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穿書NPC她又嬌又軟(44)
江濤這幾天一直魂不守舍的,每每睡前都會想起江綿那柔嫩細膩的手。
黃芬當然也發現了兒子的異樣,終于在他再一次打碎了茶碗的時候,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你這幾天到底怎麽了?是要把這個家敗完嗎?”
前兩天她才拿到李來財那100塊錢定金,還沒在手裏捂熱,就因為牛踩壞了禾苗而賠給了人家,就昨天到今天摔了的杯子和碗,累積起來也好幾個了,她真的是氣得心突突的。
“媽…我不是故意的。”江濤也察覺自己的失神,難得态度不錯的道個歉。
黃芬本以為他會發脾氣,沒想到态度這麽好,就更加有點覺得不可置信了,“你說說你這兩天到底是中了什麽邪?要不要媽去找人給你整一碗符水喝?”
在農村若是受了驚吓,突然癫痫,就會找那些村裏的法師弄一張雞血畫的符,圖個心理安慰,有時真的有奇效。
“不用什麽符水。”江濤扭扭捏捏了半天,“媽,我突然不想花心思去幫李喜東做事了。”
靠着給李喜東娶上媳婦兒,賺那一點可憐的錢,倒還不如靠他自己搏一搏。
其實這兩天來他也思考的格外的清楚,就算他把江晚成功的和李喜東撮合了,最多能拿2000塊錢,這2000塊錢娶完媳婦估計所剩無幾,接下來以後他還是要過窮苦日子,如果他和江綿發生了實質性的關系,甚至說結了婚,那以後的日子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既然江晚和江綿是同一個爺爺,那麽江家的錢財除了有江晚一份以外,還有江綿一份,更何況他家沒有兒子,如果他能夠忍得一時的屈辱,去做個上門女婿,以後江家的錢豈不都是他的。
“你是瘋了嗎?你被江晚那丫頭洗腦了?如果你不去撮合他和李喜東,你拿什麽去娶媳婦?”黃芬差點被他氣暈。
難不成是江晚那丫頭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
“媽,我看上了江晚那個妹妹江綿!”江濤心一狠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這件事情如果要成,他需要一個幫手。
黃芬也被他的想法給驚呆了,“你…看上了江綿?”
人家是正正經經的城裏娃子,家世背景樣樣都好,雖然她也心比天高,可是這樣的兒媳婦也是不敢仰望的。
“媽,我不想一輩子做農民,我不想跟你和爸一樣面朝黃土背朝天,在地裏刨石靠天吃飯,咱們如果也像撮合江晚和李喜東那樣,撮合我和她,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我就假意屈尊他們家做上門女婿,到時候江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接你和爸去城裏過好日子!!”江濤嘴裏這麽說着,心裏已經開始幻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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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芬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壓了壓驚,勉強捋出一絲頭緒,如果說姜濤真的能和江綿在一起,這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有辦法嗎?”
“不瞞你說,前些日子她找我商量怎麽樣去禍害江晚,我和她有聯系過兩次。”江濤所性把一切都攤牌,
“媽,我覺得她還會來找我,如果你幫幫忙,我覺得能夠成功的希望很大!”
黃芬又喝了一碗水,膽子一麻,“行媽幫你!”
這個年頭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反正撮合江晚和李喜東是撮合,撮合自家兒子也是撮合,就算江正國再有本事又怎麽樣,到時候一切可都遲了。
——
江綿本打算受傷當天傍晚就去找江濤的,可臉上雖然消了腫,但是走路稍微出點汗,受傷的皮膚就像被鹽撒過一樣的生疼。
第二天,她又在宿舍裏休息了一整天,這一次,當然沒敢再去用江晚的護膚霜。
江晚給她做的護膚藥膏效果是不錯,既止疼又止癢,可是塗上去整個臉都是黑黑的,就算是有傷口的部分被藥膏擦過,整個臉頰也黃黃的,黯然失色。
她是又驚又慌,又不敢大肆的張揚,生怕江晚就這樣一撂挑子不給她治了,又是麻煩事。
就在她還拿着鏡子還在仔細端詳自己臉頰的時候,黃芬笑眯眯的出現在了門口。
“你就是江綿同學吧,這城裏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氣質好身材也好!”說着,黃芬掃了一眼她的屁股。
圓潤|翹|挺,有大概率生兒子。
“您是?”江綿把鏡子放下,回過頭來。
黃芬被她臉上這黑乎乎的東西給吓着了,今天她雖然打聽清楚了,早知道江綿臉上有過敏在村部休息,才敢這麽大膽的過來找人,雖說過敏不是什麽大事,可見她塗成這樣,也不由得有些不喜。
不過黃芬是個聰明人,知道該如何掩蓋自己的情緒,“我是江晚她媽,我叫黃芬…”
江綿大概也了解了來人的身份,沒想到江晚在鄉下就是由這樣粗鄙的人養大的,還在城裏面裝什麽清高,她低哼一聲,“您找我有事嗎?”
“我也不瞞你說,有點關于江晚的事想和你談談。”黃芬又往前湊了湊,眼睛就像一個掃描器一樣的上下打量。
還真別說城裏姑娘就是城裏姑娘,那先細白嫩的手,一看就是沒幹過什麽活,嬌生慣養的,再看看身上穿的那裙子,不管是裁剪還是設計,應該也要花不少錢。
如果到時候,江濤真的成了江家的上門女婿,那她這個親家,還差沒有好東西穿?
聽到她這麽說,江綿心裏一動,在上一輩子,黃芬可是成功的把傍晚送進了李喜東家裏,是有兩把刷子的,
“她的事情我倒是喜歡聽,那你就跟我說說呗~”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空氣中的溫度逐漸涼了下來,過不了多久就會天黑,也意味着,在外面幹了一天活的學生們也即将歸來。
“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已經在村民家裏吃飯了,估摸着很快就要回來了,你要是方便,咱們出去聊聊?”黃芬開始循循善誘。
江綿擡眼看了看屋外的天色,确實,如果大家發現他和村裏的村婦有所往來,肯定會引起懷疑,便沒有猶豫的跟着黃芬出了村部。
“你是江晚的母親,難道你強行要求她回去,她一次都不肯嗎?”江綿跟在她的身後,這裏已經在開始思考計劃,
“只要你把她帶回家,到時候再把李喜東也約過去,門一關,不就什麽都成了。”
“江綿姑娘說的,倒也是個法子。”黃芬其實心裏有些發慌,但是為了兒子的幸福,肯定不能表現出來,
“但是江晚這個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就像變了個性子一樣的,又倔又犟,就算我拿養母的身份壓她,可能也未必會聽我的。”
黃芬并沒有帶着江綿往自己家裏走,所以說這個時候已經快天黑了,但是農村裏面家與家之間隔的近,鄰裏之間進出也都打着招呼,帶一個活生生的人回去,肯定會被人發現。
江明也發現了,這條路并不是往村裏面去的,而是往旁邊的山上去的,忍不住有些疑問,“這個不是去村裏的路吧?”
“要是往村裏走,說不定就迎面撞上了那些回來的學生,而且村民那麽多人多眼雜的,江濤就在這旁邊的山坡上等着,我們三兒一起去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黃芬适時的表達了自己的戰線,
“聽說你們在這裏社會勞動也就10來天,到時候她要是回去了,可能就再也不會下來了,李喜東可答應我2000來塊錢了。”
聽到她那貪婪的語調,江棉也勉強地安下了心。
兩人一直往旁邊的山上走,很快便來到了一處山間的平地,果然,江濤早就等在那裏。
看到江綿走了過來,他忍不住激動的站起身,在看到她這張臉以後,又有幾分詫異,“你這臉是怎麽了?”
“沒什麽關系,就是有點過敏,長話短說,等會兒天太黑了,我也不敢回去。”江綿看着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等把江晚的事情處理完了,她這一輩子,都不要和農民在打交道了。
也就在這時,黃芬從兜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毛線圍巾,兩手緊緊的抓着兩端往前面一套,封住了江綿的嘴,并且在她腦後狠狠的打了個死結。
江濤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用早就準備好的麻繩将江綿的雙手捆在了身後。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估計早就演示過無數遍,僅僅在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把江棉制服。
身強力壯的成年男子加一個經常在村裏幹活的有勁村婦,她肯定是沒有辦法掙脫的,在掙紮的過程中摔倒在地,很快江濤又拿了另外一根麻繩,将她的腳也捆住了。
江綿嘴巴被封住,手腳被束縛,無邊的恐懼湧入心中,一雙驚恐的眼睛淚水嘩嘩直流,看着江濤猛的搖頭。
“對不起。”江濤已經紅了眼,看到她乞求的眼神時,遲疑了那麽一秒鐘。
江綿滿懷希望的等待着,可是下一步,他的動作,将她的希望全部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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