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幻想欺負了蔣也
“你等等。”
車河回頭,蔣也急急忙忙跟了出來,“怎麽了?”
“我送你啊。”蔣也走到一旁。
“……”車河扶額,擡眼望了一眼對面樓:“我就住對面。”
“我知道啊。”蔣也笑着,勾過他的脖子拖着下樓:“這俗話說的好,只要有心,多遠多近都能送。”
“哪裏的俗話?”車河嫌棄地拉開他的手。
“我剛想的。”
“……”車河無言,看着前面看起來心情大好的人跟在後面。
小區裏開始熱鬧起來,周末回來住的孩子在院子裏你追我趕嬉鬧着,滿臉慈祥的老爺爺老婆婆幸福地笑着看着孩子們。
車河看了一眼旁邊的人,不禁縮了縮脖子,擋着脖子上的吻痕,可是蔣也卻一副什麽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車河心頭不安,越發煩躁起來。
“卧槽!”車河吓一跳,立刻側身躲到蔣也身後。
蔣也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緊張的人,又看看走進小區的薛校寒,穿着個灰色背心,時刻顯擺着那一身優越的肌肉,手上捏着一件襯衣,一副要去幹架的模樣。
“你躲他?”
車河連忙點頭,“快走。”
蔣也一頭霧水配合着他走到另一邊,看着薛校寒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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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躲他?”蔣也好奇地回頭看着側身躲在身後的人。
車河苦笑着,滿臉為難地撓撓頭走進樓,蔣也跟了進去。
保安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們進了電梯,嘀咕着:“不是報警抓了嗎?”
“有點誤會,我玩游戲的時候不小心利用了他。”
“啊?”蔣也驚訝地看着車河。
“那也怪他啊。”車河煩躁地嘆口氣:“那個破游戲可惜離婚不可以分手,所以我……”
“哦哦。”蔣也壞笑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所以你騙婚了啊。”
“唉!”車河哭喪着臉出了電梯,蔣也陰恻恻地笑着看着前面的人。
“沒關系,有我在,誰敢找你的茬?”蔣也上前搭着車河的肩拍拍胸脯。
車河愣了一下,擡眸看着身邊的人,他似乎和傳聞中完全不一樣,如果不是他見過蔣也揍人的話,都要懷疑認錯人了。
看着車河滿眼疑惑的表情,蔣也縮回手:“他叫薛校寒,是我的好兄弟,最聽我的了。”
“啊?薛……”車河當即愣住:“他就是薛校寒,你的朋友?”
“嗯。”蔣也目光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人。
“不過嘛,他這個人對最讨厭別人騙人他了,而且對感情特別較真,說不定在想法子報複你呢。”
“完了。”車河垂頭喪氣,“難怪之前有謠言說我是你的人,他還打電話來威脅白菜,難道是他故意的?”
“對對對。”蔣也立刻附和着,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人,難怪會被人騙去表白,真是傻得可愛。
車河打開門,回頭看着蔣也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笑着看着自己,吓了一跳往屋子裏退,蔣也絲毫沒有在意跟了進去,打量着客廳,翹着二郎腿一點也不見外的在沙發上坐下,大有領導視察的派頭。
車河愣了一下,薛校寒和蔣也關系好,只要和蔣也搞好關系薛校寒也不可能不給他面子吧?
車河看着坐在沙發上的人,從後面看,他冒出來的頭發是金色的,和之前染的黑色對比,顯得特別奇怪。
蔣也回頭,雙手交叉撐在沙發被上,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呆愣着盯着自己的人淺笑着,眉目含情滿眼溫柔:“不用擔心,只要有我在,他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車河回過神來,看着沙發上的人渾身一震,羞得滿臉通紅,連連點頭,手足無措地走到冰箱前,頭也不敢回:“喝水嗎?”
蔣也嗯了一聲,好奇地歪頭看着站在冰箱前的人,挺拔的背影,襯衣腳邊微皺,想起昨晚被自己解開的襯衣,蔣也頓時紅了臉立刻收回視線,別開臉看向別處。
車河拿了兩罐可樂,猶豫了一下,他應該沒惡意吧?之前還幫了自己,昨天晚上……
車河唇角抽了抽,臉色陰沉着,沒惡意也不是好東西!
車河回頭,故作鎮定地笑着走過來,好奇地看着端正做好的人:“這個喝嗎?”
蔣也回頭,車河愣了一下,看着臉頰微紅的人緊張地往後退了一步。
蔣也看在眼裏,輕笑着伸手,手指故意碰到車河的手指接過可樂,看着車河緊張地縮回手,故作鎮定的模樣,心裏甚是得意。
蔣也仰頭咕咚咕咚喝着可樂,車河癡癡地望着他仰起脖子,喝可樂的時候喉結動了動,格外誘人。
蔣也餘光瞥了一眼車河,車河吓了一跳,立刻放下可樂,“我去換身衣服。”
蔣也放下可樂,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可樂,淺笑着倚着沙發望着車河的房間。
車河關緊門站在門口,緊張地喘息着擡手捂着胸膛,感覺頭腦發熱,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良久,車河冷靜下來深呼一口氣,走到衣櫃前拿了件衣服,脫下襯衣時,車河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格外顯眼。
車河煩躁地套着白體恤,微紅的吻痕在脖子上越發明顯了。
“這個混蛋!”車河煩躁地一腳踹翻垃圾桶。
蔣也微擡眼皮看了一眼車河的房間,又安心地躺在沙發上,腿太長只能搭在地板上,他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擡手枕在腦後一手放在腰上,由于昨晚折騰太久,眯着眼睛立刻就睡着了。
車河從房間出來的時候,脖子上整齊挨着斜粘着三張創可貼,恰好擋住脖子上一豎吻痕。
車河皺着眉頭望着沙發上的人,偏偏還不能得罪,還要靠他擋着薛校寒的報複,那天金遲可是被揍的很慘。
車河懊惱地皺着眉頭進了廚房,“我昨晚怎麽就喝斷片了呢?”
“他,不會是Gay吧?”車河急忙搖頭,沒有聽說過啊。
“那昨晚他,幹嘛親,親我?”
車河紅着臉,漫不經心地煮飯:“他脖子上那,是我,我咬的?”
車河滿臉通紅,幻想着昨晚喝醉了抱着蔣也,脫|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亂|摸,又霸道地扯|開自己.襯.衣将他的頭按到自己脖子上抱緊,輕.撫|着他的背,在他耳|邊.喘|息|着,蔣也由于喝多了,頓時意.亂.情.迷,熾.熱.的.唇.便用力吻上了自己……
車河紅着臉立刻搖頭,感覺整個人熱得都要燃了,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回頭滿眼自責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睡着的蔣也,哭喪着臉:“我也太無恥了吧!趁着別人喝醉了做那些禽獸不如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蔣也一身黑色西服,白襯衣紮領帶,單膝跪在車河腿間。
車河坐在木椅上,穿着一身慵懶的灰色體恤,彎腰擡起蔣也的下巴,唇角輕挑:“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蔣也可憐兮兮地仰頭望着附身而下的人。
車河想着他那副祈饒的可憐模樣,得意地傻笑着,蔣也翹着二郎腿一身西服白襯衣紮領帶,腳尖踢了車河的小腿:“傻笑什麽?過來!”
車河回過神來,終究是幻想,滿臉幽怨地走過去幫他扯下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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