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東西不見了

第五十八章 東西不見了

雖然現在已經有些找不清方向了。

“也好,等着我把所需要的東西拿出來!”

走到床前面,翻了一會兒才從枕頭下去,取出一個盒子,薛淩塵對那個盒子非常的熟悉。

就在剛剛成親之後,要去給皇後請安的時候,把所有的首飾都放到這裏面了。

“裏面的首飾你自己用了就好,本王用不着!”

依然是如此酷的說着,姜落月現在連猜也懶得猜了,這人還真是會自作多情。現在也沒有必要給他留一些路了,還是這樣的直接說清楚的比較好。

否則他有可能還真以為自己是死乞白賴的,姜落月伸手不知道在哪裏按了一下什麽,只見那個盒子已經打開了,裏面只有三樣東西,那些首飾早就不見了。

就見姜落月的臉上冷冷的,然後打了一個哈欠說:

“哈!王爺你還真可愛,是我的東西,當然不會還給你了,想什麽呢?不繞圈子,既然這樣我們就說明白一點,以後也容易一些。這是王爺的手絹,現在還給你,沒有時間洗,你自己找人洗去吧。應該會有許多的人喜歡幫你洗的,是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卻是不經意的流露出來一種酸酸的味道,薛淩塵非常享受這種酸味,原來她也是有所感覺的。

只是下一句卻讓薛淩塵聽着非常的不爽:

“我的吊墜也可以還給我了,這樣我們的小賬就算是清了!”

姜落月将那個疊的整齊的手絹放到他的面前,其實是已經洗了的,雖然不是她親手洗的,可是卻洗的雪白雪白的。本來還想着在這新婚之夜再還給他,也許會加大彼此間的距離。

現在還真是還了,距離還真的是加大了,只是不是拉近,而是離的更遠了

“不必了,這個無須再留着了!”

竟然是來讨賬的,姜落月見着那個被一下撕成兩半的手絹,沒有一點的表情,只是靜靜的看着,盡管心裏是不舒服的。

曾經這個是幫自己擦手的,現在卻是當着自己的面被撕壞,無疑有種被打臉的感覺。姜落月只覺着臉都是火辣辣的燙,這才是真正的樣子。

“你的吊墜!”

将那個姜落月親自做的吊墜從腰帶上解下來,原來一直是放在腰帶上的,只不過卻不是放在顯眼的位置,而是裝到裏面去了。那和沒有帶也是一樣的,拿起來,兩個手一起的拉了一個環扣,就見那個原本是編好的扣,現在已經是散亂的如同一堆亂草。

“啪!”

薛墜就在這時摔的粉碎,就是想再粘起來也不可能。

薛淩塵竟然沒有看清楚,她是怎麽做到的,不得不說公孫了晉曾經也想着把那個吊墜換下來,可是卻一直是沒有解開,因為那個吊墜的開口處,就只能解開才能完整。現在人家三兩下就完成了,可是薛淩塵就站在旁邊,卻也沒有看到。

拍拍自己的手,然後将那原本拴吊墜的繩撿了起來,然後放到桌上,看着薛淩塵說:

“徹底的平衡了,都壞了,這個是我的條件,你看看,有什麽問題,沒有的話就簽上名字。從今天就開始算起!”

徐清看着這兩個人一直是那樣的冰冷的看着,仿佛白天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在看到那吊墜完全粉碎的時候,薛淩塵的臉都綠了。

本來是不想拿出來的,或者是看到姜落月放到那個盒子裏也好,可是卻沒有,連看一眼也沒有看,直接就解開,然後摔碎,沒有一點的留戀。

對人也是這樣嗎?

徐清将那三張宣紙呈到薛淩塵的面前,拿起筆來什麽也沒有說,就在上簽了名字。

“王爺可看清楚了,上面的所有的條款,可是都是雙方要遵守的,否則是要扣違約金的,違約金是以每次一千兩金子為起價,逐個遞增。”

姜落月說這個的時候是輕輕的,仿佛是說了別人的事情,這樣的她讓薛淩塵有些熟悉,就如同當日去子桑府去打算休了她一樣的。可是這次卻是在自己的大婚之夜,同樣的樣子,同樣的表情,同樣的淡漠,卻依然可以讓薛淩塵的心裏有一些的動蕩。

“那又怎麽樣,那上面我看了,可以!”

“那好,後面的幾張是相同的,你也簽上字吧,一人一份,不會有什麽改動的。”

今天的薛淩塵是相當的好說話,什麽也沒有說,執起毛筆就寫上了自己的大名,剛要蓋章的時候,姜落月說:

“王爺請稍候,還有一個日期沒填,不知道多久合适?”

“什麽日期?”

姜落月拿着自己的那份,找到第三張,慢慢的伸出自己的纖纖小指,指着最後的空白位置說:

“這裏的截止日期,你不會說是想把我困在這裏一輩子吧。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或者是最長的六個月?”

姜落月當然都是想到了,就這點小合同就一中午的時間就寫完了,而且還是雙份的,當時寫完之後,還讓豔兒看看是不是認識。因為她所寫的大部分都是簡體字,豔兒不認識的,就全部改過來。

這可是來的時候從子桑府裏帶出來的除了那兩間鋪子之外的唯一的東西了,一直放着,直到現在才派得上用場。

“這是你寫的?”

沒有看過姜落月的字,以前聽說是不識字,後來又聽說識字,不過女子的字跡一般都是隽秀小巧,可是姜落月的,看着卻是剛勁有力,女子能寫出來如此的毛筆字,功夫應該沒有少花。

又有一種別樣的情愫,可姜落月并沒有那種感覺,而是直接就拒絕了,連回答也懶的說。

“是,別轉移話題,添上時間就成立了!”

姜落月不想再繼續的轉移,又有些暈迷的感覺,喝了一口茶,才覺得是白開水,看看旁邊的茶葉盒子,然後拿起來,放到自己的杯子裏,整整的大半杯的茶葉。

“那麽多的茶葉會太苦的!”

“不需要你管!”

姜落月只是想借着等茶喝的時候清醒清醒,薛淩塵看看徐清,他出去了,将門關上。

“你多久想離開,難道王妃不知道嫁進王府以後就不可能再離開的!”

“我要是必須離開呢?”

“就只有一條路,就是必須要接到本王的休書,家門有休書的女人,是不可能再回到娘家的!”

靖國就一直是如此,哪個府裏的女子出嫁之後,只要是接到休書的,府裏一般是不會再接納的。只能到外面自生自滅,這正是姜落月看中的地方。

“所以最後一條就是,到日期由王爺親自寫下休書,送奴家出府!”

薛淩塵這才低下頭看着最後一條,果然是如此的,而且不止是這樣,還有就是要在離府的時候,送上千兩金!

不但“本王那個沒有那麽多的金子!”

薛淩塵一看到上面的明晃晃的金子,就有些頭大,這可是什麽情況?不得不說,是不是姜落月被這些銀子給銅化了,還是完全的沒有關于這些錢的意識,這可是金子。

這整個晉王府一年到頭的也不到三千兩金子,何況還是加上父皇不知道的。這一張嘴就是一千兩金子,真是不理解。

“噗!”

姜落月真的是一萬個沒有想到,這薛淩塵還是這麽純潔的一個人,可是就是打死他現在也是不會相信的了。

抹抹自己嘴巴上殘留的茶水,才看着薛淩塵說:

“不是讓你現在就把給我,而是不管是誰違犯了這上面的事情,都要必須把銀子拿出來,當然是金子,如果是金子臨時沒有,也可以用相等數量的銀子來湊數!再說了,以七天為期,可以籌錢的嘛!”

姜落月說的好簡單的樣子,讓薛淩塵也覺得是有些簡單了,可是看來看去,總覺得是有些問題的。

這明明就是和搶沒有多大的區別,薛淩塵突然發現,自己現在是有些被動的,反正這字也簽完了。

“還有王爺,這個具有法力效力,既然你簽了字,就要按照這上面的來做。你應該不會和某些小人一樣的明明就是自己答應了還做不到吧?”

“如果我不想答應的話,就不會做!既然這樣,我就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在沒有我的允許下,不得離開這荷苑一步,否則每次也是一千兩金子,怎麽樣?”

這樣看來才比較的公平一點了,剛剛就是覺得是不怎麽平衡,原來這上面始終就沒有提及到怎麽讓姜落月往外拿錢。

那就直接加上這一條,只要是姜落月出去一次,那就是一千兩。足夠相互抵消的了。

薛淩塵是知道姜落月的脾氣的,如果讓她一直在這裏呆着,一定不會同意的,那這上面的其它的不太合适的條款,也可以再去掉幾個。

“可以,添上!”

姜落月真是好說話啊!

薛淩塵從來沒有覺得有這麽好說話的時候,就見姜落月将毛筆拿起來,然後在最後加上了一條備注,上面寫明:

未經晉王爺允許,姜落月不得離開花苑一步,否則每次處罰一千兩金子。

大筆一揮就已經寫完了,并且還把薛淩塵的那一份也拿過來,薛淩塵阻止了,說:

“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份就由我來題。”

姜落月是無所謂,反正都是一樣的,薛淩塵将另一份也寫了一份同樣的,花前月下将他所寫的那一份拿到姜落月的面前說:

“這份就放到你這裏,另一份我來拿。這樣兩份上是我們兩個人的筆跡,也不會懷疑是不是有人造假了?”

“同上,真是聰明,可以!”

姜落月從心裏冷笑着,中華五千年的文明,全部都被現代人學去了吧。這古代人一看就是傻子一樣的人,如果要是想改這個的話,直接用嘴來說就行了。還麻煩着寫這個東西。

既然寫出來了,就一定要有人去執行才行,而這個執行的人,一定不會是姜落月本人,有這紙在手裏,還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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