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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皓煊眼神暗沉,并沒有掙紮開對方按着自己的雙臂,寵溺地讓對方在自己的嘴唇邊蹭來蹭去,不過最後在對方伸舌頭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伸着舌頭勾住了對方纏綿。
等兩人嘴唇分離牽扯出銀絲的時候,修越澤已經睡了過去,惹得夏皓煊好笑地捏了捏對方的鼻子。
被捏住鼻子導致呼吸有些不暢,修越澤眉間皺了起來,等夏皓煊松開時方才蹭了蹭對方的脖頸,又睡了過去。
“真是個小貓咪一樣。”夏皓煊無奈地搖了搖頭,脫下外套後将對方抱了起來。
似乎夢中夢到了什麽,修越澤下意識又蹭了蹭,鼻子裏發出一種舒服長嘆的聲音。
夏皓煊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拿外套裹住對方便離開包間。
等回到住的公寓,夏皓煊将修越澤放到床上,還沒來得及擦汗就看見躺在床上的修越澤扭了扭身子,伸手在襯衣上快速一拉一甩,一排紐扣就松開,然後整件上衣就脫離了身體,露出有些白皙的皮膚以及被冷空氣刺激得有點挺立的嫣紅。
看着對方已經按在褲腰上的手,夏皓煊的心猛地漏了一跳,但是身體本能地快速上前把被單拉開給對方蓋上。
幾乎在他蓋上被子沒幾秒,一條褲子就從被子縫隙擠了下來。
夏皓煊眼眉不自覺跳了跳,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條淺藍色三角內褲又掉了下來。
想到早上看見的大白腿,夏皓煊瞬間覺得有些氣血上湧,連忙拿過紙巾微微低着頭讓血液留在紙巾上。
等沒感受到血液流動,夏皓煊方才無奈地将手中已經沾滿血液的紙巾放在一旁,思緒複雜地揉了揉太陽穴。
明明走秀時就光芒四射的人,平時就這麽蠢萌?而且喝醉了還會強吻自己,真是太犯規了!甚至還裸睡,這不是考驗他自制力麽?
旋即一想,這是不是也意味着喝醉了就會對別人這樣?想到這裏,他臉黑了下來。
以後自己不在,絕對不能讓對方喝酒。
想好事情後,他轉頭一看,發現勾起自己思緒的人已經已經蜷縮成春卷一般只露出個腦袋睡死過去了。他好笑地坐在床邊,擡手将對方的劉海拉到一邊。
想到剛剛被對方壁咚強吻的一幕,夏皓煊眼裏的笑意怎麽都停不下來,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陷入睡眠中的修越澤眉眼精致依舊,但是卻少了幾分對人的冷淡也沒了對他時的蠢萌。
擡手摸了摸對方的輪廓,他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
他第一次見到修越澤是大四那年去唐老家的路上,對方相比現在并沒有多大差別,畢竟正常來說的話時間間隔不遠。
唐老和他爺爺是舊交。他爺爺前段時間碰巧得到了個宋代瓷窯,加上知道唐老喜歡古董,所以吩咐他給唐老送過去。
在去唐老家的路上,他思索着什麽東西時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那個老奶奶躺在地上哭天喊地得說自己身體疼。
要是真的疼還會這麽中氣十足的喊着讓他賠錢?是瞧不起他的智商嗎?
然而那群圍觀的路人确實沒有智商。一聽見那個老奶奶的話,就對着他指指點點,紛紛起哄說“什麽年輕人沒教養”“走路不看路撞了人也不道歉”之類指責的話。
正當他打算開始反駁時,青年就站了出來。
就算是時間太過久遠,他依舊記得那天在陽光下逆光而站的青年,身上披着光芒,表情雖然冷淡,語氣也帶着種漫不經心的冷清,但是眼神卻十分認真。對方面無表情地和那個碰瓷的老人對質,一一點出她身上的問題,将對方啞口無言,惹得那老人家撒潑打滾幾回發現還是得不到賠償後便捂着臉跑了,而原本誤會他的路人也臉色漲紅地離開。
青年的出現将他平淡的心境給弄得起了波瀾。
可惜的是那時候他不懂自己的心情,只是和對方道謝就轉身離開,到了唐老家方才醒悟過來沒有問對方的名字。後來和唐老說起來這件事,才從對方口中得知道青年的名字。
修……越……澤。
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或者說還聽過不少次。
對方h大校草、文學系校草、學神諸如之類的名稱,他從好友林高峰那裏聽過了許多次。
因為h大裏面有不少風雲人物,他和修越澤可以說是較受關注的,但是相對于他,修越澤較為低調。
他除了各種學習上的獎項還有各種社團活動,甚至還是學生會的主席。而他從林高峰口中得知修越澤似乎有輕微的社交恐懼,所以一般不怎麽參加社團活動,最多被老師拜托參加一下學習類競賽,所以完成了一種畫面。幾乎是他拿了高年級的冠軍,修越澤随之就會拿下了低年級的。而且神奇的是,兩人竟然沒有任何比賽是當作對手過的,一般他參加了的比賽對方就沒有參加,要不然就是對方參加了自己有事沒法參加,所以兩人一直沒有對上。
林高峰還曾調侃過修越澤是不是對他有意思,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種意外。修越澤總感覺是在避開他一般。
當時他只是嗤之以鼻,旋即便埋頭幹活。畢竟他也大四了,正忙着把學生會交接給下一任學生會主席,自己方才能順利解放。
“如果我沒有那麽晚醒悟被你逃跑了,你說我們會不會早點在一起?”夏皓煊眉眼間難得染上一絲後悔的神色。
當年他越了解對方就對對方越感興趣,所以打算制造一個美好的初遇來接近對方。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是結果還算美好。
在得知對方那段時間經常去圖書館,所以他便………
“鈴鈴鈴——”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夏皓煊的回憶。
害怕吵到修越澤,他連忙離開房間走到陽臺上方才接了電話。
“大哥,有什麽事嗎?”
“有人告訴我,你将你那個公司運作起來了?”
夏皓煊看了看窗戶外面的夜景,嘴角勾了勾,“是,因為我需要它了。”
夏家産業範圍廣,包括方方面面,有經濟娛樂類,有農業,有重工業也有輕工業,幾乎所有能賺錢的夏家都能插一腳。這麽大的産業自然需要一個強大厲害的繼承人,也幸好他有個能幹的有哥哥,他方才可以輕松過日子。
而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公司指的是母親送給他練手的一家公司,不過他一直沒有運作起來,公司名義上也只是依附夏氏集團的分公司。
如果沒有遇見修越澤,他以後估計就是死宅在家裏,有空旅旅游寫寫小說外就什麽也不打算幹了。
現在他知道修越澤要當模特了,自然不會再那麽晚才開始操作起來,以免對方又被排擠被人污蔑。
他要給對方鋪路,在自己的保護下出現在耀眼的燈光下,除了走秀外眼裏看見的——只能有自己。
“是因為你說的那個男生?”電話另一端遲疑了一下,但是聲音還是十分冷淡,“下面有人告訴我他給我公司遞了面試自薦信。公司原本不打算招人的,但是培訓那一波剛好有人出了點事導致不夠人,加上那群老家夥說他的條件不錯,負責人就約了修越澤明天看一下。”
怎麽會向華夏娛樂公司自薦?不是還有一段時間才會進孟家娛樂麽?
夏皓煊皺眉,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負責人是誰?”
“馬星波。”
“那個gaygay的家夥?你怎麽讓他過去面試越澤。”對面的人還說了什麽,夏皓煊直皺眉,“明天的面試會我也要去。”
等說了好一會兒之後,夏皓煊方才挂了電話,回到修越澤的房間。
“之前不小心讓你離開了這麽多年,這次你沒法逃了。”回憶着什麽的夏皓煊神色柔和,在對方眉心落下一個吻,眼底卻滿是堅定,“絕對不能再讓你逃離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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