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傲嬌小王爺(14)

終于感覺到一點不對勁的小王爺,思考了兩秒,得出了這應該就是皇兄經常說的寵溺喜歡的人表現,就像皇兄對他後宮的那些妃子那樣,要包容那些妃子有時候小打小鬧的無理取鬧。

小王爺思考完畢,很滿意自己思考出來的結果,他在心裏點了點頭,重新用自以為的深情的目光看向文景舒。

文景舒忍住想摸摸面前這個一臉小狗樣的小王爺的心,柔聲說道:“之容,先用膳吧。”

小王爺依依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又給文景舒夾了幾筷子的菜,嘴裏叨叨個不停:“餓了就直接說,本王又不會罰你。”等他說完這句話後,才猛地反應過來,文景舒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沒叫他王爺,直接叫的他的名字。

小王爺環顧四周,看見下人們低頭的低頭,望天花板的望天花板,一副“我什麽也沒聽清”的模樣。

從小到大,除了他的父皇母後還有皇兄,還從沒有人直接叫他本名的,或者說這個人一直都還沒有出現。

他原以為文景舒只是私下裏叫叫,沒想到當着那麽多的人面他也如此,這是不是說明景舒已經徹底把他放在心裏了?還不畏流言,要将兩個人的關系公之于衆?

如果文景舒知道了小王爺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定會一把抓住他甩着他的領子說:王爺,全世界只有你還覺得我倆是清白的了,全世界的人都已經把我們默認成那種關系了好嗎?

可惜他并不知道小王爺心中的想法,所以當他看到小王爺抿着唇,卻抑制不住已經洩露出來的笑意的時候,也下意識的回以一笑。

小王爺心裏暗暗點頭,果然,他和景舒心意相通。

文景舒又不是小王爺肚裏的蛔蟲,如果是他肚裏的蛔蟲,早就突破形象的吐槽的停不下來了。

兩個人和和美美的吃完了晚飯,走的時候,小王爺猶豫了一下,還是扭着頭抓住了文景舒的手,大概是有點緊張了,一下沒握住,脫手了,還是文景舒穩穩當當的回握住了他,還對着有些慌張的小王爺微微一笑。

小王爺只覺得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臉上還莫名的有些發燙,他撓了撓臉,蓋住了心裏異樣的感覺,又恢複了平時那副跋扈嚣張的小王爺的模樣。

小王爺身上還放着文景舒給他的簪子和玉佩,文景舒給他寬衣的時候,小王爺假裝不小心把這兩件東西抖露出來了,因為又怕摔着了,小王爺不敢太用力,只見他明明正對着文景舒,文景舒給他脫衣服的時候,小王爺轉了半個圈,簪子和玉佩就都穩穩的落在了床上。

文景舒:……

文景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害羞和不好意思一點:“明路都把東西都之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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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什麽自己給了明路的簪子還是到了小王爺手上?明路不是自己都說了這是女式的,就不怕花之容生氣?

文景舒偷偷打量了一眼小王爺,見他面色如常,全無愠色,才放下一點心,大概小王爺也分不清這男式女式的?

花之容明明高興的都要溢出來了,還是盡力壓着,他微微一哼:“那是自然的,否則本王怎會跑到丞相府救你。”

“嗯。”文景舒應得滿是溫柔的笑意,花之容偷偷瞄了他一眼,只見文景舒那張原本就儒雅俊秀的臉上,此時眉眼彎彎,看一眼,幾乎能把看客的心都融化了。

難怪是戲班子的頭牌。

花之容一想到他的過去就又是生氣又是心疼,語氣都僵硬了一點:“你怎的會送一個女式的簪子給我?”

文景舒聽他的語氣似乎是責怪的,以為他就這簪子而生氣了,想想也是,一個男人,收到一個女人用的東西,放在古代這都是極大的侮辱了。

文景舒低下頭,語氣歉然:“景舒……并不知道這是女式的簪子,在戲班子裏,我慣用的就是這類簪子,我還以為這就是男子用的,沒想到竟是女子使用的。”

文景舒說着說着,思量着要不要跪下來以表誠意,就在他猶豫的一瞬間,花之容已經一把扶住了他,語氣軟了不少,卻依然扭着頭:“本王又不是要責怪你,只是問問你緣由。”

花之容知道他這模樣在戲班子裏定是花旦、青衣那一類的,可還是氣難平,尤其是景舒都這麽大的人了,還分不清男式女式,聽他的意思在戲班子還都是用的女式的,一時間又氣悶了。

文景舒微微一笑,知道小王爺沒有生氣:“之容這是心疼我?”

小王爺白皙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了起來,不過兩秒,已是布滿了紅暈,估計摸上去得是滾燙的。

小王爺連說句話都結巴起來了:“哪、哪裏了,本、本王、不過就是……”

沒等小王爺把話說完,文景舒已經一把将小王爺摟在了懷裏,溫熱的呼吸灑在了小王爺的脖頸邊,引得小王爺身體輕輕一抖,卻沒有掙紮開。

“之容……”文景舒摟着小王爺柔韌的細腰,“景舒能夠遇見你真是太好了。”

小王爺整個身體都僵硬的不敢動彈一下,他想說點什麽,結果張張嘴,什麽都沒說出來,文景舒把他抱的更緊了,力氣大的幾乎要把花之容融進他的身體裏。

“之容,就抱一會兒好不好?”沒等小王爺開口,文景舒就先說話了。

小王爺被抱了一會兒,慢慢放松了下來,文景舒身上沒有擦什麽粉,也沒用什麽香包,卻滿是沁人的幽香,帶着一絲暖意,就像他這個人一般。

文景舒松開他的時候,花之容心裏湧上來莫名的失落感,他打起精神擡頭看文景舒,文景舒正微笑着看着他,眉眼間滿滿都是溫柔的意味,花之容剛剛才消下去的紅暈一下子就布滿了整張臉。

這、這簡直是犯規。小王爺在心裏錘了錘桌子,又看向文景舒,還是那樣好看,好看的幾乎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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