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逼婚第十八天(修,看)
五分鐘前,晚會剛剛散場。
虞醉發現雍灼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但她覺得他不會有事,就沒有找他,而是到後臺,去看到底哪個冤大頭用五千萬把她的兔子買了。
然後她就看到了雍離捏着兔子離開的背影,她想追上他,奈何他的腿是該死的長。
好不容易看見他停在外面的院子裏,她忙走過去,可他突然陰沉沉地看着她,張開手,用口型威脅她:“跑過來,抱我。”
虞醉滿腦袋問號,但不敢得罪非人類,只好撒腿開跑,結果人家還不滿意,特別危險地勾起唇,繼續用口型命令:“笑。”
艹!
虞醉笑着奔跑,還以為自己他媽的在拍90年代的MV,本來她想在雍離面前剎住閘的,結果這個不是人的東西一把把她按進了懷裏。
“呵呵呵。”虞醉皮笑肉不笑地擡頭看着雍離,“您這是鬧哪樣啊?”
雍離笑着垂眸看她,從旁看那叫一個又養眼又深情:“你的後面有兩個,我的後面有一個,二樓有一個,玻璃走廊裏有一個。”
虞醉:?
什麽玩意這一個那一個的?
垃圾桶麽?
雍離捏起虞醉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綻開更惑人的笑:“都是為你而來的男人啊。”
虞醉:!
這大哥為什麽要笑得這麽好看卻瘆人?
而且寧是雷達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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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她一個人都沒看到?
“你個混蛋,給我放開她!”一聲怒喝從虞醉身後響起,與此同時一道人影沖過來,一拳砸向雍離。
雍離笑容不變,甚至還是低頭“含情脈脈”看着虞醉的姿勢,卻快準狠地抓住了來人的手腕。
“…啊!!!”霍頌本來想很man地忍住,但真他媽疼啊,根本忍不住,無比凄慘地大叫起來。
雍離斂起笑,站直,手懶洋洋地搭在虞醉的肩上,姿态散漫,但滿滿都是宣告主權的氣場。
虞醉開心地看着被雍離丢到地上的霍頌,轉頭看的是雍離的側臉。
他的唇角還保留着一絲笑意,眼神卻冰冷。
虞醉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雍離。
“你是誰?為什麽抓着醉醉?”滕澤晚一步趕到,跨過摔在地上霍頌,沉着俊臉問。
“醉醉……”雍離又笑起來,轉頭看虞醉,桃花眼一彎,“真好聽。”
我屮艸芔茻!
虞醉如果是貓,此刻一定炸毛了。
扭頭瞪着滕澤:“你要不要臉?喊我醉醉,你也配!”
瞄了眼雍離,感覺他笑得沒那麽修羅了,松了口氣。
“寶貝,他問我我是誰呢。”雍離擡手揉了揉虞醉的頭發,聲音輕得好像缥缈的雲煙。
“他是……他是……”
虞醉才措了一會辭,就感到揉着她腦袋瓜的手力度變得微妙起來。
虞醉的呼吸都在顫抖,恨不得把引發這場修羅場的兩個傻比吊起來狠狠地打。
心一橫,下颌微擡,睨着滕澤和霍頌:“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們……”深吸一口氣,“他!是你們爸爸!”
滕澤,霍頌二臉懵逼。
虞醉擡頭和雍離對視,發現他還是死亡凝視着她,小臉耷拉了一下,小小聲地補充:“而我是你們媽媽。”
這回行了吧?
雍離帶着笑移開視線,因為心情好,對着霍頌和滕澤的目光裏都多了一分慈祥。
“醉醉,你說的是什麽意思?”霍頌艱難地擠出聲音,“你和他是……”
虞醉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一生氣小嘴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你們是金魚腦麽?把我送到雍家,讓我嫁給雍家家主的是你們吧?現在又跑過來問我他是誰,他是雍家家主,是我老公,是你們親愛的爸爸,這回聽懂了嗎?”
煩死了!
霍頌像是被大錘砸腦袋了似的,捂着額頭:“不……不可能……雍家家主不是死了?”
“哦!”虞醉恍然,“你還知道你們逼我嫁的是個死人啊!”破罐子破摔地一把摟住雍離的小細腰,“不過你們搞錯了,雍家家主是我家親愛的,不但活蹦亂跳而且還比你們帥比你們有錢比你們體力好比你們……”
收!口嗨過頭了!
什麽叫體力好?
虞醉想給自己一巴掌,看雍離,他倒是很高興。
滕澤臉色蒼白,緊抿着唇,盯着親昵相擁的兩人。
腦海裏如走馬觀燈一般閃過前世化成魂魄的虞醉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每個細節都像碎掉的玻璃,随着回憶,一點點揉進他的心髒。
“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們呢。”虞醉笑眯眯地收尾,“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也不能嫁給我家親愛的。”
虞醉的這句話徹底擊垮了滕澤,洶湧的酸澀感讓滕澤無法呼吸,只能張開嘴,沉沉地喘息。
是啊,是他親手把虞醉推給了別人。
“走吧?”虞醉拉着陶醉其中的雍離想走,根本不想多看滕澤和霍頌一眼。
雍離乖乖讓她拉着。
然而虞醉轉過身才發現,事情還沒完——盛崎沉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正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虞醉下意識向雍離看去。
雍離:正宮的微笑.jpg。
虞醉怒摔。
去他喵的!
渣渣怎麽層出不窮的?
還讓她活不活了?
陽光灑在盛崎沉的身上,他的皮膚本就冷白,在光下幾乎透明。
他盯着虞醉看了很久,卻沒有和她說話,只慢慢轉過目光看向虞醉身邊的雍離。
啞着聲音開口:“玩偶,是我的。”
雍離嗤笑:“如果是你的,它為什麽會在我手裏?”
盛崎沉一怔。
因為……
因為他告訴虞醉的生日是假的。
那天的派對不是為了他的生日,而是圈子裏的闊少千金閑得太無聊組的局,就是為了看虞醉傻乎乎地過來送禮物的笑話。
他面上笑着收下了這只兔子玩偶,等虞醉走了,就把它丢給他的朋友。
看着他們把那只兔子扔來丢去,勾起嘲諷地笑。
派對結束後那只兔子被人丢到哪去了,他不知道,也沒想找過。
後來的他曾抓心撓肝,輾轉反側地想,如果那天,他稍微留意一下,那只玩偶就不會丢。
盛崎沉想着想着,眼睛變紅了。
但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脆弱,低頭掏出錢夾,他看起來好像沒有異常,但從錢夾拿卡的手卻在顫抖,好不容易把黑卡找出來:“雙倍的價格,我買回來。”
雍離像看笑話一樣看着盛崎沉和他的卡:“不好意思,你買不起。”搭在虞醉肩上的手漫不經心地捏了捏兔子玩偶,眼睛卻是看着虞醉,“她現在是我的,而我認為她是無價的。”
盛崎沉幾欲将手裏的卡捏成兩半:“那只玩偶那是她為了我親手做的。”
雍離微微眯起眼,周身氣息因為過于壓抑緩凝了一瞬,虞醉都要被他吓死了。
“你明明知道她的心意,還如此輕視。”雍離放開虞醉,往前一步,壓低聲音,“如果不是怕吓到她,我真的很想弄死你。”
盛崎沉看着雍離在他面前收起眼眉間的戾氣,扭頭像變了個人一樣溫和地拉起虞醉的手,虞醉也立刻綻開笑,嘴邊的兩個小小的梨渦可愛極了。
他們從他身邊走過。
盛崎沉想要抓住虞醉的手,卻和她的裙擺擦過,他眼睜睜看着裙紗從他指間流過。
風吹動院子裏的樹枝,樹影婆娑,好像回到了高中時。
他也是那麽拉着虞醉的手,她也是那麽對着他笑。
而現在。
盛崎沉定定地看着他空空的手心。
他什麽都沒有了。
砰!
虞醉的背撞到牆上,如果不是被雍離用手墊了一下,虞醉牆裂懷疑自己會被撞散架了。
“親手做的玩偶?嗯?”雍離手上緊緊鉗制着虞醉的腰,臉上卻還帶着笑。
驢蛋。
這才更吓人哇!
虞醉努力保持微笑:“我那時年少無知。”看雍離還沉沉盯着她,目不轉睛,虞醉深吸了一口氣,小心地提議,“要不我親你一下?”
雍離非常嚴肅,一副“你犯大事了”的表情:“兩下。”
虞醉笑着點頭:“行。”
虞醉幹脆地傾身在他左右嘴角親了兩下,剛要抽身,後頸被按住,唇貼上他的唇。
虞醉睜大眼睛,雍離卻閉着眼,長長的眼睫輕微顫動,唇舌卻霸道地撬開她的。
同時,修長的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耳垂。
诶?虞醉呼吸不暢地同時又覺得哪裏怪怪的。
這節奏,這細節,這力度。
怎麽有點熟悉?
良久,雍離放開虞醉,她的眼睫濕漉漉的,唇色鮮豔欲滴,白皙的皮膚透着妖冶的嫣紅。
雍離沒忍住,又吻了吻她的額頭。
虞醉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見他的聲音。
“我氣的不是你,是我自己。”
“是我找到你找到得太晚了。”
虞醉啊了一聲:“找到我?你以前就認識我麽?”
雍離親親她的唇角:“這是秘密。”湊到她的耳邊,“如果告訴你,我就不能讓你活下去了。”
“那就別告訴我了。”虞醉摸摸肚子,若無其事地往廚房走,“好餓哦——”
雍灼直起身,看着虞醉的背影,目光悠長。
吃完飯,虞醉上網吃瓜,發現自己占了好幾個熱搜。
最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虞醉,求你做個海王吧#這條。
這真的不是在罵她是海裏的王八嗎?
點開,虞醉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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