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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轾與蘇玉相處的幾日中表達了自己的心意,蘇玉大為震驚,沒想到對方也是喜歡自己的,也表露了自己的心意,兩人去了皇帝那請旨成婚
皇帝正有此意,便也應允了,皇後多問了蘇安一嘴,蘇安只答:“她若開心,便随她,若有不如意,就回來。”
有哥哥在
拓拔轾和蘇玉在中原成婚,按照中原的習俗完婚後,回了大漠,至于拓拔轾打算留在中原當驸馬的事,蘇玉自然沒同意,她說拓拔轾是大漠的鷹,大漠的王,不該被中原的規矩約束,她想和拓拔轾一起,騎着馬,飛奔在草原上,去看那落日夕陽
婚禮當天,姜怡哭的稀裏嘩啦,好不容易接受蘇玉要走的事實後,整日拉着無言訴苦,無言一開始還能夠一句句的寫在紙上回答她,後來回不上了,就只聽着
聽到不好的,就打斷她,聽到煽情的,就安慰她,聽到好笑的,就輕笑幾聲
這兩人還算其樂融融,蘇安和姜笑就不行了,一直冷戰
秋獵将至,姜怡不再拉着無言訴苦,帶着他來到了軍營射箭
姜怡最擅長的就是射箭
“無言,你別動啊!”無言手腳被束着,嘴裏塞着布,頭上立着蘋果,無言多少有點害怕
姜怡眼蒙黑布,全靠耳朵,她的聽力極好,無言若動彈,便會引她射偏
“阿棠!”話音剛落,箭就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蘋果,無言兩淚涕下,就是不出聲,姜怡摘下黑布,看着不遠處的姜笑道:“二哥?”
“嗯,你又在欺負無言?”姜笑向姜怡走近,彈了一下姜怡的腦門
姜怡捂住被彈的地方:“沒有!”
“還說沒有!看無言給你整成什麽樣了?”姜笑指了指無言
“哦,我這就去。”姜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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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無言,終于被放了
“二哥,你是有什麽事嗎?”
“明日秋獵的衣服準備好了,在你房內還有屋檐,以後就是你的貼身侍衛,他身手上可足以護你安危…”姜笑話未說完,蘇安就來了
太監喊的老大聲:“太子到!”
姜怡看過去,再一回頭,他二哥就不見了
“太子哥哥!”姜怡不用行禮,是蘇安默許的
“狩獵的禮衣物可有準備?”
“準備好了,衣服還是我哥準備的呢!”
氣氛一時尴尬
“你哥呢?”蘇安再三猶豫還是問了
“剛跑了!”姜怡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
“跑了?!”
“嗯!”
姜笑确實跑了,他可不想看見蘇安,萬一蘇安那張臉又作祟,勾的他臉紅心跳,自己可會忍不住
回到府中,姜笑去泡了個澡
他胸膛有一條吊墜,是蘇安給他的平安玉,只有一半,還有一半在蘇安那
玉本是一塊的,蘇安從小就佩戴,從未離身,因為自己要去打仗,蘇安才把玉分成兩半的,這塊玉,蘇安愛惜的緊,是先帝給的,後來,先帝走了……
姜笑緊握着玉,暗道:“還是說清楚吧,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之前好像要教他射箭來着,明日教吧,剛好秋獵。”
正想着人就睡着了,直到半夜被凍醒了,才知道上床睡
次日早晨姜笑才磨蹭着起床,坐到馬車到了皇家園林,姜笑參加過幾次的流程,很熟悉,漫長的開幕式後狩獵正式開始
姜笑走到蘇安面前問:“那個一起去狩獵馬”
蘇安從未狩獵,馬也沒騎過,他本是不會去的,但他答應了
“好。”正好和姜笑講個明白
兩人共騎一馬,別問為什麽,問就是蘇安不會騎,本該是蘇安坐前頭的,但是蘇安個頭高,姜笑看不到前頭,只能在前面
一上馬姜笑就管不住自己:“摟緊小爺,小爺帶你飛!”
蘇安感覺不妙,立刻摟住姜笑的腰,有點細,好像一只手就可以摟住,兩人靠的極近,蘇安的氣息打在姜笑的耳邊,姜笑并未有感覺,只覺得頭暈眼花,沒有力氣,他費力的抓緊缰繩,卻扯到馬的毛發,馬兒受驚,加速奔跑,姜笑立刻反身,抱着蘇安的頭,躍下馬來,姜笑被壓在底下,頭磕着了地面上的尖石,昏了過去,蘇安站起身來,将姜笑扶起,緊張的不知道幹什麽,突然又想起了些什麽,趕忙吹了幾聲口哨,園林內的侍衛聽到哨聲,騎馬趕過來,帶着兩個人回了營
“這是怎麽回事?這好端端的怎麽就…”姜夫人急得哭了起來
“你先別急,聽阿平說說。”姜老爺輕拍着姜夫人的背
“我如何不急?!”姜夫人說罷還是冷靜下來,仔細聽蘇安說的話
“幹娘此事與我有關,我會負責。”蘇安跪在姜夫人面前,你也是個孩子,也受了傷,你不用負責,快起來!”姜夫人擦拭幹眼淚,扶起蘇安
“弟妹…”皇帝話未說完,診治的太醫就出來了
“回禀陛下,姜公子染了風寒,今日又磕到頭,這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顱內可能有淤血,醒來之後,可能會有古書中所記載的失憶發生。”
“失憶?”蘇安問道
“回殿下,是的,失憶,顧名思義,失去過往的記憶,忘記一些人或事,但潛在意識裏會對某個人産生依賴,也就是說那個人或許可以讓姜公子恢複記憶。”太醫欲言又止
“太醫有話便說!”蘇安急了
“但這些是古書所記載的,已是百年前的事了,臣也說不準!”太醫說着就跪了下來
“那他何時能醒?”蘇安迫切的問
“阿平,別着急,只是失憶,還有恢複的可能。”秦皇後拉着蘇安,拍了拍他的手,又揮手示意太醫退下
姜笑何時醒來尚不知,皇帝回去批閱奏折,姜父的病尚未痊愈,都回去了,皇後和姜夫人在另外的營子裏陪着蘇安,蘇安來回走動着,眉頭緊皺,秦皇後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開口道:“阿平。”
“怎麽了,母後?”蘇安問
“母後剛才想起件事,是關于你和阿羌的。”這話說完,姜夫人也想了起來
“母後請講。”事情和姜笑有關,他必須聽
“你與阿羌有婚約。”秦皇後還想再說,姜夫人出口制止:“你若不願,這婚約也可作罷。”
“我願意,阿羌如今這般,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他。”
見蘇安态度堅決,秦皇後也放了心
“好,待阿羌醒過來,你們便成婚,阿羌以太子妃的身份嫁給你。”
“別強求,阿平還是個孩子。”姜夫人勸着
“不許勸我,我說什麽就是什麽,阿羌也是個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樣的待遇,阿平,可有異議?”
“不敢有,也不會有。”
“好。”
可以和他在一起嗎,真的可以嗎?他現在失憶了,我能不能這樣做呢,萬一他好了,我又如何和他解釋
蘇安坐在那,想着
“娘娘,夫人,殿下!姜公子醒了!”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了奴婢來通報
“醒了!”秦皇後和姜夫人面上終于露出笑容,蘇安大步走去看姜笑
姜笑躺在床上,雙眼環顧四周,接着就看到了匆忙敢來的蘇安
“你,是誰?”姜笑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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