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傲嬌小王爺〔3〕
“文公子,等等。”三護衛之一的一個護衛突然站了出來護住了文景舒。
“怎麽了?”文景舒正在看陶人,見此不解的問。
護衛沒有回答,不過文景舒也知道原因了,有輛馬車撞到了行人,現在雙方似乎在僵持。
“是誰擾了本王的清夢!”那華貴的馬車裏走出來一個人,文景舒的呼吸莫名的一滞,他終于明白了系統為什麽說他要攻略的人是長得最好看的人了。
馬車上的人彎着腰掀開了一邊的簾子,露出了半張的臉,就只是這半張臉就已美的讓人移不開目光了,相比文景舒的清俊,這人才是真的美的妖孽,一雙桃花眼略微上挑,薄唇嫣紅,鼻子小巧而挺翹,此時他分明是剛睡醒,眼梢上還帶着些許朦胧的睡意,眼裏蒙着一層水汽看上去更有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偏偏他的态度嚣張跋扈,臉上隐隐還帶着些怒氣,硬生生将那幾分可憐逼成了豔麗,就算是把謝天佑後院的全部人拉出來也比不上這人一星半點的好看。
而這個“傲嬌”的小王爺還在瞪着地上被馬車撞了的婦人。
那婦人原本走的好好的,小王爺的馬夫一時偷懶稍微打了個盹,畢竟尋常人家看到這般華貴的馬車早就避開了,這次也是他倒黴,平時乖巧的馬兒這次頑皮了一下就撞到了人家。
“大人,恕罪啊。”那婦人本就被撞了下,腳上受了點傷,這會兒也不管這個了,趕緊跪下磕頭,就算錯不在她,但地位的差距注定錯的必然是她,這會兒不磕頭認罪把這錯攬下來,命都會沒了。
小王爺畢竟不是蠢的,被風吹吹清醒了不少,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卻又拉不下臉,從旁邊小厮口袋裏奪了一個錢袋子扔了出去:“這次就算是本王發發善心,你自己把腳治了吧,省的別人罵本王欺辱你一介平民了。”說罷,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馬夫:“還不快走!”
馬夫早就被吓出了一頭的冷汗,這次錯在他,小王爺要是真較真起來把他發配了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了,被瞪了一眼後,戰戰兢兢的牽回缰繩開始趕馬。
花之容冷哼一聲,正準備鑽回馬車裏,擡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從護衛身後探出了一個腦袋的文景舒,也不知道怎麽的,他突然就看呆了,他深深地看了眼文景舒,才慢慢地回到了馬車裏。
文景舒想到之前系統說他不可能任務失敗這件事,難不成就是說的他會對他的攻略對象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嗎?文景舒又搖搖頭,現在還不能确定,得再想個辦法和小王爺近距離見一面。
這件事就算這麽結束了,大街上的行人圍觀完了這出大戲終于散了,那個傷了腳的婦人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旁邊一個好心人還扶着她安慰她:“趕緊回去治療吧。”
那婦人驚魂未定,似乎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放過了,還有點緩不過神來,聽到那路人這麽說,癡癡傻傻的點了點頭,一瘸一拐的走了
“還好是小王爺,要是宰相家的那個啊……”人群裏有人偷偷地說道,卻沒有把話說全,聽到的衆人卻都明白了。
原來花之容其實也沒什麽好名聲,只是對比宰相家的那位,總歸只有四分好的人也要變成十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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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容就這樣走了,文景舒也沒了逛街的心情,先回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文景舒也試着再上街看看能不能碰到花之容,但先不說能不能碰到,就算碰到了也沒有辦法跟他聊上天,而且不能一次攻略他回頭回到宰相府在謝天佑那裏也說不清楚。
思來想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見到花之容了。就在他想不出辦法之時,謝天佑又開始抽風了,他突然心血來潮要在家裏辦一場詩會,他自己一肚子草包但偏偏有權有勢不怕沒人捧場。
果然京城有名的才子和王孫公子們都被邀請了,小王爺是純粹為了惡心才要請他的,他不來估計滿京城都要宣傳小王爺沒才學不敢應戰的流言但要是真的來了,那他會被直接在詩會上被侮辱,到時候說出去仍舊是他沒本事。
謝天佑欺男霸女,後院裏住的也不僅僅是男子,還有一大群的美女,現在正好派上用場了,他倒是一點也不心疼,後院裏幾十號人都被他帶到了詩會上,文景舒自然也去了,只不過他不用伺候那群公子,他呆在謝天佑身邊就好。
詩會上來的人形形色色,什麽人都有,有的人看見這陣仗就已經先皺眉了,但有的人卻兩眼放光,看來和謝天佑是同道中人了。
文景舒神色淡然,坐在謝天佑身邊也不羞愧或是谄媚,他這樣端端正正的作風居然也沒引來謝天佑的不滿,讓詩會的衆人倒對他有了一絲的好奇。
只不過這些人好奇對文景舒來說并卵,他要的是花之容的好奇,可惜相比來這裏被羞辱明顯是不來更好,想必花之容是不會來了。
“這裏果然熱鬧!”突然遠處傳來一清脆的聲音,還帶着少年人獨有的活力感。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詩會上衆人一頓,謝天佑更是已經滿目怒火的看了過去,來人果然是當朝最受皇帝老子寵愛的小王爺花之容。
文景舒看向花之容,沒想到花之容也正好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均是一愣,謝天佑看見此狀先惱火了:“小王爺我倒是沒想到你會真敢來!”說着,還遮住了文景舒。
花之容看不見文景舒了,才反應了過來,聽聞謝天佑的話嗤笑一聲:“你這個草包都敢舉辦詩會了,我怎麽就不敢來詩會了。”
謝天佑聽了差點沒吐血,他是個草包不假,但全京城估計連皇帝也不敢再衆人面前直接這樣說他,偏偏這小王爺仗着自己年紀不大又備受寵愛敢這樣罵他。
“你……你……”謝天佑“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麽話,最後憤憤的罵,“今天就來看看到底是你更草包還是我更草包。”
這句話說完,詩會裏已經有幾個人捂嘴偷偷笑了,謝天佑的确是草包,罵人還要把自己給罵一遍,這都不是缺心眼能形容的了,謝天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話裏的問題,臉一陣紅一陣白了半天,花之容已經又發聲了,他懶洋洋的往謝天佑的旁邊的旁邊也就是文景舒的身邊一坐:“這裏的草包只有你一個不是嗎?”嘴裏說着,眼睛卻一直往文景舒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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