宗赫和宗孑正面朝外,那女子背對着,孟箹看了一眼就認出來, 不是孟輕羽又是誰。
他們三人圍坐在涼亭中間的石桌旁,宗孑嚴肅,宗赫為難,孟輕羽則低着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孟箹懶得去了解他們此刻正在說什麽,她只知道自己看見孟輕羽就會生理性厭惡。孟箹眉頭蹙起,冷眼凝視片刻後便果斷轉身。
被早就看見她的宗孑喊住:“孟箹。”
他的聲音很大,孟箹不可能沒聽見,但她卻沒有停下腳步回應他的意思, 徑直離開,走了大約四五步開外,就被趕過來的宗孑拉住了。
“你剛來怎麽就走?”宗孑問。
孟箹将自己的胳膊從他的手中抽出,提着藥箱往涼亭看去一眼,宗孑立刻會意, 一邊陪笑着一邊接過她手裏的藥箱, 說道:
“跟我過去, 你總不可能一輩子不見她吧。”
孟箹想想也是,就算兩人之間要有一個避而不見,那個人也該是孟輕羽,不該是她孟箹。
被宗孑拉着去了涼亭,涼亭裏兩個人同時把目光轉到了孟箹身上,宗孑指了指他身邊的位置讓孟箹坐下,宗赫與孟箹打招呼:
“來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宗赫和孟箹也算慢慢熟悉,沒有開始那麽生疏了。
孟箹點頭回應,然後将目光落在了孟輕羽的身上,只見她雙目通紅,楚楚可憐的樣子,一看就是剛剛哭過一場,再看宗赫那心疼到骨子裏的樣子,孟箹就知道這段時間以來,被自己良心折磨到稍微有了點是非分辨能力的宗赫又淪陷了。
孟輕羽擡眼對上孟箹的目光,整個人微微一顫,像是帶着恐懼般身子往宗赫那邊傾斜,宗赫見狀,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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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安撫完孟輕羽之後,宗赫又對轉過來對孟箹說道:
“孟箹,上回的事情輕羽已經知道錯了,況且你也把她傷的不輕,所以那件事你能不能原諒她?”
宗赫說完之後,孟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宗孑,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宗孑正給孟箹斟茶,接收到孟箹的眼神,趕忙會意回道:
“道歉這種事情,哪有讓人代勞的?輕羽,你說是吧?”
孟箹冷冷瞥了一眼宗孑,宗孑心虛的避開目光,幹咳一聲,将茶遞到孟箹面前,笑道:“喝口熱茶,我親自沏的。”
對于送到面前的茶水孟箹并沒有伸手接過,而是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宗孑知道每當孟箹這種表情的時候,一般都是她生氣或者隐忍的時候,宗孑親自将茶送到孟箹嘴邊,做出要喂她喝茶的樣子,孟箹将頭往旁邊一偏,避過了他的喂茶舉動,一手接過茶杯,直接放到桌上,表明自己的态度。
宗孑看着被孟箹擱置下來的茶水,無奈一嘆,屏蔽宗赫對他使眼色,使的都快抽經的眼神。兀自低頭喝他自己的茶。
宗赫尋求幫助不成功,往孟輕羽看去一眼,只見孟輕羽依舊是那副泫然欲泣,梨花帶雨的模樣,宗赫沒辦法,就是見不得她這般,所以,明知接下來的話肯定會惹得孟箹不快,但他還是硬着頭皮說了。
“孟箹,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輕羽這一回,好不好?”
孟箹的目光始終放在孟輕羽身上,不為別的,她就是想看看,一個人究竟可以無恥到什麽程度。
“或者你有什麽想法,可以直接對我說,我會盡一切所能彌補你。”宗赫誠懇道。
孟箹冷笑一聲:“你彌補我?她也是這麽想的?”
孟輕羽垂眸咬唇,小聲嗫嚅回了句:“你到底想如何,直說好了。莫要再為難他們。”
“我承認在雪嶺臺上是我魯莽沖動,但你也因禍得福,而我也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還連累三殿下為我受傷,這些日子我的心中亦不安寧。”孟輕羽如是說道。
“照你這麽說的話,我因禍得福,還得感謝你咯?”孟箹說。
孟輕羽繼續做出一副愧疚難當的樣子,宗赫看不過眼,替她回道:
“不是不是。她不是要你感謝的意思,她是跟你道歉呢。孟箹,你們怎麽說都是同父異母的血緣姐妹,唇齒尚有磕碰之時,何況是兩個人之間呢。犯了錯,就認錯,總要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是?你就看在我……呃,不對,你就看在我二哥的份上,原諒我和她這回吧。是吧二哥,你也說句話啊。”
宗赫說完之後,繼續尋求宗孑的認同,宗孑悄悄瞥了一眼臉色陰晴不定的孟箹,湊到她耳旁,以手遮掩,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勸孟箹道:
“他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況且你知道的,孟輕羽對我有救命之恩,你……”
不等他說完,孟箹便伸手将在自己耳邊說話的宗孑無情推離,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雙手抱胸,以審視的目光在宗赫和孟輕羽之間回轉,遲疑良久之後,才深深對宗赫嘆了口氣,說到:
“原諒不原諒的我也就不說了,反正她今天做這些事情,不過就是做給你們看看,我原諒她與否,對她而言并沒有區別。”孟箹毫不客氣的說。
“不過看在你這麽豁出命保她的份上,我可以答應,那件事就此翻篇,我今後不會再因此而找她的麻煩。”
孟箹說出了她認為的最大的妥協和退讓。
原本她是要孟輕羽性命的,現在不要她命了,已經是額外開恩,至于其他什麽原諒不原諒的話她可不想說。
其實宗赫讓孟輕羽給孟箹道歉的最終目的,也就是想讓孟箹後續別再為難孟輕羽。
“好,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多謝你,孟箹。”
宗赫對孟箹誠心道謝,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愧疚的,但他心中對孟箹的那點愧疚,并不足以壓制他偏向孟輕羽的天平秤。
孟箹的目光在宗赫臉上看了一會兒,突然感覺宗赫跟上一世的自己有點像,愛一個人愛的失去了自我,沒有是非,沒有底線,遺憾的是,宗赫上一世到死大概都沒有得到來自孟輕羽的準确回應吧。
宗孑察覺到孟箹的目光一直盯着宗赫看,突然心生警惕,擡起手肘撞了一下孟箹,讓孟箹回過神來,宗孑問:
“看什麽呢?”
孟箹收回宗赫身上的目光,轉移到宗孑身上,宗孑那張臉帶給孟箹的回憶都不怎麽美好,這麽一想,她還真有點羨慕孟輕羽呢,能夠被兩個男人至死不渝的愛着,眼裏除了她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不好的回憶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讓孟箹心生倦怠,說道:
“你的病已經好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不過來了。”
宗赫幫孟輕羽擦完了眼淚,聽孟箹這麽說,回頭愣了愣,看着孟箹那清冷如霜的模樣,想起她這些日子為自己做的事情,得知她明日不再來,心下竟隐隐有些不舍,但還是揚起笑顏以對,回道:
“好,這些日子有勞你了。”
孟箹沒有回答,直接起身離開,宗孑正在研究孟箹看宗赫的眼神,見孟箹離開,便也急急跟了上去:
“等等我,我送你。”
孟箹和宗孑離開涼亭之後,孟輕羽才吸了吸鼻頭,用帕子将臉上已經幹掉的眼淚再次擦拭一遍,擡眼看見宗赫對着孟箹和宗孑離開的方向發呆,孟輕羽輕推了他一下:
“殿下在看什麽?”
宗赫回神:“啊?沒,沒看什麽。”
孟輕羽狐疑的上下打量他,宗赫拿起一只橘子問她吃不吃,孟輕羽點了點頭後,宗赫便向從前一樣殷勤的為她剝橘子,添茶倒水,孟輕羽這才收起了先前升起的一點錯覺。
“其實,你們是不是全都認為靈器谷那件事是我的錯?”孟輕羽吃了一瓣橘肉,問宗赫。
宗赫不解的看向她,安慰道:“呃,也沒有,你當時大概也沒想那麽多吧,殺孟箹并不是你的本意,對吧?”
孟輕羽斂下目光,順柔颔首。
宗赫說了違心話,有些慚愧,于是又道:“你今後可千萬別再沖動了,這回多危險啊,要是孟箹沒有手下留情,你只怕現在已經……”頓了頓後,宗赫又道:
“你之前與我說了些關于孟箹的話,我覺得你對她是有些誤會,她這段時間一直來替我療傷,雖然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但也能側面說明她不是個冷血無情之人,也就是看起來稍微冷了一點點,人還是很好,很善良的。”
孟輕羽聽不得別人誇獎孟箹,手裏的橘肉都氣的掐出了水,竭力控制不滿,對宗赫笑道:
“聽三殿下這意思,似乎對孟箹已經改觀了。不過,你這個人看人可一點都不準,你太好騙了,但凡誰對你好一點,你都能掏心掏肺的為她說話,殊不知,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表面上很好,肚子裏還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呢。”
宗赫略感不認同:“我看人不準,我承認。但我真覺得孟箹這人還不錯的,你可以試着去了解了解她。”
孟輕羽沒有答話,而是低頭又吃了一瓣橘肉,咽下後對宗赫問:
“三殿下如此偏袒孟箹,難道是喜歡上她了?若是如此,那便無需再與我糾纏,你找她去好了。”
“什麽?喜歡她?”
宗赫感覺自己一直以來都不太靈光的腦子,突然靈光了一回,對孟輕羽問:“你莫不是吃醋了?”
孟輕羽眼眸一動,似嗔非嗔的否認:“誰吃醋了?”
宗赫指着她,高興道:“就是你!你吃醋了,別不承認。”
“……”孟輕羽不置可否的低下頭,看在宗赫眼中她便是含羞帶怯,猶豫片刻後,才緊張的伸手攬過孟輕羽的肩膀,在她耳邊輕道:
“你放心吧,我喜歡的是你,這輩子只喜歡你,不會喜歡其他任何人的。”
孟輕羽半推半就間,倒入了宗赫的懷抱,嬌柔回道:“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我可不會管着你的。”
“嘿嘿,不管不管,不用你管,我自己管自己就成。”宗赫傻笑,問:“輕羽,你今日能否給我個準話,我對你的心意你應當清楚,那……你呢?喜不喜歡我?”
孟輕羽靠在宗赫懷中,撩起耳側的一縷發絲,回道:
“我自然是喜歡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喜歡與否其實沒什麽用,我的命運從很多年前開始,就已經注定了,所以,我喜歡還是不喜歡你,并不是由我決定,而是由你決定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宗赫癡癡的盯着孟輕羽近在咫尺的美麗臉龐,點頭回道:
“……知道。我一定會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喜歡我。”
涼亭中,春風送暖,彌漫着訴不清的濃情蜜意。
**
孟箹走在碧靈山莊通往聖醫宮的回廊之上,她走的很快,仿佛并沒有聽見身後還有一道聲音在锲而不舍的喊她。
宗孑好不容易追上她,拉住孟箹的手臂,說道:
“孟箹,讓你等等我,你腳下是裝了輪子嗎?”
孟箹抽回手臂,不耐道:“你讓我等你幹什麽?你的輕羽在那裏,你怎麽就放心把她和其他男人放在一起呢?不擔心嗎?”
宗孑被孟箹連珠炮般的話說懵了,笑道:“我有什麽好擔心的?我更擔心你,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氣我不幫你?”
孟箹原本是想說幾句話奚落奚落宗孑的,沒想到這人把話題一繞,又繞到了她的身上,孟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宗孑亦步亦趨的跟随,不僅跟随,還在她身旁喋喋不休:
“你就是生氣了!唉,我也知道我不該那麽勸你,但我也不是為了自己,你看看宗赫,他對孟輕羽已經迷戀到完全失去自我,我若不幫他勸你,難道真要跟他兵戎相向,同室操戈嗎?”
“宗赫愛一個人到失去自我也沒什麽不對啊。就這點而言,我覺得他比你好。至少他能為了心愛的人承擔一切。”孟箹加快腳步,試圖甩掉尾巴。
然而尾巴早就洞悉了她的意圖,越跟越緊,大半段路走下來,愣是沒落後半步。
“什麽叫他比我好?我也能為了心愛的人承擔一切啊。怎麽你眼裏就看見別人的好,而看不見我的好呢?”宗孑略有不滿。
孟箹問他:“你這話說的,你心愛的人是孟輕羽,宗赫尚且能為了孟輕羽說出和她共同承擔一切後果的話,你為她做什麽了?以前你不也時常口口聲聲的說你最愛的是孟輕羽嗎?”
宗孑微愣:“我什麽時候說過……”
原本是想反駁的,但宗孑想起來,自己以前好像還真的在孟箹面前說過這些話,并且還不止一次。
頓時語塞。
同時心中再次升起疑惑:是啊,他之前那麽信誓旦旦的說愛孟輕羽,可如今看見她,別說為她多做點什麽,就是幫她多說幾句話,宗孑心中都會有愧疚感。
“所以啊,你連在愛人這方面,都比不過宗赫。”孟箹最終做出總結。
宗孑被說的啞口無言,仍舊沉浸在自己混亂的疑惑中難以自拔,看見跟孟箹的距離已經拉開,這才收起心緒,三步并作兩步,緊緊追着孟箹而去。
先不管他對孟輕羽的愛究竟有沒有宗赫深,現在的宗孑只知道,他要趕快糾正孟箹對其他男人的錯誤評價與判斷。
總之就是一點,宗孑不能忍受在孟箹心中,其他男人比他更好。堅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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