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章節
,努力想染你的語氣輕松一些,“就在瓊月橋附近,挽月酒樓裏面的酒最好喝,我請客。”
“多謝錦将軍的好意,”茌羅看着宮門被一下一下地撞擊着,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那前提也是我們能夠活過這個夜晚,我答應你,只要我活下來了,就和你一起去喝酒。今年我都還沒有嘗過落花佳釀的味道,還真是想去喝一壺啊……”
“我來吧。”錦橼伸手接過了他手中的火把,“你先到後方去吧,那兒相對來說暫時還要安全一些,我在前方有自保能力,你不用擔心我,我把這些柴火點燃之後就會來找你們彙合。”
其實錦橼的心底還憋着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她一開始想跟茌羅說,你放心,你一定會活下來的,我一定會保住你平安撐到清晨援軍來到的時候。只是她最終沒有說出口,她知道,事情很容易會發展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到了那個時候,她肯定要先保住守衛的禁衛軍,可是一旦她這麽做了,那也只會有一個結果。
她也很想啊,很想遵守和澤彥定下的約定,很想看着澤彥率領大軍歸來時那風姿飒飒的模樣,可是一旦事情發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那她也只有放手一搏。臨別時刻在唇上的輕輕一吻,也突然有了訣別的意味,錦橼伸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雙唇,微微地笑了。不管如何,此戰絕對不能留下遺憾,自己一定要拼盡全力,再看上澤彥一眼。
“轟——”
宮門還是被撞破了,錦橼趕緊收斂了心神,冷眼看着那些打算從洞中鑽進來的人,将手腕一抖,迅速把火把甩了出去,而堆在宮門的柴火上早就澆滿了油,火把一落在上面,便立即燃起了熊熊火焰,火光沖天,伴随着的還有蒸騰而起的煙霧,使得剛剛鑽進來的那些人站在火中手足無措,他們身後的那些還算是比較幸運,一見勢頭不對,趕緊從宮門口又退了回去。
然而錦橼卻沒有時間留下來看戲,她見到這個方法就奏效,就趕緊驅馬向着宮的深處奔馳而去,她的目标是藏着傳國玉玺的淩軒殿,而竹炔的目标,最終也是那兒。
88 抉擇
擋得了一時,擋不了一世,錦橼也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把希望寄托在宮門口的火堆上,一見滾起的濃煙暫時将竹炔所帶領的聯軍擋在了門外,她也就毫不猶豫地向着宮內沖去。
“速度要快!”這個時候竹炔早已經退至隊伍的後方,不過他也一樣可以看清楚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麽,雖說他們殺進宮門是遲早的事情,只是這時間拖延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所以他的心中還是有一些着急,一直下命令催促着,“不要猶豫,直接沖破大門進去,對方只有不過萬人,他們不會在宮門口設下太多防禦的。”
“是。”那些人也毫不猶豫,畢竟他們也明白對方的援軍很有可能已經在前進的道路上了,所以他們也不敢耽擱,直接沖破宮門迎着火堆躍了上去。好在時間不算長久,只有濃煙出現,熊熊大火還沒有來得及燃起。
一時間,寂靜的宮中突然熱鬧了起來,之前還是漆黑一片,不一會兒就有沖天的火光湧進宮中。那些嫔妃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只是接到了不能點燈的消息,一直在藏在黑暗之中瑟瑟發抖,而那些外邦使臣的處境也沒有好到哪裏去,盡管身邊有竹林家的殺手保護着,可是從房頂上時不時傳來的打鬥聲和慘叫聲也依舊讓他們心驚膽戰。
宮中好像有先見之明一樣,沿途走來幾乎每一道宮門都落了鎖,那些闖進來的士兵原本心裏就因為連番遭到阻撓而心中憋着一股氣,現在卻發現沒有一座宮殿是進得去的,更重要的是,竹炔又在突然之間下了命令,不準他們肆意地燒殺打劫,目前最緊要的事情是完成任務,之後他們才可以為所欲為。
“輪射。”突然有道冰冷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聯軍一下子還未反應過來,就和之前一般的箭雨無情地落了下來。他們原本只是防着宮道的前方和後方會随時沖出來的伏兵,卻沒有預想到第一波伏擊來自于屋頂之上。一群人只能倉皇地舉起盾牌防禦,可是出他們所料的是,這些弓箭手僅僅是射了一輪箭,便再沒有了蹤影。
可是即便如此,因為之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人數還是有所折損,并且警惕性更加高了。竹炔沉吟了一陣,派遣了身邊最信任的三人,分別去隊伍的前方、後方和上方打探情報,以确保做到萬無一失、
“強弩之末罷了,你就算能夠在偷襲中占到上風,可是我們這是整整三座城池的聯軍,不敢正面迎擊的話,最終還會是我贏啊?”竹炔騎着馬,勾了勾嘴角,對着微微漾起的夏風輕聲說道,他知道此時錦橼一定埋伏在暗處的某個地方盯着他,所以他這番話不僅僅是給士兵打氣的,更是說給錦橼聽的。
他知道她聽得到,也知道她一定會來聽。
他幾乎弄懂了錦橼身上的所有,雖然那日只是湊巧,可是卻被他撞見了不得了的一幕,盡管宰相竹炔不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可是國師姚芪知道。他利用替陛下觀察天象的機會,弄懂了為什麽後宮之中為什麽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一笑傾城的女子,也弄懂了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
那一日,原本只是想湊着陛下到聽鯉宮散心的日子,找一個借口觐見陛來下來進入聽鯉宮——天象早已昭示聽鯉宮裏藏着不凡之物,雖然還不是很清楚究竟為何物,但是他明白,只要一得到這件物品,自己說不定就能走上苦心經營了好多年的稱帝道路。所以那一日他尋了借口來到聽鯉宮中,一靠近池水邊便感受有一種奇異的波動,然後他就看見了這輩子都無法忘掉的一幕。
有一位少女盈盈地從湖水中走了上來,他親眼看着她輕盈的魚尾變幻成修長白皙的雙腿,她只要每走一步,身上銀紅色的鱗片都在慢慢地化為霧氣,籠罩在她的身上,逐漸變成了一襲朱粉的紗裙,長發垂至腰間,随着清風微微地撫動,盡管那個時候她看起來還是十分瘦弱,但是他心裏知道,她就是他所要尋找的,藏在聽鯉宮中的至寶。
只要能得到修煉百年錦鯉的鯉珠——更何況她甚至還能化身成為人形,那她體內的鯉珠就更加珍貴了——那他稱帝的這條道路上就是毫無顧慮了,就算澤彥能培養出再多的黨羽又如何,只要他能擁有這顆鯉珠,那麽一切都不在話下。
所以他一直隐忍着,直到雙方心中埋下了不信任的種子,直到錦橼的身體被調理到更加健康的狀态,畢竟他可不想因為生取鯉珠這件事逼死了一條錦鯉,那麽不僅這鯉珠取出來沒有什麽用處,甚至還會因此遭到天譴。他一等就是快三年,終于到了那一天,距離成功只有唾手可得的距離了,可卻沒有想到陛下竟然因為錦橼的失蹤将鯉珠封存于聽鯉宮中,連日派人把守着,害得他都沒有下手的機會。
不過這也不礙事,既然錦橼都逃走了,那就意味着她再也受不到陛下的保護了,只要能捉到她,将她鎖在身邊也是一樣的。她是一條護國錦鯉,可以保得一人順風順水,官途平步青雲,所以他必須要得到她。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小的姑娘一次又一次地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們派出去的人一撥接一撥地回來,可都一無所獲,甚至到了最後,他居然連她的消息也聽不見了。不過最出乎他意料的就是,在他接近瘋狂的時候,這個姑娘,居然又重新回到了鳐城,還帶着嶄新的面貌和身份。
他将她的身世和經歷弄得一清二楚,他甚至明白她為何要回來,明白她為何與澤彥之間總是有糾纏不清的情愫,可是唯獨有一件事情,他弄不明白。
他已經在她面前付出了那麽多,幫了她那麽多次,錦橼為什麽就不能對他動一點心呢?
只要動心了,那麽事情就會好辦很多。可是錦橼的那顆心就好像磐石一般,不論他做什麽都熟視無睹,臉上挂着的也只有客氣卻又疏離的笑容,只要他們的關系走進了一點點,錦橼也會毫不猶豫地再将二人推開。
可是他已經沒有時間了,他等不到錦橼乖乖地來到自己身邊了,那麽只能去捉了。畢竟錦橼有重任在肩,不管如何都不會抛下這個國家自己去逃命,所以這次春露節是他最好的機會,只要能夠将錦橼鎖死在宮中,那麽就如同甕中捉鼈,更何況錦橼也只是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