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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這樣的話舒寧不覺有它, 沒往心裏去。

“誰說我讨厭了?我喜歡,咱們來個兔子窩怎麽樣?你也穿兔子睡衣,擺幾個蘿蔔枕頭, 青草被子, 咱們兄弟倆玩過家家如何?”

舒恒:“……”

哈哈哈哈,傻b了吧?跟老子開玩笑?立馬讓你坐火箭,嘗嘗酸爽的滋味!十三歲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裝傻充愣玩無辜就不會被人懷疑!舒寧在心裏樂翻了, 看向大海, 真好啊。舒恒偶爾看看舒寧,若有所思, 将車頂棚關好,開了冷氣。

雖然一開始覺得不能接受,但深思熟慮之後, 也不是不能考慮, 只要弟弟喜歡……

弟弟穿着白絨絨的兔子裝,頭戴耳朵, 後面還有一團尾巴,想想就覺得萌萌的很可愛。如今舒寧身上這件也挺可愛, 擔心他不喜歡, 特意買的小尾巴, 聊勝于無罷了, 沒什麽感覺, 都沒普通元宵大。

弟弟既然想玩過家家, 他會不會學兔子蹦蹦跳跳呢?應該吧,不然他也不會提蘿蔔枕頭,為了不掃弟弟的雅興,那時我穿兔子圖案的睡衣好了,舒恒想着趣味畫面,冷峻的臉色柔和不少,勾起嘴角,目光閃爍着……

舒寧若是知道了,會不會吐血呢……

傍晚的天空跟下午一樣,沒有要黑的意思,熱的冒泡。舒恒把車停在路邊,去小吃部買了一個冰淇淋,很多學生也在外面,好奇的打量豪車,裏面似乎還坐着一個,看下車的帥哥這麽養眼,裏面那個會不會是超級大美女呢?

舒寧沒敢下去,怕成為笑柄。哥哥回來的很快,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舒寧不疑有他,因為之前那份小冰粥也是這樣,哥哥總是怕他會不舒服,冰淇淋吃到嘴裏是涼的,心裏卻是暖的。

吃好了,舒恒剛拿出濕巾,舒寧便伸手過去,沒曾想,哥哥會……

“我自己來!”又不是殘廢,舒寧微微不好意思。

“你伸手過來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擦嗎?”

“……”大神的思想我不懂啊!

“好了,”舒恒又抽出一張,舒寧連忙搶過去,往嘴上擦,舒恒再搶回來,不悅了:“用毛巾擦嘴小笨蛋。”

“……”你才笨,舒寧生氣了,翻個白眼,靜靜的坐着看舒恒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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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擦完小人的嘴,舒恒才忙自身,舒寧斜眼瞧着,漸漸的心裏甜滋滋的又高興了。咦?小賣部牆壁上寫着很多信息,其實就有出售抓螃蟹的工具,舒寧推了推舒恒,目光很亮:“哥,我想抓螃蟹。”

順着小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舒恒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好吧。”

他再次下車去買,提着兩個小桶回來了,裏頭還有兩個小夾子。舒寧拿在手裏微微汗顏,都多大了還喜歡玩這些?

沒關系,我今年十三歲,哈~哈~哈~黑線~

“不喜歡?”

“喜歡!謝謝哥,”舒寧連忙讨好舒恒,就差按條尾巴搖一搖了:“我正在想怎麽玩呢。”

“你高興就好!”

開車走人,舒恒在想帶出來就對了,不然家裏烏煙瘴氣的氣氛不好,也會影響到小人的心裏健康。何然跟舒子惠的事讓兩家很郁悶的,尤其是何家,不想承認,但舒家也不是吃素的,你摸了就是摸了!

這事換成普通人家,可以通過法律解決,或是私了和解之類的。

但二房那一脈不同,有實力也有背景,看中何然的家世,硬是不松口,何氏若想不要舒子惠很簡單,可這事已經牽扯上舒城,舒城曾經還上過門,不好辦了。何然願意要,舒子惠漂亮,可愛,娶就娶呗。

但何家人不甘心,舒家二房就像一條狗咬住不放,把我們當餡餅呢?

何然不懂事,不怪罪何然,反而天天坐在家裏罵舒子惠不檢點,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想想為什麽。

韓瑜哭哭啼啼,大兒子、二兒子一左一右勸着,小兒子何然坐在何暢身邊吃水果,漠不關心。

何暢也是如此,老神在在的,韓瑜擦着眼淚:“老公,你倒是出個主意呀?入族譜可不是小事啊!”

“入就入呗。”

“那怎麽行呢?二房的丫頭配不上我們家然然。”

何暢喝着茶,翹起腿兒,高深莫測:“那就讓她變成正房正室呗。”

“……”韓瑜一愣後笑了,美目光彩閃耀:“舒城怎麽肯呢?”

于是幾個人都笑了,這事滾雪球一樣,滾到舒城頭頂了,一盤狗血嘩啦啦。舒高知道後沒什麽反映,澆花,剪枝,舒城蹲在一邊拔草,秦玉镯坐在秋千上,指甲刮了刮繩索:“子惠那孩子我看着挺好,因為地的事兒,我們跟何家有了嫌隙,不如趁此機會成全兩個孩子,更何況……城哥也不想負了堂弟,要不這樣吧~爸!把子惠放在我名下,就跟舒寧一樣。”

舒城一開始挺感謝秦玉镯的,老爸頑固,不好勸,但後一句什麽意思?舒子惠能跟舒寧一樣嗎?舒城擡眼看了看舒高,嘆口氣,繼續拔草。

舒高不悅了,一巴掌拍在舒城頭上:“看清楚那是花苗,眼瞎。”

舒城:“……”

秦玉镯眼角抽了抽,我的男神……爸!你手上還有土呢!

秦玉镯已經聯系過二房了,嘴上說着體己話,實際心裏樂得都要開花了,這可是古雅啊,古氏大小姐!古家是從首都搬到c市的,實力強悍,誰都知道古家跟別的家族争鬥輸了,但底蘊還在,還能東山再起,不容小視。

而古雅手腕極高,是二房真正的掌舵人。

舒淩雲不管家,帶着紅顏知己天南海北到處作畫,說白了就是帶着小情兒人過日子,到處開畫展,風流高雅,花着老婆努力賺來的錢。人人都說他是多才多藝的貴公子,還會彈古筝豎琴等樂器,怎麽不上天呢?

扔下妻子三個孩子,包括情人生的,都扔給大老婆管,什麽玩意兒。

秦玉镯最瞧不起這種男人,毫無責任心,自私自利,在她眼裏舒淩雲就是一個負心漢,人渣。

如今秦玉镯能一口一個叫着小雅,別提多愉快了。舒高舒玉這一輩老婆都死翹翹了,舒城這一輩屬舒城輩分最高,而秦玉镯自然是大嫂級別的,所謂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嘛。

而且古雅如今正為了女兒焦頭爛額,秦玉镯的關懷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雖然不恥不把秦玉镯放在眼裏,關鍵時刻,也不能不低頭了,古雅一口一個嫂子,也叫的歡快,仿佛是失散幾輩子的親姐妹一樣!

兩人達成共識後,互惠互利,才有了秦玉镯硬着頭皮也要進言的這一幕。

舒城無語拔草中,頭頂一片陰雲,堂弟的事必須辦到,可老爺子不松口啊,氣氛凝固之際,秦玉镯又進言了:“其實,可以讓舒子惠簽一份協議,你們男人不好開口的事,我可以找妯娌談談,女人之間比較好說話!”

有了協議,就免了舒子惠的繼承權。

舒高繼續咔嚓咔嚓的剪掉花枝,修好了,挺美:“正房就是正房,二房就是二房,何氏一日不如一日,何懼之有?”

舒城也是這麽想:“何暢還沒倒,需警惕。”

“爸,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孫女嗎?”秦玉镯早就想好了,一環接着一環,必須拿下舒高:“其實子惠那孩子也挺可憐的,只比寧寧小一歲,又是在祖宅裏出事的,說來說去,我們都有些責任,就算不落在我名下,她本身也是姓舒的呀?”

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秦玉镯的意思很明顯了。

“愚蠢,”舒高都沒看秦玉镯,走兩步又開始剪枝了,就算想要孫女,也得是舒城的崽才行。

“爸~”舒城不蹲在地上揪草了,眉頭深深皺着:“淩雲頭一次求我,不能不幫,就按玉镯的意思讓二房簽一份協議,落在我名下吧?”

“不用,”舒高放下剪子,洞察一切的眼睛閃着銳利的光芒:“落在我戶口本上。”

秦玉镯一驚:“爸,這……”

舒城微微一笑,開心了:“行,這事我來辦。”

如此,一本變成二本,舒城為戶主,下面有妻子跟兒子舒寧,另一本戶主為舒高,下面是孫女舒子惠,看起來沒問題,實際裏面玄機大了。我是你爺爺,但我同時也是所有孩子的爺爺,舒高名下的所有財産股份都公證了,死後留給舒恒。如今有了舒寧,這份遺囑也該改改了,舒高将這件事放在心裏,周一就辦了,全部留給舒寧跟舒耀。

至于舒恒,舒高只能嘆息,這個孩子舒城絕對不可能虧待,舒城手裏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應該會留給舒恒二十,留給秦玉镯百分之十。舒城為人大氣,秦玉镯對他無比上心,只要她德行無愧,不傷害舒恒,舒城肯定會留給她很多遺産。

未雨綢缪,大家都是一樣的,不忌諱想這些事情。

秦玉镯有心把舒子惠變成自己女兒,奈何舒高發話了,她也無可奈何,只能絞盡腦汁,想着如何把這件事變成對自己有利的方向。舒高是老家主,舒城才是家主,如此,舒子惠身價反而跌了一份,不管了,反正外界不知道。

天要黑了,溫度下降,涼快了不少,舒城跟秦玉镯吃完飯回到房裏,秦玉镯故意當着舒城的面給古雅打電話,兩個女人有說有笑和樂融融,言語間親密和諧,秦玉镯頗有長嫂風範,古雅也對舒城夫婦感激不已,還要親自上門道謝。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的舒城心裏愉悅,老婆懂事,他也樂得清閑。淩雲不管家,公事上還好說,舒子惠的爛事讓他去跟弟妹說确實不方便,倒是辛苦玉镯了。

另一邊,兜風結束後,舒恒跟舒寧往別墅裏走,舒寧一直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不對勁的地方,樂呵呵的,而舒恒故意落後一步,視線下垂,盯着一晃一晃的小尾巴。尤其是上樓的時候,更可愛了,舒恒甚至沒忍住,伸出魔爪……

幾個正在往外搬烤肉架,準備晚餐的保镖都震驚了,恒少在順寧少的尾巴Σ( ° △°|||)︴

雖然只是手指輕輕的滑過而已……覺得好玩吧?

他們猶如五雷轟頂似的,下一秒,紛紛回神轉身離去,很怕被舒恒發現他們看見了不和諧的畫面而被咔嚓什麽的。

忙中出錯,有兩個人撞到一起,另一個同手同腳,最後一個撞到落地窗……狼狽不已,剛購物回來的兩個保镖已懵逼,以為出事了,迅速上前詢問,四個驚魂未定的人只能苦笑搖頭,對于雇主的事只字未提。

誰能想到那麽高冷的恒少也有童心泛濫的時候→_→

院子裏開始烤肉了,味道很香,飄到樓上,舒寧趴在窗臺上往下看了看,想下樓時被舒恒阻止了:“烤好了會送上來。”

“那就沒意思了,我們自己動手!”

“聽老人說玩火會尿床的!”

“……”舒寧臉黑,夾緊雙腿,尿床兩個字是他的死穴:“好吧,聽哥哥的。”

舒恒莫測高深,除非他願意,否則誰也無法看清他的內心:“過來,那裏危險。”

舒寧不疑有他,剛回來就被哥哥摟懷裏了,頓時有點小糾結:“哥,你不嫌熱瑪?”

“開空調?”

“不用了,前後窗戶都開着,過堂風很涼快,”舒寧撇撇嘴,舒恒的手居然收緊了,兩人貼在一起,舒寧微微疑惑,看向舒恒俊帥無比的臉:“哥,若是舒耀出生了,你也會這樣抱着嗎”

“嗯。”

“……”舒寧心裏極度不舒服,舒耀~又是舒耀,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他的嗎?

不開心了?為何?舒恒扪心自問沒說錯什麽,舒耀也是弟弟,難道是嫉妒?一瞬間,以前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寧寧,就算他出生了,也代替不了你什麽,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懂嗎?”

“懂是懂,”舒寧陰郁着一張白皙的小臉,小手推着哥哥的胸膛,不願意讓他抱了。時光靜好,提舒耀幹什麽?自讨苦吃了吧?有一點點後悔,舒寧嘆氣,可惜推不開少年的禁锢:“哥,我想靜靜。”

“靜靜是誰?”大家都這麽開玩笑,舒恒張口就來。

舒寧:“……”

“人不大,煩惱到是挺多,”舒恒親了親小臉臉,視線集中在唇上,口幹舌燥的滾了滾喉結,低頭要親。

舒寧正因為他的回答不滿呢,被親了臉已屬勉強,又怎麽會讓舒恒親到嘴巴?

這次的反映比以往更強烈,小人左閃右躲,舒恒倒是能命中紅心,只是隐隐約約明白了:“怎麽了?”

“……”難過。

“給我一個理由?”

“……”看向一側,不搭理了。

“不喜歡我抱舒耀?”舒恒目光悠悠,手指勾回小人的臉,果然,舒寧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卻已經豎起耳朵,舒恒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目光更加幽深了:“不抱舒耀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讓我抱着才行。”

“嗯。”

“同意了就不能反悔哦~”

又拉長音,仙仙的,舒寧受不了的軟倒,渾身麻麻的側靠在哥哥懷裏,小臉貼着俊臉,小手摟着結實的腰身:“彼此彼此。”

就這麽把舒耀ko了?有些不可思議,舒恒這麽喜歡小朋友,肯定會更喜歡舒耀才對。舒耀小時候特別好看,好看的出名,跟舒城像一個模板刻出來的一樣。什麽粉雕玉琢之類的詞都能用在他身上,而且舒耀很會讨好人,又會使壞,弄殘玩具賴給別的小朋友,哭哭啼啼,話說一半,跟秦玉镯一樣一肚子壞水。

舒寧很嚴肅的看向舒恒,我既然比舒耀早出生,那就不能怪我剝奪你的兄弟情:“哥,我很認真的,你不能跟我開玩笑。”

很難得的舒恒挑了一下眉:“給我一個理由。”

“……”

舒恒沒逼他,手指揉着小人的唇,粉嫩嫩的是好看,軟軟的觸覺合人心意。

舒寧想好理由了:“跟弟弟相比我更喜歡哥哥。”

喜歡?舒恒眼孔一縮,心跳加速,血液都在沸騰了。舒寧倒吸一口涼氣,哥哥怎麽了?目光一下子鋒利不少,猶如刀子一樣,難道我說錯話了?舒寧不敢對視,皺眉低下頭,太失策了,忘了舒恒雖對我關照良多,也許,他更喜歡關照舒耀。

輸了嗎?

若真輸了,我就遠走高飛,鬥不過他們,我走還不行嗎?一時之間,悲傷不已,舒寧情緒剛低落,下巴又被擡起。哥哥好恐怖,他要幹什麽?

舒恒氣息不穩,深淵一樣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小人:“我答應你。”

什麽?真的?舒寧開心不已,都不會笑了,畢竟舒恒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啊~

舒恒手指對着嘴唇,什麽意思不言而喻。舒寧微微錯愕,跟扔了舒耀相比,親嘴就親嘴吧。因為身高不夠,舒寧只好跨坐在舒恒雙腿上,直起腰板子,捧着舒恒俊美無比,猶如天神一樣完美的臉,慢慢的……慢慢的……親下去……

這一刻,無比美妙。

就連吃烤肉時,舒恒都雲裏夢裏的飄乎乎,偶爾舒寧說了什麽,他還要想一想才明白,感覺整個人都魂游天外了。

舒寧吃着烤串,紅着臉,哥哥幹什麽總看人家?以前是光明大膽的看,如今怎麽變成偷看了?怪哉怪哉,他會不會覺得我太不要臉了?親就親吧,還停留一會兒,跟真的情侶一樣。心跳加速,舒寧有些呼吸不順,拿起一旁的水喝了兩口才好一些。

算了,別想了,就當是給剛成年的人一點那方面教育好了,免得以後有了女朋友磕到牙齒就不妙了,呵呵,笑不出來,舒恒這樣的人,有女人敢愛嗎?

保镖走進來,又放下兩盤,有海鮮也有肉、蘑菇、香腸之類的,挺全,舒寧挑着吃,吃飽了才想起來還沒去海邊。舒恒早就安排好了,不急。

天色剛好,要黑不黑的,人群散去三分之二,頂多能玩一個小時,不得不說舒恒用心良苦,他總覺得小人身體不好,萬一感冒發燒怎麽辦?

沙灘上,藍色的大海真美呀!一眼望不到盡頭,波瀾壯闊,心胸也開闊了不少,大海的氣息無處不在,顯得人越發渺小了。涼爽的風撲面而來,浪花滾滾,海鷗揮翅高飛,舒寧往前走着,心态平和。

舒恒跟在後面,拎着小桶,偶爾勾起嘴角,目光一直追着小人。幾個保镖落在後面,目光掃視着,确保安全。

海邊沒什麽可抓的,偶爾爬過一只小螃蟹,舒寧用手抓起瞧瞧後放生了。

舒恒連忙抓住他的小爪子:“小心。”

“沒事。”

“聽話,”舒恒像個合格的家長一樣,蹲下,講述如何抓螃蟹而不會傷到手的要訣,畢竟那對大鉗子可不是裝飾品。

舒寧也跟着蹲下,左耳聽右耳冒,很喜歡哥哥緊張自己的感覺,兩人頭對着頭,很有愛。

其中一名保镖一直在錄像,也忙得不亦樂乎。舒寧想去踩踩海水,舒恒同意了,反正兩人都穿着短袖短褲,不怕濕。

舒寧脫了鞋,光腳往前走,海浪一波波沖刷而來,又急匆匆的退回去,舒恒落在後面,弟弟玩得開心就好。就在這時,舒寧忽然回頭對舒恒笑,還搖了搖手,這一刻,舒恒的心,猛烈的縮了下。

舒寧覺得哥哥的腿好長好有料,當模特都夠了,其實舒恒也喜歡看腿,彼此彼此。

天黑了,舒寧走累了,畢竟不是真小孩,玩玩就夠了很滿意,夜晚的大海出奇的美麗,天空星光閃耀,格外心曠神怡。

舒恒卻蹲下身:“上來,夜裏涼,該回去了。”

背我?這敢情好啊,舒寧舔舔嘴角,美滋滋的上了舒恒的背:“謝謝哥哥。”

舒恒起身往回走,颠了颠後面的重量,似乎沉了一點點,挺好。舒寧紅着臉,哥哥幹嘛?羞羞的,幹脆趴在他背上不動了。舒恒步伐穩健,一會兒就到別墅了,保镖已經放好了熱水,離開時,關上了門。

弟弟困了,我……親手給他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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