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傲嬌小王爺(完)
小王爺治水有功,皇帝很快就開始名正言順的給他安排有實權的官職,丞相一派的有心想阻止,奈何小王爺的能力擺在這裏,聲望也不同與往日,只要皇帝自己願意,不怕他兄弟坑了他,而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他們當臣子的自然也不好說什麽。
小王爺原本就不算清閑,現在就越發忙起來了,文景舒也不會沒事就問他問題拉近距離,而是默默的坐在一邊看他,眼見着一個少年郎長成了翩翩君子,這回是真的看不出一點屬于孩子的影子了。
當然那是在人前,晚上和文景舒呆在一塊兒後,王爺還是當初的那個小王爺,嘴硬心軟,傲嬌的暖人心。
“景舒。”花之容興沖沖的沖進屋,明天就是他行冠禮的時候了,文景舒已經有些習慣了在這個世界慢悠悠的步調,這會兒又在看話本。
“回來了?”文景舒張開手抱住了撲過來的花之容,花之容埋在他的頸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鳳家人有個習俗,家裏的男丁在成年前不準行房禮,具體原因似乎是有一代鳳家裏的佼佼者英年早逝,最後長輩們得出的結論就是行房事行的過早了,損壞了身子。
花之容是不知道他們是得出這個結論的,不過這個習俗算是一代一代沿用了下來,但不是管得很嚴,很多人鳳家人早早的就破了這條規矩。
花之容卻是恪守了這條習俗,至今和文景舒都是純潔的睡一張床的關系。
但是等過了明天,他就可以……可以、對文景舒做那種嘿嘿嘿的事情了。
花之容埋在文景舒脖頸邊的臉一紅,文景舒的皮膚保養的極好,光滑而細膩,花之容腦中不禁浮現出剛才在皇宮裏,皇兄特地又給他重溫的那些春宮圖。
“怎麽了?”文景舒察覺到花之容貼着他的皮膚熱了許多,歪過頭想看看他。
“沒、沒事。”花之容等熱度下去了,擡起頭來。
文景舒看着花之容臉上還未能退幹淨的紅色,掐了掐他的臉,就算長大了一點,這個動不動就要臉紅的毛病依然改不掉。
“別掐本王的臉,本王明天就要及冠了。”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經長大了,別把我當小孩看。
“景舒只是怕以後自己掐不到了。”文景舒摸了摸花之容這張嬰兒肥已褪,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過于漂亮的臉蛋。
“本王只是成年了,又不是不要你了,怎會掐不到,以後你盡管掐。”花之容嘴巴一撇,說道。
說完,才發覺哪裏不太對,花之容轉頭看文景舒的表情,果然文景舒兩眼彎彎,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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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容扭過臉,嘴裏嘟囔:“要不是本王寵你。”
文景舒看着他,回道:“是啊,幸好王爺寵我。”
花之容臉上又是一紅,努力作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來:“本王不日就會與皇兄說明,今生今世只、只與你一人共度一生,否則……”
沒等花之容說完,文景舒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勉強笑了笑:“景舒明白的,之容不必如此。”
花之容哼哼了兩聲:“還不是看你總是心神不寧的,一天到晚想七想八的。”
“不會再想了。”文景舒安慰了一下花之容,握住了他的手,如今這只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再也沒有當初的肉乎感了。
文景舒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失眠了,花之容沒有欠他的,他卻要為了自己去負他一片赤誠之心,文景舒抱緊懷裏已經睡熟的花之容,看向一邊偷偷摸摸看他倆的花花。
“花花,一旦完成任務我們就要立馬走嗎,不能多逗留會兒?”文景舒原本是想直接說能不能留到老,想了想,還是說的輕了的。
平時總是一問三不知的花花這會兒卻是知道的不得了,花花肯定的點點頭:“一完成任務就會走,不能逗留。”
“那我走了,這個世界會怎麽樣?”文景舒又問,花花不說話了,弱弱的說道:“不、不知道。”
文景舒嘆了口氣,他一想到有一天他走了,花之容看着他的“屍體”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花之容的及冠禮,文景舒自然是沒有資格去的,只能老樣子呆在屋裏或者上街打發時間,晚上花之容回來的時候一身的酒氣,神志不清的就往文景舒身上倒,文景舒熟練的一把抱起,洗幹淨了放床上。
花之容摸到了熟悉的懷抱,咂咂嘴,躺好,文景舒好笑的看着他。
“景舒……景舒……”花之容夢中小聲的呢喃着,文景舒心裏又酸又軟,他都不明白花之容怎麽會鐵了心的一心撲在他身上,似乎,從第一眼開始便是沉淪。
“之容,對不起。”文景舒親了親小王爺的額角,終于承認了自己心裏雖然不多,卻無法否認的對他不尋常的感情。
文景舒難得感傷了一把,就聽到花之容繼續呢喃:“等、等、明天、本王就辦了你!”
雖然是在睡夢中,那三個字“辦了你”說的格外的铿将有力,文景舒心裏那點小傷感一下就沒了,這小王爺就會一天到晚的壞氣氛。
花之容還在睡,也不知道夢到什麽了,笑得又傻又甜,文景舒正看着出神,就看到一邊的花花慢吞吞的滾了過來,語氣小心翼翼的:“舒舒、舒舒,我們要走了。”
說完又麻溜的滾回去了,生怕文景舒生氣,文景舒一愣:“完成了?”
“完、完成了。”花花又滾了過來,湊到文景舒和花之容中間,微微閃着光。
“可是……”文景舒說到這裏就卡殼了,怎麽會突然就完成任務了,他一點完成了任務的實感都沒有,這一切和當初有什麽不同嗎,唯一不同的就是小王爺長大了,變得稍微成熟了一點,他自己也投入了幾分真心。
文景舒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但沒等他想明白,小光球猛地變得大了起來,很快照亮了整個房間,花之容被刺眼的光芒一照,暈乎乎的就想睜開眼,他只看到面前的景舒嘴巴微張,好像是在說什麽。
他費力的睜開眼,想聽清文景舒說什麽,文景舒卻突然不動了,花之容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再一看,文景舒已經緊閉雙眼,他不知道怎麽了,鬼使神差的抖着手探到了他的人中處,什麽感覺也沒有,人已經沒有呼吸了。
花之容張了張嘴,好像是喊文景舒的名字,可從“文”字開始,就卡住了,仿佛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說不出話來。
花之容眼神放空的看着文景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房間裏的光芒漸漸消散了,門外被驚動了的萬興一邊喊着“王爺”一邊開始開門,花之容轉過頭,就看到萬興那張越來越模糊的臉,背景仍是一片刺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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