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一瞬間, 舒寧眼睛都大了, 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這是典型的得寸進尺,不能饒恕啊!

“哥!我的嘴不能親!”舒寧這不是豁出去了, 而是捍衛領土,不說明白下次舔了怎麽整?萬一傳出去舒恒的光輝形象是一方面,被爺爺爸爸厭棄是一方面, 自己以後怎麽找對象?這才是重點啊!

舒恒收緊雙臂:“為什麽不能親?”

“我們是兄弟啊!”又不是情人~

“兄弟不可以別的都可以?”

“不是。”

“那是什麽?”舒恒打破砂鍋問到底,目光越來越兇。

卧槽, 頂不住高壓怎麽辦?這個話題有毒:“未來對象才能親嘴。”

“不是兄弟是對象就可以?”

什麽邏輯?舒寧已經蒙燈了, 為什麽舒恒這樣問?跟他有什麽關系?大幾歲而已就把自己當家長了?還是真把我當兒子管了?雖然蛋不大, 但是此刻舒寧真的覺得微微的蛋疼了, 好想委屈的對上天說~上輩子哥哥不這樣啊/(ㄒoㄒ)/~~

“不是兄弟是對象就可以嗎?說話啊?”

舒恒越是這樣正經嚴肅的問, 話到嘴邊的舒寧反而憂心忡忡不敢說了,仿佛有着什麽要被打破,茫然失措,不知怎麽辦!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舒恒眼神柔和了許多,養父似乎不打算告訴秦玉镯跟舒寧我的身世,我們不僅不是兄弟,而且也沒在同一個戶口本,完全沒有血緣關系, 一切都不是問題:“寧寧, 你想多了。”

眉梢跳了跳, 舒寧才不會妥協:“哥!我不喜歡。”

“不喜歡還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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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寧微微一愣, 更生氣了,他強詞奪理!有些事不用非得分對錯,讓他明白就好不然傷感情:“那是……那是意外!”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呢?”

“……”我竟無言以對,真要扯破臉?艾瑪,心好疼!

舒恒完全放了心,往手裏倒了不少沐浴露,開始給小家夥洗澡,動作無比溫柔小心翼翼,正在思考人生的舒寧都回神了,這樣的哥哥忍心不要嗎?雖說成年以後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本事經濟獨立,生活的有滋有味……可這些日子相濡以沫,越陷越深,離開?真的舍不得了。

大手無微不至的洗着,重點部位也仔仔細細,毫不避諱,毫不嫌棄,這樣的哥哥多好啊,舒寧該知足的,順其自然吧。估計再過一年兩年的,舒恒趕他走,他也不願意了。賤,真賤,上一秒生氣,下一秒拼命找理由原諒他,難道血脈情親真有這麽大的魅力?

舒寧目光閃爍,故意調皮的用手撥弄撥弄水,忽然潑向舒恒。舒恒濕了臉,動作一停之際,舒寧內心打鼓,來了來了,黑化黑化,這樣我就可以不要你了!但舒恒不僅沒有生氣,還捧住舒寧的小腦袋蹭了蹭。

“別鬧~”

被人當成毛巾用了的舒寧……

洗完舒寧,舒恒快速搞定自己,在腰間圍一條大毛巾,再用另一條大毛巾包住舒寧,抱起往床邊走去。舒寧昏昏欲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可愛極了,舒恒低頭親了親屬于自己的弟弟,很滿足。

“又親我……”

“沒親嘴。”

“這不是親不親嘴的問題,”舒寧真的想死了_(:зゝ∠)_困得睜不開眼睛。

“早晚會習慣的。”

“我嗚嗚……”親嘴嘴了,舒寧躲不開,幹脆埋入哥哥胸口,沒臉了,你還親個屁?

舒恒挑起嘴角,目光高深莫測,分開小人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這樣方便擦頭發。

被人随意擺弄的舒寧再次炸毛:“哥!我不喜歡這樣!我自己坐就行了。”

舒寧掙紮着要下去,雙手推着少年胸口,舒恒單手一橫,緊緊摟住,今天弟弟到底怎麽了,耍酒瘋?平時很乖的:“舒寧!”

連名帶姓的叫什麽意思?你生氣了?我還怒火攻心呢!舒寧又掙紮幾下不敢動彈了,太吓人了,哥哥那裏……囧的舒寧目瞪口呆,傻掉了。我什麽都沒穿,他身上只有一條大毛巾,此刻……天啊,舒寧滿臉通紅,頭頂冒煙:“哥~”吓得聲音都抖了~

“別動,一會就好。”

舒寧……為自己點蠟,平時我不這樣的,今天為什麽跟哥哥對着幹?酒的問題?該死,這輩子第一次喝,多多少少有點關系,老子的清白還剩多少?不會是負數吧/(ㄒoㄒ)/~~

随着時間的流逝,那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終于老實了,舒寧松口氣,幸好那東西沒跳,打個哈欠,沒心沒肺的又困了,靠在哥哥肩膀上,目光迷離,以後再也不跟哥哥鬧了,再也不折騰了,努力長個子,哥哥就不會這麽對我了。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舒寧閉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舒恒将人放下,盯着白嫩嫩的腿,目光肆意,剛才感覺很好,若有所思。

兩人就這樣在外面過了一夜,舒恒早早就醒了,畢竟不是家裏,不能跑圈,單手支着頭,打量着小人天使般的睡顏。百看不厭,真的,天天在一起也喜歡盯着看一會兒再起床,似乎習慣了。

舒恒喜歡,所以并不想打破這種相處模式,弟弟軟軟的,抱在懷裏很貼合舒适。

被想念的人醒了,動了動眼皮子,映入眼簾的是胸膛,舒寧揉了揉眼睛,順着健美的胸膛往上看,對上青年高深莫測的眼睛:“早~”

“不早了,想吃什麽?”

“咦?我們沒回家?”

“嗯,點餐吃,想吃什麽?”舒恒寵溺的順了順小人的臉,手指滑過淡粉色的唇,裏面的小舌若隐若現,看着挺香:“酒店不比家裏,多點一些挑喜歡的吃。”

大清早說這麽多話?難得啊,不過話說回來,還不是因為我?偷笑,舒寧揮開摸鼻子的手,結果大手又去摸發頂,舒寧目光一閃,再次拍開,還用了兩分力,于是大手摸上耳朵,這裏不行,舒寧渾身發抖,羞怒之下擰了一把看起來很結實的腰。

不痛不癢的,舒恒挑眉了:“會使壞了?”

舒寧臉黑:“是你先開始的。”

“允許你摸回來。”

為什麽感覺很……下流?舒寧默默在想,我是不是被他調戲了?不可能吧o(╯□╰)o

舒恒把人摟在懷裏:“還沒想好吃什麽?”

一句話,勾走了舒寧的思緒:“還是粥跟小菜吧,我吃習慣了,再加雞腿,”百吃不厭。

“好。”

舒恒起身拿起旁邊小桌子上的座機,開始訂餐,舒寧掀開被子,裏面什麽都沒穿,哥哥也是,哎,還身處酒店,如今的舒恒可沒有一手遮天的權利,萬一一堆記者推門闖進來,啪啪啪的照下來發表,搞個兄弟門什麽的,還要不要活了?

“怎麽了?”

舒寧嘴巴動了動,居然沒敢說出來,昨天的勇氣哪去了?看來,真的是因為酒精才一驚一乍,哪怕一句話都能無限制的放大,心生不滿,埋怨舒恒,折騰到睡着。難道……對于上輩子的死我在埋怨他?明明對我那麽好為什麽沒保護到底?不對,我這是怎麽了?上輩子一開始就站在了對立面,不可能和解!舒寧拍了拍自己的臉,清醒清醒,頭好疼~宿醉後遺症來了。

舒恒揮手扒了扒拉舒寧的腦袋:“我第一次喝酒時比你鬧得還兇,不讓爸睡覺,扯着他要媽媽,你這樣已經很好了,不用自責。”

你哪只眼睛看見老子自責了?腦補帝,舒寧暗暗搖頭~

能聽到哥哥的黑歷史,喜聞樂見~

就喝了那麽幾口而已,居然嬌貴成這樣?上輩子也沒如此矯情,看來,真的是被哥哥寵壞了。

舒恒在講話,又點了幾道平時舒寧喜歡的素菜,看着青年越來越強健的體魄,已經算是男人了,有他在真好,心裏暖呼呼的舒寧嘆口氣,從後面抱住哥哥挺拔的腰:“對不起~”這句話我欠你的。

舒恒沒回頭,單手順過來,拍了拍舒寧的背稍作安撫,因為做菜需要點時間,他擔心小人餓了:“先把粥送過來,小鹹菜必須是現做的。”

整個舒家只有舒寧喝粥時愛吃小鹹菜,上輩子秦玉镯不讓,覺得舒寧肚子卑賤,難道非得西裝牛排才能張顯身份嗎?食物本身沒有高低貴賤,喜歡就好。這輩子舒寧受寵,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更何況有舒恒盯着,誰能不讓他吃?

放下座機,舒恒轉身摟着弟弟:“怎麽了?難受?”

“嗯~”

舒恒渾身一僵,酥酥麻麻的,像被電了一樣,目光暗了暗,大手揉了揉小人的臉臉:“哥陪着你?”

“嗯~”

“好,”舒恒拿出手機給舒城打個電話,只是說弟弟不太舒服,舒城要來看看,被舒恒推了,公司不能沒人,舒城“委屈”的答應了。怎麽一個個的都來分寵?那是我的親兒子,扶額,希望要出生的舒耀沒人跟我搶。

舒寧三十多了啊,抱着哥哥的腰不起來,非常難得的撒嬌着,舒恒也願意膩味,雙手伸到被子裏在弟弟身上游走,時不時撓撓背,捏捏後脖子,大掌所過之處暖暖的,氣氛很溫馨。舒寧舒服的閉着眼睛,懶得睜開,覺得哥哥的舉動有點像順毛。

奈何時間不可能靜止,舒恒遺憾的給舒寧穿衣服,至于為什麽遺憾他還想不明白,弟弟身上白白的,小臉也白白的,養的粉嫩嫩的,奈何就是不長肉,穿褲子時,舒恒大手下意識捏了兩把大饅頭。

舒寧沒炸毛,理智回來了,自然知道直男癌什麽的,太計較就是自己傻了。

今天秦玉镯在家,所以舒恒沒帶舒寧回去,就在酒店裏窩了一天,衣服中藥之類的,天沒亮就已經到達酒店,想要就有。舒寧當了一回小白豬,跟哥哥甜甜蜜蜜過了一天,吃飯有人喂,上衛生間都有人送,嗮太陽有人當靠背,這麽好的哥哥哪裏找啊?

真窩心,上輩子為什麽就死了心、鐵了心,非得跟他鬥呢?

“在想什麽?”

舒寧看着遠處的火燒雲:“覺得這樣挺好的。”

“不是說好一輩子嗎?”

“嗯,”哥哥聲音越來越好聽了,眼神也越來越柔了,不知道我放個屁,他會不會也覺得是香的?人呢,好過頭就容易作死,舒寧激靈靈打個寒顫,不敢不珍惜。冷了?舒恒微微皺了下眉,抱起小人放在床上,關好窗。

“哥,晚上回家嗎?”

“嗯,”舒恒坐在床邊,把水果盤拿了過來:“不回去,爸會過來接我們。”

殺來看看有沒有奸情嗎?又打個寒顫,舒恒放下果盤,把弟弟摟懷裏:“暖和了嗎?”

“嗯,”舒寧想通了,禮尚往來,小手順着哥哥衣擺探進去,大膽的摸了摸一直哈的都快流口水的腹肌,一二……八,硬硬的,捅了捅,戳了戳,好棒好贊。以後找男人就找有腹肌的,好性感,好激動。

舒恒擡起小人的下巴:“喜歡?早上跟我跑步吧,可以健體,也能長高哦~”

舒寧軟了,真的受不了哥哥故意哄小孩的仙音~整個人都酥掉了,癱在他懷裏數星星,以後找男人也要這種低沉迷人的,聽着都想硬了。

手機短信響了,舒恒掃了一眼:“爸在路上,我們準備準備下樓了。”

真殺過來了?舒寧一改軟蟲蟲姿态,馬上精神奕奕的去衛生間洗把臉,舒恒看在眼裏,樂在心頭,弟弟越來越依賴我了。

舒城來的很快,舒恒拉着舒寧一起出來,坐上車,保镖上了另外三輛黑車。舒城似有不悅的拍了拍舒恒的肩膀:“你做事我一向很放心,最近有些毛躁了。”

舒寧緊張了,爸又說哥哥?擔憂的偷偷打量舒恒,是不是不開心了,悄悄的,小手手拉住大手手,暗中鼓勵,畢竟老爸到底什麽意思舒寧還不清楚,萬一是公司的事呢,貿然勸解不好,看看再說。

舒恒捏了捏小爪子,看向舒城:“我這樣做是為了寧寧。”

為了我?舒寧驚訝的看着舒恒。

舒城死死的皺了下眉,舒寧沒看見,一瞬即逝的事罷了。

回到家,舒高就坐在客廳,和藹的目光落在舒寧身上:“偷酒的小猴子~頭疼了吧?過來,讓爺爺看看。”

舒寧松開舒恒的手,一路快走投入爺爺的懷抱:“不許笑話我!”

哈哈一笑,布滿皺紋的大手輕輕揉了揉小臉,舒高樂開花了:“呦~厲害了你,敢跟爺爺這麽說話?”

秦玉镯驚訝了,揪住衣擺,舒寧太不懂事了。

“爺爺不喜歡……那我去找爸爸?”

舒城也笑了,張開雙手:“來~爸爸喜歡你。”

舒高不幹了:“一邊呆着去,長大了一點都不可愛,舒恒也是,一天天冷着臉,你們可別帶壞了我的寶貝孫子。”

舒城微微搖頭:“我哪敢呀?當祖宗供着呢。”

舒恒冷着臉,坐在沙發上一聲不響,喝着咖啡,目光悠悠。

晚飯後,秦玉镯才找到接近舒寧的機會,把人拉到一樓房間裏,以前她住的地方:“到底怎麽回事?”

“我聚會那晚喝了點酒頭疼……”頭疼不已還沒說,就被女人強行打斷了。

“少打迷糊眼,我不了解你嗎?頭疼是假,躲出去是真,還讓舒恒趁機扒上沒去公司,你知不知道闖禍了?”

舒寧挑眉,心裏卻冰冷冷的,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不關心我呢,勾起嘴角,笑得很甜:“怎麽了?”

“你還有臉問?”秦玉镯逼近,氣勢洶洶:“別告訴我何然跟舒子惠的事你不知道?”

果然,有狼子野心的人一有機會便出手,舒子惠幹了什麽舒寧猜到一點,之前說過送她回家的,可她偏偏一意孤行,能出什麽事?無關人命,頂多男女之事,舒寧坐在沙發上,低着頭看不清表情:“願聞其詳。”

抿了下唇,仿佛自己的火氣都白發了,異常郁悶,想吐。

秦玉镯緩口氣,坐在對面沙發上,桌子上沒水,還有些灰,更加煩躁:“真不知?”

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舒寧淡定着呢,不見一絲火氣。

好吧,秦玉镯确定了,兒子真的什麽都不知情,難道真是意外?秦玉镯把事情說了一遍。原來舒子惠被何然摸了,發生在車裏,兩人衣衫不整的,舒子惠也不是很清醒,都喝了酒,保镖聽見後面聲音不對,猶豫了一會兒才縮起中間的擋板,可惜已經晚了。

事實上何然醉的不省人事,舒子惠自己脫的吧,舒寧暗笑,臉上卻很疑惑:“不對,何然不可能這麽做。”

“怎麽不可能?我看過那日院子裏的監控了,第一次見面就敢往女孩衣服裏伸手,何然不是好東西,那舒子惠更是一個不檢點的。”

你好,你比誰都聖潔可以了吧?舒寧也懶得虛與委蛇:“這件事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提議喝的白酒。”

“別人沒出事?”

“……”秦玉镯一口氣卡在胸口,差點內傷:“你還想怎樣?讓你去跟何然道歉,結果呢?當日消費還記在何然賬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舒寧沒順着她的話往下說:“何然醉得跟死豬一樣,舒子惠滴酒未沾,他們倆坐在我旁邊,這裏頭會不會有什麽誤會呀?”

秦玉镯單手支着頭:“也許吧,你回去睡吧。”

“嗯。”

兒子走了,秦玉镯的臉色才變了變,小丫頭行啊,詭計多端,如今把訂婚變成非得結婚不可,真是玩得一手好棋!若是有她那樣的背景,當年自己就不會開假病歷請長假,藏到窮山僻壤生孩子了。

未成年自然不能結婚,可以先住到何然家,上族譜,以少奶奶自居還是可以的,其他家族有這樣的先例。甚至還有把定親的大家閨秀,迎到自家從小養着,避免意外。門當戶對多好啊,金童玉女,秦玉镯羨慕的眼珠子都綠了。

時移世易,我如今地位不同了,小丫頭,敢讓老娘羨慕,就該付出代價。

舒寧的話,猶如金鑰匙,能打開二房那一脈的金鑰匙!

舒寧故意的,他坑媽坑的很爽,把這些爛人折騰到一塊互相消磨,也能讓舒恒輕松些。

一心想着舒恒的舒寧回到書房,哥哥沒在,咦?這是便利貼?哥哥的字寫得極好,行雲流水蒼勁有力,字如其人!呃,光顧着欣賞忘了看意思了,哥哥去三樓書房了,會說什麽呢?今天哥哥沒去公司,開天窗了,舒城定會訓斥的吧?

那句為了我又是什麽意思呢?舒寧百思不得其解,望着深黑色的椅子,這裏,我可以坐嗎?他的桌子我可以碰嗎?重生以來從沒有的僭越心思,為什麽最近頻頻作亂?甚至時不時還撩一下哥哥的底線。

我想證明什麽?

……

三樓書房裏,父子坐在長沙發上,靜靜不語,開着電腦,裏面是監控畫面。

一樓房間裏原本是沒有暗監控的,如今有了,還拍個正着,不得不說是舒恒特意為之的。舒城找不到說他的理由,嘆息:“撤了吧,拍到不雅畫面就不好了。”

“嗯,爸你的答案呢?”

“人你帶走。”

“好,”舒恒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秦玉镯這種人,他根本不屑搭理,如今小試牛刀就把她宰了。

舒城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秦玉镯氣勢洶洶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沒想到小綿羊也有另一面,大開眼界,不僅如此她對舒寧的态度過分了,舒寧挺好,根正苗紅,不能被她教壞了。如今讓小舒帶走大的,那小的呢?我可沒時間盯着,難道也要同意老爸的提議?

頭一次,舒城深深的自責着,我才是孩子的爸爸啊……

二樓書房裏,小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機,似乎很入迷,舒恒回來了,舒寧心裏打鼓,我真是作死,會不會真的死最後測試一次,就一次!艾瑪,冷汗出來了,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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